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吓得一捂嘴:不会吧?杨志喜欢花和尚?口味这也太重了吧?
嘘,自己知道得了,可别往外说去,那两个人脸皮薄着呢。
放心吧二郎,我不会往外说,嘿嘿,这事儿整的唉,那他们俩谁是上头那个啊?
啧,又胡扯什么呢?杨志有这心思,花和尚还不知道呢,他那个脾气,又是个出家人唉,这事儿你可千万别往外说去啊。
不说不说,放心吧,二郎,嘻嘻,不过感觉好好笑啊。
小坏蛋,不许再笑了,赶快睡。
第二天早上,二郎去忙公务,我把自己手里那些闲事儿忙完了就去戴宗家串门。
进门刚跟他们两口子聊了几句,朋朋来了,走到门口一探脑袋发现我在,把舌头一伸转身就走。
我恼得把桌子一拍:西门朋朋,看见你爹也不过来行礼,还有点规矩没有了?
朋朋眼瞅着躲不过去了,嬉皮笑脸地凑过来行了一礼:哟,是爹啊,这几天不见,您模样又俊了,我都不敢认了。
我抱着肩膀看她:死丫头片子,越发没大没小了是吧?是不是以为你过了年就十八了,我就打不了你了?
朋朋脸色一滞:爹,你这大清早的是怎么了?怎么一见面就冲着我发脾气?二爷惹你了?
我抄根鸡毛掸子照着她胳膊上就是一下:还这么没打没小,是不是我太惯着你了?
朋朋被我打得一脸委屈,抱着胳膊喊:爹,你疯了是吧?
这可把我给气的,满屋子转着找东西打她。
月娘和戴宗一起上来拉我:大官人,你今天是怎么了?怎么一见孩子就打?
我说:是我想打她吗?是这丫头一天不如一天。
瞅瞅现在一把年纪的人了,花儿不会绣,饭不会做,整天说话办事儿还没大没小,颠三道四的。
象她这种丫头能嫁得出去吗?哪个好男人肯要她?留着她四处给我丢人,倒是不如我今天就把她给打死得了。
戴宗用力扯着我:大官人,你寻常是个多开明的人,今儿个这是怎么了?朋朋这孩子长得好看,人也聪明,哪儿能嫁不出去?你倒是为了这事儿跟她急?
月娘把朋朋护在身后,冲着我凶:西门庆,你今天早上又吃多了是不是?大清早就过来打孩子?告诉你,朋朋也是我闺女,你今天但凡再动她一根手指头,我可不依你。戴宗,把他给我按着,让他再发疯!
戴宗是真听媳妇话,月娘一开口,真就拼了老命的来按我。
我这手段跟他打是勉强了一点,挣扎着道:怎么着啊?合着你们三个人成一伙了?专欺负我一个外人呢?得,西门朋朋,今天我就跟你断绝关系,往后你就别姓西门了,你就姓戴吧!
朋朋愣住:爹,我做错什么了?你就真不认我了?
我把手一甩:你说你做错什么了?你投胎给我当闺女这个事儿就没办对!
今儿个咱们两个断绝了父女关系,明儿我就把你的嫁妆往这儿一送,往后你的终身大事儿也别再叫我操心,叫你这新爹新娘替你张罗去,老子我他么彻底不管你了!
话一说完,我甩手就走。
朋朋在我身后哭:爹,我到底做错什么了?你为什么非要这么对我?
月娘也是气得直骂:西门庆,你又吃猪油了是不是?
朋朋咱不哭了啊,往后你的事儿就是娘的事儿,娘替你作主,再不要你爹管了。他就是个糊涂蛋!
只有戴宗一人看出端倪,小声道:月娘,朋朋,你们两个别说大官人糊涂,他这是心里明白着呢,也就是太明白了,这才
唉,罢了罢了,闺女把脸给洗洗,戴叔跟你说个事儿
当天下午,我就教人把朋朋的嫁妆全送到戴宗家里去了。
戴宗二话不说,带着月娘就找柴进去了。
据说我哥当时的反应十分激烈,说我这事儿办得不对,要替朋朋来问个公道,要是我死活不肯认她,他要替朋朋打断我的腿。
月娘道:柴大官人,您那个弟弟什么样儿,我们全知道,表面上油滑,骨子里头倔得跟头驴似的。他打定主意的事儿,任是谁说也没用。莫说您打断他的腿了,哪怕您这会儿把他的头给砍了,他也断然不会改口的。
可是话说回来了,他不认朋朋,朋朋不是还有我和戴宗管着的吗?
眼看孩子如今也老大不小的了,我们两口子就代她作主,将她许配给大官人您吧。
我哥吓得差点跳起来:万万不可!
月娘便叹气:难不成柴大官人是嫌弃我们两口子出身不够贵重?我们家戴朋朋配不上您?
我哥急得直摆手:不是,不是,这只是唉,这可成何体统啊?
戴宗道:柴大官人觉得何事不成体统?难不成是觉得你我二人是兄弟,你娶了我闺女算是不妥?
咱江湖人有句话,叫作四海之内皆兄弟,难不成被'兄弟'二字给拗上,我闺女她还一辈子就不嫁人了?
我哥急得是面红耳赤,干张了张嘴,却也不知道该说啥。
戴朋朋适时走进来,直面直地问他:柴大官人,你不肯娶我,是因为你不喜欢我吗?
我哥掩着脸不敢看她:不是,未曾!
戴朋朋眼眶微红:柴大官人,你若是心里从来都没有我,根本就不喜欢我,那我现在就走,小女子我也是个拿得起放得下的人。
若是你心里本是喜欢我的,却又顾忌我的身份不肯娶我,那我也不逼你,今儿个我就把头发给剪了,出家当尼姑去!
我便跪在佛前日日问他,为何要我投胎投错了人家,生生错过我这一生挚爱之人。
柴进心痛道:朋朋啊却是摇着头,再说不出话来。
月娘和戴宗一看他这是有松动,一左一右百般劝说,朋朋那个死丫头又向来最得我的真传,能打滚能撒泼,能装苦能卖萌,能抹脖子敢上吊,也能撒娇发嗲往上靠。
三五个回合下来,我哥柴进彻底招架不住,终于同意娶朋朋了。
可把朋朋这死丫头片子给美得,还真就不知道自己姓啥了。
他们成亲的那天,我原说是我不去的,可是二郎花荣和小乙,卢员外他们几个非扯着我去。口口声声说是我哥大婚,我这个当亲兄弟的不去,大家面子上不好看。
结果到了地方一看,差点没把我给气死。
朋朋这小丫头片子穿着大红色的新娘吉服大摇大摆的跟在我哥身后,手里捧着参茶和醒酒汤,但凡有人敬酒就劝我哥喝上一口,免得他伤了胃。
我瞪她:嘿,你今儿个可是新娘子,能这么抛头露面的吗?不快点回屋呆着去?
朋朋甩我一个大白眼:今儿这么多人敬酒,不在我相公身边守着我能放心吗?你少管我。
这我可就火了:我说戴朋朋,你再怎么说也是大家闺秀,新婚当天你混在一群大老爷们儿中间串来串去的这合适吗?
戴朋朋说:怎么就不合适了?平时不是你老教我说男女平等的?我陪着我相公出来敬个酒又怎么不合适了?
我把袖子一捋就要敲她:又顶嘴是不是?又没大没小了是不是?
戴朋朋眼睛一瞪:你又没大没小了是不是?这么跟大嫂说话?
第192章 对掐
我他么气得抬手就收拾她,?这丫头也不示弱,反手就来挠我,我们两个对着揪着耳朵就掐起来了。
二郎和戴宗花荣他们几个赶快过来扯我:庆儿,?今天是孩子大喜的日子,可不能跟孩子治气。
我家那几个女人一起去拉朋朋:朋朋,?新娘子今天大婚可不能失礼。不许跟你爹再闹了。
我说:你们见过这样的闺女不?刚出门子就不认她亲爹了,还敢跟她亲爹动手!
朋朋还嘴:昨儿个不是您先亲口说的不认我了吗?这会我就是你大嫂!小叔子打大嫂,?没天理了这是?
几个人扯着吵着就闹成了一团,?我哥刚才只顾跟人敬酒说话,?这会儿方听到动静,赶过来拦在我们两个人中间道:
庆儿,不许再跟朋朋闹了,你先把手给松开,?朋朋,?你爹大你十四岁呢,你不许这么没大没小。
唉,?我说你们俩人哪儿象是爷俩,?分明就是俩孩子嘛,?还不赶快都放手?
我和朋朋两个人被柴进好不容易劝开,??二郎看着我被我闺女捏红的脸皮,?心痛得又是揉又是吹的。
柴进看着朋朋被揪红的耳朵也是心疼的直咧嘴。
我冲朋朋喊:听见没有,戴朋朋,你相公说你是个孩子,他嫌弃你呢!
戴朋朋捂着被揪红的耳朵直嚷嚷:听见没有,?西门大官人,你哥说你是个孩子,他说你不懂事儿呢。
我气得又想上来揍她,二郎把我给拉回怀里小声劝:好了,庆儿,不生气了,孩子小,咱不跟她计较。朋朋,不许再气你爹了,要不然,二叔可要生气了。
我冲着戴朋朋挥了挥拳:我治不住你,就让你二叔治你,哼!
戴朋朋扯着我哥的袖子偎到他怀里直发嗲:相公,你看你兄弟又欺负我!
我哥拍着她的手好脾气地道:娘子,咱兄弟年轻,你多担待着点。庆儿,不许再这么跟你大嫂说话,没大没小的。
戴朋朋冲着我作了个鬼脸,得意洋洋地挽着我哥就走。
我靠在二郎怀里半天没回过神来,身后燕青和花荣他们几个早笑得连腰都直不起来了。
我问二郎:我哥刚才那句话是什么意思啊?这算是我闺女嫁出的女儿泼出去的水,还是我大哥娶了媳妇没兄弟啊?
二郎笑道:好了,庆儿,不闹了,过来跟兄弟们一起喝酒。
转眼又是一年春暖花开,梁山上兵强马壮,物阜粮丰,每个人的幸福感都在增长,那些神经不正常的也都越来越正常了。
有了母爱的温暖,李逵不再嗜杀,躁狂症也好了,每天都背着他老娘四处转悠着看风景,采着花儿编成花环戴在老太太头上,告诉她这花是什么颜色的,有几朵花瓣。
孙二娘偷着找到安道全,问他有没有生孩子的方子。
安道全不敢看她那张须发旺盛的脸,只说自己可以给她配上几剂药吃上试试,最重要的是她得修身养性,先在心里变得象个女人,这才有可能当母亲。
于是孙二娘把胡子刮得干干净净的来找我们家那几个女人,捏着嗓子学她们说话,扭着屁股学她们走路,学着她们的腔调回去跟张青发嗲。
结果当天晚上就把张青给吓得把自己以前偷钱□□的事儿全都给招了,深更半夜被孙二娘打得爬墙上树。
朱仝喜欢孩子,一有空就去看官哥儿,给他买好多好吃的小糖果,官哥儿特别喜欢他,瓶儿也与他越走越近,两个人终于点开了最那层窗户纸,正式在一起了。
有很多人在追求玉楼,但她骨子里就是个女强人,根本没把婚姻的事情看得太重,只把主要精力放在经营梁山事务上。
不得不说玉楼是个商业天才,投资眼光极准,帐目也管得清楚,但凡她经手的事业都是稳赚不亏。
娇儿生了,是个闺女。这让一心盼着生儿子的晁盖大失所望,发誓要和娇儿再接再历,往后一年抱一个,怎么着也得生个儿子出来。
一丈青生了个男孩,孩子满月那天我们一起去看。
我说:这孩子长得真好看,随他娘,清秀,将来一定是枚小帅哥。
二郎说:这孩子的眼神随他爹,将来也是个好汉。
李逵探着脖子过来瞅了瞅,说:我看这孩子不随他爹,也不随他娘,就随我!
王英和一丈青把孩子往我怀里一塞,追着李逵打得满山跑。
现在的梁山,人人平等,各安其所,没有阴谋算计,没有勾心斗角,人与人之间相互信任,朋友与朋友间肝胆相照,堪称理想国。
而在梁山之外,大宋民间却是水深火热。
辽国每年索要岁币,不给就打,金国也来要,要的还是辽国的五倍。
朝廷即无可用之兵,又无可用之人,只得花钱买太平,贪官们何顾国家危亡?只管把这些压力转嫁到百姓身上,借机大捞特捞。
原本只要五六十万两银子就能买回来的太平,经过下面的官员层层加码就变成了百万,千万,仍至上亿。
各地民众不堪重负,纷纷起义造反,河北出了个王庆,江南出了个方腊,各拉了一拔人马封地称王,风头直直盖过了梁山。
此时的大宋内忧外患。
到得三月,又逢山东大旱,官府不说拨粮救济,反倒一味加税,逼得大批难民流离失所。
大清早我正陪着二郎在山上演兵,远远看见黑压压的一拨人头潮水般地涌过来,身后跟着官府的重装铁骑。
这些难民一旦被官兵追上,就象牲口一样被绳子捆了押走充作苦役。
那些跑得慢的则是直接葬身在官兵的铁蹄之下。
二郎那个暴脾气一看这个情形当时就火了,带着兵马冲下梁山将那帮百姓悉数救下来,又倒追着那批官兵直杀到州府里头,将当地知府和他手下的一众狗官全都给绑了,扒得赤条条的扔到城外的灾民堆里让他们自谋活路。
又打开官府粮仓给百姓放粮。
一连帮着附近几个州府的百姓解了难,梁山好汉也顺利地登上了政府头号黑名单,全国重赏通缉。
通缉令拿回来一看,差点把我给笑死。
名单上排在第一位的竟是宋江和吴用。
在他们两个人后面才是二郎和晁盖。
不知道是当官的故意丑化,还是百姓们刻意隐瞒,上面把二郎给画的青面獠牙,虎背熊腰,野狮子精投胎似的。
晁盖倒是画得很端正,可是他有两只眼。
花荣真的头上别着朵花儿,燕青肩膀上果然落着一只燕子。
时迁贼眉鼠眼的落在鼓上,还是用黑布蒙着脸。
林冲胸口纹了只豹子,杨志头盔上是只青面兽,花和尚不止是花,简直是太花了,连僧袍都是花的。
但说这艺术家治国就是感性,哪怕画个通缉令走的都是印象派艺术的风格。
我在这堆单子里面扒了半天才扒到我的,旁边写的是玉面郎君小诸葛,手里拿着把折扇,头上戴着顶书生帽,五官倒是也挺清秀,但是一看就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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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门庆爱武松[水浒]——朴愚子(1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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