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男变女,就当是旅途附加小惊喜好了。
做过猫猫狗狗也做过萝莉大婶的神宫寺泉只是惊讶了一秒,就迅速接受了这个事实。
变个性算什么,等回本丸要是变不回去再忧愁吧。
他接受的这么坦然,那些对于性别完全不在意的付丧神就更坦然了。
既然主君自己都不在意,那他们也不必大惊小怪。
这次跟着神宫寺泉出来玩的付丧神不多,一期领着短刀们出去玩,几振年纪大的老刀早早占据了神社里位置最好的地方开始喝茶聊天,其他的刀剑也很会享受生活,抱着浴衣钻进山里泡温泉去了。
神宫寺泉拉好腰上的系带,提着门边的一盏灯笼走出门,这是一间中等大小的神社,建造在半山腰上,木质的建筑已经很老旧了,庭院里芳草萋萋,夹杂着缤纷的野花,倒是颇有野趣。
门旁钉着一块小小的木牌子,一尺长一指厚的木牌上写着“国常路”几个墨字,显示着神社主家的姓名。
国常路啊……
神宫寺泉再次回想了一番这个世界里遇到的那些奇妙的人们,不由得笑起来,这次时间不是很充裕,和髭切在山里胡闹又浪费了两天,明天就要走了,今天倒是可以去看看他们过得怎么样。
尤其是在那间废弃医院里和宗像、伏见的惊悚重逢,大概给以为自己已经死了的他们留下了不小的心理阴影,也许这次可以解释一下……
这么愉快地想着,神宫寺泉和回廊旁喝茶的莺丸三日月打了个招呼,提着灯推开了神社大门。
没等他走出两步,神社门上悬挂的小小铜铃就叮叮当当地响了起来。
清脆的铃声俏皮活泼地响着,不甚庄严,但却足够灵动。
这只铃铛上留有一个小小的阴阳术,连接着神社和神社后的墓地,是用来提醒神社中的人有人来祭拜了。
来的第一天短刀们就把附近都侦查了一圈,神社后的墓地前两年迁移过一次,在那个墓地里的,只有一块后来立的墓碑,里面的人“死于”两年前。
神宫寺泉停下了脚步。
有人来祭拜“他”了?
他想了想,改变了前进的路线。
后山的路不是特别好走,山道崎岖,昨天下了场雨,弯弯曲曲的小径就更为滑溜了,神宫寺泉抓着灯笼,拨开草叶子往前走,快到近处时,就听见了两个熟悉的声音在互相冷嘲热讽。
“……看朋友需要经过青组同意吗。”
“哦呀,阁下这样的野蛮人竟然也会有朋友吗?”
“……毕竟你这样的人都有。”
隐隐约约的声音随着距离的拉近变得清晰,神宫寺泉听了两句,就准确分辨出了那两个独特的声线。
周防尊。
宗像礼司。
这算有缘千里来相会吗?
一边胡思乱想着,一边往前走,他没有注意到自己已经先一步在听见他们的声音时露出了笑容。
能见到朋友总是值得高兴的。
在骤然平坦起来的墓地前,神宫寺泉朝着同时看过来的一群人笑了起来。
虽然是做着祭扫这同一件事,但是赤组和青组还是一如既往地不肯好好站在一起啊,非要在中间画出一条泾渭分明的线来不可。
他注意到宗像礼司在看见他时推了下眼镜,神情虽然保持着惯常的深不可测的微笑,但是那一点警惕还是能被分辨出来。
警惕?
神宫寺泉脑子里忽然闪过了上次在废弃医院里和宗像说话时对方顺口说过的一句话,是什么来着?
……三年……三年前?
在废弃医院里的宗像,是他“死亡”三年之后的宗像。
而现在,距离这个世界的神宫寺泉的死亡,勉强只有两年。
——那是之后的事情啊。
时间线也太乱了,下次一定要督促时政那群人把时间定位盘也安上去。
这么想着,为了不让宗像和伏见的逻辑产生悖论,他只好遗憾地暂时放弃亮明自己身份的想法,学着那些巫女的模样,规规矩矩地然后敛起袖子,端正地对他们弯腰行礼:“诸位是来探望泉少爷的吗?”
他看了看坟前那堆火红的玫瑰和湛蓝的龙胆花,又在心里感慨了一番这两组人不共戴天的恩怨情仇,笑容里也忍不住带出了一点调侃:“真漂亮……那些花。”
性格最为温和的草薙当然不可能指望自家的王来做这些外交,条件反射性地露出了笑容,语气里也相当自然地带上了对于年轻女孩的温柔:“啊……是来看望泉君的没错,不过没想到山里竟然也会有这么漂亮的姑娘,请问您……”
他最后试探性地询问了一下这位不速之客的身份。
神宫寺泉差点要笑场,有些害羞似的略略低头:“我是在国常路家神社侍奉的巫女,快要入夜了,来给泉少爷点个灯。”
“点灯?”
所有人都把视线放在了她手里那盏灯上。
神宫寺泉以袖掩唇开始信口胡诌:“就是它。这是国常路家族的规矩,人去世后要在坟前点灯,有灯光的指引,就会有回来的那一天哦,神社已经为国常路家族成员做这样的事情很多年啦。”
胡诌到最后,神宫寺泉看着这群虽然面上看不出,但还在心里内疚自责的家伙,有些心软,眨了眨眼睛,提示了一句:“而且,和诸位一样,我也是顺便来探望旧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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