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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罪游戏——楚青晏(2)

    不,不是的。伽马规避着他的眼神,将那个破裂的纸包交还到老K手里,转身就跑。
    老K啐了口,不以为然。
    回笼后,老K张望了一下外面,确认狱警都没有来,这才转身背对着铁栏开始拆包装,那纸包裂开一个大口子,轻而易举被剥落,色情杂志的紫粉色封面露出来。
    老K比了比厚度,是实打实的两本,佛陀没坑他,便准备开撸,他刚翻开扉页,从夹层里掉出了一个小本子。
    是本日历。
    大约是佛陀运货的时候不小心夹带了,老K顿觉无聊,准备扔了垫床脚,忽的,他脑海里浮现出今天伽马的模样。
    俊秀文弱,像是吓一吓就要哭了的纯洁羔羊,让人想要搓扁揉圆。
    老K目光下滑,发现自己坚硬如铁。
    他躁动不安的想竟然还要等三十天这么久,就不能简单粗暴一点的把人先拿下
    不能,因为他真的怕贺泷。
    两年前被抓到的时候,贺泷拆了他几乎整个肋排架子还踢碎了他半个膝盖骨,给他留下了深刻的阴影。
    想到这个老K瞬间萎掉。
    贺泷的心和脸一样脏!
    他磨了磨后槽牙,难耐的从枕下抽出一支圆珠笔,将那日历翻了几页画了个圈。
    倒数二十八天。
    借着这本日历,老K清清楚楚的记着伽马给他的期限,日日倒数,将一张日历纸画满并翻过一页后,贺泷却没有来,老K意识到自己被耍了。
    翌日午餐时,伽马端着餐盘从他眼前过,年轻人比刚来的时候更瘦了,囚服的衣领宽松下滑,露出一小片白的晃眼的锁骨。
    伽马还心虚的瞄了眼老K,迅速把衣领扯回,加快步伐离开,这动作在老K看来无疑是勾引,也更加证明之前说的话都是圈套。
    老K怒气上头,饭也不吃了,追出食堂去堵伽马。
    伽马终究是没跑过,他在水泥墙和铁栅栏的死角摔了一跤,被老K狠狠的揪住揍了一拳。
    妈的玩儿我!老K冷笑:信不信老子扒了你的皮!
    伽马脸色苍白,拼命往后缩,奈何背后是死角,老K一屁股坐在他精瘦单薄的腰腹上压紧,扯着他的头发扇了两个耳光又往沙地上一掼,血从伽马的唇角渗出来,他晕的睁不开眼,仰头躺倒,徒留虚弱的喘息。
    老K兴奋的解裤腰带,笑出一口烟牙,猛地俯下身。
    太好了,终于不用玩儿盖帽的玩儿剩下的了!
    在老K看不见的地方,伽马好似沉睡后苏醒,重新睁开的眼眸雪亮如刀,五指一寸寸蜷曲,捏紧一截从栅栏上拆卸下来的铁钢丝,下颌线随着唇角肃杀的神色而紧绷。
    就在这时,监狱的大门毫无征兆的打开。
    伽马眸光一动,立即松开了手上的武器,放开嗓子:放开我!!救命!!贺泷!!救我!!
    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老K还没回过神就被人拎着后衣领拖开,两记铁拳揍在鼻梁骨上当即折断,一口血呛进气道里。
    咳咳咳
    混账!贺泷厉声怒骂,他余光瞥见老K解了一半的裤腰,抬腿碾过去,老K捂着子孙根杀猪般的惨叫。
    沙地扬尘,脏了骑士雪白的制服,骑士却浑然不觉,伽马抱臂蜷缩在角落里,面色恐慌却一眨不眨的观赏这一幕。
    贺泷发狠的模样令人心动。
    狱警将老K抬走,又驱散了围观的犯人们,监狱长在一旁搓着手似乎有话要说,却被贺泷用眼神击退。
    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贺泷横目望向伽马。
    仅一月青年就瘦了一大圈,本就冷白的肤色更是白的透明,衬的伤痕触目惊心,他大大的眼睛悲伤的低垂,宛如受伤的草食动物,流露出令人动容的脆弱无助。
    严潇贺泷走近一步,低声。
    对不起。青年拼命摇头道歉:我不是故意惹麻烦的你不要生气。
    贺泷的心在抽痛,他蹲下身,凝眸叹息,伸手去抚摸青年冰凉的脸颊。
    是我对不起你。他嗓音略嘶哑:我不该因为一时之气就把你送过来
    青年呜咽了一声,扑进贺泷怀里。
    我不怪你,可我真的很害怕,你带我走好么?我一定会乖乖的听你的话
    贺泷剑眉紧蹙。
    在青年舒展肢体扑过来的瞬间,他看到对方掌心里有一道深深地勒痕。
    骑士目光精锐,立刻又捕捉到了适才被压在青年身下的半臂长的铁钢丝,以及与水泥墙接壤的栅栏顶端还有个脑袋大的豁口。
    偌大的广场,无人的角落。
    骑士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呼吸渐促,瞳孔结冰。
    严潇,你是不是故意的?他猛地握住青年的手腕厉声道。
    伽马的眼角轻皱,神色仍旧唯唯诺诺:贺泷,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钢丝是你提前拆下来的,你引他过来是想勒死他。贺泷英俊的脸孔紧绷扭曲:但是你在等,看我会不会来救你。
    贺泷你不要冤枉我!伽马急声道:我怎么会知道你今天来不来
    你当然知道!你严潇有什么是不知道的!贺泷冷笑:今天是一年一度的改造纪念日,骑士团会下派人手去监狱审查改造情况,你料定我会因为不放心申请来这里,所以做戏给我看,希望我因为愧疚带你离开是不是!
    伽马张了张嘴,莫名的泄了气。
    贺泷怒极反笑:严潇,你一点悔意也无,还觉得我会在同一条沟里翻船两次。
    我没有。青年漠然。
    贺泷与他拉开距离,站直,居高临下。
    给你申请减刑的我真是太蠢了,你这样的人。他咬牙冷笑:就应该在这里待到天荒地老。
    伽马霍然瞪大了眼,他再看过去,贺泷已经头也不回的走了。
    老K因为内出血被送去医院,同时,伽马被从普通牢房转移到了3S级别的特级牢房,严加看守。
    众犯人起初都很震惊,后来据佛陀解释他们才晓得,是因为老K试图侵犯伽马的场面被前来审查的贺警督抓了个正着。
    事实上自俊秀的伽马入狱以来,大部分人都或多或少的肖想过什么,众犯人这才恍然大悟,单独扣押是为了保护伽马的人身安全。
    只有严缙云自己才知道贺泷此举的真正意图,在新居的第一晚,他就体会到了非比寻常的待遇。
    光睡前的两个小时狱警就突击搜查了三次,所有东西被翻得底朝天,严缙云疲了,呵斥辱骂都作耳旁风,更懒得整理,就在冷硬的床板上和衣而卧。
    他将老K的心理活动摸的门清,日历是会让人焦虑的道具,唯一的疏漏是他没料到贺泷会那么冷血。
    严缙云从怀里摸出一张皱巴巴的纸,展开,上面清晰的写着他与严潇的分工合作。严潇负责掩护、勾引、替换日历,而他负责承受暴力羞辱、绞杀目标,还有应付贺泷。
    跟姓贺的打交道是真的累,明明知道装不像,还得一直端着。
    真正应该跟他打交道的是你。严缙云低声自语:毕竟,他喜欢的又不是我,怎么可能对我心软。他自嘲似的笑了声,将纸撕碎了垫到床脚。
    作者有话要说:  怎么这个攻看起来渣渣的【bushi,可是在下好兴奋!
    看到有小伙伴说看不懂。解释一下,严崽是双重人格,双重人格是精神障碍的一种,相当于一个身体住着两个人。双重人格出现的原因还有一些细节情况后面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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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猎犬
    骑士团的官方学名是洲际侦查局,专管那些警察局管不了的恶性案件,能进骑士团的都是全国最顶尖的警局督查。钟小闻是今年招进去的实习生之一,也是唯一的女生。
    钟小闻在男生方阵里明显凹进去一块,分配任务时不论是垫脚还是蹦跳都毫无存在感,只能眼睁睁看着低难度级别的任务被人抢光。
    最终,她抱着一份没人要的档案袋下楼。
    就这还招考第一名呢!
    女的应试教育厉害不是很正常嘛。
    S级任务,看她怎么办。
    一群人幸灾乐祸的奚落着,钟小闻撇撇嘴,给骑士团的副队长也是该任务的子负责人岑然打电话。
    以前跟犯人打过交道么?岑然在电话里开门见山。
    跟导师执行过抓捕工作。
    因为任务特殊,我们需要猎犬的协助。
    猎犬?
    马路对面红灯转绿,一个盲眼女人牵着导盲犬走过斑马线,钟小闻忙给他们让道,盲女似乎察觉到了,轻声道谢,她生的清秀漂亮,钟小闻禁不住多看了几眼。
    没错,猎犬是你的的侦察僚机、武器,必要时可以代你牺牲。岑然说。
    身为爱狗人士的钟小闻脊背一凉,看着那导盲犬一摇一摇的尾巴,心想这多可爱啊。
    适时一辆轿车驶来,短短一秒钟又驶远,街景重新回到视野中央,牵着导盲犬的盲女却消失了。
    钟小闻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忙揉了几下眼睛,但偌大的街口,那一犬一人杳无踪迹,仿佛从未存在过。
    钟小闻?在听吗?电话里传来岑然催促的声音。
    我在!
    你先来犯罪研究所吧。
    钟小闻犹豫了两秒,挥手拦车。
    严缙云皱着眉拧开云南白药的扁盒盖子,他衣摆撩起咬在嘴中,暴露在空气中的苍白躯体遍布红肿淤青,旧伤没好又添新伤,惨不忍睹,他也看不见背上的情况,就胡乱将药膏抹上去。
    他深知监狱里的潜规则,自身也很能忍痛,因而鲜少顶撞那些耀武扬威的狱警,但这几天不知为什么,那些狱警像是发了疯一样频频找他的茬,有时候更是连由头也不找,几个人一窝蜂就冲上来将他围住,拳脚加警棍一揍就是半个小时。
    他已经在特级牢房里待了三月有余,按理说贺泷就算对他有意见,派人找茬也不该是现在。
    这种接连不断的高强度虐待饶是严缙云自己也有些吃不消,每次只能堪堪护住要害,更不用提羸弱温驯的严潇,搞得严潇现在都不怎么出来了,这让严缙云很烦恼。于他而言挨打不算苦差事,克制才是,他肺都要憋炸了。
    指尖触及冰凉的铁皮,严缙云低眸一瞧,得,他的药膏又见底了。
    放风的时候佛陀来找他。
    喏,这是新到的烟和红花油。慈眉善目的胖男人不动声色的塞给他一个纸包。
    我没要红花油。严缙云说。
    老熟人的赠送服务。佛陀睨了他一眼,被他脖子上的累累伤痕吸引:看来最近被欺负的很惨啊?
    严缙云没说话,就地将纸包拆了,取了烟出来抽。
    我记得你进来的那天既不叫冤枉也不为自己的罪行道歉,反而对贺泷说对不起。佛陀感慨万千:贺泷那种人的爱恨浓烈,他对光明有多么崇高的追求,对黑暗就有多么尖锐的憎恶,你不该招惹他的,看,都这么长时间了他还在给你小鞋穿,可见多恨你。
    严缙云不回应佛陀也不觉得尴尬,自顾自的耸肩:你抽的这么明火缭绕不怕被狱警抓包?
    很快就不用怕了。严缙云吐出一口灰色的烟雾低声说,烟气袅袅弥散,藏匿在后方的年轻容颜颓唐而俊美。
    佛陀稍怔,觉得他话里有话。
    冲这瓶红花油。严缙云垫了垫瓶子,冲佛陀勾手:告诉你个秘密。
    佛陀附耳过去,慢慢睁大了眼。
    你竟然他错愕。
    严缙云面无表情的拍了拍他的肩,等我离开这鬼地方,这也是你的出路,但你至少得跟我岔开一个小时,否则咱俩目标太明显,容易被抓,明白吗?他将烟蒂扔在地上用脚踩住。
    明白。佛陀意味深长的笑起来:万分感谢。
    很快,严缙云就因为这枚烟蒂又吃了一顿警棍,这次警棍不幸击中了他的头,他口鼻出血晕了过去,被送进了监狱医院。
    晚餐时分,所有人都幸灾乐祸的议论着这件事,佛陀却难得一声不吭,他迅速吃完饭,跟熟悉的狱警打了个汇报说自己胃疼,只身去到监狱医院。
    没有人知道监狱医院和废弃的锅炉房四楼公用一套管道系统,那些纵横交错的铁管在墙与墙之间构成了某种类三维的立体构造。
    在这些管道之间穿梭攀爬,一会儿像是走独木桥,一会儿像是做引体向上,佛陀身宽体胖,气喘吁吁,他终于从锅炉房的灶门钻出去,银色的月光从天窗漏进,俊美的年轻人正屈腿坐在堆积成山的废弃物顶端,手里把玩着一根从铁窗上拆卸下来的栏杆。
    我不是让你一小时后再来吗?他似笑非笑:佛陀,你食言了。
    这跟料想的不太一样,佛陀的表情僵了僵,干笑道:你怎么还坐在这里,我以为你已经
    我在等你。严缙云将铁杆抛起来又接住,哐哐敲动窗缘:你贿赂狱警反复搞我这么久,不就是为了这高光一刻?我猜下头埋伏了不少人吧?越狱被抓我会死得很惨的你知道吗?
    佛陀笑不出来了。
    这几年他改造态度良好,但距离减刑出狱还差一个立功行为。
    在监狱里能立什么功?除了检举重刑犯越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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