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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摄政王他不干了——抹茶青团(40)

    不过他一时也顾不上这些,保持着进来时侧着身的姿势,看着萧繁额角隐隐渗出的细汗,有些慌忙的攥着青年的手,连忙闻声问道,是头疾发作了么。
    萧繁将头埋在他颈窝,沉沉应了一声算作答应;他双手搂在沈沐腰间,说话时声音满是隐忍压抑的痛意,......一会儿就好,聊些别的。
    心里担忧,沈沐想看看青年的脸,可试了两次想让萧繁抬头依旧无果后,只好前倾些身子将人抱住,轻轻拍着他的后背,柔声安抚道,三日后你过生辰,有什么想要的礼物么。
    青年每次头疾发作时,手上总是没轻没重,沈沐被他勒的几乎要喘不过气,无奈中想出声提醒青年/轻点时,只听萧繁开口沉沉开口,语气似是有些委屈,
    你分明记得孤的生辰,为何昨日故意装糊涂。
    话音未落便是脖颈一痛,发烫鼻息尽数落在肩头,然后便是某个狼崽子无甚威慑力的一声低喃,.......该罚。
    只听一阵清脆悦耳的轻响,沈沐将出门特意放在怀中的铃铛拿出来,小幅度地轻晃两下。
    伴着车厢内立即响起的铃铛声,他掰开某人落在自己腰间的手,将掌心里的铃铛递过去,为防铃铛丢失,他还特意系了一根红绳。
    那日你说你喜欢铃铛,我便叫人做了个一模一样的,你看看,喜欢么。
    肩上青年身子明显一僵,略微抬起些身子将铃铛拿走,放在掌心反复打量着;车厢内许久未曾有人开口,就在沈沐忍不住想要开口询问时,萧繁突然提起红线一端,然后系在沈沐皓白的细腕上。
    ......喜欢。
    口中低喃着,萧繁将系着铃铛的手放在腿上,抬眼看着沈沐,眼瞳黝黑深不见底;额间还挂着细汗,萧繁再次以诱哄般的声音问道:
    孤生辰那日,能不能一直带着这铃铛、不要解开?
    垂眸看着腕间铃铛,金色圆球与红色细线将人原本冷白的肤色衬托的越发白皙;不知是否是错觉,沈沐总觉得这铃铛带在这腕子上后,发出的声响倒不如方才那般清脆响亮了。
    倒不是不好听,只是音色仿佛染了层说不出的别样意味。
    他有些不解地开口问道,不是你喜欢么,为何要我带着?
    眼底划过一丝暗光,青年温热指腹在沈沐腕上来回摸索,低声道,......须得待在你身上,孤才喜欢这铃铛。
    为了不让萧繁提前见到特意准备的惊喜,沈沐特意没让马车去王府,而是直接去了皇宫。
    萧繁这次头疾发作的时间比想象中还要长,虽然一路上青年一声不吭地强行保持镇定,乘坐步辇时还能面不改色的面对经过的数名朝臣跪拜,一直在他身旁的沈沐却看的清楚明白。
    万人朝拜或许是无数人梦寐以求的事情,可沈沐看着萧繁神色淡淡,眼底的疲惫与隐忍难掩,难免还是心疼一阵;这并非是他第一次认识到,萧繁所做的位置,是没有资格脆弱的。
    哪怕仅仅只有一分一毫的脆弱,都不知会被多少有心人利用,甚至抓做把柄。
    一直到两人先后回到明承宫后,蛰伏在青年身体里的野兽才彻底得意释放;后一步返回殿中的沈沐刚将殿门关上后,门后的人就粘过来,直接拦腰将他抱住,大步就朝床上带。
    他腕子上的铃铛还未褪去,铃铛内的银珠在侧壁上来回撞击,发出串串叮铃清脆声音。
    怕他头疾还未恢复,沈沐不敢用力挣扎,只能乖乖顺从地被人抱到床边,稳稳在床上放下后,才有些不安地开口问道,要做什么。
    不同于两人在宫门前的分别,沈沐抬眸对上青年的眼时,才发现萧繁眼底染上的笑意,想来头疾已经好了大半。
    青年左手抵着床框,右手撑在柔软床垫;他俯下身,慢慢朝沈沐逼近,唇角是不怀好意的笑容,语气却是柔和,......白日宣淫?
    见萧繁无恙,沈沐心中松了口气,凑上前在青年唇边落下轻轻一吻后,抬眸问道,那日将宫中奴仆换过后,你这边有什么消息么。
    对于萧繁的头疾,沈沐总觉得有人蓄意而为,而排除原身作案的可能性后,幕后主使人也只能落在楚太后身上;于是两人上次商榷后,萧繁第二日便命人将宫中所有下人替换,为的就是看哪处有异动。
    起初沈沐的第一反应,便是萧繁身边的人有问题;可在明承宫待了几日后,他却发现萧繁本就多疑,大多事都是让靖谙去做,不要说长期下毒陷害,许多服侍的人甚至一整日都不一定能进入宫殿一次,都住在离明承宫很远的地方。
    后来他又怀疑过是御膳房的人下的慢性毒,但不说有试毒之人,这段时日靖谙顿顿将饭菜送给许太医查看过,都没查出任何问题。
    或许是昨晚在摄政王府待过一夜,此时两人相距不过十寸,萧繁身上那股檀香味似乎比往日还要浓烈,阵阵香气幽幽萦绕在鼻尖。
    忽地想起两人第一次见面时,这股略有些霸道的檀香味便一直伴随着萧繁,沈沐不知为何,心底隐隐冒出一个极其模糊的想法;拽拽萧繁垂落的衣角,出声问道,
    没见过殿中有香炉,你身上的檀香味是哪里来的?
    衣服上的吧,萧繁不在意的随口回答着,浣衣局送来衣物时,便有这檀香味了。
    似乎觉得哪里不对,沈沐凑过去又细细闻了闻袖口,确认自己只能闻出较为浓烈的檀香气,却不死心地接着开口,问萧繁是否还记得,这衣服上的檀香味是在他头疾发作之前便有的,还是之后。
    这对他们来说十分重要。
    登上帝位已快十年,又是幼年登基,萧繁称帝后很长一段时间里都活在原身阴影之下,哪里会有心力注意衣服上有没有香味。
    萧繁拧紧剑眉摇摇头,立即反应过来这衣服有问题,你是说,这香有问题?
    不一定,或许只是我想多了,沉吟片刻后,沈沐侧身起立,来到角落边硕大的衣柜前,随意选了一件萧繁平日会穿的便服,拿起来前,先回眸同靠在桌案旁的萧繁道,
    不过我还是有些不放心,这件衣裳我能不能带回去?
    萧繁爽快地点点头,沉声道好。
    转过身,抬手抽出一叠衣裳中最上面那件,沈沐刚将衣服抽出来,视线便正好落在这件便服下、叠的方方正正的红肚兜。
    沈沐:......
    眼睛突然又有点疼。
    目光一直落在他身上的萧繁自然也注意到了这件红肚兜,空气有一瞬间的凝固;尴尬一阵后,终于还是萧繁率先开口,喉结上线滚了滚,
    这个.......孤能解释。
    沈沐露出一个我听你解释的眼神。
    一向淡定冷静的青年难得露出一丝慌忙神色,萧繁握拳放在唇边轻咳两声,清了清嗓子,又任命地闭了闭眼,才开口接着道,是孤......不怀好意。
    不怀好意这个用词让沈沐觉得突兀却并不意外,他隐隐觉得这红肚兜并不是萧繁独特的癖好,不然几次三番谈起这件事,青年每每看他时,眼底都闪烁着压抑却又期待的情绪。
    沉默片刻,沈沐一时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只好匆匆嗯了一声回了一句没事后,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将便服随手放在躺椅上。
    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懒懒靠在桌案边的萧繁直起身,来到沈沐身边牵过他的手,拉着人从侧门离开大殿,穿过长廊后,最终在后院处停下。
    相比于前几次的杂乱无章、有些地块区域种了东西有些又没有;后院在萧繁精心设计划分后,已完美划分成八个区域,每个的右边角落处都插了一块木牌,上面是青年苍劲有力的字体:其中右侧一半是沈沐心心念念的土豆大葱农作物,而右边则是萧繁按自己喜好准备种植的花花草草,最后面贴着宫墙的,将会是一小片竹林。
    花了好长一段时间在后院闲逛一圈,最终两人在凉亭中的石凳上坐下,沈沐将视线再度落在中央处,看着那个简单搭建的宽敞木台,心中不禁一阵感叹。
    木台上不仅有沈沐偏爱的茶台,角落处还有一个大到足以能容下两个人的秋千。
    此处好适合看星星,指着那秋千上的抱枕,沈沐双眸一亮,转身同萧繁道,不过你怎么突然想到要在这儿放个秋千。
    萧繁很轻地笑了一声,话语里的宠溺让人瞬间便要沉溺其中:
    因为你说过,群星闪耀时只要闭上眼,心中默念惦念之人,睁眼时就一定能见到。
    第51章
    因为你说过,群星闪耀时只要闭上眼,心中默念惦念之人,睁眼时就一定能见到。
    说话时,青年神情无比认真,漆黑如墨的眸中闪烁着星点,仿佛是在说天大的事,而不仅仅是在和爱人互诉情长。
    想起那时自己同萧繁说这句话时,还以为这人在悼念亡母,丝毫没注意到自己早已被人盯上了;沈沐不由得轻笑一声,并不气恼地抬手在萧繁腰上拧了一把。
    此时传来一阵脚步声,靖谙在凉亭外几步站定,恭声道说九王爷萧桓来了,此时正在明承宫外等候求见。
    自上次四人在紫阁宫见面后,楚太后依旧几次派人来沈沐这处试探口风,所以萧桓并未将沈沐萧繁两人之事说出去,想来他是真的被楚家放在权力中心以外了。
    这对沈沐来说,自然是大好的消息。
    是以青年快步朝凉亭处走来时,两人并不避讳,很自然的向石子路方向望去,萧繁放在沈沐腰间的手甚至还不曾拿去。
    几日未见,萧桓本是带着笑意缓步前来,衣诀飘飘,却在看见沈沐后,如沐春风的表情上出现一丝细微的裂痕。
    略微有些尴尬,更多的是无措。
    行礼过后,青年小心翼翼地看了眼萧繁,不确定道,三日后便是皇兄的生辰了,往年都是同臣弟与母后一起庆贺,不知今年是否有时间
    今年孤已有人约了,萧繁面不改色地一口回绝,侧目看了眼沈沐,眼神别有深意,不过,若那个人愿意,孤也也可以勉强分出些时间给你。
    分明一句话就能回绝,说话时青年却扭过头,故意叫萧桓看出赴约之人就是沈沐。
    萧桓:......
    心中暗骂一句萧繁幼稚,沈沐抬眸对上萧桓还带了点期盼的桃花眸,正欲开口:自然
    腰窝蓦地被人轻轻一挠,在某人笑里藏刀的神情中,沈沐生生将听陛下的咽下去,十分果断地拒绝,自然不可以。
    话落腰上的手还未撤去,意味着某人还不满足,他只好转侧过身柔柔一笑,硬着头皮拽着萧繁袖子,拖长尾音说话,自然不可以,陛下说过要陪我一整天的。
    向来清冽冷淡的声线尾音拉长,便忽然带了点撒娇意味,话音未落沈沐便先被自己肉麻的一抖,而他余光里的萧桓显然也受到不小的惊吓,跟着猛的一抖。
    在场三人,唯有萧繁一人感觉良好,常年冷漠的眸甚至还染了层笑意;在萧桓一言难尽的神情中,萧繁抬起被沈沐捉住的衣袖,似是无可奈何般长叹一声,
    既然摄政王都这样说了,孤也实在无法拒绝。
    再抬眸看向萧桓时,萧繁眼底便再没了方才看相沈沐时的温情,声线随之冷下来,此事就不劳九弟费心了。
    ......
    若没事的话,先退下吧。
    看着萧桓一脸吃瘪的落败退场,一向挺拔笔直的背脊都略微弯了些,尽显失落之色,沈沐心中不免觉得好笑,抬手拍掉腰间的大手,萧桓不过是想和你过个生辰,为何就非要同他过不去;他对你没有异心,还处处替你着想。
    这句不是场面话,起初萧桓确实打探过他的行踪、甚至还在他府中暗插人手,但不过是怀疑他要陷害萧繁,最后也付出了应有的代价;打心底来说,沈沐对萧桓这个有些心计、城府却不够深的小孩,没什么太大敌意。
    孤自然知道他没有异心,萧繁自然笑不出来,眯着眼朝萧桓离去的方向望去,但仅凭上次他带你出城,孤就该让他离开京城。
    坐了太久,沈沐起身活动手脚,回身点了下萧繁笔挺的鼻尖,低笑一声,年纪不大,吃醋倒有一套。
    就是要吃醋,萧繁冷哼一声,顺势抬头,一口咬住沈沐还未来记得抽回的手,假意恶狠狠道,以后萧桓再来,还敢不敢看他了。
    见沈沐并不说话,只是歪头面带笑意的看着他,萧繁嘴上又一用力,在沈沐食指上留下两道印痕,非要人给个承诺。
    将手抽出来在青年肩上轻轻一拍,沈沐含笑答道,你在这里了,我为什么要看别人?
    上次分别时,苏忻特意说过要去王府寻他,再加上要给萧繁过生辰、王府需要细细装扮一番,沈沐不顾某人的极度不满,连着两日坚决没在宫中留宿,而是直接回了王府。
    自知苏忻与秦旌两人的事他无权插手,可若苏忻主动向他求助,沈沐扪心自问,觉得他或许不会狠心拒绝。
    果不其然,苏忻在第二日如约而至。
    阿青叩门通报时天色已晚,冷月高挂夜色深重,沈沐刚用过饭,边听一道熟悉的声线在门外响起,说是苏忻正在府门外等候求见。
    此时天气大有回暖之势,常年畏寒的沈沐都已褪下肩上披风,苏忻进屋时身上还裹着厚厚的狐裘,显然在路上受了寒,巴掌大消瘦的脸苍白一片,面容带着明显病色。
    沈沐见他一张清秀的脸冻的惨白,忙叫阿青端上几个取暖的炭盆,起身请苏忻在屋中央处的茶台上坐下。
    对于苏忻的深夜拜访,沈沐是有些惊讶的;据阿青说门前未有马车经过痕迹,那苏忻就是独自一人步行前来。
    秦旌安插在苏忻身边看守的人并不少,更不会这样放他出来;苏忻能全身而退、独自来到摄政王府,想必是用了些手段。
    蓦地想起苏忻在传闻中极擅医术,那日又见识过他应当还有些武功,若是找了机会下了迷药逃出来,也并非不可能之事。
    沈大人放心,苏某今日来摄政王府一事,不会有任何人知道。
    接过阿青取来的汤婆子,苏忻朝沈沐投来感激的眼神,今日贸然拜访,苏某也确实有些话想同大人您说。
    既然是苏忻主动来找他,那必定有事相求,沈沐并不多问,垂眸斟茶,静静等待苏忻开口。
    虽然绝非他本意,但苏忻再次被困,确实是萧繁下令捉捕从中帮助,而沈沐也从未提出一句阻挠,而大齐甚至还毫不费力获得豫国五座城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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