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越觉得有点邪性,有机会是不是可以找那位长者也帮自己算算?
白虎,他居然亲眼目睹到传说中的白虎!传说中,这样的女人可是万中无一的,更何况是亲眼看到,其概率无限接近零。
这陆影,她怎么这么晚自己一个人去洗澡呢?不过想到陆影那胯下的雪丘,高展在心浮气燥的同时,也随即恍然。
封建思想害人啊。高展一阵悲天慈地。
这在山村里,背着个白虎的名声,怕是永远不要抬起头了。
白虎,在村民的口里,已经早被扭曲了:这种女人,命比虎凶,八字如虎,那真是见谁克谁啊。
高展越不想去想,脑子的思絮就越多越杂。想得越多,就越无法入睡。
他在床上翻来覆去,不时坐起又躺下,辗转难眠。
窗外的雨线,已经顺着窗口,流成一天然的线帘,地上的积水,在院里汇集成流,哗哗做响。
听着窗外那好似天破了般的骤雨,感受着一道道间或划过天宇,闪电的惨白凄迷,高展忽然想起白露跟他说过的陆影居住的那个破旧的祠堂。
那废弃的地方,又怎么可能完好无损,就算是陆影发现有窟窿,她自己也不会爬高上低,村里的村民又是憨厚封建,怎么可能去帮这个命犯白虎的女人,躲还来不及呢。
一道霹雳夺然而降,把闭着眼的高展惊的一个哆嗦,差点没有蹦起来,想到自己如果在一个黑暗无人的祠堂里睡觉,高展自己都有些心凉,再想想一个正该在男人怀里撒娇年龄的陆影,却是一个人住在偏僻漏雨的地方苟且度日,高展一阵心酸。
迷迷糊糊中,不知道过了多久,高展终于进入了梦境。
早上六点十五分,“好好学习,天天锻炼,好好学习……”OPPO音乐手机的定制的闹铃声把他从睡梦中叫醒。揉着干涩的眼睛起来,刚动了下身子,高展就突然怔住,脸上浮现出奇怪的表情。
伸手向自己跨下伸去,只觉下身冰凉一片,黏乎乎的让人难受,更有隐隐浓烈的男性气味散发出来。
自己竟然可耻的梦遗了!高展只感觉脸上火辣辣的,迅速从自己背包里摸出来子弹内裤,飞快的换上。
想到昨天自己的绮梦,高展自己也感觉是口干舌燥,气血浮动。
梦中的自己,竟然是不知羞涩的与一个大胸脯的女人纠缠在一起,也不知道做了些什么,只记得一双白嫩的大腿在自己眼前晃来晃去,那一丝不挂的赤裸玉体狂热地与他行云布雨……
暗暗啐了口,高展只觉耳红心跳,平息了好大一回心情,这才来穿上“耐克”蓝球装,方将屋门打开。
东方的天际已被朝霞染红,远处的山峰云缠雾绕,叽叽喳喳数不清有多少中鸟儿的欢唱给整个山村的早晨凭添勃勃生机。
院子里,白露端着一盆陈年稻谷壳往地上撒,嘴里咕咕学着鸡叫,那鸡也被她喂熟了,都簇拥到她的脚下,“咯咯”叫着在她身周追逐环绕。
“起来了啊!”看到高展,白露那张被朝霞映红的玉容露出嫣然一笑。
“嗯。早上好,白露。”高展一边扩展着胸腔,活动着身子,也回应一笑。
来白家村的这些天,高展发现白露好像永远都只穿着她那套早就洗得褪色了的初中校服,乌黑的秀发扎了个马尾垂在脑后,衬以围在她纤纤柳腰上的那条碎花围裙。
不过就算是如此简朴的服饰,穿在她身上,竟是穿出了一种清水出芙蓉的味道,说不出的赏心悦目。
“早上山里寒气重,你穿这么少当心着凉。”白露逗着鸡,手中抓着一把谷子,洁白的手腕轻甩,随着纤细修长的玉指展开,落在地下那一粒粒暗黄色的稻壳很快便被围着在她身边的鸡群争相抢食着啄扫而光。
“没事,呆会儿跑起来就热乎了,贵在锻炼。”高展张开弓步活动了一下韧带,看着白露想问她祠堂的方向,但想起昨天听到她和白奶奶的对话,欲言又止,“我去村里跑一圈,记得给我留早餐啊!”说着,小跑着朝院子外奔去。
“别跑远了,如果你回来我不在,就到锅里找,我替你热着。”白露看着高展高大的背影,大声叮嘱道。
村民们似乎都有早起的习惯,好像他们更加明白一日之计在于晨的深刻寓意。
农田中,菜畦里,到处都是忙碌的身影,行色匆匆。
把身体各个部位跑开活动了一阵后,高展来到后山竹林里,练习了约半个钟头的高氏乱踢法。
置身于青翠碧绿的竹林里,高展没来由地想起昨夜在温泉竹林中让他血脉愤张,精彩刺激的那一幕,不知不觉的眼前又浮现出陆影那诱人的胴体以及双腿间与众不同的洁白光溜……
再想起昨夜雷雨的急骤,白露描绘的祠堂的破落,高展在竹林中再也呆不下去了,用力摔了摔头,像是要把眼前那数不清的赤裸丽影全部驱走,然后以一种近乎冲刺的速度往村里跑去。
高展一边跑一边寻思着,整个村里除了白露家,他似乎就跟村里小卖部的老板胡子打过交道,于是,顺着村里的青石板铺就的小道,高展没一会儿就跑到了村里唯一的那家“百货商店”门前。
小卖部已经开门做生意,胡子老板正双手交叉俯身撑在柜台上,与一位年近花甲的半百老头在闲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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