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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美颜稳住天下(穿越)——望三山(59)

    能卖出去一份就是白坑钱一份,顾元白身体不好,活不了多久。但要是他能活得久些,他就一定要把这种东西给卖到国外,狠狠赚上一笔海外各国的金银。
    圣上,侍卫长道,圣上?
    顾元白回过神:怎么了?
    侍卫长的目光已经许多次划过薛远了,最终还是闭了嘴,这处就很空旷,若是放起风筝的话,这处就够了。
    薛远左右看了一番,点点头赞同:这处确实可以。
    那就放吧,顾元白道,薛卿的风筝呢,长得是个什么样子?
    在这处。薛远将风筝放起,有侍卫配合着他,帮他将风筝举起迁远,等下一阵大风吹来时,再猛然随风放手。
    风筝悠悠飞上了天,在避暑行宫的上头成了独有的一处风光。顾元白以折扇遮住额前刺目日光,抬头往上一看,就看到了那风筝的样子。
    有些微惊讶,这竟然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燕子风筝。
    他原本以为薛远那般的性格,放的风筝应当会很是庞大嚣张。却没想到大错特错,这风筝极其平凡,平凡得顾元白都有些惊讶。
    惊讶之后,顾元白有些好笑,他勾了勾唇角,正要收回视线,风却猛得一收,那风筝晃晃荡荡就要落地,在落地之前,薛远及时扯了扯线,恰好又一阵风吹起,这风筝又重新飞了起来。
    只是那靠近的一瞬,顾元白好像在燕子风筝上看到了几行字。
    风筝放了一会儿,侍卫长就上前从薛远手中接过了东西,他暗中苦口婆心地劝道:薛大人,身体为重。你如今托着病体前来圣上跟前,受罪的还不是自己,何必呢?
    他们还不知道先前发生的事,只单纯以为薛远为弟报仇得罪了安乐侯,因此才被圣上惩戒。
    侍卫长越是和薛远相处,越觉得薛远是个说话不好听、态度很不好的好人。他真的是在担心着薛远:你这样折腾自己的身子,到了最后,伤处岂不是会更加严重?
    薛远道:那就受着吧。
    他将风筝交予侍卫长,大步朝着顾元白走进。顾元白正在琢磨风筝上的字迹,见他过来,便随口一问道:那是什么?
    臣随手写的两行字,薛远随意瞥了一眼,收回了视线,写着玩的,圣上无需在意。
    顾元白嗯了一声,没了看风筝的兴致了,在薛远的陪同下,一起走到了附近休憩的阴凉地坐下。看着侍卫长带着人还在辛辛苦苦地放着风筝。
    圣上,先前是臣逾越了,薛远突然道,雷霆雨露皆是皇恩。臣见识短浅,目光很是浅薄,读得书少,就不知道规矩。
    顾元白不由回头看了他一眼。
    薛远的唇角勾起,眼中若不是血丝狼狈,必定温文尔雅得风度翩翩。
    这不是薛远,或者说,这种感觉,并不是薛远应该给顾元白的感觉。
    顾元白眉头不由蹙起,过了一会儿淡淡道:朕已经忘了。
    薛远连笑意都没变,只是点了点头,随即就将目光放到了不远处的风筝上去。
    拼了命说出来的话,压着所有感情,薛远生平第一次说出那种的话。
    就这样被顾元白忘了。
    但没关系。
    薛远会准备好另外一番更好的话。
    前方的侍卫长等人都在专心看着燕子风筝,后方的顾元白和薛远已经从阴凉地,缓缓走向了最近的一个四角亭。
    四角亭建在木道之上,木道两旁都是碧绿泛着黄的湖泊,鸟雀飞来,在人靠近之前又倏地飞走。
    薛远看清了顾元白手中的折扇,圣上,这扇子出自何人之手?
    褚卫。这两个字一说出来,顾元白就觉得有些微妙,现在的原文男主攻对他有了心思,那原文男主受可怎么办?
    他头疼得揉着眉心,没想到除了做皇帝之外,还得兼职做情感大师和婚介所。
    薛远从扇子上收回了视线,原来是褚大人所做。
    他的笔墨字画都是一绝,顾元白随口道,怕是百年以后,也要成为别人手中的珍宝了。
    薛远笑了笑,忽的伸手指了指前方:圣上,您看,前方有只鸟正在给幼鸟辅食。
    顾元白顺着他指的地方看去,没有看到:在哪?
    臣斗胆请旨握一握圣上的手,薛远道,臣指给您看。
    顾元白顿了一下,不看了,不用。
    薛远也不强求,他慢悠悠地陪侍在旁,步子不急不缓,即便被拒绝了也没有失望。
    等到了四角亭之后,顾元白正要随处找个地方坐下,薛远先道:圣上莫急,臣擦一擦。
    他从怀中掏出一方白色手帕,将亭中座位上的灰尘给擦了擦。实际上哪里需要去擦,自从圣上驾临避暑行宫以来,洒扫太监和宫女俱是勤勤恳恳,哪里都干干净净不曾落上丝毫的灰尘,就是怕冲撞了圣上,受到了惩罚。
    薛远这一弯腰,顾元白就闻到了一股似有若无的血腥气,他眉头一皱,顺着血腥气靠近,再闻时,却又觉得了一些药草和青草的味道。
    顾元白嗅了嗅,闻得越多,反而是最开始时闻到的血腥味再也闻不到了。他还想再凑近一步,谁曾想薛远突然站起了身,背部猛得袭来,倏地撞上了顾元白的鼻子。
    薛远身体僵硬一瞬,快速转身,因为着急,伤口都猛得裂了开来。但他一看到被撞得捂着鼻子,平日里冷酷无情的小皇帝现在却眼中泛着润光时,什么话、什么动作都忘了。
    心里只有一个想法。
    原来小没良心的还知道疼。
    顾元白鼻子这一撞,直接被撞上了泪腺。他憋着疼,但身子太过娇贵,这一撞,泪腺直接蹦出了眼泪。
    太丢人了。
    但即使这么狼狈,顾元白也不想在薛远面前丢人。他忍着这酸疼,面不改色地镇定着。好像这一双眼睛跟他一点儿关系都没有。
    小皇帝倔强极了,薛远回过神之后,好笑地弯腰,低声哄着:别动,我看看。
    顾元白闷声闷气:看个屁。
    薛远拿开了顾元白捂着鼻子的手,这一看,还好,只是被撞的地方有些红了,没被伤着。顾元白眼前一片模糊,疼的感觉到了最顶点,接着才开始缓缓褪去。
    他前不久,对待薛远是还是倍为冷酷的模样。薛远时常看到他的表情,大多是含着威严或是亲切的笑容,一旦生气,便是寒冰瑟瑟。
    但从未见过顾元白泪眼朦胧。
    他压低着声音,哑声:圣上,臣想给您擦擦泪。
    顾元白也哑声回道:擦。
    薛远刚想要碰上去,顾元白又道:不准用擦凳子的那条手帕。
    怎么舍得拿手帕给你擦泪。
    薛远无声好笑,笑里有几分天生带出来的讥讽意味。他认真无比地拿着掌心捧着顾元白的脸,拇指轻轻擦过,将顾元白眼角些微的泪痕擦去。
    但手一碰上去,好像又将原本还在眼眶之中的泪给戳了出来,顾元白自己都无所察觉的时候,又是几滴泪唰地流了出来。
    薛远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顾元白永远不知道自己神情镇定地流泪时,样子是多么地戳着薛远的心。
    好不容易,经过二十多天佯装出来的规矩,在这一瞬间都快要再次破碎了。
    薛远凑近顾元白,呼吸炙热喷洒过去,伸舌就能卷走泪珠的距离,但他终究没有做些什么,而是拿着衣襟小心擦去这些泪。
    等顾元白好了的时候,他才发觉自己不知何时已经坐了下来,而薛远就站在他的两步之外。
    顾元白缓了一会,才回过神薛远之前干了什么。他朝着薛远看了一眼,薛远的目光并不在他的身上,而是双手背在身后,身姿挺拔地远眺着远方。
    察觉到顾元白的视线后,他才回过头,眉峰微挑,朝着顾元白微微一笑。
    顾元白霎时之间想起了一句话。
    会咬人的狗不叫。
    第68章
    薛远这个样子,有些像是书中摄政王的形象了。
    顾元白微眯了眼,问道:你在看什么?
    薛远看着假山旁的一个太监偷偷从假山后溜走,若有所思地回过头,朝着顾元白风轻云淡地笑道:看看山水,看看花草。
    薛卿倒是有闲情,顾元白闭上了眼,休息的日子,伤养得如何了?
    薛远道:尚可。
    他站得离顾元白约有两步之远,等他回完这句话之后,两个人就没有再说话了。
    片刻。
    圣上。薛远突然出声。
    顾元白撩起眼皮看了他一眼。
    薛远恭恭敬敬地问着:行宫之内,是否还有宗亲在此居住?
    是有一些宗亲,顾元白漫不经心,你是又冲撞了谁?
    薛远没忍住笑了,圣上多虑了。
    说完这两句,一时之间风都静了下来,正在这时,亭外传来一道呼声:圣上!
    顾元白转头一看,原来是被他派去找洒扫宫女打听消息的田福生。
    田福生累得气喘吁吁,上了亭子正要同顾元白汇报事情,一抬头就瞧见了薛远,他眼睛一瞪,整个人愣在了原地。
    薛远朝他彬彬有礼颔首道:田总管。
    薛、薛大人,田福生回神,朝着薛远讪笑一番,继续朝着圣上道,圣上原来都已走了这么远,小的在后面怎么也看不到影,差点儿以为要跟丢了,小的这心都要被吓得从嗓子里跳出来了。
    行了,顾元白笑了,光明正大地道,朕让你打听的事,你可打听清楚了?
    田福生余光瞥了一眼薛远,随即一板一眼地道:圣上,那洒扫宫女知道的不多,但小的顺着她上头的太监一查,就查出了一些东西。
    顾元白道:说说看。
    假山后方的太监偷偷溜走了之后,就一路来到了和亲王府。
    和亲王冷脸听着他的话,听到他说的圣上和薛大人相处甚为亲密之后,猛得变了下脸色。
    他沉沉地问:是什么样的甚为亲密?
    太监委婉道:小的不敢多看,只知道薛大人就站在圣上面前,还为圣上净了面。
    那就是连脸都摸了。
    和亲王倏地站了起来,来回踱步不停,那圣上可生了气,有没有罚了人?
    圣上并未呵斥薛大人,太监小心翼翼道,似乎也并无怒颜。
    和亲王顿住了脚,沉默了半晌,才突然道,你退下吧。
    行宫中的太监退下后,和亲王又叫了贴身太监过来。
    贴身太监一走了进来,便见和亲王坐在房间背阴的地方,容颜在黑暗之中看得不清,只语气很是压抑:去派个貌美的宫女送给圣上。
    顾元白和薛远,顾元白难道难道喜欢的是男人?
    田福生打听到的消息,其实也并没有什么特别。
    不过是收了点银子,让手下管理的太监宫女们学学这首诗歌的谱子。这首诗本来就好,哼起来朗朗上口,人传人,便谁都会哼唱一两句了。
    听完他的话后,顾元白便让侍卫长收了风筝,带着人顺着原路返回。
    等他们走到那两面环水的四角亭时,正巧见到有一个宫女正拿着巾帕擦拭着四角亭内的雕刻石桌。
    这宫女面容很是貌美,不知是热的还是羞意,面上还有些微的红润。素手纤纤,衣着虽是朴素,但却突显了身段。
    田福生一眼就看出这宫女的不凡,但能送宫女来的,都是各府的主子,甚至有可能是宛太妃。田福生眼观鼻鼻观心,圣上不吩咐,他也不好主动出声驱赶。
    顾元白走过去坐下,随口道:退下吧。
    宫女有些失望,是。
    但因为心神大乱,她收手的时候反而不小心打倒了桌上的茶杯。刚刚倒入茶杯之中的热水急速顺着桌子流下,顾元白迅速起身后退了两步,眉头皱起。
    袖上已经染上了热水,顾元白甩了两下手,往那宫女身上看去。
    宫女跪地,吓得脸都惨白了,圣上,奴婢该死,请圣上恕罪。
    顾元白叹了口气:退下吧。
    宫女连忙低身俯拜,小心翼翼地离开了四角亭。
    田福生正吩咐人去收拾桌上的水迹,顾元白走到凉亭两旁,手隔在扶栏上,往水底看了一眼。
    不久,竟然有小鸟雀靠着扶栏落下,尖嘴啼叫不停,顾元白不由伸出手,想去碰一碰这些鸟雀的羽毛。
    但应当是大拇指上的玉扳指太过显眼,让动物也爱极了,顾元白的手还未碰上小鸟,鸟雀已经出其不意,探头叼走了着顾元白指上的玉扳指,翅膀一挥,就要衔着玉扳指逃跑。
    顾元白失笑,就你这个小家伙,也想来偷朕的东西?
    他伸手一抓,反而惊到了鸟雀,鸟雀惊慌挥动几下翅膀,嘴巴一松,扑通一声,玉扳指掉到了凉亭两旁的湖泊之中。
    顾元白跟着玉扳指看到了湖面上,笑容都僵硬了。
    身边一道黑影闪过,顾元白最后一眼之中,就见到薛远踩上了栏杆,毫不犹豫地朝着湖中跳了下去。
    顾元白眼皮猛得一跳,撩起衣袍就快步走出了凉亭,大声叫道:薛远!
    众位侍卫连忙跟着出了凉亭,其中已经有人放下佩刀,扑通跟着跳入了湖里。
    侍卫长面色严肃,担忧道:薛大人这伤
    顾元白表情变来变去,最终定格在一个格外难看的脸色上。
    湖中的侍卫来来回回地高声大喊,不停地潜下浮起,但薛远还是一点声都没出。顾元白脸色越来越沉,突然,他脚底下的木道一旁猛得冒出来了一个人。
    水声哗啦,大片大片的水往木制的平面路上涌去,薛远冒出来了上半身,他浑身湿透,黑发上的流水蜿蜒地顺着身上的纹路流下。
    他无奈朝着顾元白笑道:圣上。
    薛卿受伤了后也是这么莽撞吗?顾元白语气生硬,朕问你,你若是没命了,朕怎么跟薛将军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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