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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美颜稳住天下(穿越)——望三山(93)

    顾元白眉头一压,薛远。
    墙外的口哨声停了,薛远咳了咳嗓子,正儿八经道:圣上。
    顾元白虽好几日未曾见到他,但一听到他的声音还是心烦,当下连话都懒得回,转身就要走人。
    两只狼呜咽地拽住了顾元白的衣衫。
    城墙外头的薛远也听到了两只狼的撒娇声,他又咳了一声,瞧了瞧周围没人,压低声音道:圣上,过几日就是上元节了。
    上元节正是元宵节,那日夜不宵禁,花灯绚丽,长街拥挤,百姓们热热闹闹的看花灯走夜市。这一日也是大恒的年轻男女们相会的日子,是古代的情人节。
    薛远道: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正是在元宵宫宴那日。
    他顿了顿,然后声音镇定,又好似有些发紧地道:圣上,今年不办宫宴,您不如跟臣出去走一走?
    顾元白心道,来了,又来了,薛九遥,你现在这幅紧张模样是装给谁看?
    他揉了揉额角,伸脚轻踹了两只狼一脚,恶狠狠道:放不放开?
    两只狼垂着尾巴耷拉着耳朵,却怎么也不松嘴。
    顾元白拽不过它们的力道,身后的侍卫迟疑片刻,道:圣上,要不臣等将这两匹狼带走?
    带走吧。顾元白点头之后,这两只狼就被缚住了利齿带离身边,他还没有走,但外头的薛远急了,又叫了一声:圣上!
    顾元白懒散回道:怎么?
    薛远:您怎么才愿意同臣在上元节那日出来?
    顾元白无声冷笑,薛九遥,朕问你,你在朕这里算个什么东西。
    圣上的东西,薛九遥立刻接道,圣上说什么就是什么,圣上不让臣做什么臣就不做什么。圣上,您若是上元节不想要出去,那臣是否可以请旨入宫陪侍在侧?
    薛远自从位列将军之位后,他就不是从前那个殿前都虞侯了,和褚卫一般,同样是无召不得入宫。
    守卫城墙的禁军从未见过有这般厚颜无耻之人,脸上不敢有丝毫表情,眼睛却不由睁大了一瞬。
    这位名满京城的将军,怎么是、怎么是这样的一个人!
    第113章
    顾元白道:滚进来。
    弹指间的功夫,高大的城墙上就跳下来了一个人,守城的禁军下意识朝他举起了手中长枪,又连忙朝顾元白看去。
    顾元白揉揉眉心,跟禁军道:把他压到城门处,让他从宫门进宫。
    等薛远重新见到圣上时,已经是在宣政殿中。
    圣上刚刚用完饭,一会便要去沐浴,此时瞧见薛远来了,眼皮松松撩起一下,又重新垂落在奏折之上。
    薛远瞧着顾元白就笑了,规规矩矩地行完了礼,圣上,上元节那日,臣能不能先给定下来?
    他话音未落,迎头便接住了砸来的一本书,薛远抬头看去,圣上面色不改,又重新拿起了一本奏折。
    薛远无奈笑了,圣上,您怎么才愿意给臣一个机会?
    顾元白道:先说说你今天为什么要来见朕。
    薛远闻言,将书合起来递给了田福生,老老实实地道:臣听闻了圣上前几日去了褚府的事。
    顾元白嗯了一声,让他继续说。
    臣知道之后就去了褚府一观,薛远道,发现褚卫大人手上的十指还完好无损。看样子圣上对褚大人的这一双手喜欢极了,也是,这一双能给圣上画画的手,谁不喜欢?
    顾元白突然问道:你给朕雕刻的木像呢?
    薛远顿时卡了壳,咳了几声,道:上元节那日给圣上。
    两日又两日,薛九遥,你若是不会雕像那便直言,倒也不必如此拖延,顾元白无声勾唇,终于抬头看了他一眼,你心中遗憾那两只狼为何没咬掉褚卿的手指?
    薛远客气道:哪里哪里。
    顾元白乐了,闷声笑了起来,只是笑了片刻就觉得手脚无力胸口发闷,他停了笑,不由自主皱起了眉。
    薛远已经快步冲到了他的面前,双手不敢碰他,小心翼翼道:圣上?
    顾元白握紧了他的手臂,慢慢坐直了身,我近日不知为何,总觉得有些手脚无力。往常笑得多了也无什么事,现在却不行了。
    薛远心中升起一股恐慌,他回过神,强自冷静:御医怎么说?
    疲乏。
    顾元白道。
    薛远将他耳边的发丝理好,顾元白闭了闭眼,觉得好了些,朕每日觉得手脚无力时,都是在御花园散步回来之后,回到殿中不过片刻又恢复了力气,甚至精神奕奕。御医说的想必是对的,只是身子不走不行,一直坐在殿中,岂不是也要废了?
    说的是。薛远低声附和,但眉间还是紧皱。
    田福生的事都被薛远抢着做了,老太监只好看看外头神色,道:圣上,该沐浴了。
    薛远压下担忧,脱口而出道:圣上,臣给您濯发。
    殿中一时静得不发一声,顾元白突然笑了,那就由你来吧。
    *
    泉殿中。
    顾元白仰着头,一头黑发泡在泉水之中,随着波纹而荡。薛远握着他这一头如绸缎般顺滑的黑发,喜爱不已,圣上的每一根头发丝在臣这里都价值万金。
    顾元白闻言,顺了一根头发下来,将这根发丝缠在了薛远的手腕之上,万金拿来吧。
    薛远心道,小没良心的。
    他从怀中拿出了一枚翠绿玉扳指,戴在了顾元白的拇指上,圣上,这东西就是用万金买来的。
    没忍住多说一句,您可别在弄丢了。
    这个丢字让顾元白有些心虚,抬手看了一下,玉扳指还是从前的那般模样,绿意凝得深沉,这玉扳指即便不值万金,如今也不同寻常了起来,因为它从皇宫滚去了北疆,又从北疆滚回了皇帝的手上。
    既被鸟雀带着飞起来过,又见识到了行宫湖底的模样,见识了北疆淹没长城的大雪,万金,万金也买不到这些见识。
    顾元白是个社会好青年,不白白占人便宜,于是又捡起一根脱落的发丝,缠在了薛远的另一只手腕上,两根,赏你的。
    薛远乖乖让他系上,圣上,上元节您就不想出去看看?
    顾元白闭着眼睛,躺在榻上不动,说说外头有什么。
    薛远张张嘴,却也不知道说什么。他自幼离开家,常年征战之后该忘的都忘得差不多了,去年宫宴结束,直接就回了府,哪里知道闹市上能有什么。
    但他担心这么一说,顾元白就不跟他出去了,于是含糊道:很多东西,数不清。
    顾元白道:什么?
    薛远更加含糊,什么都有。
    朕没听见,顾元白蹙眉,勾勾手指,到朕耳边说。
    薛远伏低身体,正要说话,热气却喷洒到了顾元白的耳边。他不由地看了眼圣上的耳朵,圣上平躺在美人榻上,只穿着一身单衣,从耳侧到脖颈,俱是一眼就能看得清清楚楚。
    单衣遮掩在脖颈之下,修长的脖子泛着白莹莹的光,衣口有个微微的起伏,好似只要轻轻拨弄,就能再顺着看下去一般。
    薛远想说的话全都忘了。
    热气混着湿气,就如同那夜薛远品尝顾元白的耳珠一般,顾元白不动声色绷直了腿,打算让薛远也尝尝他那夜不上不下的罪。
    薛卿,似笑非笑,说话。
    臣薛远张张嘴,身子低得更近,每说一个字都好像能碰到圣上的耳朵,多说一个字就能吃到嘴里一般,声音沙哑,上元节的时候,街市上有许许多多的吃食,圣上上次吃的驴肉火烧也会有,我们可从路头走到路尾,想吃什么臣就给您买什么。
    顾元白被热气呵得难受,动了动耳朵,想要侧过头。
    薛远掌住了他的头,让他不要动,闷声笑:圣上,您还洗着头呢。
    顾元白又转过来了头,他的耳珠子在薛远眼里动来动去,好像故意一般吸引了薛将军的全部心神,薛将军没忍住,想要借着说话的机会无意品尝一口,但刚要凑近,顾元白就道:说完了?
    薛远硬是噎在原地,闭了嘴,又琢磨起了说辞:还有玩的,许许多多,臣给圣上刻了木雕,上元节应当还有做糖人的手艺人。
    顾元白闭上了眼,掩住了嘴角似有若无的笑意,糖人,做得好吗?
    薛远又离得近了,唇瓣已经碰到了白玉一般的珠子,顾元白扭过头,懒洋洋道:濯发。
    薛远:
    他深吸一口气,离开,去给圣上洗着已经泡透了的黑发。
    圣上的脸上笑意一闪而过,又很快隐了下去。
    *
    上元节来临之前,西夏送来的东西先一步入了库。
    五千匹良马,一万头牛、羊,五百万两白银,三百万石粮食,户部尚书道,一分不少。
    顾元白闻言,沉吟一会,让人去请西夏使者前来面圣。
    两刻钟之后,西夏二皇子李昂奕连同西夏使臣觐见,顾元白这时才看到二皇子的面容,他同七皇子有三分相像,但眉眼之间好像无时无刻不带有忧虑,偶尔和顾元白对上视线时,眼神闪躲神情畏缩,不见有分毫皇子派头。
    殿中大臣们也因此只看了他一眼,就将目光投到了西夏二皇子身后的大臣身上,双方你来我往,在此途中,顾元白不发一言,西夏二皇子也埋着头不发一言。等到交锋结束,西夏二皇子才在臣子的催促中胆怯开口道:大恒的皇帝,您现在能否放了我的七皇弟?
    顾元白看着他,缓声:来人,将人请上来。
    软禁在鸣声驿中的西夏人早已被压在了殿外,侍卫们客客气气地将李昂顺一行人请到了殿中。一见到七皇弟,西夏的二皇子就连忙迎上去,急急忙忙追问道:七弟,你这些时日过得怎么样?
    李昂顺甩开他的手,脸色阴阴沉沉,你们怎么来得这么晚。
    两队人见面之后,二皇子便要带着人请辞,顾元白突然笑了,和气道:过几日便是我大恒的元宵佳节,几位无需着急回去,待过了元宵佳节之后,再让朕宴请各位一番,各位也好看看我大恒的风情。
    二皇子正要说话,但李昂顺已经先一步答应了下来,他只好欲言又止,无奈地闭了嘴。
    一行人告辞离开,顾元白看着他们的背影,端起茶盏喝了一口温茶。在西夏人即将踏出宫殿时,顾元白突然高喝一声:李昂奕!
    李昂奕连忙扭头看向圣上,但他的身体仍然面向了前方,是。
    顾元白又抿了一口茶,朕很喜欢你们的国香。
    李昂奕放松下来,连说不敢,才小心翼翼地离开了。
    等人不见了,顾元白垂眸,用杯盖扫去浮起的茶叶。
    李昂奕有狼顾之相。
    狼顾者,谓回头顾而身不转,性狠,常怀杀人害物之心。①
    西夏二皇子不简单。
    第114章
    在西夏人未离开大恒之前,他们的一举一动将会受到监察处和东翎卫的密切关注。
    顾元白也询问过了将赎款书送到西夏的使臣们,问他们西夏皇帝收到赎款书时是什么样的表现。
    使臣们措辞良久,道:西夏皇帝命人读完书后,怒发冲冠,勃然大怒。他命侍卫要压下我等,幸而被众位臣子拦下。我等忧心惶惶,但不过几日,西夏皇帝再次将我等召入宫时,虽神色仍然不善,却已准备筹备赔款了。
    但若是问他们西夏从哪里准备的这些东西,他们也答不上来。因为人家自己国库里的东西,只有人家自己才最为清楚。
    顾元白肯定西夏有问题,所以暗中的盯梢和查看并不可少,在这个方面,就不必顾忌人道主义了,若是到了必要的程度,顾元白甚至做好了不讲道义直接扣留所有西夏人的准备。
    当然,如果不是到了非做不可的地步,顾元白并不想在外交上破损大恒的信用和名声。
    二月二十五,上元佳节。
    这一日张灯结彩,夜不宵禁,薛九遥一大早就想要请旨入宫,顾元白没有允。直到傍午,落日的余晖让大地还残留着热意,圣上才换了一身鸦青色常服,披上昨日才送上来的银毛大氅,将发丝理好在大氅之外,这才迈着悠然的步伐,闲适走出了皇宫。
    一出宫门,就见到了背着手、挺拔站在不远处的薛九遥。
    薛九遥一身绛紫衣袍,身姿修长笔直。他一见到顾元白,眼睛都好像亮了起来,目光直直,移不开眼。
    顾元白走近了,瞥了他一眼,好笑,回神。你怎么这幅神情,难道是看见什么仙人了?
    薛远克制着想要收回目光,但最终还是放弃,喃喃:是看见圣上了。
    顾元白顿了一下,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元宵时热闹,马车都进不去闹市,只能停留在街市前后的两旁。顾元白为了省事也并没有乘坐马车,徒步走着,累了就走得慢些。
    薛远还记得他说过的话,圣上如今走起来还觉得手脚无力吗?
    顾元白道:现在还好。
    薛远还要再问,顾元白就提醒道:微服私访,别说错了嘴。
    薛远改嘴,元白。
    顾元白:
    你可真是会打蛇随棍上。
    走了没多久,一行人就见到了灯火透明的花灯街。街市中通透花灯高挂,大大小小各式各样,人潮如海,笑闹声骤然如水入油锅般袭来,顾元白带着人走了进去,没有多久,就淹没在了百姓之中。
    花灯街旁就有一道潺潺水流,水流之中正有晃晃荡荡的莲花灯在飘荡。街市中的年轻男女们相距河边,中间隔着老远的距离,时不时羞赧地说上几句话。
    顾元白正在看着一个老牛模样的花灯,手却突然被人握住,五指之间插入了另外一个人的手,顾元白低头看着手,顺着抬头,看到了薛远若无其事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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