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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美颜稳住天下(穿越)——望三山(106)

    圣上的手好小,擦着擦着,薛远突然忧虑道,也好瘦,手腕这么细,臣两个手指头就能圈得过来。
    顾元白心中的伤感被打碎,薛将军这话说得好笑,朕的手指长,和女子的素手比起来,更是大了不止两三圈,你哪只眼觉得朕的手小?
    薛远突然阴沉了下来,原来圣上还知道女子的素手大小。
    顾元白:朕只是觉得你在睁眼说瞎话。
    薛远瞧出他的心情还是不怎么好,想着办法逗他开心,手指在圣上手心里挠了一挠,半真半假地黑了脸:臣都不知道女子素手是多么大,多么小。
    那你就去看,去瞧去摸,顾元白微微一笑,把薛远的手一扔,巾帕也扔给了宫侍,起开,别碍着朕的眼。
    薛远莫名其妙地站起身,退到一旁看着顾元白的背影,丈二摸不到头脑。
    顾元白将太医院递过来的东西重新看了起来,翻到最后,太医院含蓄写在其上的弊端也已一一列出。
    顾元白的身体亏损太大,即便是养好,也无法孕育子嗣。他的身体弱是天生的弱,又错过了少时根骨未开的最好时候,现如今只能尽力去补一补他的身子,使寿命长久,不再如此提心吊胆,但大约是无法如普通人那般能跳能跑的健康了。
    无法孕育子嗣对一个帝王来说无疑是最大的打击,但顾元白却接受得良好。只要能比现在好,能使寿命延长,顾元白已经感谢天地了。
    等顾元白颔首之后,太医院便开始按着章程做起了事。
    五天后,一个阴雨天气,有人冒雨前来禀报,和亲王妃在两日前腹痛,当日诞下一女,如今母女平安,正在和亲王府之中。
    顾元白一愣,倏地站起,女孩?
    宫侍道:是个女孩。
    顾元白出神了一会儿,喃喃:女孩也很好,很好。
    露出笑,派人去通知和亲王,再赐下赏赐,让王妃需要什么就说什么,朕为她们母子俩做主,谁也不能懈怠。
    说完,顾元白就在殿中来回踱步,他说不清是期盼着和亲王妃诞下男孩还是女孩,若是男孩,那必定要抱养在顾元白的膝下,王妃是不能亲自抚养了。
    如今生的是个女孩,顾元白就需要在宗亲府上再找些其他的孩子。
    他叹了一口气,但心中却微不可见地放松,顾召的孩子若是当成他的养子,以后会坐上他的皇位,他终究是有些膈应。
    但女孩就不一样,甚至因为是女孩,王妃也要轻松一些。她若是想抚养自己的女儿,那便亲自抚养。若是她不喜欢这个女儿,那便送到宫中,顾元白会认其为女儿,会给她一国长公主的尊贵地位。
    不过王妃向来坚韧,想必她会毫不犹豫地选择独身抚养女儿。
    若是如此,顾元白会尽可能地补偿她们母子俩,代替和亲王作为她们的靠山。
    顾元白能放和亲王去北疆,这已经是帝王的仁慈,是看在和亲王被人陷害到如此地步的份上。但和亲王既然选择了这条路,那就不要再妄想回京。
    即便是和亲王妃求情也不可以,顾元白已然退步,再也不会更退一步。
    等到休沐日的晴朗天气,顾元白便暗中去了和亲王府,去探望刚刚出生的小婴儿。
    稳婆将小丫头抱了出来,圣上,您瞧瞧,这便是咱们和亲王府的第一个小姐了。
    小婴儿还在睡着觉,毛发稀疏,小手握成拳头放在耳朵两侧,小得好似连风吹都受不得,顾元白没有多看,便让人赶忙给送了回去。
    王妃现在不能见人,她便派了身边的侍女前来传话。一问和亲王如何处置,二问她是否可亲自养育女儿。
    顾元白反问,问问你主子是想见还是不想见和亲王,想养还是不想养女儿。
    侍女跑回去问了和亲王妃,王妃抱着自己的女儿,温柔地将女儿的小手放在唇前亲了一下,回头道:我不想见王爷,我只想安稳地养大我的女儿。
    王妃在知道自己生下的是个女儿后,没人知道她心中的庆幸。
    她知道这个孩子是怎么来的,若是个男孩,那必然要养在圣上的身边,可那样的沉重又脏污的罪恶,连她都心中一颤神经紧绷的秘密,圣上时时刻刻看着她的孩子,又怎么会心中不计较呢?
    和亲王越是因为顾元白想要一个儿子,王妃越是喜悦自己生的是个女儿。
    她的女儿不必承受来自父亲那样扭曲的情感,她是干干净净的,王妃看着小小的她心中便软成了一块,幸福便升了起来。这样平静又温暖的生活,她不希望再被和亲王打破。
    顾元白听到了王妃的回答之后,点了点头,道了一句:朕知道了。
    赏赐放下之后,顾元白便起身带着人离开了和亲王府。一路上,烈日昭昭,街道之上人来人往,薛远突然问道:圣上喜欢襁褓小儿?
    顾元白看了他一眼,薛远佯装随口一问,目光正在周围商贩的摊子上转悠,如同一点儿也不在意顾元白的回答。
    顾元白学着薛远的样子,勾起一抹虚假的客气的笑:我喜欢幼童的程度,就如同薛将军喜欢女子素手一般。
    说清楚,薛远俊脸一板,不笑时便有阴煞在眉目蒸腾,他面上吓人,却在人来人往的街市上借着袖袍的遮挡,偷偷牵住了顾元白的手,我何时说过喜欢女子的手了?
    我要是喜欢,他想用手指插入顾元白的指缝,含糊带着轻浮,也是喜欢这样的手。
    他的手指骨节总是咯人,粗硬分明,插入顾元白掌心时的酸胀感从不会在短时间内消失。顾元白不喜欢被他握着,疼。也不喜欢被他塞着舌头,涨。
    不在孝期倒还能品出一二分美好,现在?顾元白没当众踹他一脚就是好事。
    他皱着眉头,要抽出手,可薛远却好似不知道一般,握得更为用力。
    袖袍将两只手的动作掩埋,薛远强硬地握了一会儿,又软了下来,圣上,您这一个月都不让臣靠近
    他压低声音:连握手都不让臣握。
    才品味过亲吻揉捏滋味的薛远,知道现在是国孝在身,知道顾元白不愿意做出格的事,他也不想做,他只是想要偶尔握一握顾元白的手,去压一压至今仍然不安的心。
    单单去稳定心神而已。
    他叹了口气,真情实意地道:臣就只握着,必然规规矩矩。
    然而这听在顾元白的耳朵里,不亚于蹭蹭不进去的威力。
    顾元白眼皮一跳,毫不留情甩开他的手,转身让田福生上前,给他擦擦汗。
    田福生在薛大人的瞪视之中,乐呵呵地给圣上擦过了汗,面上带了喜色,圣上,您好像又长了一些,小的都快够不到您了。
    顾元白露出几分笑意,真的?
    小的哪里敢说假话,田福生当真觉得圣上是长高了,也好似是更瘦了,他给圣上挥着扇子,圣上的发丝在空中飞舞,被烈日照出几缕金灿灿的光芒来,田福生突然想到,小的还记得圣上有一把图画得顶好的扇子,山水之色跃然纸上,那把扇子还在去年行宫时被圣上带在了身上,但也不知从何时起,小的竟然找不到了。
    因为宛太妃的去世,所以今年圣上的寿辰和宫中的宴饮都不再举办。行宫避暑,顾元白一想起行宫就会想起宛太妃,他也不愿意前去。
    如今已是八月份,顾元白早已打算在京城熬过这个盛夏。
    田福生一说,顾元白若有所思,可是褚卿曾献上的那一把折扇?
    田福生连连点头,褚大人那一把扇子当真是一绝,十成十的耗尽了心思,那样的一把扇子即便是现在,有钱人家也愿意画上千金去买一把,更何况褚大人的名声响亮,君子六艺,画技一绝,这是整个京城都知道的事。
    墨宝值千金,说得便是如此吧。顾元白感叹不已,也不由可惜了一番,那扇子给朕的时候,朕还喜欢得很,但是可惜,如今早就不知丢失何处了。
    圣上的东西,无论哪一样都会被宫侍收好。这扇子十有八九是顾元白自己弄丢的,除了遗憾,也全无办法。
    薛远在一旁听得默不作声,只笑意渗人。
    *
    而在圣上坐镇京城的时候,远在沿海的福建水师,正在海面上和扶桑的水师激战正酣。
    第132章
    扶桑收到了大恒皇帝已死的消息后,当即派遣战舰和水师从三方侵入大恒沿海,拿出家底同大恒一搏。
    攻击福建的扶桑水师大型船十艘,小船二十艘,在夜中朝着福建沿海靠近。
    大恒一方的海上战舰单是大型船便是三十艘,中小型战船为五十艘,福建水师数万士兵吹响号角、打响锣鼓地迎战。
    扶桑前来探查敌军消息的五艘小船心中一惊,即便是黑夜妨碍了视线,他们也能看出绵连不断的大恒船只,敌我双方实力差距过大,扶桑的探查船队看着一排又一排战船上士兵举起的火把,转身就驾驶着船回头跑去。
    海面上波涛汹涌,西风阵阵,这猛烈的西风吹鼓起了扶桑的大军,让他们的船只可以乘风快速到达大恒的海面之上。但等扶桑的侦查船队想要逆风逃走时,这就困难上了数倍,他们一动,就被在战船上举着火把的大恒士兵看到了。
    高亢的吼声响起,船上的校尉一脸激昂,楼船之上的投石机调转方向,在黑漆漆的夜中,士兵们拼命转动着船舵。
    这五艘扶桑的小型战舰很快就被大恒的船只包围,船上的总兵暴跳如雷,调转方向!调转方向!快找地方逃出包围圈!
    扶桑士兵满脸大汗地转动着船舵,总兵盯着他们的眼睛血红,正当又要破口大骂时,空中传来破空之声,总兵仰头一看,大脑空白,整个人僵住了。
    巨石划破长空,从黑黝黝的夜空下越来越大,最后狠狠砸在了扶桑战舰之上。
    海水被汹涌溅起。
    大恒水师很久没有进行过战斗了,他们七八艘装备着投石机的船只包围住敌军的五艘小船,七八个投石机对准中间,百来斤的重石狠狠弹起,再毫不留情地落下。
    木头做的船只彻底被击穿,木屑漂浮在海面之上,又被一个个掉落海面的人压下浮起。船只上的数百个士兵惨叫声、哭嚎声骤起,有的被巨石直接压成了肉泥,有的被波及坠入了深海,血肉将深色的海水染成了红色。战舰上的人在呆愣,在哭喊,可一波又一波,巨大的石头从四面八方袭来,将这些小型战舰彻底碾成了碎屑。
    越来越多的士兵跳下战舰,但深海本就是危险重重,尤其是夜晚的深海。水师登上小船,去与这些掉落海里的扶桑士兵斗争,脸上凶狠,下手也是凶狠。
    狼子野心!心狠手辣!
    各个副将、将军早已聚在不远处的楼船之上,他们迎着西风去看不远处扶桑的水军,扶桑也察觉到了这里的变化,开头的船只正在往这边而来。
    福建水师总将林知城此时激动得无法言说,他当机立断,周副将,你带着一队舰队从左侧包抄,带着五艘大船十艘小船前去。
    周副将周身一震,大声应道:是,末将领命!
    他挺直背咳咳嗓子,热血雄心在心中燃燃生起,人呢!都跟我走!大步离开,每一步都声声作响,步子急促,想要立功的心情火热。
    甲板之上一共是五位副将,剩余的四位副将看他一走,连忙殷勤地看着总将,眼睛里头的着急和期待都快要比士兵手中的火把还要亮眼。
    林知城也没有辜负他们的希望,刘副将,带着铁头船顶在最前头,我要你做开路的前锋,你敢不敢?
    刘副将当即激动得脸上横肉抖动,他用力地锤了垂自己的胸口,那有什么不敢的!末将领命!
    楼船上的数百士兵都往这里看来,每一个人的眼睛都亮了起来。福建水师除了驱赶海盗,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和别人战斗过了,他们的心情激动,看着那些已经跟着周副将、刘副将走了的兄弟们,更是心中羡慕得不行。
    他们也想要抢军功,也想要为大恒去打杀这些狼子野心的敌人。在知道这些敌人竟然敢在大恒贩毒之后,在亲眼目睹圣上在沿海处禁毒后那些吸食香料人的惨状之后,福建水师们总算是体会到了岳飞所说的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时是个什么心情了。
    太恨了!
    恨得都想要不要命地去和扶桑人拼命!去想要咬掉他们的肉喝了他们的血!
    林知城看着满船士兵们燃烧着火焰的眼神,语速极快地做着部署。
    吴副将,你同样带着五艘大船十艘小船从右侧围堵。
    末将领命!
    赵副将、程副将,我要你们带着车船跟在铁头船之后绞碎敌军大船,绞盘给我动起来,大胆地去毁了敌军的船!
    陈副将连忙追问,总将,我呢?
    你留在这,跟我在这指挥,林知城道,咱们还得命令楼船,轰他丫的!
    陈副将蔫儿了,强自打起精神来,末将领命!
    人人都动作了起来,当扶桑军一踏入到大恒士兵的射程范围之后,迎来的就是从天划过的巨石。
    扶桑水师乱了一刻,又连忙回击。他们自然也有投石机,但大恒的投石机是工程部最新改良过的军械,不止是弹起的射程更远,还要更为精准。
    漫天乱石重重而降,黑暗之中,扶桑水师离得远,第一波只能让其产生慌乱。两波巨石下去,林知城命令停止投石,站在楼船的最高甲板之上,高喝:全军出击!!!
    全军出击!
    一道人声一道人声的将这条命令吼了出去,刘副将在最前头,带着铁头船挥舞大刀,脸色涨得通红,脖子青筋暴起,他用尽全力吼着:给我破开一条路!
    甲板上的水师奋力应声,不断摇着船橹,义无反顾地往前方冲去。
    巨大而坚硬的铁头船,逆风而上地撞上了敌军。现在的风向不是站在大恒的这一边,开路的铁头船上的水兵们咬牙,挥舞着臂膀使劲地摇着船橹,加大力度,再加大力度!要一举撞碎敌人的船!
    他们摇得手臂酸疼也不敢放慢丝毫速度,刘副将也在咬紧牙关,鼓舞着手下的兵:那群狗娘养的竟然敢往我们大恒贩毒!总将也曾带你们去看过沿海的人毒瘾发作的场面,他们心脏得很!都给我打起力气来,再用点力,圣上给我们的粮食和肉是要我们赢来胜利!我们得给后面的兄弟破开一条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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