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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不小心多攻略了几个——妖怪圆滚滚(25)

    可是我只把您当成将军而已。
    景长泽打死也没想到自己这辈子也会说出这种白莲花般的借口,像是在演什么狗血电视剧。
    我憧憬您、敬佩您,但只是下属对于英雄的崇拜,您是我的偶像,您的爱,我承担不起。
    他从没演过狗血言情剧,毕竟那种言情剧一般不会请他这个级别的特技演员,也不知道自己发挥的合格不合格。
    靳破军没有生气,淡淡地说:只是你忘了而已。
    什么?
    等你想起来,就不会这么说了。
    我想起什么啊?景长泽傻眼。
    靳破军面不改色地补充道:你早就是我的爱人。
    你、说、什、么!
    我、景长泽,从来没跟你有过任何超出上级和下级的关系吧!
    他张口结舌,偏偏他现在还装成洗脑,只能任由这家伙睁着眼说瞎话,还不能反驳!真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景长泽震惊:爱人?您的?!
    嗯。
    靳破军下巴枕在他脑袋上,酒精让他做出早就想做而不能做的事情,为了留住喜欢的小副官,违背准则撒了一个谎,貌似效果还不错。
    但我现在都不记得了!景长泽语无伦次地说,按照我的记忆,我根本不是您口中的景长泽,更不是您的爱人。
    激动之下他忘记了自己之前已经被迫回忆起来一点记忆的事,言语里露出了破绽,好在靳破军现在也并非表面上那么淡定,又喝了酒,没有注意到这点。
    你是。靳破军笃定地回答。
    景长泽挥舞着爪子,导致光链在他手腕上缠了好几圈:我的意思是,如果我永远不能恢复记忆
    那我就再让你重新爱上我。
    靳破军依旧如平常一样气势十足,充满自信的发言带上了一股流氓气,让景长泽摸不清这家伙是真醉了还是本意如此。
    先去喝汤吧!景长泽匆忙改变话题,后悔自己在靳破军喝了酒的情况下没事找事。
    靳破军吻了下他小巧的耳珠:好。
    餐厅地上扔着几个空酒瓶,都是刚才靳破军独自喝掉的。家政机器人正在收拾,小心翼翼地避开酒瓶上残留的液体,以免弄脏自己。
    景长泽阴差阳错地做了鲫鱼汤,鲫鱼汤有醒酒功能,靳破军喝了之后正常多了,沉默地坐在餐桌旁,不再说那些表白心迹的话,仿佛刚才只是酒后的一个错误。
    景长泽自己也喝了一碗,本打算缓和一下情绪,却发现他之前忘记什么了。
    鲫鱼汤忘记放盐了。
    靳破军喝光了这盆淡然无味地鲫鱼汤,回到书房处理今日白天来不及处理的军务。
    景长泽则蜷缩在客厅沙发上,看着视频节目。他怀里抱着一个抱枕,不断换着频道,精神全然没有集中到节目里。
    屏幕里一名明星被主持人整蛊,旁人连带着明星自己都哈哈大笑,景长泽无精打采地看着,困得要命,却不敢回屋睡觉。
    他卧室还没装门,就算有门他也没有安全感,生怕晚上靳破军做什么更过分的事情,只想等那家伙睡了自己再睡。
    靳破军处理完军务已经是深夜,旧式钟表时针指向2。窗外邻居们早已熄了灯,只有路灯的光芒若隐若现,照亮空荡荡的街道。
    家政机器人把自己插在充能器上,陷入休眠状态,靳破军惊讶地看到客厅灯还亮着。
    扩展仪里视频自动播放着,正在播一个动物纪录片,一只老鼠在荒凉的星球上打着地洞,背景乐柔和的像是一首催眠曲。
    景长泽斜倚在沙发靠背上,双腿蜷缩在胸前,闭着眼睡得正香。
    靳破军找了条毯子盖在景长泽身上,然后温柔地把他连带毯子一起抱了起来。景长泽手铐的链子垂下,靳破军犹豫了一下,伸手去帮他解开束缚。
    景长泽没有醒,在他怀里扭动了下,迷迷糊糊地呢喃:好想回家。
    家?靳破军重复,低声追问,什么家。
    不知道。景长泽抓住身上的毯子,咂了咂嘴,有他在的地方就行。
    靳破军:他是谁?
    景长泽打起了小呼噜,不说话了。
    靳破军明白他说的不是自己,眼神黯然,已经解了一半的手铐又咔嚓一声锁了回去。
    方伊阳、未婚妻、穆炜、真身不明的他,真不知道还有谁,这家伙到底勾搭了多少人!
    景长泽一觉睡到了中午,猛地惊醒,一下子坐了起来。
    在他的卧室,穿着衣服,盖着一条薄毯,除了手腕上的手铐有点多余之外,没什么不妥的。
    呼!景长泽长吁口气。
    吵醒他的是门口传来的门铃声,靳破军已经离开别墅,景长泽在呼唤家政机器人未果后,不得不起床自己去开门。
    门外落着一只白色大鸟,嘴里叼着一封信件,翅膀按在门铃上。
    大鸟全身覆盖着洁白的羽毛,仔细看会发现这是一只机械假鸟,每支羽毛都画着皇室花纹,脚上印着皇室信鸟编号。
    景长泽接过信件,白鸟低了低修长的脖颈,扇着翅膀飞走了。
    这就是大皇子说的请贴吧,景长泽捏着信封反复翻看。
    信封正面写着景长泽亲启,背面用金色皇室漆印封口。古老的递信方式,仪式感多于实际意义。
    拆开信封,迷你的大皇子立体影像跳了出来,举着一根小教鞭,指着身后的黑板,黑板上显示出几个大字:
    兹邀请景长泽参加帝国优秀青年相亲大会。 夏铭杰。
    大皇子手里教鞭一转,显示出一张颇富趣味的地图,指示着举办地点,下面显示着一行倒计时。
    相亲大会?景长泽惊讶,什么鬼?
    ※※※※※※※※※※※※※※※※※※※※
    抱歉更新晚了,刚下火车。
    感觉宝贝们都很着急呀,但是剧情还要一点点发展。
    *****
    谢谢地球是个平面!、夜染君陌的雷!
    邀请函
    整个请柬只包含了时间、地点、和名称, 没有任何详细信息。
    大皇子夏铭杰的Q版三头身影像注意到景长泽的走神, 皱着小眉头敲了敲黑板提醒听众注意。随着叮的一响,倒计时开始计时150:29.12。
    就算你计时也没用啊!景长泽眼睛无法从相亲大会几个字上移开, 靳破军那个家伙不可能让我去参加这种东西吧!
    虽然当景长泽受到邀请时,就琢磨可以借此机会给靳破军戴几顶绿帽子,但殿下你说的这么清楚, 还怎么可能去啊!
    话说大皇子是怎么知道他也把这活动当相亲的, 简直心有灵犀。
    富有趣味的请柬里夏铭杰把教鞭当魔杖挥舞,从高筒帽里变出一只兔子,然后鞠躬谢幕。
    景长泽长叹一口, 收起信封, 惋惜自己错过了一个看起来很有意思的活动。
    怎么了?
    熟悉的声音从前面传来, 景长泽沉在自己的思绪里,没注意到靳破军已经回来了。
    他的车停在正门外, 乔硕正在帮他关门。看到景长泽的视线, 他点头打了个招呼。
    景长泽下意识的心虚,把邀请函藏在背后。
    什么东西?靳破军皱眉。
    景长泽眨了眨眼:呃
    我心虚个鬼啊, 我又没做错事!
    大皇子刚送来的邀请函。景长泽把信封展示给靳破军。
    靳破军扫了一眼,也没细看, 点点头道:嗯,我也收到了。
    这反应有点平淡啊!景长泽挠挠头:那,咱们还去吗?
    靳破军推开门, 边走进屋子边问:你不想去吗?
    哎?竟然可以去?单身狗们的相亲大会, 他竟然没生气?!
    景长泽怀疑靳破军没有认真看邀请函, 自然也不会特意去提醒他,随便找了个借口:我是觉得没有合适的衣服穿。
    靳破军脱下外套挂在门口,随口道:那就买一套。
    军服外套口袋里有一封信露出了一个角,材质跟景长泽手里拿的一样。
    景长泽若无其事的经过,顺手把那封信从口袋里掏了出来,和自己那封重叠在一起,避免靳破军看见。
    穿什么样的合适?景长泽明知故问,只为了吸引对方的注意力,军服?
    靳破军对衣服这类事情也不擅长,他扫视景长泽的身材:军服不合适,我一会儿找人来给你量,做套西装。
    说罢,他雷厉风行地点击腕表,与认识的裁缝预约时间,让他今晚过来帮景长泽量衣服,顺便派乔硕去接人。
    景长泽趁机偷偷躲进卫生间,打开靳破军的那封邀请函。
    信封外面与他的一样,只是封面上花体字写的是靳破军将军亲启。背后封印已经被开启过,景长泽再次打开信封。
    没有大皇子影像跳出,也没有黑板和倒计时,里面是薄薄一张纸,红底黑字,角落上印着皇室纹章,并盖着大皇子个人印章。
    诚邀靳破军将军参加于16876年10月24日晚7时举办的帝国优秀青年晚宴,举办地点:帝央宫宴会厅。夏铭杰
    景长泽怔怔地读了两遍,又重新去掏信封,里面空荡荡的,没有其它东西。
    他恍惚地打开自己那封邀请函,影像即刻出现,Q版夏铭杰躺着睡得正香,感受到视线赶忙跳了起来,挥舞着教鞭击打着黑板上的倒计时,提醒景长泽准时参加。
    地点一样,时间一样,邀请人一样。
    为什么其它的完、全、不一样!
    怪不得靳破军一点都没有觉得奇怪,原来他那封邀请函是正常的,只有自己的不正常!
    那个大皇子打算做什么?!
    景长泽盯着那个正在做鬼脸的夏铭杰,脸上泛起微笑,把自己的邀请函收起,好好的藏起来。
    越来越有意思了,自己这封邀请函千万不能让靳破军看到,这相亲大会,他一定要去!
    晚些时候裁缝来给景长泽测量衣服,遥控着仪器试图把景长泽整个人生成一个等比模型,记录到系统里,好用来设计切合他身形的西装。
    裁缝尝试了四五次,仪器都被手铐遮挡,都无法顺利构建模型,不得不请求道:靳将军,能不能把他的手铐摘下来,手铐有干扰,戴着无法准确测量。
    景长泽心里一喜,这玩意可算要摘下来了。
    靳破军神情明显不情愿,但还是应下,操作腕表准备解开景长泽的手铐。
    咦?裁缝突然疑惑地叫了一声。
    靳破军抬头:怎么了?
    裁缝笑着摆了摆手:没大事,不过将军说他是第一次定制,但系统里有他的模型记录,所以诧异了一下
    景长泽正杵在中间当模特呢,听见这话,打了个机灵,暗道糟糕,他忘了之前确实建过模型了。
    他来不及阻拦,靳破军已经凑过去看裁缝说的系统。
    系统里准确地记录着景长泽的模型和基本信息,更新时间是在一个多月前,更新人登记着记录者的名字方伊阳。
    靳破军盯着那个名字看了一会儿,还瞥了眼订制购买记录,冷笑道:那还用量吗?
    不用了。裁缝收拾好仪器,三天后就能做好。
    靳破军把手指从手铐解锁界面移开,关闭了腕表,然后客气地送裁缝出门,
    景长泽蹲在地上哭丧着脸,都离方伊阳那么老远了,还被他坑了,你一个定制服装信息联什么网啊!
    他看着手上那副手铐,感觉这辈子是摘不下来了。
    接手了与方氏财团联络大使的活儿后,靳破军更为忙碌,每天一早就离开前往军部报道,晚上很晚才回来,周末也没有休息时间。景长泽一个人在家,无聊地把最新的电视剧和电影都看了一遍。
    鉴于职业敏感性,他不由自主的在心里评估每个演员的演技和颜值。这种立体视角的影响对演员演技和颜值都要求非常高,必须360度全方位无死角的颜值才能驾驭的了。
    在惊险的追逐剧情时,景长泽似乎坐在主角车辆旁边,身后敌人紧追不舍。他看得非常激动,很想自己也去演一部戏,参与下这种神奇的拍摄手法。
    身后敌人越来越近,凶狠地撞上主角驾驶的车。那一瞬间景长泽看清了敌人,那人脸上有一条深深的伤疤,面目狰狞而凶狠。
    景长泽不知不觉地摸上自己的右脸,心中的躁动渐渐平息,关了这部电影。
    周一早上,一阵激烈的铃声把景长泽吵醒。
    景长泽茫然地坐起身,发现整张床都在震动,发出像是古代冲锋战鼓的鼓点声,隆隆作响。
    什么玩意他咕哝着,揉揉眼睛。
    他没上闹钟啊!
    床越震越厉害,跟地震似的,快把景长泽从床上抖下去了。然而周围其它家具都没有震动,只有床在抽风。
    景长泽摸遍了整张床,这才找到罪魁祸首。
    被他藏在床单下然后就遗忘了的邀请函正在疯狂轰鸣,刚被景长泽打开,夏铭杰就迫不及待地蹦出来,像是班主任一般在敲着黑板。
    起床、穿衣服、梳洗打扮,用最美的形象去认识新的朋友!
    现在时间才早上6点,景长泽无语地看着打了鸡血的夏铭泽,不断换衣服做出示范。
    大皇子有病。
    景长泽顺手把邀请函扔进碎纸机,这才安静下来,然后躺下继续睡觉。
    因为晚上有活动,靳破军提前回家做准备。
    景长泽可怜巴巴地绕了靳破军转了好多个圈,才换来后者大发慈悲,把他手铐变成了透明的。
    这下子确实不引人注目了,但还是没摘下来啊!
    他还能感受到手铐的存在,仔细去观察隐约还能看到,但绝对不会像之前一样引来一群人围观了。
    手铐中间的链子是特殊的光链,平时是实体形态,但碰到衣服就会自动虚化,所以不影响人着装。
    景长泽换上新定制的西装,一丝不苟地打上领带。
    黑色晚礼服款式的西装泛着淡淡的光泽,腰身贴合他身体的曲线,衬托着景长泽神采奕奕,高雅而又典朴,充满禁欲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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