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完了符咒,贾赦看了眼乖乖换新鞋的贾珍,出院子对管家吩咐几句后,让人备马。
说完之后,贾赦抬眸看了眼国清寺的方向,他自打带着檀香木串,倒也不用开阴阳眼,能够清晰的看见鬼魂。
瞧着越清楚,贾赦的面色便愈发的阴沉,眼里闪出金芒,带着分火焰。
听着屋内的动静,贾赦眼眸闭了闭,抬腿疾步入内,看着谭礼小心翼翼的双手举起一大块的地砖。
扫过了被挖了大坑的地面,贾赦又踮脚看了眼被挖起的地砖—以团扇为中心,约莫两平方米左右,那上面带着丝丝的血迹,甚至那血色都蔓延到被地砖下面的黏土了。
密密麻麻的血丝像个网兜一般,将整个地砖都罩住了,而且随着团扇上那源源不断冒出的血水,那血网兜的颜色由淡到深,殷红的刺眼,让人忍不住想一把火烧了这恶心的东西。
尤其是这恶心的东西敢顺着他家谭老板的手而去!
贾赦只觉自己浑身血液沸腾,怒火都熊熊燃烧,能够吞噬理智了,“我一把火烧了他!”
敢动他侄子动他的小树苗,找死!
“这算证据,我拿着没事。”谭礼知晓贾赦是担忧他,冷峻的面色和缓了一分,解释了一句,但旋即又抬眸看向国清寺方向,瞳孔一缩,匆匆道:“我的檀香还能压得住冤魂,你们赶紧去国清寺,舍利要碎了。”
说完,谭礼沉着脸,也顾不得科学不科学,直接咻得一下离开。
那身形快的恍若一阵风,贾珍惊骇的嘴巴都能塞得下鸡蛋。
“看啥呢?红枭!”贾赦弹了一下贾珍脑门,吼着。
说完,贾赦垂眸看着眼贾珍手上透着诡异殷红的木珠,自己换了只手,狠狠咬了一口中指,将沾着血的手指头直接扣在了木珠上。
当触碰到木珠的那一瞬间,贾赦感觉自己耳畔传来了一声凄厉无比的尖叫声,从鼻翼里发出一抹冷哼,神色愈发阴沉了一分,开口道:“你骑红枭,带我。”
贾珍急急忙忙点头,带着贾赦驾马朝国清寺而去。
或明或暗关注贾家的众人:“…………”麻蛋,大白天的又闹市飚、车!完完全全勾、引他们上书。
叔侄两一到国清寺,看着重兵把手的山门,互相对视了一眼,心中大骇,熟门熟路直冲放生池而去。此时夕阳西下,霞光万里,映衬着波光粼粼的水面愈发妖冶红艳了几分。这池水的殷红,将漂浮在半空,那散发着淡淡暖光的舍利都染上了点点的血色。看着都不像佛门重地,反而是话本里那闹鬼的宅院。
贾赦面色一白,回眸扫了眼围绕在放生池的僧侣和贾敬,最后视线定定的看向谭礼。见人拿着那两平米的地砖,指着团扇,像是在跟鬼魂沟通,心微微松口气,急忙奔向口吐鲜血的衍悔大师。
“哥,这大师怎么了?”贾赦问:“这到底怎么回事?”
“大师被气的。”贾敬言简意赅道:“谭大师三炷香之前赶到,倒是说了一番他揣测的因果。那蛇精割肉牵引,且利用他的种族尿、性,将褪下的蛇皮喂给了鲤鱼吃。这鲤鱼是那副画的阵眼所在。画精的精魂在与团扇。团扇出事,鲤鱼自然而然也就死了。”
说完这话,贾敬扫过一眼自家还有些呆愣的傻儿子。他当时在现场,也看得清楚。哪怕他们都被告知过画卷有障眼法,重点在团扇上。可那时候一见女子的出现,那般邪魅的,不由得注意力便集中在了如何灭女子身上。
最后,是贾珍比谭礼更快一步对团扇下手,狠狠踩了一脚。再然后,便是连谭礼都没机会插手,贾赦给贾珍添了个“踩死你”的祝福符箓,让人蹦蹦跶跶的为母报仇,将团扇踩得四分五裂。
不去想为何贾珍会比谭礼更快一步知晓团扇有问题,贾敬面色沉了沉,继续解释道:“放生池代表着信徒的善念,放一次生就积一次德。这池子里代表的都是各家的信念,随着那鲤鱼的亡故,阴气血洗了整个放生池。”
“此举不亚于杀了各家的功德。他们含冤而死,这股冤气冲上云霄,想要报仇。”贾敬说着,语调冰冷一分,“据说相当于几百年修行,几百只的厉鬼。”
“而……而且……”衍悔大师此刻毫无大师的风范,呲牙裂目的,“那个天杀的,天杀的他居然是个蛇!”哪怕收服了厉鬼,都报应不到蛇头上!
“这……”贾赦瞧着说着,两眼青黑,又昏过去迹象的衍悔大师,忙不迭给人拍拍背,顺气,“大师别气别气,好好说。”
说完,贾赦看了眼谭礼所在的方向,瞧着那团殷红的血气一副嚣张模样,萦绕在谭礼的身边,不由得气不打一处来。
几百几百了不起,老子一把火烧个干净!
管你什么功德不功德的!
“放生池由来,还有个传说!”衍悔大师狠狠深呼吸一口气,几乎从喉咙里吐出话来,“既形传说,也冥冥之中也有一分的因果!那天杀的蛇利用放生池,利用鲤鱼来脱逃,简直是……是……”
“你憋气。”贾赦瞧着人简直了好几遍,就是临门一脚说不出话来,当下毫不犹豫转眸,直勾勾的看向贾敬,带着分急促:“哥,这放生池,跟蛇又有什么关系了?急死个人了!”
贾敬闻言一怔,绞尽脑汁想了一会,摇摇头,“我不知。”他对道家小道消息没准还有些了解,佛家连佛经都没看过几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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