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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命——Your唯(24)

    门房跟着沈无疾往里走,继续道:后来,夫人送吴二少爷到府门口,痴痴地望着那吴二少爷的身影,直到人走远
    沈无疾的脚步猛地一顿,转过头,阴恻恻地望着他,道:嗯?
    门房不敢直视他的目光,低下头。
    沈无疾警惕地思来想去,问:那吴知长什么模样来着?
    门房道:玉面书生,模样清俊
    眼看沈无疾脸色一黑,门房继续道,比老爷矮了许多,瘦弱得紧,风一吹,就能吹出去十里地的鹌鹑,一张面孔平平淡淡,和凉开水似的,若非老爷问,小的再过一时半刻,都记不得这么张脸了,哪有老爷丰神俊朗,长眉凤目,望之不俗,与夫人恰如金童玉童,神仙眷侣,天生的一对,地造的一双。
    沈无疾冷冷地嗤了一声,阴阳怪气道:可有些人,就是眼瞎,瞧不见。
    门房赔着笑:夫人是读书人,读书人脸皮薄,老爷多担待着点。
    沈无疾蹙眉,不满地反问:咱家的人,要你来求咱家担待?
    门房:
    门房忍辱负重道,小的嘴拙,小的这就去向总管领罚。
    成天的正事不做,光罚你们就是了,还领着咱家的钱银,当总管都和你们似的没事做?沈无疾将自个儿的钱袋子扔给他,咱家这钱袋用旧了,赏你。
    作者有话要说:沈无疾:夸我。
    洛金玉:滚。
    沈无疾:好嘞!
    连昨天的字数一起补上啦w
    36、第 36 章
    沈无疾将钱袋子赏给了门房, 喜滋滋地揣着门房的恭维往中院走了几步, 突然又停下, 神色一变,皱眉道:吴国公府二少爷, 吴知?
    门房忙道:是。
    一点儿也没听到他和洛金玉说了什么?沈无疾问。
    门房摇头:西风都被赶了出来,小的问他, 他也说什么都没听见, 没敢凑近了听, 怕夫人生气。只说中途似乎夫人与吴二少爷有所争执,但很快又没了声响。
    沈无疾的心中却隐约有数。
    吴知此时来拜会洛金玉, 难保说不是为了给吴为求情。
    若是寻常之人, 只是因口舌上得罪了沈无疾, 洛金玉来代为求饶,沈无疾也不是不能轻轻放下。
    只是这吴为一事还牵扯兵权事宜,并不仅仅是表面上看起来的报复。
    沈无疾暗道, 若洛金玉亲自来为吴为求情,咱家是应, 还是不应?
    不应,洛金玉定然对咱家心存嫌隙。
    以他性情,倒不一定埋怨咱家令他在故人面前丢了脸面,却必定会与咱家愈发生分,觉得咱家只是口头上说对他千依百顺,实则这么点儿小事也不愿应承他。
    若他这么想,也没什么不对的。
    左说右说, 确实是咱家的错。
    可是,若应了,就不能叫那吴为去邙山剿匪,那借此拉拢吴国公府,从君亓手中夺回兵权的大计,岂不就泡汤了?
    且不说在皇上那要如何交差,咱家要弄死君亓的计划,也将波折重重。
    沈无疾想来想去,又暗自思忖:
    洛金玉心肠良善,怕只是担忧吴为会丧命,可他却不知,咱家非但没有送吴为去鬼门关的打算,更是要将那傻子捧上去。
    因此,只要吴为没事,咱家事后再去解释,洛金玉也就不会怪咱家了。
    沈无疾如此一想,下了决心,转身就往回走。
    门房一怔,追着他问:怎么了,老爷?
    咱家今日没回府上,沈无疾断然道,你告诉西风,司礼监忙事,咱家这几日都不会回来,让他多些心思照顾洛金玉。
    若洛金玉遇不上咱家,以他的性情与他和咱家如今的干系,恐怕他也不会特意使唤人去请咱家回来。
    沈无疾盘算道,既如此,他就没有机会开口,咱家自然不必拒绝他。
    待咱家今日便去催促皇上将吴为送去邙山剿匪,回头木已成舟,洛金玉若再提此事,咱家就拿他已上了前阵,若临阵调帅归来,恐军心大乱,军国大事,岂可儿戏来哄他,他心念黎民百姓之安危,必然不会再为一个吴为说话。
    门房虽不知为何,却仍然点头应了。
    沈无疾便又回了司礼监。
    当值的执笔大太监展清水听到声音,抬头便见小太监恭敬地掀开帘子,沈无疾迈步进来,一旁的另一个小太监立刻上去,为他摘下冠帽,又为他解走披风。
    过完了年,便日渐暖和起来,沈无疾的披风也日渐薄了起来。
    展清水忙起身迎上去,问:可是忽有急事?
    沈无疾摆摆手,一面朝太师椅走去,一面轻描淡写道:没事,别慌。
    展清水有些讶异。
    自从洛金玉出狱之后,沈无疾可是一没公务就脚不沾地地往他府里跑,活脱脱一个从此君王恨有早朝的模样,有时公务多了,沈无疾索性让人给他送回府里去办,仿佛只要离洛金玉近些,办起公务来都轻松畅快。
    展清水却也没有急着问什么,他回去自己的桌案后,坐下,拿起笔,继续批红文书,没多久,耳朵一动,听到沈无疾沈公公在那吩咐奉茶上来的小太监:去给咱家将东厢打扫好,咱家这几日都住司礼监,另再让人去瞧瞧皇上是否在歇息,咱家过会儿有事觐见。
    小太监忙应承着去了。
    待小太监跑了出去,展清水不安地抬头,又看向沈无疾,思来想去,低声问:无疾,可是出了什么事?
    沈无疾端着茶盏正在拨茶,闻言道:你成天的就不能盼点好?说了没事,办好你的公务就行。
    可
    住嘴,烦着呢。沈无疾皱眉。
    展清水只好闭嘴,低着头继续批红。
    过了会儿,沈无疾过来拿起案头上的文书翻看了会儿,叫小太监抱了些去自己的桌案上,两位大监安静认真地各自做着公务,谁也没说话。
    直到夜深人静,展清水搁下笔,揉了揉眼睛,侧过脸去,掩着嘴偷偷地打了个呵欠,伸了个懒腰,扭头看烛光下正面无表情盖印的沈无疾,问:无疾,是否饿了?让人做些吃食来。
    沈无疾点点头,放下印鉴,正要和展清水说几句话,门口跑来一个小太监,低声道:干爹,西风在宫门外边儿,托人给您传话。
    沈无疾皱眉:说。
    小太监道:西风说,干娘问您何时回府。
    沈无疾一怔,道:不是说了,司礼监有事,咱家这几日都不回去吗。
    小太监道:西风说,他和干娘这样说了,干娘反问他,您是否知道了吴二少爷今日去找他的事。西风虽说没有,干娘也没说别的,只是托他来问问,您何时能回府,能否在吴三少爷奉旨离京前回府。
    沈无疾:
    他一时没有言语,倒是展清水听了这几耳朵,也是玲珑心肝儿的人,大致明了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不由得掩着嘴,噗嗤一声笑了。
    沈无疾恼怒地瞪向展清水,斥道:笑什么!不知自个儿笑起来丑?
    展清水含着笑道:奴婢自然没有洛公子笑起来好看,想必洛公子笑起来如万年的冰雪化了,春日里的花儿开了。
    沈无疾哪能听不出同僚这调侃的意味,更为恼羞,随手抓起一张纸,在掌心里揉成一团,狠狠地朝展清水砸过去,又没好气地对门外的小太监道:你让西风告诉姓洛的,咱家死了!
    小太监:
    他尴尬又惶恐地弓着腰仍站在那,没动,也不敢说话。
    沈无疾见他不动,骂道:咱家的话使唤不动你了?
    展清水忙道:你可别迁怒了。又看向小太监,你去和西风说,让他再等等,沈公公这会儿公务缠身,你还没找着他。
    小太监犹豫了一下,仍没动。
    沈无疾冷笑一声,朝展清水阴阳怪气道:怎么的,展公公这么迫不及待地就想代咱家劳了?可惜,你瞧瞧他听吗。
    你展清水与沈无疾同僚许多年,能在沈无疾的眼皮子底下稳坐执笔大监,与沈无疾的关系自然不错,可仍然免不了三天两头的被他气噎着,心中唯有想着何方舟都没被气死,咱家哪能被气死,方才缓过这口气,叹道,咱家不是何方舟,不敢撞你这气头,咱家不说话了。说完,展清水便坐回去,提起笔继续批红。
    沈无疾却存心找茬儿,扬声问:怎么的,何方舟是多委屈,还找你说道了?你倒是和咱家说说,他怎么和你说咱家为难他的?
    展清水:
    又开始了,又开始无理取闹。
    见展清水低着头不说话,沈无疾横眉怒道:怎么的,咱家如今一个两个都使唤不动了?也是,你们一个东厂督公,一个司礼监执笔太监,哪是咱家得罪得起的?翅膀硬了
    展清水的手一顿,搁下笔,扶着额头,闭着眼,深深地叹了一声气。
    沈无疾见着了,骂道:怎么的,咱家烦着你了?该给您谢罪了?
    展清水艰难地抬头看他,半晌,道:无疾,你权倾朝野,年少有为,相貌还是一等一的好,对待洛公子更是痴心满片,许多时候,连咱家瞧着都心动了
    沈无疾不知他究竟要说什么,虽听着像夸自己的好话,可怎么又不像这样简单,他便警惕地瞧着展清水,还低声嘀咕了一句:你可别,咱家瞧不上你。
    展清水装作自己是聋的,没听到这句话,只继续道,你就从未想过,似你这样天上有地下无的人物,费劲了心力,至今仍未能一亲香泽,只能将自己憋得够火,是为了什么吗?
    沈无疾冷笑道:你不就想骂咱家是个太监?你自个儿比咱家多点肉吗?
    展清水仍然装聋,指了指门口鹌鹑似的不起眼的小太监,沈公公,喜福与他媳妇儿的认亲茶,你可是喝了的。
    沈无疾:
    喜福:
    沈无疾看了一眼过目即忘的喜福,勃然大怒,拍案而起:展清水你究竟想说什么!
    展清水叹着气,道:我是想说他略停了片刻,神色微妙道,你能不能说话别这么阴阳怪气的?
    闻言,喜福震惊地抬头看向展清水。
    沈无疾果然大怒:展清水你
    既已捅了马蜂窝,不妨捅得更彻底些,正所谓一不做二不休!
    展清水将心一横,打断沈无疾的话,比他的声音更大,道:你什么你,就是我们打小惯出的你这毛病!都是太监,就你成天阴阳怪气的,把曹国忠那套学了个十成十!
    见展清水拿自己和曹国忠放在一起说,沈无疾气得口不择言:展清水你比咱家好到哪去,你见何方舟理你了吗!他宁可理曹国忠那白痴侄子!
    沈无疾不说这个倒好,一说,展清水顿时也红了眼,抓起毫笔往桌前的地上一扔,起身叫道:还不是你自个儿孤独终老,就见不得别人也好,叫我和他一个司礼监一个东厂!
    是咱家见不得你们好?沈无疾冷笑连连,何方舟自个儿说的,离你有多远算多远,他怕了你!也不看看自个儿什么模样,一个死太监曹耀宗再傻也是个带把儿的,你脱了裤子低头瞧瞧那一马平川的
    展清水闻言,扑过去与他揪打在一起:沈无疾你这张臭嘴咱家今日就非得撕了它!
    咱家的嘴长在脸上二十年了,你若撕得下,你就展清水你敢打咱家的脸!
    喜福愣愣地望着屋内两位扭打成一团的大监,呆若木鸡。
    作者有话要说:展公公:嘿我这暴脾气!
    沈公公:我要给喜福小鞋穿!
    喜福:许愿我能活下去(弱小可怜又无助)
    何方舟:耀宗慢点儿吃,吃完来试试新衣服(沉迷养崽,无心恋爱)
    我回来啦w从明天开始恢复正常更新哈~这几天的也会补到的~
    37、第 37 章
    最终两人歇下战来, 各自坐在桌案后沉默。
    说是扭打成一团, 其实心中都有数, 并未真下狠手,尤其是脸上这地方, 打完了不留丝毫痕迹。
    许久,展清水先开口:你还是先想想, 洛公子那怎么回吧。
    沈无疾冷冷道:多谢展公公关心。
    你也罢, 咱家的话你听不进, 觉着咱家还不如你,喜福的话你总肯听了。念在往日情谊与未来干系, 展清水忍辱负重地朝门口不知所措的小太监道, 喜福, 你来告诉他,该如何与心上人说话。
    且不说三年前沈无疾鬼迷了心窍一般,如今那洛金玉出狱后, 也不知使了什么法子,沈无疾更是被他迷得魂不守舍, 势在必得,洛金玉一颦一笑都牵扯着沈无疾的喜怒哀乐。
    展清水也是惯会见势行事的人,他与沈无疾多年同僚好友,也知要如何一紧一纵地拉拢沈无疾,便无论如何,都极为撮合沈无疾与洛金玉着想。
    洛金玉是怎么想的,展清水并不在意, 他只知道沈无疾会承自个儿这份人情便好。其实,这都是后话了,总之,沈无疾搞上了洛金玉,方才心情好,沈无疾心情好了,大家伙儿的日子才都好过,不必成日里听他在那阴阳怪气地无理取闹!
    喜福却不敢多嘴,低着头继续跪在门口。
    他入宫时日不长,因人本分老实而被调入司礼监,也是曹国忠被扳倒后的事儿了,因此没见过什么大场面,刚刚目睹两位司礼监掌权大监争吵扭打,已是瞠目结舌,心如战鼓,腿一软,跪在了地上起不来,怕自己见着了不该见的、听着了不该听的被灭口,如今展清水竟让他言语教授沈无疾,他哪里敢,他何德何能!
    喜福甚至在心中暗暗呐喊:您二位神仙打架,可否不要总将我这小鬼牵扯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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