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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美颜稳住天下(穿越)——望三山(15)

    田福生正要拿着圣上的衣物放在一旁,脚下却突然一滑,哎呦一声就重重倒了下去。
    顾元白:田福生!
    薛远三两步上前扶起田福生,田福生扶着腰忍下疼痛,苦笑着说:还好薛大人来了,薛大人在这,小的也就不逞强了。
    薛远眼皮一跳,突然升起了不好的预感。
    小的这腰应当是折了,干不了弯腰的活计了,田福生脸都皱在了一块儿,圣上不喜沐浴的时候人多,其他宫侍都在外头。还请薛大人代替老奴,伺候圣上一番了。
    顾元白见他似乎摔的不重,面色稍缓,道:朕能自己来。
    薛远看他一眼,先把田福生扶了出去。再回来时,顾元白坐在一旁的宽大椅子上,整个人好像都要陷了进去。
    顾元白虽要让薛远知道害怕,但还不想以此折辱他。他正要去掉鞋袜,面前就突的蹲下了一个阴影。
    薛远似笑非笑地单膝跪地,拨去小皇帝碰着龙靴的手,慢条斯理道:圣上怎么能干这种事?臣来。
    薛远给圣上脱去了明黄龙靴,大掌握住了小皇帝的脚踝,慢慢给他褪去了锦袜。薛远曾说小皇帝有张秋色无比的面容,比娘们还要漂亮,薛远没接触过这么脆弱又漂亮的东西,以为顾元白的这张脸已经像个玉人了,接过鞋袜一脱,掌在手里的脚也跟玉雕的一样。
    冰冰凉凉,瓷白净美,透着香。
    薛远一模就觉得这脚比他惯常带的那玉佩摸起来还要舒服,他习惯性地揉捏了一下,大掌握着,还挺有心情的琢磨着小皇帝脚的大小。
    他体热,手心也粗糙滚烫。如此一动作简直是逾越,顾元白眉头一皱,半点犹豫没有,用力踹了薛远肩头一脚,冷声道:放肆!
    薛远猝不及防下被踹的往后一倒,头砸在地上发出沉闷的一声响。他看着头顶,眼神一瞬间变得晦暗无比。
    摸一下脚而已,这就叫放肆了?
    薛远缓缓起身,重新单膝跪在了小皇帝的面前,他朝着圣上咧开嘴,伸手直接握住了小皇帝光着的那只脚。手里用了力,让小皇帝再也不能挣开来踹他一脚。
    圣上,您脚冷,臣担忧您受不住,他慢条斯理,臣给您捂捂脚,捂热乎了,臣自然就给您放开了。
    作者有话要说:  改下bug,军政为枢密院和政事堂分担,前文略了政事堂
    ①科举资料来自查询百度加自己整合。
    第19章
    光着的那只脚被一个男人握住,还被握得结结实实,这怪异的感觉让顾元白瞬间沉了脸色,他想抽出脚,却抵不过薛远的劲道。
    薛远这完全就是故意的。
    顾元白抬起另外一只还穿着龙靴的脚,猛力踹上了薛远,但薛远已经有所防备,他老老实实地挨下了这一脚,还撩起眼皮,朝着顾元白轻松一笑。
    给朕雾水顺着呼吸进入喉咙,呛得顾元白一个劲的咳嗽。薛远手里握着的脚也跟着他的咳嗽在抖动,圣上咳嗽得厉害,但薛远却好整以暇地将另外一只龙靴褪下,扔下锦袜,圣上的另一只精致脚踝也入了他的手掌之中。
    田福生早就不在这里,这里也没有别人。薛远看着咳得眼睛都红了的小皇帝,看着自己把控住小皇帝的双脚以至于让他动弹不得,有一股奇异的满足心态升起。这里没有别人,而小皇帝一个人明显抵不过身强体壮的薛远。薛远咧开笑,几乎有种自己在欺负这个皇帝的感觉。
    咳嗽声渐渐停了,胸口起伏,顾元白的眼神越来越冷静,等他平复了呼吸之后,说的第一句话就是:很好,薛远。
    是那日罚了薛远时说的一句话。
    薛远笑容不停,他故意划过皇帝的脚心,缓声道:臣怕圣上受了寒,乃是一片忠心。
    忠心,顾元白点了点头,唇角冷笑,下一刻就高声道,来人。
    殿中忽的闯进了数十名侍卫,带头的正是侍卫长。他快步走到顾元白跟前,沉声道:臣在。
    顾元白要从薛远手里抽出脚,但这个时候了薛远都还敢不松手,顾元白都要气笑了,给朕放开你的手。
    薛远这才笑眯眯地松开了手。
    圣上赤脚走到了池边,转身冷眼看着面上带笑的薛远,将他扔下水。
    侍卫们未曾有分毫的停顿,下一瞬就动了起来,他们将薛远扔到了水里,其中又有四个人跳下了池子里,按住薛远防止着他逃窜。
    薛远分毫不挣扎,还直直地看着顾元白,就跟在期待顾元白能做什么一样。
    顾元白能做的事情多了。
    未来摄政王被压着头沉在水中,直到呼吸不过来气才被猛得扯了起来。来回数次,殿中只听得水流激烈晃动的声音,薛远头上的发束散开,呼吸粗重,直到顾元白觉得够了,才让人停了下来。
    顾元白走到池边坐下,缓缓道:薛远,舒服吗?
    舒服,薛远呼呼喘着粗气,他双眼泛着红血丝,嘴角一扯,圣上泡过的浴汤,臣自然觉得舒服。
    顾元白脸色一沉,薛远就是来故意恶心他的。
    薛远当然是故意恶心他的,摸了他一下脚就这么生气,都是男人摸一下怎么了?他薛远也不喜欢男人行吗?
    小皇帝不喜欢被人摸,偏偏他薛远也忍不了气。
    侍卫们脸色怒火重重,压着薛远的力道加重,薛远一声不吭,只是偶尔看着周围四个侍卫的眼神阴沉的吓人。
    顾元白脸色不好看地道:放开他。
    四个侍卫不情愿地放开了薛远,薛远在水中站直,浴池中的水也只到他的胯部,他揉着手腕,露出一个獠牙阴恻的笑容来。
    圣上,他好声好气地道,臣伺候着您泡泉?
    滚吧,顾元白道,去外头跪着,给朕的一池泉水赔罪。
    他被埋在池子里,好几次都喘不上来气了,结果还要跟这个池子赔罪。
    薛远抬步走出池子,跟着侍卫们一起往外走去。这座殿是皇上泡泉用的,自然不止一个泉池,快要出了这道门时,薛远趁着拐角的间隙余光一瞥,就看到小皇帝起身往另一处走的画面。
    地上的水渍跟了小皇帝一路,小皇帝还是赤脚,玉一般的脚比地上的白玉料还要干净。薛远也拖着一身的水,他想,小皇帝身体这么病弱,又是薄衣又是赤脚,会不会生了病?
    薛远没忍住笑了。
    人哪能这么弱呢?
    *
    等顾元白从殿中出来之后,他已经换上了干净整洁的一身里衣。
    其他衣服被各位宫侍拿在手里,等他出了殿就一一为他穿上,宫女为他拭去发上水珠,道:圣上,新科进士已经夸完官了,街上热闹得很呢。
    今日是新科进士们的好日子,顾元白微微一笑,金榜题名,开心是应该的。
    朝廷每次会试后都会花很多的钱,就是为了给新科进士一个梦一般的金榜题名日,朝廷越是弄得场面大名声响,天下读书人就会越向往科举。
    顾元白对这种场面乐见其成,过两年武举来临时,到时候会更热闹。
    大恒朝的武举是五年一次,选拔的武举生同新科进士有着相同的待遇。武举出来的学子并不单单只考个人军技能力和体力,还需要熟读兵书,熟识不同的地理形势,还需要考沙盘推攻、安营扎寨、栈道粮食、奇袭防攻等各种问题。
    朝廷现在想要有什么大动作,还是会被国库限制,但最好的粮草银钱都紧着大恒的士兵,步兵粗粮加干饼,顿顿都能饱腹,重步兵和骑兵偶尔还能吃到荤腥。但这样还不够,要想让大恒的士兵各个孔武有力、高大健壮,必有的肉食和水果也要补充得上。
    这个冬天,顾元白原本是打算趁着边关游牧民族缺粮少油的时候开放边关互市,去打通少数民族中养牛马的流通渠道,用低价的银钱买下好畜生,然后一部分高价贩卖到大恒富庶之地,一部分留作军饷养兵养马,给他们加一加油荤。
    但他的一个风寒却生生将这个冬日给拖了下去,只能等待下一个机会。
    顾元白看重兵,愿意花钱养兵,大恒的士兵当然也知道。这个冬日还未到,秋中就有圣上发下来的冬衣。饷银从来不曾拖欠,按月分饷,士兵主动去领,必定将饷银分到每一个人手里。军中设有监管处,以防有人囊中吞私或者欺压兵人,分发饷银的时候,高层将领无论风雨都要亲自坐镇。
    安插在军中的监察处的人也很上道,他们早就将顾元白的洗脑教育深深刻在了脑子里,并毫不松懈地同周围的军友安利着圣上的一片厚待士兵之心。
    光发饷银这回事,虽然顾元白不能现身在一旁,但是士兵们心里记着的嘴里念叨的都是圣上仁德,他们觉得自己是为圣上打仗,而不是为了将军打仗。不管那些将军都尉怎么想,反正监察处的人都为此感到骄傲和斗志满满。
    就因为圣上优待他们,他们才更有干劲。宫中的禁军也是勤勤恳恳、半分不敢松懈。上次处置了几个被李焕忽悠住的禁军时,宫里的兵比顾元白还要生气。
    薛远不是第一次进宫,但还是第一次和宫中的侍卫们近距离接触。他们一走到殿外,那些侍卫们就用沉沉的目光瞪着他,似乎恨不得就地就杀了薛远。
    比护主的狗还夸张。
    张绪侍卫长冷声道:薛公子既然进了宫,成了圣上的守卫,那就要以圣上为主。圣上的想法就是我等的目标,圣上的命令就是我等存在的意义。
    薛远一身湿漉,湿透了侍卫服紧贴他强健有力的身躯,他的肌肉中积蓄的力量不输这些侍卫,整个人好像蓄势待发的野狼,寻找着暴起的机会。
    张大人说的是,薛远挂上温和的笑,慢腾腾道,臣也是在关心圣上的身子。
    张绪侍卫并不在知道在他们进殿之前发生了什么事,但明显不信薛远此刻的言论,他冷哼一声,沉声道:最好是这样。
    张绪身旁的侍卫们看着薛远的目光不善,但谁都没有率先出言。薛远找了一处地方跪下,将散乱的发束重新锢正,等身上的衣物都快被太阳给晒干了之后,殿中终于传来了响动。
    薛远回头一看,就看到小皇帝面色微微红润,比起先前的苍白,现在倒是显得健康多了。薛远头一低,小皇帝脚上明黄色的龙靴已然不再,取而代之的是一双月牙白色绣有龙纹的长靴,想必先前他碰过的那双,以后定是见不到了。
    皇帝用的东西各个都是顶好的物件,若是发上有水,水珠不沾衣,即刻就能从衣物上跟珠子一样的滑落。
    顾元白一边走,一边同身边的小太监说话,田福生被他赶去休息,现在在身边随侍的是田福生的小徒弟,等朕中午睡觉时,你去将吏部尚书同参知政事召来,命他们一个时辰之后于宣政殿见朕。
    是,小太监细细记下,欲言又止道,圣上,您还未用膳
    朕不饿,顾元白眉头一皱,想了想自己的胃,还是叹了一口气妥协,传膳吧,让御膳房少做几样,做些清淡养胃的,不用多费心思。
    是。
    说是不用多费心思,但近日来圣上用的膳食越来越少,御膳房的众多大厨已经心生忐忑,焦虑得恨不得拿出来生平武艺,根本不敢不用心。
    圣上要吃清淡的东西,等最后上桌时,顾元白就看到了一道肤如凝脂的白玉豆腐。白玉豆腐温温热热,没有半丝划痕,真的如同玉做的一般,上面洒满米粉和汤料,勺子一挖,入口即化。
    除了白玉豆腐,御膳房还上了小巧玲珑的饺子,一口咬下鲜汁在嘴里迸发,皮薄的几乎像是透明的了,醋碟放在一旁,这个饺子的大小即便是孩童也能一口一个,顾元白吃着吃着,还吃了不少。
    周围服侍他的宫侍面上都带着欣喜的笑,薛远毕竟是薛将军之子,他同张绪一样都随侍在顾元白的两旁,此刻他们就站在殿中,看着圣上在用着膳食。
    张绪侍卫默默看了一会儿,脸上也不由有了点克制的笑意。
    待用完膳后,顾元白被伺候着净手漱了口,进入内殿小憩。
    殿中门窗关禁,昏昏沉沉,身体因为泡泉而极其懒散,没有多久,顾元白就彻底沉入了睡眠。
    *
    顾元白是被难受醒的。
    他半坐起身,嗓子干哑难耐,头脑中的眩晕感不止没有减少,反而更加沉重了,好像注满了水一般,沉得抬不起头。
    来人喉间发疼,胸口发闷,顾元白抓紧了床架,大口大口的呼吸。
    他应当还没有睡够一个时辰,此刻内殿之中没有一个人。顾元白闭了闭眼,缓了力气之后,就拿起床旁的玉佩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片刻之后内殿就闯入了一批人,殿内骤然闯入了光亮,顾元白偏头皱了皱眉。
    圣上!
    侍卫长甫一看到顾元白的脸色就是一惊,他转头就往外跑去叫御医。顾元白低咳几声,宫侍都有些手忙脚乱,倒水的倒水,拿毛巾的拿毛巾,火盆一一端来,也为圣上更好了衣。
    薛远站在一边,看着顾元白这个样子,没想到他当真生病了。
    这也实在是太过娇贵了。
    顾元白被扶着起身,双脚探出床外,小太监正要为他穿上鞋袜,就被人赶到了一边。
    薛远单膝跪地,相当熟练自然地握住了顾元白的脚,一握上去就是眉头一紧,真的像个忠臣一般,忧心忡忡道:怎么这么冰?
    他手心滚烫,热气传来时舒服极了,至少比穿上鞋袜舒服。
    顾元白披上狐裘,坐在床上还要裹着被,从被子里露出一张烧得面无表情的脸来,他看着薛远,目光好像就在看一个皮毛尚且有用的畜生。哑声命令道:那你就给朕焐热了。
    薛远撩起眼皮看了他一眼,他将小皇帝的一双玉脚塞到怀里,小腹跟前,然后双手宽袖层层盖上,道:臣遵旨。
    第20章
    御医来诊断之后,果然是得了风寒。
    田福生听完这个消息,拖着老腰都要来御前伺候。顾元白拒了他,让他安心休息着别来添乱。
    得过数次风寒之后,顾元白对伤病已经很有经验,此次的病情看似来势汹汹,但其实比不过上次能要了他命的那道风寒,按他的经验,养个几天就行了。
    顾元白挺淡定的,殿中烧着火炉,手里揣着手炉,厚厚的大氅盖在身上,照样坐在桌前交代着奏折改革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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