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真是好白奶奶慈祥地笑道,哪有半点怪罪的意思,高,托你的洪福,老婆子现在身体好多了,现在都可以下地干活了。”
“奶奶,您这身体本就没什么大碍。主要得靠调养,那些太重太累的活您老人家可别去操心,咱们家现在不缺地里的那点收成,您的健康,就是我们最大的财富。”高展在白露身边的泌发坐下来,显得相当的稳沉成熟。
白奶奶拉着高展的手,在他手背上轻轻拍着,笑道:“这家里啊,有个当家的男人就是不一样。现在咱们家,可是村里人人都羡慕的一家。小高。露露跟着你,奶奶很是放心,这丫头还有些事,你还得多担待一点。等年后她满了十六,你们就可以堂堂正正的圆房,到时候奶奶也可以早点抱抱重孙子。”
高展哪能听不出白奶奶话里的意思,心中一阵狂汗,讪笑着道:。奶奶。让您见笑了。”
在一旁和陆影窃窃私语的白露,听到白奶奶这话,也不由得粉面生霞,看都不敢多看高展一下。
一家人和和美美的吃完晚餐,高展想都不用想自然是缠着陆影回房胡天胡地寻欢作乐。
第二天早上醒来,高展像往常一样绕着村里跑了一圈,又在竹林里练了会关拳脚。回到江山美人用完早点,很是悠哉游哉地在村里逛荡着,走家串户。
走了几户,发现这几户当家的都不在,问了胡子的老婆,才知道村里各家当家主事的一大早都被李支书叫到村委会去了。
在白家村生活了这么长时间,高展还从没看过李振山召集村里人开会是个啥场景,本着好奇心,反正现在闲着没事,村里人也都熟悉的很,便悠闲地逛到了村委会大院里。
村里的大佬爷们这会都聚在村委会的大院里,或坐或站。三五成堆,看到高展进来,大家伙都一一热乎地跟高展打着招呼。
就连站在台阶上主持会议的村支书李振山,也笑眯眯的对高展点头为意。
从人数上看,这并不是全村大会,不过。在场的二十多号爷们全是村里有点威信的各家各户的当家人。
看到胡子叔坐的那条长凳还有一半空在那,高展很是随意地走过去坐下来。一点都没把自己当外人。
从兜里掏出一包没开封的芙蓉王,高展先是递了根胡子,低声问道:“胡子叔,大伙凑在这里干啥呢?”
胡子接过高展的芙蓉王,横在鼻端下闻了闻,就着高展打着的火机将烟点着,低声答道:“也没什么大事,就是李村长走后。村长这个。个置一直空着,乡里让我们村自己选个村长出来
“我晕,这可是村里的大事,可不是我一个外人所以瞎参合的高展起身就打算走。
胡子伸手将高展一把拉住,低声道:“狗屁大事,咱们村跟别的村情况不同,这村长说起来好听,其实,在村里屁都不是,大伙也就图个,名声,这不,谁都不服谁呢”。
高展被胡子拉着重新落坐。心道,就算是个虚职,就算村长宫,但怎么着办是正报的政府的慕层行政干部,难渊点声望的人现在都过来了。
白家村因为交通不便的限制,虽说也是国家众多行政村中的一个,但不管是乡里还是县里,基本没人顾得上这里,扶贫款项。也根本就分不到村里,早在上面就被层层扒拉瓜分掉了。
这时间一长,白家种也就变成了一个特殊的存在,李明哲在村里的那会儿。村委会满打满算也就三个人。既是官也是兵,每人身上都得兼上好几个其他名义上的职位。
因为这里没人管,加上村里早被刮入自付盈亏的行列,村委会人员的工资金都由村里自行解决,也就是说,白家村除了有个行政编制,拥有大片山林山地的土地所有权,其他啥都没有。
要知道,村里连一条通向山外能走拖拉机的机耕路都没有。更别说公路了。闭塞的交通,决定了信息同样闭塞,也同样决定了村里的贫穷落后。若不是当初李明哲通过李家的关系和能量,在村里办了个学校,国家规定的九年义务教育和希望工程也顾不上这个实在太偏太远的穷山村。
说是学校。其实校长和所有的任课老师全是一个人兼。也不知道李明哲是通过什么办法找了这么一个想扎根山村的老实巴交的老师来村里办学任教,不过高展听李明哲说过,那个名叫许大山的中年教师,工资待遇一直都是李明哲直接负责解决,并没有通过乡政府。
对白家村的情况,乡政府当然非常清楚,但根本就没人愿意来这鬼地方受穷吃苦,每当开会提到这个问题,谁都是支支唔唔的转移话题。
李明哲走了都大半耸了。村长这个编制总不能老是空在那吧。乡政府干脆把事往村里一堆,让他们自己想办法选个人出来。
对于选村长,就连身为村支书的李振山也觉得很无聊,不过乡里说是县上要搞这个形式主义。他也只能在形式上配合一下。
今天是乡政府规定的将村长人选和相关资料报上去的最后一天。这事李振山早就在村里把话放出去了,结果跟他想像中的一样,村长谁都想当,但又谁都不服谁。
按李振山的想法,今天如果还不能从村里选举出一个人来,大家伙就抓阁,抓到谁就让谁来当,尽管这事有点儿戏的嫌疑。
与其说是开村长选举大会,不如说村里能主事的这二十来户当家的爷们在聊天唠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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