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景宛心疼地亲了亲她,随即叹了口气:“那就等麻烦来了再说,比起这个,到时候我又老又丑,你嫌弃我怎么办?”
小兔子噎了一下,哭声渐停。
“才不会!我最喜欢宛姐姐了,不管你是什么样子我都喜欢!”
“真的?”
“真的!”
诸葛景宛突然撑起了身子,指尖缓缓扯开了小兔子身上的衣带,低声笑道:“别哭了,大过年的,你哄我开心一下。”
涂歆晨打了个哭嗝,怔怔地看着她,满脸茫然。
“怎么哄?”
诸葛景宛轻笑着凑过去,将人压在身下,轻轻地吻着那柔软的唇瓣,指尖缓缓探入。
“看来兔子是挺笨的,这么久了都没学会,不过没关系,我有的是耐心,可以慢慢教……”
“唔……”
三个月后,春暖花开,万物复苏,就在这大好的季节里,楚国新的皇帝举行了登基大典,继位的却不是关在东宫之内早已疯魔的太子,而是先帝的三皇子。
对此人们稍有议论,可却没有引起太大的风浪,毕竟在他们眼中,太子的癔症已经药石无解,有次结果也是顺理成章的事情。
而除夕之夜的事情所有的朝臣们都选择了沉默,并没有将消息透露出去,只不过再也没有人站在太子这一头了。
冷清了许久的东宫愈发的安静,仿佛里面早就没有了活人一般,庭园之中杂草丛生,却没有人搭理,就连虫鸣都未曾听见。
太子一个人光着脚坐在水塘边上,身上的衣服破破烂烂,脸上更是满是污渍,却仿佛毫无觉察一样轻轻地哼着歌,眼眸中早已没了往日的犀利和明亮,瞳孔内更是一片浑浊。
有几个下人走了过来,满脸嫌弃地看了看他,最终极不情愿地拉扯着他的胳膊想要给他换一套衣服,可太子却拼命地挣扎起来,还咬了其中一个人。
“呸!你个疯子!若不是新帝今日登基,让我们过来看看你,我才懒得过来伺候呢!”
被咬的人连胜怒骂,粗暴地将太子身上的衣物扯了下来,最终套上了一件粗麻布的黄衫。
太子嘴里不断地哭喊着,听不清说话的内容,却仿佛死也不愿意松开手里头的衣服,那人气急,朝着他胸口踹了一脚,逼得他不得不松手,这才一边骂着一边转身离开。
他并没有注意到自己手里头的衣服中夹着一张符纸,太子被抢走了那符纸之后,像是失了魂一样地坐在地上,满眼的惊骇和恐惧。
而与此同时,一道黄色的身影悄悄地出现在了他的身后,目光冰冷森然,太子僵硬地转过头,浑浊了许久的眼底难得浮现出一丝清明,可伴随着的则是更深的恐惧和绝望。
皇宫之内,在继位大典之后,楚明远成为了楚国的皇帝,可他刚刚回到宫里,一名太监便走过来交给了他一封信。
他诧异地打开了手里的信,读完里面的内容之后,站在原地久久地沉默着。
这信是秦嶂写的,一共就两句话,一是贺喜,二是辞行,再多一个字都没有了。
楚明远低着头看了手里的信良久,最终长长地叹了口气:“算了,到底是兄弟一场,我成全你。”
就在这时,又有人跑了过来,朝着他跪了下去低声说道:“陛下,东宫那位……去了。”
楚明远目光动了动,心里更加怅然,他回过头看着自己走过来的这一条长长的帝王之路,发现在他赢的时候,没了兄弟,没了敌人,只剩下他自己。
“厚葬。”
楚明远闭了闭眼睛,最终漠然地收起了手里头的信,只回了两个字,便头也不回地继续走下去。
宁安城外,一架马车不急不缓地朝着远处驶去,楚越溪趴在窗口看了看后面的景色,有些不舍。
“你说魏蒙他们能照看好我的鸡吗?”
秦嶂坐在他身边,闭着眼睛答道:“殿下,你我就出门几个月而已,就别惦记了,他们跟我下了军令状,保证在你回来的时候,让你的鸡都平平安安健健康康的。”
楚越溪瞥了他一眼,有些奇怪地问道:“新帝怎么这么容易地就让你跑了?他刚刚继位,正是用人的时候,难道不想把你抓过去充当苦力吗?”
秦嶂睁开眼睛,朝着身后越来越远的宁安城看了一眼,笑的意味深长。
“他才不会让我留下,毕竟我知道的太多了,如今新朝局势未稳,他宁愿启用新人都不想用我,所以我自己主动走,也是给他个台阶下。”
楚越溪皱了皱眉,低声嘟囔了一句。
“这天天勾心斗角的,也不嫌累。”
秦嶂不置可否地挑了挑眉,把他拽到了自己怀里搂好,楚越溪脸颊微红趴在他腿上,被他揉了下脑袋。
“你难道就真舍得离开家?”楚越溪低声问道。
秦嶂轻笑,指尖在他脸颊上刮蹭着:“只要跟夫人在一起,我去哪都是一样的,夫人在哪,我的家就在哪。”
楚越溪抿了抿唇,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把他身子拽下来就在脸上狠狠地亲了一大口。
“就你会说话!”
秦嶂也笑了,摸了摸自己被亲的地方,又看了看趴在自己腿上的楚越溪,心头一阵躁动。
“那夫人给我些奖励?”
“行,你想要什么,我都答应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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