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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崽保育堂[重生](上)——歪脖铁树(260)

    跟在后面的蛋弟弟赶忙跑过去看了眼此人手腕上的号码,立刻记下来,又哒哒哒跑回去,帮着捏开嘴巴,战兔幼崽拿出装满汤药的玻璃瓶,捏出其中的玻璃管,冲着捏开的嘴巴滴了两滴。
    好苦。蛋弟弟赶忙合上嘴巴,皱着包子脸道。
    良药苦口利于病。战兔幼崽带着蛋弟弟继续上前,温声道,是药三分毒,药材大部分都是苦的,熬出来的汤药更苦,不过这样才好激发药性。
    哥哥说得对。蛋弟弟冲着战兔幼崽吐舌头,用只有两只小幼崽听到的声音说,阿爹就不爱喝汤药,一直想吃药丸子,还想吃不苦的药丸子呢。
    战兔幼崽无奈的摸了摸蛋弟弟的小脑袋,不说话了。
    即便是道理再好,再明白,汤药也还是苦的,燕洵就是不想喝,幼崽们也没有别的法子,只能尽快研究出燕洵想要的药丸。
    还清醒着的人顺着细细的有木棍隔出来的路排队,站在最前面的是贾府的下人,模样不太好看,佝偻着背,身上的衣裳有许多尘土,看样子吃了不少苦头。
    燕洵抬头看了眼,指了指前面的板凳,坐下。
    小的、小的站着就好。
    让你坐下你就坐下,还想不想要命了?燕洵板起脸。
    好!那人吓了一跳,赶忙上前坐下。
    燕洵指了指前面棉花缝的腕枕,手放到这里。
    好。
    这碗汤药喝了,回去多喝水,睡一觉就好了。燕洵淡定道。
    宝宝顺着桌子旁边的梯子爬上来,小手端着一个只有燕洵指甲盖大小的白瓷碗,里面是小半碗看上去只有一滴似的汤药,还冒着热气,散发着难以言喻的苦涩味道。
    药来了。宝宝哒哒哒走过去,把小碗往前一递。
    那人看傻眼了,汤药从来都是三碗水熬一碗水,再少也得是小半碗,如今宝宝端来的小碗,只有指甲盖大小,里面黑乎乎的汤药也太少了。
    到一边喝,下一个。燕洵摆了摆手。
    再傻眼也得喝药,那人便用两个手指头捏着宝宝递过来的小碗,仰头喝了下去。
    成。宝宝收了小碗,直接跳下去,哒哒哒跑到一边,不一会儿直接拖上来一个托盘,上面整整齐齐的摆着几十个小碗,还盖着盖子,就放在燕洵旁边。
    来一个人,宝宝便拿开盖子,把小碗递过去。
    前面的人一个个离开,看面色似乎看不出什么变化,然而在依旧排队的人看来,这些人不但放松许多,也仿佛吐出一口浊气,整个人都变得清明不少,显然拿点几乎看不到的汤药还是有用的。
    轮到阮夫人,她赶忙上前一步,矜持的坐下。
    她仔仔细细的看着燕洵,见他果然如传闻中一样,样貌无双,比起贾不甄不知道好看多少倍,只是无论她怎么看,也看不出燕洵到底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阿烛,看看她要拿多少银子。燕洵转头问。
    蛇身幼崽立刻用尾巴尖掀开早就准备好的一摞账本,点了点其中一行道:贾家统共拿了七千两白银,百两黄金。这回贾家来的人足足有几十人,阮夫人的话拿个一千二百五十两白银,再加二十五两黄金就行了。
    恩,这边是诊金。燕洵淡定道,拿了诊金再来买药,不然便回去吧。下一个
    当听到七千两白银的时候,阮夫人心中便咯噔一下,她管着家中中馈,自然知道这回走动关系究竟花了多少银子,还有多少黄金,如今被一只小幼崽这般说出来,她心中有了不好的预感。
    听到燕洵这般说,她猛的站起来,不敢置信道,前面那么些人,为何一文钱没收?
    他们的身份不一样。燕洵解释道,当初拿了多少银子来看大妖受罪的,这会子便拿多少银子买命吧。
    这再拿七千两,加起来就是一万多两,这还不算黄金。
    贾府早就不同以往,七千两银子还是咬紧牙关,库房中卖了不少东西得来,更是有老夫人的一份体己在,如今再拿这么多银钱,贾府怕是要倾家荡产了。
    阮夫人气红了脸,她没想到燕洵会这般无耻不要脸。
    下一个燕洵看了后面一眼。
    宝宝瞥了眼阮夫人,指着其中一个指甲盖大小的碗道:这碗药不给你留了,回头若是送银子送的早,我便给你补上,若是来晚了汤药没了,便也怨不得旁人。
    欺人太甚!阮夫人一甩袖,恨恨的看了眼燕洵,转身离开。
    哎,当初拿银子来看大妖的时候怎么没想想后果?当初大妖进城分配名额时,大家都是提前看过大夫的,就是当天,也有大夫候着,若是有人晕倒,便会有至少三位大夫来。如今看看啥啥都没准备,我要些诊金,也不是为了自己。这一路安排,城池和道兵都有付出,给他们些银钱也是应该的
    自言自语的说完,燕洵瞥了眼走上前的人,脸上再次露出笑容,你这人,竟然冒充下人。阿烛,看看他该交多少诊金。
    八十两。蛇身幼崽甩着尾巴尖说。
    你这人。宝宝同样扣下给他的药碗,老气横秋的说,一般家中下人要么手指粗有老茧,要么脸粗糙,要么身上的胭脂水粉没有那么好,要么举止粗俗,总之跟你的模样是不同的。
    这边花树幼崽看诊极快,同样要收诊金。
    轮到贾不甄,花树幼崽把脉许久,还掀开贾不甄的眼皮看了看,终于还是叹息道:大人说看他可怜,放他一马,如今也是时候了。看看他要交多少银钱。
    梅西拿出账本看了眼道:两千五百两银子,没有黄金。
    让贾府交钱,给他把疯病治了。花树幼崽道。
    下一个、下一个。蛋弟弟哒哒哒往前跑。
    阮夫人急匆匆回贾府,到大门口的时候,眼珠转了转,拿着帕子擦了下眼角,便瞬间梨花带雨。她哭着进去,扑到老夫人面前。
    老夫人,那燕洵欺人太甚、欺人太甚啊。
    到底怎么回事?老夫人早已得了只言片语的消息,正惶恐着,见着阮夫人这样,便有些六神无主。
    阮夫人便添油加醋这般这般说了一遍。
    岂有此理!老夫人狠狠的拍了下桌子,猛的站起来道,老身这便去问问燕洵,他这到底是要为何为难贾府!把老身的一品诰命衣裳拿出来
    贾府出过国公,老夫人更是先皇后亲封的一品诰命,当年也是风光无数。
    如今贾府上下,除了贾不伽在学堂念书,几乎大大小小的主子都去了,就是为了趁机结交一些人家。如今晕的晕,看病的看病,还要交诊金。
    两手空空的下人倒是都喝了汤药,可大大小小的主子都还神情惶惶,等着诊金呢。
    老夫人从马车上下来,便看到远处聚到一起的孙辈们,更远的地方贾不甄独自躺在干草上,实在是凄惨无比,瞬间眼泪就下来了,哭嚎着便往燕洵那边扑过去。
    拦下。燕洵抬起眼皮看了眼,随口道,下一个。
    绿鸟打开战伞冲了上去,连带着几个汉子把老夫人拦在外面。
    你们、你们算什么东西,老夫人是一品诰命,岂是你们能拦的!阮夫人扶着老夫人,有了底气,声音也愈发的刻薄起来。
    绿鸟不说话,打开战伞,推着众人往前走了几步,态度坚决。
    后面火焰幼崽和黑白幼崽大步走上前,冲着大家笑道:此事与我家大人无关,你们若是想告呢就去衙门,实在不行还能进宫告御状。不过现在人命关天,一切都要靠后,先看完病人再说。
    绿鸟,谁要是在往前冲,便开槍吧。火焰幼崽也打开战伞,打开机关,对准这些人。
    黑白幼崽笑着摇了摇头,道:找我家大人做什么,看他好欺负吗?
    阮夫人手狠狠地掐着老夫人,她不敢说话了。之所以敢来闹,便是觉得燕洵心善,从未颠倒黑白,更是经常自己拿出银钱补贴百姓,如今贾府敢来,便是依仗这些。
    除此之外,其他人家也有不少人都在蠢蠢欲动。
    他们想要仗势欺人,又想来找回面子。
    这些原本一直躲在燕洵身后的小幼崽们,此时竟然站了出来,还说出这么些目中无人的话。
    那些战伞的机关全部打开,里面随时都能喷出夺人性命的弹药。
    你们、你们!老夫人雄赳赳气昂昂的来,没想到连燕洵的面都没见到,又被她向来看不上的道兵如此对待,怒极攻心,两眼一翻,直接晕厥。
    绿鸟看着手忙脚乱的贾府下人,有些不任性,好心道:去看看大夫吧。真要有不服气的,直接去衙门告,燕大人放在那里的一千两银子还在,若是能告的了燕大人,便能有一千两银子。进宫告御状也行
    火焰幼崽和黑白幼崽收起战伞,都是悄悄松了口气。
    那样的话,他们自己是想不出来的,都是蛋弟弟悄悄叮嘱,让他们一定这么说才行,还要笑眯眯的说。
    旁人都不知道,反正火焰幼崽和黑白幼崽自己是知道了,为了让蛋弟弟满意,两只小幼崽对着镜子练习了很久呢。
    贾家老夫人不但没能见到燕洵,反而自己还病了,又是请大夫,又是抓药。那些个诊金也都陆陆续续的拿了出来,只是家中不受宠的庶子庶女,都只能自己想办法筹诊金。
    银子一到,花树幼崽便回到贾不甄身边。
    我家大人说你心思赤诚,心地良善,却有些糊涂,宛若鬼迷心窍,自己做了那么些许十恶不赦之事,却偏偏不觉得恶,不觉得自己错了,缺少善恶之分。花树幼崽拿出银针,扎到贾不甄头上,喃喃道,原本你这辈子也就这样了,但我家大人良善,便再给你一次机会。
    天下万物,美妙之物何其多,若是你从此再不能看,当真是可怜。
    花树幼崽利落的扎针,一边冲着蛋弟弟示意。
    蛋弟弟赶忙上前捏开贾不甄的嘴,贾不甄这种,我觉得不是好人。我听哥哥说了,当初他养的那些美人,好些个都养废了,这哪里是好心,根本就是害人。
    汤药滴进嘴里,蛋弟弟赶忙往后退。
    花树幼崽拿了根布条蒙着贾不甄的眼睛,对旁边守着的贾府下人道:带他回去,醒来后七日不要拿掉布条,往后病便能好上些许。
    多谢小花大夫,那少爷能见、能见下人不敢说燕大人,只敢指了指那边。
    这个说不准。花树幼崽犹豫一下说,我家大人跟寻常人不一样,贾不甄醒来后,能不见,还是别见了。
    寻常百姓承受不了大妖带来的冲击,但是燕洵却能谈笑风生,他没有修为,但是又跟寻常百姓不一样。
    而在花树幼崽心目中,燕洵是无所不能的。
    当初能让贾不甄看他一眼便疯魔,以后便也依旧能。
    京城一片兵荒马乱,早有道兵骑上快马追出去。
    阮端熙脑门上的汗越来越多,他发现京城大营的道兵似乎靠不住,面对大妖的时候,恨不得有多远躲多远,根本不敢靠近。
    道兵难道不是要防备大妖的么?
    有道兵骑着快马追上来,阮端熙便立刻找借口离开大妖,到了隐蔽的远处。
    此次护送妖国使臣,全由阮端熙说了算,他虽然不是皇上亲封的钦差,但权力却也差不多。朝中几位大人物都说了话,让他便宜行事,此次若是成功,这便是大功一件。
    只是护送妖国使臣实在不是什么好差事,这才出城十里,歇息一番,又走了二十里,他便有些受不住了。
    冬日的风格外凛冽,战马脾气也大,阮端熙只是个没有修为的普通人,他穿得再多也觉得冷,还要对妖国极为大妖陪着笑脸,若不是他吃过药丸,怕是早就尿裤子了。
    这一路走来,宛如酷刑,如今阮端熙见着道兵追来,心底里也说不上是欣喜还是惧怕。
    阮大人,京城乱了。路边观看大妖的人晕倒大半,剩下的一小半全部人心惶惶。京城大夫都没了,全都束手无策。京城大营的道兵也有不少晕倒道兵快速说完,仰起脸问,阮大人有何指示?
    指示?京城的各位大人有什么指示吗?陆相怎么说?阮端熙一愣,随即反问,各位大人京城怎么会,不是一直好好的吗?上回使臣大人进城,不是一点事都没有?你是谁派来的?是不是撒谎骗我?
    阮大人,小的说的话千真万确。道兵赶忙道。
    阮端熙擦了擦脸上的汗,愈发觉得这道兵肯定是燕洵派来骗他的,即便是有几个人被大妖吓到,最多不过是尿裤子罢了,不至于口吐白沫晕过去,只有区区几个人出事,根本用不着他操心。
    抬脚踢开道兵,阮端熙冷下脸道:你且回去告诉燕洵,不用耍这种小把戏,我看的厌恶!
    说完,他便转身就走。
    道兵一愣,还想再说什么可已经来不及了,阮端熙已经回到道兵之间,快步走向奇达西,陪着笑脸说着什么。
    他拼命追出来,想问问阮端熙有什么指示,偏偏什么指示都没有,阮端熙还以为他是骗子。他是京城大营的一名百户,大大小小也是个官,手底下十个火,管着百来个道兵呢。
    然而如今阮端熙什么都没问,就说他是骗子。
    道兵狠狠地捶了下地,重新翻身上马,往回跑。
    跟着燕洵的京城大营道兵,赵飞腾进了一趟大牢,再出来便摇身一变跟了阮端熙,谢然书还是千户,如今统领京城大营的道兵护送妖国使臣。剩下的京城大营道兵还是跟着燕洵,帮着抬这些昏睡的人。
    道兵也有吓晕的,同样来自京城大营,水獭见着好几个自己曾经的好兄弟晕乎乎的被抬回京城大营,心里难受。
    他没背景,家中贫苦,在京城大营常常要做许多活,日日夜夜不停歇,但好歹能管饱,也认识了跟他一样的兄弟,如今他因祸得福,跟了燕大人,但原来的兄弟却还是跟以前一样,甚至还不如以前。
    水獭,燕大人叫你。
    啊?水獭一愣,忽然想到什么,赶忙飞奔着跑到燕洵面前。他就知道燕大人向来心善,不会见死不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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