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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美颜稳住天下(穿越)——望三山(73)

    咯吱一声,木盒被打开了。
    顾元白看着里头的东西,半晌,玉?
    细长细长的玉,从细到粗,一端圆润一端扁平,瞧起来成色不错,只是形状分外怪异。
    顾元白抬手要去拿上一块细看,就被田福生倏地拦了下来,田福生满头大汗,声音打颤,圣上,这玉都积灰了,不干净。
    顾元白看了他一眼,淡淡道:这东西是什么。
    田福生诺诺不敢言,嘴巴张开了许多次,就是没有一次能说出来话。
    薛大人自己在房中准备了玉势,还藏得这么深,干什么用的自然不言而喻。瞧瞧,圣上这还不喜欢薛大人呢,薛大人就已经做好承受龙恩的准备了。这铁骨铮铮的男儿郎平日里躲在屋里偷偷用玉势也罢了,若是被圣上知道了,这、薛大人还有脸见圣上吗?
    但皇上问话,田福生不能不答。正当他鬓角冷汗顺着滑落时,外头突然响起了薛府小厮的禀告声:圣上,家中夫人送来了一些茶饮,您现在可要用?
    顾元白的眼睛往外瞟了一瞬,田福生快步出去接了茶饮,送回来道:圣上,薛大人房屋窄小,您可要出去用了茶点?
    顾元白还没忘了那一盒玉的事,他盯着田福生看了一会,冷哼一声:待会儿再问你。让人把这一盒玉一起给带着离开了。
    能让田福生这么难以启齿的东西,又有关于薛远,顾元白直觉此物不是个什么能光明正大见人的东西。他准备把这东西带回宫中,再来好好一探究竟。
    莫约是回到了熟悉的地方,被薛远调教出来的那两匹狼兴奋极了,待顾元白出了薛远的房门之后,还来不及尝一尝薛府的茶点,就被这两只狼咬住了衣衫,带着顾元白一路来到了狼圈前。
    狼圈在薛府的深处,两只狼嚎叫一声,片刻之后,狼圈中的群狼也开始狂吠不止,声声响彻云霄,甚至开始撞着锁起来的木门,木门被撞得砰砰作响,顾元白周身的侍卫们脸色骤然一变,护着顾元白就要往后退去。
    然而顾元白离得越远,狼圈里头的狼就越是狂躁,嚎叫之声含着血性,一声比一声的高亢。
    顾元白在身上找了一下,没找到什么能让它们如此亢奋的东西。薛府的家仆闻声匆匆赶来,见到那两只拽着顾元白的袖子的成年狼时,眼睛一瞪,吓得两股战战,圣、圣上!
    侍卫安抚道:这是薛大人送到圣上身边的两匹狼,不必在意。你们快来看看,狼圈里这些狼这是怎么了?
    家仆回过神,忙上前去查看这些狼群的情况。顾元白还记得薛远说过的话,他可是将话说得漂亮极了,什么府中众狼全已被他教训完了,都会听圣上的话。可如今一看,一个个桀骜不驯,可不像是薛远话中的样子。
    顾元白在心底暗暗又给薛远记了一笔。
    家仆上前之后,侍卫长低声道:圣上,臣等护着您先行离开。
    顾元白的双手背在身后,落在手腕旁的衣袖就被两只狼分别叼在了嘴里,用利齿勾着,不让顾元白走。他让侍卫长看他脚旁的这两只狼,这两个缠人的东西挡在这,朕还怎么走?
    它们非要让顾元白走近看看,顾元白那便走上前了。他离得越近,狼群的声音便越是激动,等走到面前时,这些狼已经趴在了栅栏上,锋利的爪子刮着栅栏,一个个狼的脖子上面,竟然都缠着一个白色瓷瓶。
    顾元白盯着这个白瓷瓶,突然伸手从最近一只狼的脖子上拽了一个下来,在一旁众人的惊呼声中稳稳拔了白瓷瓶的盖子,里头正放着一张卷起来的纸条。
    瓶口很细,纸条不好拿。顾元白直接将瓷瓶就地一摔,宫侍在碎片之中捡起纸条恭敬送上,圣上接过,将纸条悠悠展开。
    圣上来我家中看狼,是那两匹狼的牙崩了,还是因为圣上想念臣了?
    顾元白倏地将纸条合上,指骨握紧,双眼眯起,危险十足的沉了眉。
    薛九遥。
    *
    薛九遥带着大兵日夜兼程,随身带着那袋洗澡水馊了他也舍不得扔。
    风餐露宿,跋山涉水。唯一的休息时间就是入睡之前,有时候众位军官齐聚在一起,话里话外谈论的都是家中的妻女。
    说着说着,也有人问薛远:将军,您此次远行北疆,家中的妻女应当很是不舍吧。
    薛远盘坐在火堆旁,他的身形高大,火光照映在他身上,明明暗暗。
    听到这话,主将这些时日以来冷硬得犹如石头一般的表情终于有了缓和的迹象,我没娶妻,也没有儿女。
    周围人惊讶,竟然没有娶妻吗?
    要是没有记错,将军都已二十有四了吧?
    薛远这会的耐心多了一些,圣上也没娶妻。
    圣上有人笑了两声,圣上还年轻呢。
    圣上年轻,我也不老。身为臣子,自然得一颗心想着圣上,薛远没忍住勾起嘴角,似真似假道,圣上没娶妻,我就得陪着。
    若是圣上娶妻,将军也跟着娶妻吗?身旁人哈哈大笑,薛老将军要发愁喽。
    薛远嘴角弧度一硬,飕飕渗着寒气。
    旁人没看见他的神色,继续笑笑呵呵地说着笑,有人问薛远:将军难道没有心上人吗?
    薛远心道,怎么没有。
    他还和心上人亲过又摸过了,羡慕吗?但羡慕有个屁用,心上人不认这事。
    薛远越想越觉得自己真他娘的憋屈,正当憋屈着的时候,他耳朵一动,倏地抬头看去,就见四散的哨兵快马加鞭往这处赶来,火把飞扬,见到了薛远就是一声大喊:将军!有蝗虫袭来!
    众位军官立刻收起嬉笑,翻身站起,熟练十足前去排兵布阵。薛远拿着刀剑,牵了马跟上,副将派人看顾粮草,此地距北疆越来越近,蝗虫势头迅猛,切不可让粮食有丝毫损失!
    副将沉声抱拳:是!
    薛远上了马,烈风蹄子一迈,就如疾风般跑了出去。他将儿女情长压下,将脑海中圣上的脸也埋起,脸上胡子拉碴,握着缰绳的手又被磨出了许多粗茧的印子。
    奔到黑暗中的最后一刻,他突然不合时宜地想到,他的那些绞尽脑汁让顾元白记住他的手段,是否生效了,会有用吗?
    *
    十分有用。
    顾元白被他气得大半夜的睡不着觉。
    从薛远那带回来的那盒不知名的玉件都忘记去探究了,摆在面前的是二十三个白净的小白瓷瓶。这些瓷瓶上头印着各色的花样,材质普通,其中几瓶甚至还有些微的裂口。
    顾元白看着这些瓷瓶,知晓薛远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但他却还是一瓶瓶地摔碎,从里头拿出了一卷卷的细纸条。
    这些细纸条语句含糊,踩在那条线上反复的试探。二十三个纸条再加上顾元白白日里在薛府中砸出来的那个纸条,几乎连成了一篇另类的情书。
    只是写情书的人本质终究不是斯文的读书人,话到半程,其中的侵略感越强,表面的臣服越是虚伪,最后还知道忆甜思苦,同顾元白说起以往那日在山洞中的一夜,说起了那个吻。
    圣上龙根温如玉,上面的字张扬极了,臣触手喜爱万分,瞧着应当也是可口非常。
    后面的几句话,都把顾元白看得有感觉了。
    清心寡欲好几年,上一次的荒唐也已经是五六月之前的事了。顾元白面不改色地看完这些纸条,手指伸入被下,但一动作,却倍觉枯燥地停了。
    一点儿也不爽,一点儿也不舒服。
    以往没觉得有什么,现在却觉得乏味极了。
    顾元白把纸条扫到枕头旁边,拉上被子蒙住了头。
    半晌,他沉沉叹了口气。
    第86章
    第二日一早,顾元白从睡梦中醒来,就察觉到自己的火气了。
    他躺在床上缓了一会儿,自己懒得摸,休憩一刻钟之后,火气总算是下去了。
    身子不行,想的还挺多。顾元白喃喃一句,拉了拉床边的摇铃。
    用完了早膳,顾元白前往宣政殿处理政务。片刻,工部尚书连同侍郎二人和孔奕林一起前来觐见。
    他们三人上报了棉花已成熟之事。
    顾元白大喜,亲自赶往棉花田地中一观,入眼就是如雪一片的棉花田地,被孔奕林叫做白棉花的东西,果然和棉花一般无二!
    孔奕林上前摘下一掌心棉花,送到顾元白跟前,圣上,您摸摸,这东西正是臣所说的白棉花,中有丝絮,柔软轻便。
    顾元白拿在手中揉了揉,面上满是笑意,容光大盛,好东西!吴卿,你们可有算了亩产?
    工部尚书也是面色红润,喜上眉梢,臣前两日便派人算了亩产,因着这半年多来的小心照料,亩产足有三百五十斤!
    大恒的斤数比现代的斤数要小,三百五十斤的产量,按现代的计数方式也不过是二百五十斤左右。顾元白没种过棉花,但他对这个数已经很满意了,非常满意。
    他毫不吝啬地赞扬了工部的官员,更是将孔奕林的功劳说得天上地下仅有,在场的众位官员被夸赞得神清气爽,即便是硬要压制着笑,嘴角也压制不下去。
    稍后,圣上将种植棉花的农户也叫过来赞赏有加,赐下赏钱之后,当即下旨,吴卿,立即派人将所有的白棉花采摘下来,召集人手加快速度为北疆众战士和灾民赶制冬衣,不得有分毫延误!
    工部尚书立即应了是,又顾虑道:圣上,恐怕布庄之中的人没有这么多啊。
    顾元白思索一番,突然道:孔卿如何看?
    为战士和灾民赶制的衣服,并不需要出众的绣法和缜密的针脚,只需平整无误,使棉絮不露出即可,孔奕林道,百姓现如今已忙完农活,家中女子都晓得一手制衣的活计,不如每日给些工钱,让百姓家的女子前来为北疆战士和灾民赶制冬衣。
    顾元白又问:那每日工钱该如何算?
    不若以成衣数为准,孔奕林不急不缓,做好了一件衣服那便是一份的钱,手巧的自然多,手慢的也不花冤枉钱。待她们交上成衣以后,便让专人前去检查针脚,确定不露棉絮崭新平整之后,再给工钱。
    顾元白轻轻颔首,就由孔卿之言去做吧。
    *
    如今都已十月了,秋风也开始转寒,要想要在年底寒冬最冷时将新一批冬衣运送到北部,那就需要在十一月初,就要将全部冬衣装车运走了。
    这是一个大数量,北部的士兵不论兵种,少说也有三万人,再加上大批的灾民。一套成人棉衣要用掉一斤的重量,即便棉花够,制作冬衣的时间也十分紧迫。
    孔奕林将棉花当做进身之阶,他自然不会将棉花种子五粒十粒的献上去。孔奕林知晓白棉花此物,只有够多才能彰显其价值。他的性子让他即便在没有确定是否能考中进士当官之前,就已动用了全部的钱财,去购买了足足可以种百亩地的种子。
    而这些种植成功的耗费了孔奕林无数心血的白棉花,就在太康十年十月,走进了京城百姓和文武百官的眼中。
    这一日一大早,已经养成习惯了的农汉三三两两往官府门前走去,到了官府门前时,人头已经围了好几层。百姓们等了没过一会儿,官府中平日里给他们读《大恒国报》的官差就准时走了出来。
    但在读报之前,官差清清嗓子,大声道:咱们朝廷要为北部的士兵和灾民赶制冬衣,京中的布庄人手不够,若是谁家的女眷有心想要赚些工钱,尽管来官府记名,等明日一同前往布庄去赶制衣物。
    此话一出,百姓群中轰然,不时有人追问是朝廷给钱吗?工钱怎么算?若我婆娘去,她自个儿能行吗?
    大人,我婆娘的手艺好,女儿的手艺不行,你们是需要带花儿带鸟儿的衣服吗?
    官差一一解释,最后道:诸位不必担心,进出布庄的全是咱们宫中的女官,她们会负责你们家中女眷的膳食和安危,外头还有咱们的官兵守着,每日太阳落山之前必定会回到家中。这一块儿,大家伙安心罢。
    说完后,官差又解释了良多。
    许老汉就站在其中,他听得仔仔细细,听完之后,回家的路上也一直在想着这事。思来想去,他觉得这是圣上和朝廷想帮他们过冬,才给他们一个能在农闲时候挣工钱的活计。
    许老汉回到家中就将这件事同家里的人说了,家里女眷一听,都是面上一喜,就我们这手艺,也能去挣朝廷的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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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钱吗?
    许老汉一板一眼道:那你们可不得好好练练,咱们不求快,不求钱多,就求个稳当。这可是给将士们穿的衣服,没准你们做出来的衣服还能被咱们大恒的将军穿上!这事可不能着急,知足常乐,贪财得贫,你们得比在家里时更认真,要是你们一个个都为了工钱,那还不如不去。
    许老汉的婆娘嗔怒道:我们还不知道这事吗?!给士兵穿的衣服当然要认认真真的了!就你,天天出去听《大恒国报》,瞧瞧,现在说话都一股子读书人的味道了。
    许老汉嘿嘿一笑,颇有几分自得:不一样喽!不一样喽!
    婆娘瞪了他几眼,也忍不住笑了,跟儿媳道:还别说,他听人家个念报听得多了,懂的事儿也多了。有时候和我一说话,把我说得一愣一愣的,真跟读书人一样了。
    饭桌上的一家人都笑了,大儿子琢磨这个事,跟几个兄弟商量一下道:娘,要不你就别去了,就让云娘她们几人去就好。
    是啊,大儿媳妇道,娘,您就在家好好歇息吧,咱们几个妯娌,必定将这事给干得好好的!
    几个女人的脸上带着喜悦和紧张的神色,她们可从没有自己去挣过一份工钱,男人们不在,她们是有些忐忑和不安,但更多的是跃跃欲试。
    许氏立刻瞪大了眼,想也没想就拒绝道:不行不行,我一定要去。你们都不用拦着,家里就我的针线活最厉害,我去了,几个媳妇儿也有个主心骨。
    几个儿子劝了许久也未曾劝动,只好点头同意。
    第二日一大早,许氏就带着儿媳们出了门,她们心有忐忑,但在路上一看,家家户户都走出来了人,无一例外都是女人。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心中都安定了下来,三三两两一同往着官府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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