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天在哪儿呢。付琼说。
在洛杉矶。隋桢说,过一阵子我会去leg的总公司,我会去参与新游戏的制作。
好厉害。付琼感叹道,我好羡慕啊,有这种机会。
你呢隋桢问,快十一了,没什么打算吗。
嗯,我请了假,准备出去玩。付琼道。
隋桢愣了愣,警觉道:和柏沁吗?
,付琼道,我很久不出门了,想去散散心。
哦去四川吗?隋桢说。
咦?付琼这下抬起头奇怪道,你怎么知道?
记得你一直想去没有时间。隋桢说。
是吗。付琼说,之前不是地震了,我想去的地方也不开放了。今年重新开放,我还想去看看。
那你自己小心。隋桢说。
组长!
诶!
付琼应了一声,对电话道:有人喊我了。
去吧。隋桢说。
付琼挂了电话,无奈叹了口气。
他看着自己桌面上的请假单子发了会呆,才站起身来。
想去川西玩不算是一时兴起,但怎么说呢,那也是忽然进入他脑子的一个概念,中国那么多个地方,隋桢这么笃定猜到自己想去那边玩儿,付琼也不知道算不算巧合。
隋桢和他分开那么久,总给付琼有种错觉,感觉他一直没有走,甚至更了解他了。
因为付琼有假期,他请了几天假去了一趟四川旅游,前几天的时候和柏沁他们宿舍的一起去蓉城逛吃了一圈,后来几个人目的地不同就分道扬镳了,本来想一路入藏,后来想想自己一个人也就作罢。
从蓉城坐火车去往乐山,付琼背着个包,也没有随身带什么行李,他坐在车上在手机上研究路线,思考之后去哪里。
他把从路上买的一份水果放在火车的小板上想着也就这些路,忽然有个小女孩跑过来,站在他旁边,抬头看着他。
她眼神清澈,长得很可爱。付琼侧头,左右看看,没见她家长:小妹妹,你一个人吗?
我爸爸在。小姑娘说。
付琼点点头,又张望道:那爸爸在哪儿呢?
她好像也很迷茫,小手扶着他的膝盖看着他。一会,有个男人从车厢尽头走过来,他看见小姑娘时,明显松了口气。
谢谢。英俊的男人有礼貌道,看见他的时候又愣了一下,你是小付?
啊。付琼也觉得对方很眼熟,但是半天没想起来是谁。
有一回在酒吧我们见过,交换过名片。当时想和你交个朋友,后来你朋友一直瞪我。男人说,我叫徐鹤霖,你还记得吗?
哦!付琼好像有点印象了,想想这起码是两三年前的事情,这么巧居然在这里见到了,原来是你你都有女儿了啊?
徐鹤霖没有反驳,只是笑了笑。
付琼看他家大人来了,这才放心拿起自己买的水果问小姑娘:你吃不吃苹果?
吃。女孩昂着头笑。
付琼把洗干净的苹果递给她,男人还让她谢谢了付琼。
这里没人坐吧。徐鹤霖道。
没有,随便坐。付琼说。
徐鹤霖坐到了他对面,让女孩坐自己腿上。付琼啃了两口苹果,反正无聊就逗逗那女孩子:你叫什么?你几岁了?
我叫徐梦梦,我四岁了!我读幼儿园中班,我爸爸叫徐鹤霖,我爸爸三十
哥哥没有问爸爸年纪。徐鹤霖无奈道。
噗。付琼忍不住觉得她可爱,伸手去摸了摸她的头。
徐梦梦玩了一会累了,跑下来又到了付琼旁边。
梦梦!回来。徐鹤霖说。
没关系。付琼把她抱上来,她就能安静在自己怀里坐着,还会自己剥橘子吃。
付琼身上有天生的吸引小朋友的柔软,以前还想过如果去从事和小朋友相关的活动的话,说不定会很受欢迎。
你一个人?徐鹤霖道。
嗯?付琼点点头,对。
来玩的?徐鹤霖又问。
是。付琼道,你也是吗?带着女儿来玩?
徐鹤霖笑笑:是啊,你是去乐山吗?
嗯对。付琼道。
在那边玩儿几天啊?徐鹤霖说。
付琼道:两天吧你呢?
我们玩三天。徐鹤霖道,我们也从申城来的,你也是吧?
嗯。付琼道。
徐鹤霖和付琼聊了一路,梦梦就坐在他的腿上,付琼给她拿了一支笔,让她在自己腿上对着白纸画画,小姑娘果然安静了,一直在低着头画着。
她很喜欢你呢。徐鹤霖道,要不明天我们一起,也能互相照顾一下?
付琼没什么意见:可以呀。
他们互相留了电话,付琼才发现以前就加过他的微信,不过一直没怎么联系,对方也不怎么发朋友圈,到了地方才发现住的位置也不差多少。小姑娘粘着付琼不想走,徐鹤霖没办法,说他订的民宿就在附近,还很大,要不要过去玩一会。
付琼想他下午没事,况且还能经过景区,答应了下来。
我租了车。徐鹤霖道,我先去提车,梦梦拜托你照顾一下。
你心好大啊,不怕我拐跑吗?付琼无奈道。
徐鹤霖笑笑:我就在那边。
他小跑去了提车的地方,徐梦梦就乖乖站在他旁边。付琼再次感叹他心是真的大,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信任他。
等徐鹤霖提了车回来,让他们上来:走吧。
付琼坐在后面,他打开手机,上面是隋桢的信息,问他到哪里了。
到了,途中遇见了个带孩子的爸爸,是个熟人,他能开车带我过去。
桢总:
熟人?
付琼没敢告诉他是前几年和柏沁去清吧喝酒时候遇见的,就随口扯谎。
viburnu:
客户。
隋桢没有再深究。
桢总:
玩得开心吗?
viburnu:
嗯。
有一搭没一搭聊着,付琼听见徐鹤霖的手机响了,徐梦梦在副驾驶看了一眼,喊道:爸爸!是小爸爸!小爸爸!
徐鹤霖没说话。
付琼本来也没觉得什么,直到这个电话挂了。
接着,它又好像不知疲倦响了起来。
爸爸,接电话。徐梦梦道,我要小爸爸!
徐鹤霖叹了口气,接起了电话,不料电话忽然从蓝牙里攻放了出来。
你在哪儿?对方是个焦急的男声。
付琼愣了一下,把注意力从他和隋桢的对话里转移走,掀起眼皮看了一眼前面的座椅。
小爸爸。徐梦梦说,我们在
梦梦!徐鹤霖厉声喝止道。
这一下把付琼都给吓得一哆嗦。
你有什么事。徐鹤霖对着电话说。
我错了,你回来行不行。对方恳求道。
这熟悉的语调,这熟悉的套路。付琼那瞬间就有点明白发生了什么,缩在后面装耳聋,但又忍不住自己八卦的心思,悄悄竖起耳朵。
我没戴耳机。徐鹤霖道,有什么事回去说,我不想让梦梦听见我们吵架。
那你告诉我你什么时候回来!你让我和梦梦说话行不行?梦梦梦!
电话马上就被徐鹤霖挂了。
徐梦梦动了动脚,转眼道:爸爸,你还在生小爸爸的气。
没有。徐鹤霖道,你饿不饿,吃不吃小饼干?
饿。徐梦梦马上说。
小付,不好意思。徐鹤霖看了一眼后视镜,帮我拿一下那个包里的小熊饼干。
付琼应了一声,把他们俩包里的饼干拿出来,凑过身体去给徐梦梦。他刚逗小姑娘两下,徐鹤霖道:你见笑了
他付琼道。
嗯,其实我没有老婆。徐鹤霖笑笑,我有个男朋友。
第65章
啊付琼点点头。
你好像不是很惊讶。徐鹤霖笑起来,为什么男朋友没和你一起?
我还没男朋友。付琼说。
挺好的。徐鹤霖道。
之后,他们俩就沉默了下来。
车一路开进了他订的房间,果然是很大的民宿,徐鹤霖似乎是看中了里面有一个滑滑梯和海洋球,还有院子里的大秋千。
徐鹤霖让她撒欢在院子里玩一会,捏着手机就去吵架了。付琼听见一些争吵的声音,却听不见他们在吵什么。
付琼自己坐在院子里看徐梦梦,脑补徐鹤霖和他男朋友他俩的故事。
等徐鹤霖打完电话回来,脸色不太好,付琼给他拿了瓶水,轻声道:没事吧?
没。徐鹤霖接过道谢,狂灌了两口,低声道,真烦
别生气了,感情里不都是磨合来磨合去的吗?付琼说,你是和你妻子离婚了吗?
梦梦是我哥哥的女儿。徐鹤霖道,她一岁多时候,我双胞胎哥去世了,她记不得事,就一直跟着我叫爸爸,她妈妈也不想管他,早就跟别人跑了。
所以她不知道你不是爸爸?付琼惊讶道。
应该不知道。徐鹤霖点点头,她很可怜,小时候先天性弱视,我总不能放着她不管。
付琼和他一起看着小孩的背影,徐鹤霖道:你呢?你自己一个人出来玩,是出来散心吗?
差不多吧。付琼道。
他们俩一起各怀心思发了会呆,付琼主动问了他一些问题。
我冒昧问一句啊,你们经常争吵吗?我觉得你是脾气很好的人啊。付琼说。
你算陌生人,当然会觉得我脾气好,我们在一起的时间里百分之六十是在为琐事吵架。徐鹤霖道,琐事,很小的琐事。
我以前一直觉得,因为我们的性向特殊,感情辛苦一点可能会更牢固一点。徐鹤霖耸肩,完全没有啊,只会比别人更累。
很累吗。付琼轻声问。
徐鹤霖马上道:我吓到你了啊,不好意思,爱情当然还是美好的。
没有没有。付琼摆手道,我自己也会思考这些。
他道:我再冒昧问问啊,你这次和你男朋友为什么吵架啊?
在一起半年,他年纪比较小,比较理想化。徐鹤霖道,我经常让着他,时间久了也觉得有点烦闷,但他和我女儿处得很好,他也很喜欢梦梦,所以我每次不想和他在一起了,又会开始犹豫。
那你爱他吗?付琼问。
当然。徐鹤霖道,总有被琐事消磨殆尽的热情又重新回来的时候,循环往复的。
他话锋一转,:你不知道,我和家里出柜的时候,我妈要自杀,喝农药,劝都劝不住。
那怎么办呢。付琼说。
我就和她一人一瓶,我说干杯。徐鹤霖道,然后她就怕了当然怕和接受还是两回事她怕我死,但也接受不了我现在的样子,大家只能拖着。
我父母也不知道我的事情呢。付琼说,我想到有一天要和他们坦白,我就很焦虑。
总要来的,除非一辈子不说。徐鹤霖笑笑,能遇见开明的父母,比中彩票都难吧。
付琼和他聊着,徐梦梦又回到了这里。他们俩的话题就从感情方面变成了工作。
徐鹤霖在国企工作,平时其实还挺闲的,有很多的时间可以陪着徐梦梦。付琼听完无比羡慕,想想自己那简直比996还996的工作都是自己选的,都是泪。
两年前我就想转做自由插画了。付琼道,但是那年总有各种事情需要我留下来,根本丢不掉这工作。
这么说来你也算是个艺术家,艺术家都浪漫。徐鹤霖道,又理智又浪漫的矛盾体。
付琼叹了口气,抬头看着他天,他看天高云低,湛蓝清澈,很漂亮。
付琼忽然有一点想隋桢。
那种想念是一时兴起的,炙热又突然,他知道自己真的不该去想他
你订的酒店在哪里?徐鹤霖道,我们这个民宿房间多,要不就住这里呗。
那多不好意思啊。付琼赶紧道,我也差不多该走了。
这里都没车过去。徐鹤霖道,你上楼看看房间,就住这里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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