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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美颜稳住天下(穿越)——望三山(25)

    不用,顾元白将小老鼠放在了桌上,用筷子夹了个肉片放到老鼠面前,看着小老鼠啃了肉片之后,悠闲用指尖顺着小老鼠的皮毛滑动,只是个小东西罢了,摸着还挺舒服。
    田福生瞧着这老鼠不像是会咬人的样子,才板着脸整顿了殿中的宫侍。宫女们擦去脸上的泪,收了惊吓,规规矩矩地站回自己的位置。
    正用着膳,薛远走了进来。他一进来就瞧见了桌上的那只正啃着肉的老鼠,眼皮一跳,原来在这。
    顾元白瞧见他进来,东西送过去了?
    薛远道:是。
    顾元白原还想问他有没有同褚卫看上眼,一想,还是算了,懒得问。于是懒散点了点头,让他去一旁待着。
    薛远却没先动,而是道:圣上,这小宠是臣养的东西。
    顾元白闻言一顿,抬头看他一眼,薛侍卫养的?
    薛远颔首,臣心想着宫内的小没良心会寂寞,便带着小宠来陪陪小没良心。
    小没良心?顾元白奇怪:小没良心又是谁?
    是圣上的那匹汗血宝马,薛远真真假假道,那马很是没有良心,臣给它喂食洗澡,它最后非但不领情,还要撅起蹄子踹臣一下。
    顾元白被他说的这个画面逗乐了,那马叫红云。
    薛远恍然大悟,臣记住了。
    顾元白摸着小老鼠,又道:这东西叫什么?
    薛远道:臣还未给它起名。
    顾元白见小老鼠吃完了肉,捏着它的脖子给提了起来,然后朝着薛远一扔,既然是给红云玩的,那就给红云送去吧。
    薛远准准将小老鼠给接住了,问:圣上不喜欢?
    圣上正拿着帕子擦着手,帕子上精妙的绣图也没有他的手好看,闻言瞥了薛远一眼,道:相比于这个小东西,朕更喜欢薛侍卫府中养的狼。
    薛远道:圣上,狼可是会咬人的。
    圣上不怕,轻描淡写道:揍几顿,饿几顿不就听话了?
    薛远咧嘴一笑:圣上说的是。
    膳食被宫人收走,顾元白带着人出去散步消消食。他走在前头,今日穿了一身颜色深些的常服,走动间的暗纹若隐若现。深衣衬肤色,手腕脖颈越瞧越嫩。
    薛远跟在后头,看一眼他的背影,再看一眼怀中的小老鼠。
    没用的东西,嘴唇翕张间是压低的嫌弃,连个人都勾不到手。
    小老鼠眨者黑不溜秋的豆豆眼,一点儿也没听懂薛远的话。
    如今的御花园姹紫嫣红,各种的花儿草儿开得让人眼花缭乱。顾元白慢悠悠散了一会步,最终走到了一颗枝繁茂盛的树下。
    田福生四处看看,突然指着树顶笑道:圣上,您瞧。
    顾元白抬头一看,就见树顶上在树叶遮掩之间,有一方小小的风筝露出了一个黄色的小角,田福生笑道:这风筝瞧着也老旧了,应当是先帝那会的宫妃弄到树上的。
    顾元白只是多瞧着几眼,薛远已经走上前来,圣上,臣给拿下来?
    他如今瞧顾元白眼色瞧得分外仔细,就像是被驯服了一般。顾元白心知哪里有这么好驯,但实际上,他还挺满意薛远的态度的。
    很给人征服欲上的满足。
    顾元白点了头,薛远抬头朝着树上看了一眼,将小老鼠扔地上,脚上一用力,就倏地窜上了树。
    他人高,手长脚长,力气大得不寻常,三两下就攀到树上枝丫够到了风筝,整个动作看起来轻轻松松,半分难度也没有。
    周围的人看他如此,已经认定薛远会无事。但偏偏上树这么简单的薛远,下树的时候却非常不巧的跳到了皇帝的身旁,身边骤然出现一个人,顾元白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平衡失效,薛远也跟着朝顾元白倒了过去。
    背部碰上了树,顾元白被薛远压到了树干上,薛远两手勉强撑着树以免压着圣上,稳住平衡之后歉意道:圣上,臣好像踩到了一个小石子,脚步不稳了。
    热气吐在顾元白身上,一身娇贵皮肉的圣上被薛远身上的热气给熏得白里透红。圣上实在太过精细,这么近的距离,脸上白生生的肉像是云朵一样,瞧着好像就能入口即化一般。
    顾元白仰头,脖颈绷起,皱眉不耐道:退后。
    薛远正要退开,就见一旁突然有一堆马蜂冲了过来,他面色一变,当机立断地将圣上的脑袋按在了自己怀里,自己也立刻低下头,把脸埋在小皇帝一头青丝之中。
    哪里来的这么多的马蜂?!田福生惊恐问道。
    不好,护驾!侍卫长脸色变了,公公,后面有人不小心碰到了马蜂窝!
    人都朝着顾元白围来,顾元白眉心一跳,沉着脸埋在薛远的怀中。
    腾腾的热气从薛远胸前传过来,顾元白心道这人是吃什么长大的?怎么热的跟个火炉似的。
    外头如何?顾元白的声音沉沉闷闷,是何人这么莽撞?
    薛远眉眼一压,按紧了小皇帝,别说话。
    顾元白头顶青筋绷着,薛远跟知道他生了气似的,抬眼往周围一看,看准了一个草丛中后,就抱着顾元白就地一滚,从那处缺口中躲过了这一片的马蜂。
    顾元白回过神来的时候,周围已经没有马蜂的声音了。
    他起身一看,草丛之外的那片地方已经到处都是被马蜂蜇的四处乱跑的人。古代的马蜂比现在的要更野,碰一下就拼命的蛰,见人就蛰,毒性还大,说不定只是哪个宫侍不小心磕碰了一下蜂窝,就造成了如今这番局面。
    薛远站在了小皇帝身旁,随口问道:圣上,您是用了什么熏香,怎么连头发丝都这么香?
    顾元白专心看着不远处的情况,全神贯注,没有听清:嗯?
    薛远没再重说,余光瞥到一旁草叶上停了一个马蜂,他倏地搂住了小皇帝的腰,将他整个人带到了自己的怀里,然后脚步快速地退后了数步。
    顾元白一阵头晕眼花,刚刚缓过神来,薛远已经在他身后说起了胡话。
    圣上,您上次骂臣放肆,臣觉得那不叫放肆,还有些委屈,薛远手一动不动,还放在小皇帝的腰间,缓缓接着道,圣上,现在这样才叫放肆。
    懂了吗?
    如果以后有男人敢这样对你,那都是在对你放肆。
    比如那个褚卫,就可以拖出去斩了。
    但是被他碰就不一样了。
    薛远又不喜欢男人,所以这样的动作,他做了就没什么。
    第30章
    顾元白太阳穴一起一伏,差点现在就骂出放肆两个字了。
    更不可思议的是,他竟然在薛远的语气中听出了教育的意思?
    什么狗屁玩意!
    顾元白冷声道:给朕放开你的手。
    小皇帝的软肉深陷掌内,隔着衣服摸着也舒服无比。薛远听话地松开了手,不忘证明自己的清白,指了指不远处的马蜂道:圣上,臣唯恐那马蜂蛰着您。
    顾元白面色稍缓,下不为例。
    半个时辰之后,这荒唐又热闹的情况才平静下来。被马蜂蛰到的人都前往去了太医院,侍卫中,顾元白原本以为他们个个人高马壮,因此被蛰了也没有什么事,但偏偏反应最大的就是他忠心耿耿的侍卫长。
    顾元白直接给侍卫长放了假,让他安心休息。等什么时候好了,再什么时候上值。这样一来,贴身陪侍在顾元白身边的,竟然只有薛远这个走后门来的人了。
    但只要薛远听话,他就是无比好用的。
    而现在,薛远还真的很乐意听顾元白的话。
    顾元白说要饿齐王三天,那就真的饿了齐王三天。这几天上朝的日子,已经有臣子在暗示顾元白,含蓄询问齐王如今如何了。
    其中最着急的、偏偏要最耐得住性子不去询问的,自然就是御史台中丞。
    御史台,一个萝卜一个坑,想要进去的人出身经历也要有大讲究,进去了之后讲究熬。
    在里面待的越久,参的人越多,你就越是清流。御史台就像是一池深不见底的浑水,表面上风平浪静,实则里头混的都搅起了泥。
    偏偏这还是国家中央的监督机构,但顾元白插不去手脚的监督机构,要着还有什么用?
    御史大夫年纪大了,该致仕了,顾元白本来打算借此做些什么,但是现在,顾元白有更好的选择了。
    朝堂上,还有一些宗亲为皇上的心狠手辣感到忧虑和惊恐,他们花了许多钱财,想托一些官员问一问齐王如何。
    这是一笔很赚的生意,只是问一问而已,又不犯什么忌讳,为什么不接受这笔钱呢?
    因此,在朝堂上的时候,这些敢问关于齐王一事的官员出口了才发现,整个朝堂上的人除了和他们一样收了钱财的中等官员外,其他人没有一个人出声。
    各个眼观鼻鼻观心,好像没有听到他们的话一般。
    到了这时,这些官职不高不低,智商也不好不低的官员才意识到不对了。
    为什么没有一个大官站出来?以那些宗亲的手段,应该很轻易就能笼络到大官的吧?
    很不对劲。
    他们问出关于齐王的话时,圣上还在笑着,甚至温声说了几句话。但等下了朝后,平日里与他们相处亲密的同僚却对他们避而不及。
    只剩他们茫然无措,不懂这是怎么回事。
    有的时候,笨一点不怕,贪财一点不怕,怕的就是政治风向不敏锐。不敏锐就罢了,不敏锐你别说话啊!
    齐王府家的幺子从小就有良善名声,包围齐王府打的名号就是清除反叛军,结果你傻乎乎的在朝堂上问圣上这些被清除的反叛军还好吗?什么时候放出来?吃的怎么样睡的怎么样?好多人都在关心这个反叛军,还请圣上仁德早点放过反叛军?
    滚你他娘的,走走走,别连累我们!
    *
    而宣政殿,顾元白迎来了程将军及其副将二人。
    禁军同各宗亲大臣府配合,发现了不少曾经卢风埋下去的探子。这些探子有男有女,有的本来就是这些人家府中的家仆,只是因为受了卢风的贿赂,就此变成了卢风的人。
    这些人一个接着一个被挖掘了出来,而现在,礼物有了,御史台中丞有了,只剩下褚卫父亲褚寻回来了。
    褚寻一日不回来,顾元白就得心平气和地等待。
    汇报完了之后,程将军忍不住问道:圣上,既然齐王一事有可能和御史台中丞有关,您为何不下令将其抓获呢?
    顾元白道:朕还有其他谋划。
    程将军摸不到头脑,但也不再问了,选择全权相信圣上。
    顾元白不急,禁军也跟着皇上不急。只是听从圣上命令,将那些在宗亲王府和大臣府中抓到的探子给压进了牢狱,这些人有的愤恨,有的绝望,更多的人则是哭着喊着,跪地求着圣上绕他们一命。
    但怎样的求饶,顾元白都不会心软。
    他们不会现在就被运走,还有一段活命的机会。总而言之,圣上说了,一切等褚寻回来再议。
    但齐王又不能不吃着饭熬到褚寻回来。实际上,在饿着肚子的第二天,年已不惑、从未遭遇如此磋磨的齐王已经饿得没有力气了。
    而他的那顿丰盛的、荤素交加的美味饭菜,就被顾元白赏给了狱卒,狱卒吃得狼吞虎咽,香得满嘴流油,齐王看着他吃的时候,就更难受了。
    第三天,齐王屈服在了饥饿的痛苦之下,他板着脸,声音虚弱的命令狱卒:把饭给本王拿来。
    何必拿着自己的身体难为顾元白?
    顾元白是狠,齐王现在也有点怯顾元白,但堂堂齐王,难道两个狱卒都比不上吗?
    顾元白把他们关起了这么长的时间,应该也消了气了吧?
    齐王不知道,但他害怕归害怕,等哪个害怕的情绪少了之后,四十多年养尊处优养出来的高高在上的心理又站了出来。
    但听了齐王话的狱卒却根本没有理他,继续大嘴流油的吃着肉。
    而齐王已经决定绝食,齐王的儿子们又能如何,还不得陪着?
    齐王上上小小十几口男丁看着狱卒吃得津津有味,只觉得饥肠辘辘,等到第三天晚上的时候,终于有人受不住了。他们接过属于自己的那顿饭菜,背着齐王,躲在角落中狼吞虎咽的用着自己的那顿饭,即便旁边有人正在受刑,也挡不住他们大口大口的扒饭。
    那样毫无仪态宛若一头猪的样子,几个年龄比圣上还要大的齐王儿子一边吃着饭,一边从眼里流出来泪。
    他们大多都是被野心冲昏了头脑的父亲所连累,此时不敢去埋怨圣上,就不可控制地想,为什么呢?
    齐王为什么就不能乖乖当一个安乐王爷呢?
    他们没有大志向,只想过一辈子的富贵生活。而现在,齐王最宠爱、想要推上皇位的幺子留在王府中好吃好喝的供着,而他们却要遭受牢狱之灾,凭什么呢?
    饭菜香味在牢狱之中传出,齐王虚弱的双眼瞪大,用最后的力气挪到牢门前,怒喝:你们都在吃什么?!
    可他的儿子却没人回他。
    怨怼在心中埋下了根,饿了整整两天半的胃就是鸣起的鼓,因为见识到了父亲的蠢笨,这些齐王的后代就会更加清醒的明白什么事不能做。
    要是做了,就吃不上饭了。
    *
    顾元白处理完政务后,京城府尹递上来了消息,说京郊的成宝寺归还了许多寺田给了朝廷,与此同时,还有一千零五百名和尚还俗,正在衙门登记着信息。
    这等小事平时不需要递交给圣上,只是成宝寺是皇家寺庙,府尹有些拿不定注意。
    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顾元白就扬唇一笑,非常轻松愉快的将奏折往桌上一扔,嘴里哼着不成调的小曲,道:成宝寺的住持还挺懂得看人眼色。
    薛远在一旁看着他的笑颜,心道老子都他娘开始看你眼色了,别说是一个和尚了。谁让你好看呢。
    圣上从桌上拿着羊脂白玉把玩,脸上染着点点红润,他高兴的样子感染力极强,周边的人已经忍不住跟着弯起了嘴角。
    顾元白站起身,从桌后走了出来,在殿中松松筋骨和手腕,道:还俗的人那就让他们还俗吧,朕马上就有地方使用这些人了。至于寺田,让府尹还回去。
    随即就有人下去办了事,顾元白伸着手,宽袖从小臂缓落,露出里面的一小截白皙腕骨和明黄色里衣。他揉着手腕,心道褚大人啊,现在就只差你这个由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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