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睛一亮。
打得过那个凶徒,和兄长认识……还开着万事屋?那不正是一个绝佳的保镖人选!
年轻的将军面无表情的脸上硬生生拧出了一个堪称“慈祥”的恐怖笑容:“咳咳,让那位万事屋的老板下来说话吧。”
等神宫寺泉再次回神的时候,他已经在完全不知情的情况下成了万事屋新的主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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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扬屋回到置所,说远不远说近不近,好在和来时不一样,不用摆着花魁道中的仪仗,也不用带着这么多秃和新造,就可以选择偏僻的小巷抄近路。
神宫寺泉忍了一路,在经过一条只够两人并行的小路时,他终于忍不住了,深吸一口气:“……你们能好好走路么。”
神乐用两根手指把眼皮撑大,炯炯有神的大眼睛像是探照雷达灯一样在夜色中竟然闪着幽微的绿光:“我们可是奉着小将的委托前来保护你的!”
神宫寺泉沉默了半晌,忍无可忍:“你们万事屋的生意是不是不太好?”
新八单手在额头上搭了个棚巡视一圈,又蹬蹬蹬跑回来:“前方十米无可疑人物!”
末了他还好奇地看看神宫寺泉:“你怎么知道的?”
神宫寺泉默然无语地看着银时抬臂往前一挥,神情严肃:“前进十米!”
神宫寺泉抬头还能看见扬屋顶上灯光流丽的阁楼,距离他们出发已经快半个小时,但是他们还停留在第一个路口。
“……可能是因为我比较聪明吧?”神宫寺泉最终露出了一个虚弱无力的笑容,慢吞吞地跟着他们“前进十米”。
还带着婴儿肥包子脸的神乐旋即跑到前面“勘探”,新八则到后面“警戒”,神宫寺泉看他们一副乐在其中的模样半晌说不出话来,:“就算将军说了要小心小心再小心,你们听听就可以了,不用这么较真吧?”
“这可是男人之间的惺惺相惜,怎么能说是听听就算了的呢?”银时神态肃穆地看着远方摆了个贤者造型出来,然后被身后的神乐一脚踹在屁股上:“别挡着我探路阿鲁,怂包银酱。”
“你说谁怂包!”
银时猝不及防下被她踹了个狗啃泥,愤怒地吐出一嘴泥巴咆哮。
神宫寺泉习惯性地把双手拢在袖子里,看着神乐三两步跳到新八身边和他嘀嘀咕咕,不由得笑了一下:“是不想见到高杉吗?”
他的话实在犀利,银时还在碎碎念抨斥神乐的话头一下子咽回了喉咙里,换成了一张扭曲的暴漫脸:“哈?!那个品味猎奇的家伙,哪里值得阿银把他放在心上了?比起这个,你才更要担心一下被那个猎奇变态缠上后会遭遇什么吧!”
神宫寺泉摸了摸下巴:“品味猎奇的变态?”
银时眼珠一转,忽然凑过来一点:“那家伙缠着你,是不是想对你图谋不轨?不管他说什么都不能答应,那可是个青春期在被窝里偷藏小黄漫结果被妈妈发现后就会恼羞成怒离家出走的人啊!”
神宫寺泉嘴角一抽:“哈?”
端着一支长烟斗斜倚在桌旁懒洋洋地看夜色的鬼兵队总督忽然打了个喷嚏,雍容华贵还带着点深藏不露的鬼畜气息的男人歪着头想了一会儿,脸色一沉。
八成又是银时那个抖S智障在背后说他坏话了!
银时浑然不觉自己已经暴露了,还在手舞足蹈地给昔日同窗的“追求之路”铲土造墙:“……都说三岁看老啊,矮杉这家伙从小时候就有个会偷窥大妈洗澡的属性,还趁着大家泡温泉的时候偷过大叔的兜裆布!如此鬼畜的行为绝对是阿银平生未见,你千万不能被这个独眼矮子的脸给骗了!”
偷……偷过大叔的兜裆布?
神宫寺泉听直了眼睛。
银时不遗余力地抹黑鬼兵队总督的形象,几乎要把毕生胡说八道的功力都用在了此时:“还是个年过半百秃头大肚子半个月不洗澡的大叔!”
“会被打死的哦,被听见的话。”一个声音幽幽地从墙头上飘过来。
银时脖子一僵,咔吧咔吧地一节一节扭过去,就看到墙头上蹲着个长发飘飘的人影,袖子衣摆在风里荡啊荡,身边还有个发亮的雪白的圆咕隆咚的东西。
“——!”盯着这团飘悠悠的东西,银时下巴嘎查一声脱了臼。
鬼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一口大气堵在胸口,满脑袋的百物语从数盘子的阿菊到小豆洗到白粉婆到裂口女像是某站弹幕一样哗啦一声拉出了一条瀑布,银时白眼一翻,正要假装自己晕过去了,就被神乐一把拍在腰上:“是假发!”
“不是假发是桂!”熟练至极的接了句话,蹲在墙头的人一手扶着头上的竹笠,露出一张清秀的脸,他身边那只巨大的白团子也抬起头,露出一双大眼睛和一张扁扁的鸭子嘴。
“……大半夜的扒墙头是想来一场男人之间的决斗吗!”银时回过气来就要拔刀。
桂的眼神一直定在他身边的神宫寺泉身上:“这位夫人深夜独自出门,是因家里的丈夫不在吗?介不介意和在下发展一段不伦之恋呢?无论是人/妻还是NTR,只要有得到的机会,都应该抱着感激的心态——”
被无视了的神乐和新八排排站在银时身边,用胳膊肘捅捅他:“他刚刚说独自诶?是打工太多所以累的眼睛都瞎掉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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