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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压到我的翅膀了——檀无衣(8)

    陆南枫收住笑,饶有兴味地看着他:从来都是我玩别人,还是第一次被人玩儿,感觉挺新鲜。
    寂星湖想翻白眼:有毛病吧你。
    陆南枫问:你真是直的?
    骗你干嘛,寂星湖说,钢铁直男。
    陆南枫说:还真看不出来。
    寂星湖嘁了一声:那是你眼瞎。
    他顿了两秒:跟你做个交易。
    喔?陆南枫很感兴趣的样子,你说。
    寂星湖说:只要你给橙子赔礼道歉,我就帮你把刚才丢掉的面子找补回来,怎么样?
    陆南枫直截了当地说:成交。
    寂星湖很满意,他挑了挑下巴:你出去待会儿,我换衣服。
    陆南枫站着不动:换呗,都是男的,甭害臊。
    我害个屁臊,寂星湖没好气,我直的,你弯的,能一样吗?
    陆南枫笑着说:你看过我的裸体,我也看看你的才公平。
    寂星湖的脸有点儿烧:我拜托您要点儿脸成吗?是我要看的吗?明明是你给我看的,我他妈还怕长针眼呢。
    陆南枫存心逗弄他:你昨天可不是这么说的,你说喜欢,还夸我大来着。
    寂星湖嗤之以鼻:都说是骗你的了,你干嘛还自讨没趣?而且,你那玩意儿根本不算大,我见过比你大的。
    他心想:让你丫臭不要脸,我非挫挫你的锐气不可。
    在陆南枫看来,眼前这个展露出真性情的小男孩,比昨天那个引他上钩的小骗子更让他心动。妈的,想掰弯他。
    是吗?陆南枫笑得不怀好意,你不是钢铁直男吗?怎么还观察男性器官的大小?
    寂星湖感觉自己好像被他带沟里去了,但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收不回来了,他只能硬着头皮解释:难道你不会跟好哥们儿比大小吗?大惊小怪。
    陆南枫摸摸下巴,故作疑惑:可我昨天是硬的,你跟哥们儿比大小的时候也是硬的吗?
    你敦煌来的吧?逼话真多。寂星湖懒得跟他瞎扯淡了,你到底出不出去?你不出去我现在就走,交易的事儿当我没说。
    陆南枫急忙抓住他的胳膊:开个玩笑而已,怎么还急了。
    寂星湖甩开他的手:别碰我。
    陆南枫的目光在寂星湖脸上流连片刻,说:最后再说一句,你扮伪娘真挺好看的,我这么恶心娘炮的人,都惊艳了五秒钟。
    说完,他抬脚出去了。
    包厢门打开又关上,寂星湖长出了口气。
    这真是他有生之年干过的最尴尬的一件事,尴尬癌都要犯了,他发誓,穿女装这事儿他绝不会再干第二次。
    寂星湖摘掉假发,脱掉衬衫和裙子,掏出两坨假胸用卫生纸包着的两个面包,按照孟醒教的办法取下胸罩,然后把自己的校服从书包里掏出来,利索地换上,最后用纸巾蘸水把脸上的淡妆擦掉他终于恢复正常人模样了。
    把脱下来的衣服和假发塞进书包里,寂星湖一边扒拉头发一边往门口走。拉开门,探头往外一看,陆南枫和他的一帮朋友七零八落地站在走道里,场面有一点点搞笑。
    寂星湖尴尬地咳了一声,说:进来吧。
    一帮人鱼贯而入,渐次落座。
    哟呵,你这性别转换够快的啊,有人笑着开口,跟变戏法儿似的,还挺有趣儿。
    怎么跟刚才判若两人了,又有人说,有点儿牛逼啊。
    要不都说陆少眼毒,水灵灵的小白菜都逃不过他的手掌心,不服都不行。
    陆南枫拍拍旁边的位置,看着寂星湖说:傻站着干嘛?过来坐。
    不坐了,我说几句话就走。寂星湖用正常的腔调说,对不住啊各位,刚才让你们受惊了。因为枫哥之前干了件挺不厚道的事儿,我知道他不喜欢娘娘腔,所以才故意扮成伪娘恶心他,不成想把你们一块儿恶心了,你们要怪就怪枫哥,甭怪我啊。
    他有一说一有二说二,半点儿不藏着掖着,十分光明磊落。
    陆南枫对他的好感度蹭蹭往上涨,之前的不愉快早就烟消云散,这回是实打实地怦然心动了。
    在座各位七嘴八舌地回应他,嘻嘻哈哈地开着玩笑,寂星湖觉着他应该是帮陆南枫找回颜面了,可以功成身退了,他笑着说:我还是未成年,酒吧不是我能呆的地儿,就先撤了,有缘再见,拜拜了各位。
    寂星湖转身就走。
    陆南枫快步跟出来:我送你吧,当作赔罪了。
    寂星湖说:你该赔罪的人不是我,是橙子,你
    他偏头跟陆南枫说话,没注意前面,不小心撞到了人,他急忙道歉,对不起三个字还没说囫囵,一抬眼,瞧见一张有点儿眼熟的脸,他猛地没想起来这人是谁,但当他看见对方左脸上那道醒目的刀疤时,一个名字便浮现出来李遇,程雪立那个无疾而终的初恋男友。
    李遇大概是喝多了,眼神有点儿蒙忪,他扫了寂星湖一眼,又瞥了下旁边的陆南枫,冲着寂星湖说:你他妈眼瞎了?臭傻逼。
    陆南枫立即就要冲上去,寂星湖急忙拉住他,丢下一句对不起,拽着陆南枫快步走了。
    寂星湖倒不是怕他,只是觉得跟这种地痞流氓起冲突完全没必要,而且,他担心李遇会借机找程雪立的麻烦。
    出了酒吧,寂星湖说:行了,就送到这儿吧,你回去吧。
    平时都是别人上赶着哈着陆南枫,他还真拉不下脸去哈着别人,既然寂星湖不让送,他也就不勉强,高冷地点了点头。
    寂星湖挥挥手,转身离开。
    等一下!陆南枫突然叫住他。
    寂星湖回头,陆南枫快步走到他跟前儿,看着他问:其实你根本不叫祝贺,你也不住银杏胡同,我没猜错吧?
    寂星湖没防备他突然问起这个,愣了两秒,笑着反问:这重要吗?
    不打不相识,我还挺想跟你交个朋友的,陆南枫说,至少让我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吧?
    寂星湖心想,一个名字而已,告诉他也没什么打紧,于是说:我姓寂,寂静的寂,叫星湖,星星的星,湖泊的湖。
    寂星湖陆南枫低声念了一遍,很好听,也很配你。
    寂星湖笑了笑,说:其实你这人除了不会说话和有点儿臭屁之外,也不算太差劲,只要你向橙子赔礼道歉,咱们的恩怨就一笔勾销了。
    陆南枫勾起唇角:我可以理解成你在夸我吗?
    随便你,寂星湖摆摆手,走了,陆少爷。
    陆南枫把陆少爷三个字放在舌尖上咀嚼一遍,咂摸出了一点儿甜。
    他双手插兜站在路边,看着寂星湖的背影渐行渐远,直到再也看不见了,才转身离开。
    上了地铁,寂星湖听着歌给孟醒发微信。
    祝你平安:[大功告成,安然无恙]
    醒醒:[点赞]
    祝你平安:[我现在在地铁上,去你家,把校服还你]
    醒醒:[我在外头呢,陪祝贺给你买生日礼物]
    祝你平安:[那我给你带学校去?]
    醒醒:[行]
    醒醒:[对了,明天怎么说?在家庆祝还是去外面?]
    祝你平安:[去外面下馆子,不想麻烦爸妈替我张罗]
    醒醒:[OK,听候安排]
    栾树的电话忽然打过来。
    寂星湖接听:喂?
    栾树问:哪儿呢?
    地铁上,一会儿就到家了。寂星湖说,第一天训练还顺利吗?
    嗯,挺好的。栾树说,我在胡同口的便利店等你。
    在家等呗,寂星湖说,你还没吃晚饭吧?
    栾树说:有事儿跟你说。
    寂星湖喔了一声:我估计还得十来分钟。
    栾树说:我等着你。
    挂了电话,寂星湖没来由有些紧张。
    他拿不准栾树要跟他说什么。
    出了地铁,沿着马路往前走,隔着老远寂星湖就看到了停在便利店门口的小黄蜂,它的颜色实在很显眼。
    步子不由快了点儿,很快就看见了栾树他面朝着马路坐在靠窗的吧台桌前,嘴里叼着一根碎冰冰,低头看着手机。
    寂星湖走过去,敲了敲玻璃,栾树抬头,四目相对,不约而同地笑起来。
    进了便利店,空调的凉气扑面而来,寂星湖径直走到栾树旁边坐下:有什么话不能在家说啊?
    栾树递过来一根碎冰冰,水蜜桃味儿的。
    寂星湖打小儿就喜欢吃碎冰冰,而且最喜欢水蜜桃味儿的。
    祝贺总嘲笑他幼稚,栾树就不一样了,栾树会陪他吃他喜欢的东西,陪他玩他喜欢的游戏,陪他做任何他想做的事,朋友们都说栾树就像宠儿子一样溺爱他,寂星湖无力反驳,因为事实的确如此啊,而且他还非常享受栾树的溺爱。
    你这两天有点儿反常,早出晚归的,爸妈都很担心你,他们不好问你,让我来探探你的口风。栾树的声音低沉温柔,有安抚人心的力量。
    嗨,我还以为怎么了呢。寂星湖松了口气,我这两天早出晚归是因为有事儿,但我不能告诉你是什么事儿,不过这事儿已经结了,我明儿个就恢复正常,放心吧。
    栾树沉默了一会儿,低声问:你还会想你亲生父母的事吗?
    想什么呀,早就不想了,寂星湖微微笑着说,都过去十年了,他们的模样早已经模糊不清了,即使看着他们的照片,我都会觉得陌生,就好像从没认识过他们似的,你说奇怪不奇怪?
    栾树伸手过来揉揉他的头发,说:不奇怪,有些事没必要一直记着,忘了会过得比较幸福。
    你甭给我灌心灵鸡汤啊,寂星湖一脸嫌弃,肉麻得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栾树的手顺势落在他的背上:这里今天痒了吗?
    没有,寂星湖说,应该好了吧。
    栾树说:你昨天做梦喊痒,我还想着带你去医院看看呢。
    用不着,痒了挠两下不就好了,寂星湖说,有点儿小毛病就往医院跑,家里有矿啊?
    栾树拿上书包:走吧,回家吃饭,我饿了。
    我也饿了,寂星湖站起来,超级饿。
    出了便利店,寂星湖伸手:钥匙给我,我来骑车。
    栾树掏出钥匙给他,寂星湖随手把没吃完的碎冰冰塞他手里。
    寂星湖骑着小黄蜂走在前面,栾树步行跟在后面。
    路灯把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栾树偷偷吸了一口寂星湖的碎冰冰,甜甜的蜜桃味儿便从舌尖漫上了心尖。
    回到家,饱饱地吃了一顿,寂星湖去找程雪立说悄悄话。
    陆南枫给你道歉了没?他问。
    程雪立直接给他看了陆南枫发的信息。
    夜间飞行官:[我为之前说你娘炮的事道歉,你很好,只是不是我喜欢的类型,祝你遇见适合你的人。]
    这不是挺会说话的吗?寂星湖说,丫就是欠教育。
    他那人挺傲的,让他道歉好像没那么容易,程雪立好奇,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往事不堪回首,寂星湖脸色讪讪的:我给你唱首歌吧?
    程雪立愣了愣:啊?
    寂星湖直接开唱:小燕子,穿花衣,年年春天来这里,我问燕子你为啥来,燕子说,管好你自己!
    程雪立笑疯了:有病啊你。
    手机突然响了,程雪立拿起来一看,脸色蓦地变了。
    寂星湖凑过去看,是一串陌生号码。
    怎么了?他问,瞧你一脸受惊的小样儿。
    程雪立抬头看他,一脸快要哭出来的表情:是李遇这是李遇的号码。
    ※※※※※※※※※※※※※※※※※※※※
    本章继续掉落红包。
    感谢支持,明天见,么啾。
    第9章
    寂星湖抢过手机,直接把电话给挂了,然后利索地把号码拉进了黑名单:甭搭理他就完事儿了,这种人你越给他眼神儿他越蹬鼻子上脸。
    可这样会不会惹他生气啊?程雪立忧心忡忡。
    你管他呢,气死丫活该。寂星湖说,我说你记性够好的啊,都过去这么久了还能一眼认出来他的号码。
    程雪立解释:他的手机号后四位刚好是我生日。
    这么巧?寂星湖顿了顿,还有一特巧的事儿,我今儿个碰见李遇了,在酒吧。想了下,他又压低声音补充一句:应该是家只接待男同性恋的酒吧。
    程雪立惊讶地瞪圆了一双鹿眼:你胆子可真够大的,竟然敢去酒吧,还是Gay吧!
    原来叫Gay吧呀,寂星湖Get了新知识:Gay吧怎么了,你们小Gay能去,我就不能去了?
    程雪立说:你不知道,你这种类型是Gay的天菜,你去Gay吧就是羊入虎口,特别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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