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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命——Your唯(120)

    要不然沈无疾吃了熊心豹子胆,硬着脖子,越发贴紧了洛金玉,道,要不然,你蒙着眼,就瞧不见了咱家那破身子,兴许就没那么恶心了。
    洛金玉:
    他这才知道沈无疾指的是什么,越发窘迫,兼之羞涩,急忙别过头去,不敢看这不知羞的,口中喃喃道,你在说些什么
    和你说人伦大事呢。沈无疾继续哄他,若你怕黑,那就再或者,索性咱家背过身去,不叫你看,只叫你来做那事,你不知道,咱家就告诉你怎么做
    别说了。洛金玉听得脸上发烫,默默地往床里面挪了挪,你这忽然的,说些什么胡话。
    前不久,缠着咱家,每夜里都非得闹着要洞房的人是谁?沈无疾低声笑道,这会子又羞了?怎么,分开这段时候,就忘了自个儿已成亲了?又不习惯这么亲热了?
    洛金玉正要回答,沈无疾道,那可得好好温习一番,温故而知新呢。
    洛金玉恼羞成怒道,不许再说了!
    沈无疾便不再说了。
    他只做。
    作者有话要说:说得好像他能做什么似的,嗐。
    实不相瞒,我写的时候一直在焦虑地思考古代要不要认真卸妆,万一闷痘了怎么办?
    154、第 154 章
    如今都已是正式夫妻, 又兼之理亏心虚, 洛金玉只得由着沈无疾撒了一阵欢。说起来, 其实他自个儿倒也算不上是勉为其难,而是正中下怀他与沈无疾分离这段不长不短的时日, 也很是想念,既想念沈无疾, 亦想念与沈无疾亲热的滋味感受。只是他于此事上仍然腼腆, 又分离了一段时日, 如今哪好意思主动说。
    两人互相搂着亲吻了会儿,还是沈无疾先脱身道:先吃些东西。
    洛金玉刚刚被他亲得都快喘不过气来, 如今尚且有些怔怔的, 红着脸点头。
    沈无疾见他这娇憨模样, 一想到是自个儿方才令他如此,心中便得意得很,也不再非得要给这呆子添不自在, 放下靴子让洛金玉自个儿穿,他则去门口叫人送来一盆热水, 打湿棉帕,拧干了递过来:那些混账,给你脸上涂了些乌七八糟的东西,你睡着时,咱家给你洗了洗,却也不知洗净了没,你再擦擦, 也醒醒瞌睡。
    洛金玉点头,接过来擦脸。
    他第一次涂脂抹粉,不记得还好,想起来这事就浑身不自在,埋着头使劲擦。
    沈无疾看着他擦脸,又笑起来,伸手拦他:嗐,这脸好像不是你的似的,使这大劲儿,都擦红了。咱家给你擦。
    洛金玉只好站着不动,清澈的双眼看着一脸认真给自己擦脸的沈无疾。
    擦完脸,两人正吃着饭,外面小兵来报,说已打探清楚了宕子山浮云观,里面确有一观主名真虚子,听人形容,与今儿白天那老道人似乎就是同一人。又说从此处出城去浮云观中不过小一个多时辰的车程,并不远。
    沈无疾听完,让这小兵出去,对洛金玉温柔笑道:你怎么想的?明儿要去浮云观一探究竟吗?
    洛金玉却有些讶异,问道:你不再拦着我吗?
    嗐,拦得住你吗?沈无疾道,好歹咱家陪着你去,比你自个儿偷偷跑了好。他却不敢将曹御医那番话告诉洛金玉,更不敢承认自个儿被曹御医那话给吓着了。
    洛金玉又羞愧起来,讪讪道:抱歉。
    又这样了,都说好了,不再提往事。沈无疾拉住他的手,柔声道,只一条,咱家既答应陪你一道了,你可不能再瞒着咱家胡来了,有什么,你就说,多个人,多个主意。
    洛金玉点点头,又担忧地问:可你忽然离京,京中公务怎么办?你是不是私自离京?
    你看你,人都傻了许多。沈无疾嗔道,咱家若是私自离京,还能调动佛朗机营?真当咱家只手遮天了?咱家此次来这,确实是为了你,可也不是没有公务。
    他说着,声音低了些,身子也凑近了些,道,咱家是来查一桩大案的。
    洛金玉问:什么大案?
    京城及各地财库失窃案,以及邪神教蛊惑人心案。沈无疾神色认真了些,道,如今看来,这大概是同一伙人所为。
    他见洛金玉不解,继续说道,你自然不知,这还是咱家近两年发现的端倪。近十多年来,各地偶会发生一件奇怪的事情,要么是财库大门锁得好好的,却发现里面的钱银不翼而飞,要么是护送赈灾银或其他官银的队伍忽然在本来极熟的路线上迷路,接着,钱银亦是少去许多。不仅朝廷官府如此,一些商贾富贵大户同样这么失过财。只不过这些地方各自离得远,因此倒也没人联系起来,只当是偶例,循例上报京城罢了。
    这些事都要经司礼监的手,咱家起初看了,以为是底下人监守自盗串了口供,可多看过几次不同地方的奏章,见其中细节前后竟十分相似,就起了疑心,叫东厂往下追查,查了大半年,查到此处附近,得知有些特殊标号的钱银曾从这流出去。
    至于邪神教的事,想必不用咱家多说,你今日也亲眼见了,此地那些愚民们,恐怕都是信奉邪神的教众,他们信那所谓蛟仙,每年都至少要沉一童男一童女进江里去,其他的乌七八糟的事也不少。
    沈无疾道,本来天高皇帝远,可作孽多了,竟叫他们撞上了京城中一位官员的家眷。那官员父母在老家生了急病,他妻子带着孩子回乡侍疾,途中经过此地歇脚。为防沿途官府奉承招待,他妻子在外低调,只带了两个仆人和一个丫鬟,和人说自个儿是商贾之家,回乡省亲的。这儿的人却因此欺她势单力薄,竟生抢了她的孩子去做当年的祭品,唯恐事发,杀了她与她的家奴。
    那官员妻儿在途中失踪,活不见人,死不见尸,他痛不欲生。佳王与他有些来往,向来是个多事的,看着不忍心,来求咱家调用东厂给查查此事。这一查,就顺藤摸瓜,不光是那官员的妻儿,这些年来,此处可还活祭了不少人,起初他们是抓些流浪乞儿,后来抓不到了,便打起了过路的外省人的主意。
    洛金玉听闻这些,不由得毛骨悚然。
    又听得沈无疾继续道:咱家将这事儿上呈皇上,皇上听了勃然大怒,说要彻查严查。恰好你也是来这,咱家就索性顺水推舟,向皇上请缨,亲自来调查。
    洛金玉皱眉问:那你果真在当地官衙里大开杀戒?
    是。沈无疾见洛金玉神色一变,立刻道,你先别急着骂咱家,听咱家说!
    洛金玉:
    咱家借题发作那番,虽说是为立威震慑,可杀的那几个大小官员,都是该杀的,一个都不冤。沈无疾道,不只是他们,就连已不在任上的那些,一个都逃不了,都得清算。若没有他们沆瀣一气,事儿能瞒到现在?咱家知你要说什么,你又要说,按照本朝规矩,杀在任官员,需得押送京师,由皇上亲自审了批了,是不是?
    沈无疾从怀中掏出一份公文章子,道:咱家就此事写的章子,皇上亲笔批的,你看。
    洛金玉小心地接过来,展开一看,只见公文尾处朱砂笔龙飞凤舞地写了这样的几句话:此事骇人听闻,简直丧心病狂!涉事官员欺君瞒上,皆乃丧尽天良之徒,不配为人,别押来京城恶心朕了,就地处决,以慰亡魂在天之灵。
    洛金玉看完皇上笔迹,又从头看沈无疾所写的公文。
    沈无疾在旁问:如何?咱家写的公文还不错吧?事实详尽,条理分明。
    洛金玉欲言又止地看他一眼。
    怎么了?沈无疾问,你这什么眼神?
    洛金玉想了想,见他实在想听,便直言道:皇上的字迹有些潦草,你的字迹尚算端正,但三百字里,你写错了十三个字,用错了两个典故。洛金玉苦口婆心道,你若一知半解,就不必勉强使用,添不了半分文采不说,反而叫人看走了意思。
    沈无疾面无表情地将公文夺回,折好,放回怀中,道:不给你看了。
    洛金玉:
    两人吃过晚饭,洛金玉喝了药,各自沐浴洗漱过后,时候也不早了,便熄灯休息。至于熄灯之后,两人又是一番如何温存低语,说些什么卧房密话之类,便是不可轻易对人言讲的了
    翌日,沈无疾正要遵守自个儿的承诺,陪洛金玉进宕子山找那老道他蛮横惯了,本也懒得跑这一趟,是打算叫人去把那老道领过来的,但洛金玉坚决否决了他这一提议洛金玉又说不妥,说财库离奇失窃案与邪神教众残害人的事儿很要紧,沈无疾既是为了公事来,就不要因私废公,应当先处理了公事,再陪他去宕子山。
    沈无疾大清早的,又得了洛金玉一通长篇大论。
    他眼睛盯着看,趁其不备,塞一小块风干牛肉进嘴里,偷偷磨牙,再将洛金玉的话左耳进右耳出,心中走着神,暗暗腹诽:咱家这金玉哪儿都好得不得了,唯独就是这点不好,芝麻绿豆大的事,他也能一路说到亡国。嗐,在他心中,这国怎这么容易亡?既都这么容易亡了,可见已是些坏东西,倒不如索性亡了罢了。
    忽然,洛金玉那张张合合的嘴停了下来。
    沈无疾急忙也停下咀嚼。
    两人对视片刻,洛金玉问:你在吃什么?
    沈无疾伸出手去,道:牛肉干,吃吗?
    不吃。洛金玉叹气道,我在与你说邪神教徒害人的事,你认真些。
    听了,听着呢。沈无疾委屈道,但我牙疼得厉害。
    洛金玉见他神色不似作伪,忙不说他了,问道:怎么忽然牙疼?你牙疼还吃这硬东西?何时疼的?昨日还不见你说。
    沈无疾很是可怜地看着他道:今儿清晨疼起来的,又有些痒,很难受,疼得咱家早早醒了一趟,折腾半晌,发现只有咬着硬些的东西才好受,这才叫人去买些硬肉干来。
    洛金玉道:听起来像是长新牙了。
    不是,是旧牙疼。沈无疾朝他张开嘴,指着自己的犬牙处抱怨,这儿疼,疼得厉害。
    洛金玉凑上前去,仔仔细细地观察一番,问:以前可曾如此过?
    没。沈无疾摇头。
    155、第 155 章
    若一直疼, 就去看大夫。洛金玉关切道。
    沈无疾露出无比嫌弃与质疑的神色, 很是矜贵道:这穷乡僻壤的地方, 都是些赤脚大夫,别给咱家越看越疼。
    哪有你这样说话的。洛金玉叹了声气, 摇头道,若要我说, 恐怕是你平日里说话刻薄, 因此牙疼。
    沈无疾哪听得这重话, 闻言,立刻哼哼唧唧, 不光牙疼, 头也疼起来, 心也疼起来,非得要洛金玉收回那话。
    洛金玉受不得他这一通娇气,只好连声道:我错了, 我收回,我不该说。
    沈无疾得了便宜仍要卖乖, 黏着他道:旁人都罢了,唯独你不能说咱家一处不好,你一说,那就是咱家真不好,咱家真不好,便配不上你,配不上你, 咱家就要急眼了。
    洛金玉啼笑皆非道,又开始胡言乱语。好了,我已认错,你可否不疼了?
    沈无疾想了想,捂着脸道:其他地方倒不疼了,牙还是疼的,脸也疼。
    我看看,你放下手。洛金玉轻轻拉开他的手,又仔细端详一番,皱眉道,脸有些肿了。
    沈无疾顿时倒吸一口凉气,背过身去,死死捂住脸,不让看了,嘴里道:这破地方,就知道风水差,好端端的毁咱家美貌。
    洛金玉一时都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想了想,低声哄道:没毁,还是很好看。
    他也不知该如何哄人,闭着眼一通夸赞,诗词歌赋都背了出来,说得自个儿先脸红了。
    也忒是肉麻。
    洛金玉正不自在着,忽然瞥见沈无疾偷着笑看自己,恍然大悟,道:你又在哄我。
    好话谁不爱多听些?沈无疾理直气壮道。
    洛金玉不想理他了,板着脸道:我。良药苦口,忠言逆耳,小人说话方才甘如蜜。
    那你刚刚岂不是为咱家做了一回小人?沈无疾如今却不怕他这故意绷起来的脸色,故作羞答答模样,曲起膝,将头靠在洛金玉肩上,甜甜蜜蜜道,可真是咱家的荣幸。
    你休得这样扭捏。洛金玉起了半身鸡皮疙瘩,使劲掰沈无疾挎着自己胳膊的手。
    沈无疾要笑死了,逗他玩了一阵,方才松开,却又立刻搂住他的腰,与他面对着面,问道:你不是喜欢女子吗?
    你又不是。洛金玉皱眉说道,却见沈无疾微微眯起眼睛,便立刻回想起沈无疾捏造出来的自己至今面也不曾见过的喻家小姐与绝不会有的为自己生下孩子的女子,说不清怎么回事,总之立刻起了许多警觉之心,果断道,我已成亲了,无论其他女子或男子,对我而言,皆是白骨,我都不喜欢。
    沈无疾倒是没料到这呆子忽地聪明起来,忍不住得意一笑,亲一亲他的嘴唇,道:也不知什么时候,背着咱家摸了蜜。
    蜜不蜜的,实在是怕你又胡搅蛮缠。洛金玉有苦难言,只得岔开话头,道:你疼得厉害,便还是我陪你先去看看大夫。
    得了吧,此地镇民都很是诡异,药物敏感,咱家还怕他们伺机下个黑手呢。沈无疾摇头,还是速战速决,早日解决此事,早日回京,请曹御医来看看。
    他这话也有道理,洛金玉只好不提了。
    沈无疾又说回正事:咱们还是今日去宕子山。既为私事,也为公事,咱家总觉得,这宕子山浮云观必然与邪神的事脱不了干系,否则昨日里那老道怎忽然来此,非得要为你解穴呢?
    洛金玉问:不是说东厂查得,当年浮云观来的修道人要为此处除妖,只是被百姓所阻止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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