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橘猫警长不好惹——阿爸家的丸子(12)

    等等!
    肉垫砸在手上的感觉并不疼,但陆亦然却因此发现了小猫咪爪上的异常。
    肉垫是粉色的,平时随便沾点什么都很醒目,何况是横贯了大半个爪垫的疤痕。
    面面,你给我看一下啊。
    是不是不小心踩到什么锐器上面了?
    有多久了,疼不疼啊。
    乖,就是这只右爪。
    陆亦然确认自己没看错,顿时被急得团团转,之前店主小姐姐说的时候我也就是记下了而已,却没想到你居然那么能忍。
    估计很久了吧,前段时间我一直都不在家,你自己应该很辛苦吧。
    然而好说歹说,威逼利诱,甚至拿出它平时喜欢的小鱼干,小猫咪都不为所动,甚至紧紧抱了前爪,活脱脱一副农民揣的姿势。
    僵持了一小会儿,又主动跳上窗台盯着外面的鸟儿。
    动作灵活,毫无病态。
    陆亦然又回想了很久,没记得家里有过什么奇怪的血迹,这才放下心来。
    它坚持不让看,可能是猫咪奇怪的自尊心在作祟。
    但补偿是一定要补偿的。
    冰箱里还有新鲜的猪肉和明虾,一碗热乎乎的鲜虾云吞正好能驱散春夜的寒气。
    掺了生粉的面皮筋道而滑嫩,但只要虚虚咬一口,就能同时吃到猪肉和鲜虾两种美味。
    临出锅前再淋上香油和适量的葱花,更能把猪骨汤底的浓郁彻底激发出来。
    暗夜里。
    这样的味道实在难以抵挡。
    刚舀出来,陆亦然就忍不住吃了一个,结果不小心被汤汁烫得龇牙咧嘴,却还记得小猫咪的舌头更怕烫,很快挑了几颗云吞放在盘子里,还细心地剃掉了上面的葱花。
    味道浓郁,足以传到客厅乃至另一边的卧室,但小猫咪却没有像如常一样迅速跳到桌上,只慢悠悠地踱过来,歪头闻了一下,又走开了。
    怎么啦?
    一双眼睛明明都直了,显然是很想吃的。
    是因为讨厌外面的面食吗?
    陆亦然也没多想,只依言挑开露了馅料出来,再递过去之前,还细心地吹了吹。
    但想象中小猫咪吃的吭哧吭哧的美妙情景却并没有出现,相反的,它甚至都没低头去闻,只是舔了舔嘴巴,就又故意看向了别处。
    摸摸毛肚子,还是软的,和平时吃得圆滚滚还要探头再吃的架势完全不同。
    而且还因为这简单的小动作,又被揍了一爪子。
    好了,不看,不看。
    圆圆的猫眼里还能看出生气的味道,陆亦然顿时明白小猫咪还在因为之前的事赌气,倒也没多想,只是笑得更谄媚,保证绝对不会乱看,你先吃东西吧。
    但心里揣着事,又因为担心还做了个不太好的梦,第二天再在食堂遇见,陆亦然还是第一眼就忍不住去看人的手。
    那道疤痕还在,好在半月过去,褐色的细痂已经完全脱落,只留了道略显粗糙的白痕,边沿处虽然还有些色素沉淀,但从整体看已经好很多了。
    最起码不再有感染的风险,也不会再影响动作。
    哎,好像和面面是在同一个位置啊。
    陆亦然本来只是想着偷偷摸摸看一眼,却没忍住嘀咕了一句,又下意识地攥了人的手,想要看得更清楚一些。
    指尖微凉,尤其是搭着那双带着怒气的眼睛就显得有些冷了。
    一抬头,正好和这双眼睛对上,陆亦然这才后知后觉意识到正在发生着什么。
    一双手顿时收也不是,不收也不是,只好胡乱诌了一句,那天你帮忙抓猫的时候,没再碰到伤口吧。
    手被抓住的感觉很奇妙,尤其还是这样敏感的时期,季和下意识想抽回去,却只好借着筷子换了下握着的姿势。
    没有。
    伤口被彻底挡住了,再看也看不出什么。
    因此,被不知道内情的人都只会以为他在公然耍流氓。
    好的没事就好。
    陆亦然窘得恨不得立刻找个地缝儿钻进去,还没找到,一偏头,却又撞见了田家父女俩。
    这东西看多了是要长针眼的。
    田建国一眼就扫到了两人握着的手上,恨不得一下跳开,你你们,男男授受不亲。
    这是什么样的虎狼之词
    尤其是带着脸上震惊的表情,和田恬懵逼过后的含笑不语。
    温凉的指尖顿时化成了刚从炭火里拨出来的红薯,烫的人七窍生烟。
    陆亦然想甩开又不敢,等两人走开,这才立刻松开。
    手心有些灼热。
    真像是被红薯烫到了一般。
    自此以后,就陆续有些奇怪的流言出来。
    越来越多,越来越细。
    半月以后,那天晚上一不小心而导致的误会就已经被脑补了几十万字的耽美小说。
    虐恋情深。
    破镜重圆。
    青梅竹马。
    近水楼台。
    乱七八糟什么样的标签都有,只有想不到的,却没有她们那帮女孩子不敢想的。
    陆亦然毕竟是长着耳朵的,不小心听了几次,起初还试着辩解几句,意识到只会越抹越黑,倒也闭嘴了。
    至于季和,虽然两处都是门对门,低头不见抬头见,但两人愣是没有多说几句,只有寥寥数语,也都是和公事有关。
    再有更正面的交集,也是因为公事。
    市医院出了事。
    人命一条,其他的还未知。
    陆亦然赶到现场的时候,同事们都已经忙碌起来了。
    此时已经是早上,但楼梯角本就狭窄而逼兀,更何况还混了医院走廊里独有的混沌光芒。
    四周都暗沉沉的,唯有一处角落,带着刺目的明艳色彩。
    这是一处血泊,连带着的还有附近墙壁上的喷溅血迹。
    医院的消毒虽然严格,但却挡不住渐渐起来的温度。因此几处血迹的周围,还有嗡嗡乱窜个不停的苍蝇,实在扰人心烦。
    侦查踏板已经铺好了,但血泊的边沿还有凌乱的血脚印,显然是之前就已经留下来的。
    受害人被移走,少了第一手的资料,后续的一些事会变得很麻烦。
    是已经送到太平间了吗?
    死者什么身份,这里的工作人员还是病人?
    习惯使然,陆亦然最关心的自然还是先确定人的社会身份,话刚落地,程欢却是已经提着勘察箱出来了。
    显然他已经看过了受害人,总之头部还保护地严严实实,只露了一双眼睛。
    但就是这双眼睛,却露了些不一样的情绪。
    生气、愤怒,更多的,还是质疑和不可置信。
    可想而知,被口罩遮挡住的面色应该也不会太好。
    你怎么了?
    是不是不舒服?
    共事几年,又是一个大院儿从小玩到大的朋友,陆亦然自认为很了解他。
    这人就是个闷葫芦,无论何时何地,对人对事,表情都是淡淡的,后来做了法医,整个人就更冷了。
    而平日里,简直是一副生人勿进的架势。
    也正是因为如此,现在的反常才让人更担心。
    死者是一名医生,现在人在太平间。
    以前认识的师妹。
    具体的数据你自己看,尸表检查的数据已经填好直接给季队了。
    再开口,程欢倒是没什么多余的表情,似乎刚才一时的失态只是他的错觉而已。
    难怪。
    支队的法医参加工作前多有在市医院实习的经历,医学生们又有自己的圈子,相互认识,总是难免的。
    了解到情况,陆亦然倒也不敢乱说什么,只追了走了几步,程欢却顿住了。
    怎么了?
    需要帮忙吗?
    没有。
    程欢依旧面无表情,却走得更快。
    临走之前朝着身后瞥了一眼,虽然很快,但陆亦然还是发现了他是在看季和。
    闹矛盾了?
    这两人都不爱说话,应该不至于。
    陆亦然也只当自己看错了,再回来,也直接去要了表格。
    结果第一眼,就差点傻住。
    季和虽然打扮地精神利落,更是在旁边认真填写表格,但这份抖擞却只能坚持几秒,不一会儿,就是控制不住的哈欠连天。
    旁边,摄像和其他的工作人员都在,虽然都在认真地干自己的事,但陆亦然却能感觉到那种说不出来的疑惑和抗拒。
    没休息好吗?
    还是生病了?
    没事。季和却是言简意赅,表格在这里自己看。
    一会儿家属过来要谈,你也别着急凑上去。
    说着,却又控制不住地打了个哈欠。
    第18章 问询
    职业原因,加班是常有的事。
    遇上特殊情况,熬上几个大夜也不稀奇。
    所以平时不管谁实在太累,偶尔小小打一会儿盹,不是什么问题。
    但季和自然不会这样,就连大半夜去看了现场的那次,后来的一整天也都是神采奕奕的。
    但对方不说,陆亦然也只当是普通的失眠,等人出来,接单子的同时又顺手递了几颗糖过去。
    薄荷糖清清凉凉的还算能勉强接受,但青柠的奇怪味道却是瞬间溢满了整个口腔。
    残存的睡意确实被惊走了,但连带着脑仁都在跟着痛。
    季和甚至有种想吐出来的冲动,但忍住咽下去了,再开口,语气自然没有多好,以后不要放类似柠檬的东西了。
    啊。
    好的。
    陆亦然本来还在看表格,闻言只是随口应了,又低声嘟囔了一句家里的面面也很讨厌这些奇特的酸味。
    但仅此一句,很快就转回了正题,受害人是今天凌晨二点钟左右死亡的,这个时间的话,她是在值夜班吗?
    对。
    之前被通知到的几个医生护士都陆续来了,站在最前面的是一位打扮普通的女医生,刚开口,眼周却已经迅速地红了一圈。
    确切地说她是要来换掉上一班的同事,因为下午六点半到二点是我们科室小夜班的时间,她当值的下一班应该是从两点到早上八点的。
    一般情况,她都应该提前十分钟到场去做交接,但就是这一小会儿,没想到居然会出这样的事。
    管床的同事就那么几个,后半夜大部分又都不在,所以当时的抢救并不及时,听说是护士站那边因为查房路过才看见的,当时送到了急诊,但她人已经我那会儿去太平间看过,但没敢细看,听急救的同事说凶器是一把剪刀,当时就插在她脖子上。
    碰巧那里是个监控死角,否则也不至于人明明就在医院,却女医生说到这里,就已经泣不成声,缓过来再想说什么,却是被另一个同事拉住了袖子。
    听起来当时的情景确实凶险。
    而粗略的尸表检查,也能印证这一结论。毕竟创口就在颈部,虽然不长,但却刺得极深,直接伤到了侧边的动脉。
    通常这种情况只有几分钟的救助时间,再晚一点儿,便是回天乏术。
    陆亦然又比照过单子还回去,正好撞见他们的小动作,也只当没看见,只顺着往下问。
    那当时上一班需要交接走人的医生是哪位?
    你好,是我。
    走出来的是位年轻的男医生。他此前一直默默跟在人群后面,没有说话。现在到了对面,陆亦然才好仔细看了几眼。
    浅蓝色的衬衫。
    白大褂。
    虽然脸长得清秀、讨人喜欢,但站在一堆打扮的一模一样的同事们中间并不显眼。
    他似乎并不太习惯成为众人瞩目的焦点,总之推了推眼镜,似乎是在掩饰自己的不自然。
    宁医生是吗?
    明晃晃的胸前就挂在眼前,上面的宁灼二字漂亮又打眼,乍一看,和他本人实在有些差别。
    就和季和一样嗯,也不知道是不是为了保持严肃,反正现在还臭着脸。
    对,当时需要下班的人确实是我。
    和平常一样,我们在值班室正常地进行了交接,之后我就下班回家了。
    宁灼回得很干脆,半点没有拖泥带水,只是说到后面难免有些犹豫,没想到再来会知道这种事。
    这听起来并没有问题。
    毕竟他刚值了夜班,估计被单位的电话叫醒的时候还在睡觉。
    陆亦然依言记了下来,顺势问起了人际关系。
    季和却是还冷着脸,很直接地看了之前的那位女医生一眼。
    我和苏医生关系一般,就是普通同事,平时的交集并不多。
    但对于这次意外,我也深表同情。
    希望之后这件事能得到妥善的处理。
    宁灼却像是完全不知道身边的小动作一样,完全公事公办,语气、措辞,也和面对镜头被采访时的人一样。
    他的表现虽然冷漠,但内向的男生或许就是这样。
    陆亦然没有多想,虽然他有些并不太理解。
    但之前的那个女医生却是直接甩开了同伴的手,直奔这边而来,那你当时交接的时候,就没觉得她有什么异常吗?
    苏颖她平时处处都好,前几天一起跟着主任去查房,就连那个难搞的病人都在夸她。
    她的生活也很简单,几乎就只有医院和家里,两点一线。她没和人结怨、也没有债务或是其他问题,就是一个很普通的医生。
    虽然确实偶尔也难免会和病人或家属闹些小矛盾,但这都不至于。
    她神情激动,连带着有些肢体动作,到了后面,更是直接站到了宁灼面前,指向性有些明显。
    没有。
    宁灼却依旧还是淡淡的,只低头看了眼自己的指尖又很快恢复了原状,目光也没有任何的闪避。
    和平常一样,我和她交代了每床的病情和具体用药情况,就正常下班回家。
    她的表现也一切如常,没有多说奇怪的话,也没有任何的暗示或者需要帮忙的地方。
    至于那位扬言要闹事的家属,我认为他也只是说说而已。
    那苏主任呢!
    他在医院,对苏颖也难免有关照,你
    后面的话没有说出来,但明眼人都知道她在指代什么。
    涉及到单位的事情,总归都是敏感话题,总之宁灼立刻就低了头没说话,显然有些委屈。
    身边的另一位同事,却是直接拽了女医生一把,又朝陆亦然笑笑,您别误会啊,其实宁医生人挺好的,对人对事都负责,但就是话有点少,显得有点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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