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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门庆爱武松[水浒]——朴愚子(130)

    这事儿办得可不地道!伙计,别听他们的,你只管给我包上!
    伙计要包衣服,又被那两个人给拦了,蔡老三说:我说你这伙计还非要上当是不是?我都说了这人是骗子!你今天就是不能卖衣服给他!
    蔡老七说:对,你今天就是不能卖衣服给他!
    高衙内,我算是看出来了,这个叫什么庆哥的,也就是仗着自己长得体面点能吹一点,这才能蒙得住你呢。
    这回我们哥俩就要当面揭穿他的真面目!
    我们就瞅着他穿着这身破衣服,顶着一张穷酸脸,还能怎么忽悠人去!
    高衙内叫他们两个说得一脸没主意,耷拉着脑袋偷着瞄了瞄我,抠着自己的衣服角没吱声。
    我摇着衣服领子冷笑:我说二位爷,断人财路如同杀人父母,你们老挡着不让人家做生意,这事儿传出去可对你们蔡府名声不好!伙计把衣服给我包起来!
    小伙计又要去包衣服,蔡三一把将衣服抢在手里道:这衣服多少钱?我们买了!你别卖给他!
    小伙计把手一伸:五百两!
    蔡三二话不说就掏钱,我又扯起一件衣服往自己身上比:伙计,这件衣服多少钱?
    不等小伙计说话,蔡七也过来把衣服一抢:这件我们也买了,伙计,你别给他!
    我又到另一边去指着衣服问价钱,那两个傻子冲过来就把衣服往怀里抢:伙计,今天你们店里的所有衣服,只要是这个人能穿上的,我们全都买了,今天就是不许你给这个骗子!
    伙计拿起算盘一通拨拉:二位爷?,这几件衣服加起来总共是三万两千两银子,二位爷先把钱给付了吧。
    蔡三和蔡七吓住:怎么会这么多?
    伙计道:二位客官有所不知。我们店里只做好衣裳,只卖给城里数一数二的贵人,所以衣裳的价格也就贵了点。不瞒您说,我们昨天刚走了几单货,存货没这么多了,要不然这位客官能穿的衣服加起来最少也要五六万两呢!
    蔡三和蔡七一起呆住脸。
    我抖着腿嘿嘿直笑:唉呀,三万多两银子就把您二位给吓住了?看来蔡太师府上也就那么回事儿嘛!
    高衙内在旁边伸着脖子幸灾乐祸:是啊,两位蔡公子,平时不是你们两个总说你们府上有的是钱吗?不会三万多两银子就能把您二位难为成这样吧?
    那两个孙子气得脸色铁青,最终把脚一跺:得,不就是三万两千两银子吗?小钱!银票给你,把衣服全都给我包起来,就是不许给这个骗子留一件!
    伙计银票一收就张罗着给他们包衣服。
    我眼瞅着那些伙计把堆成山的衣服给他们装到车上,那边也把银票如数点好入了帐,这才懒洋洋地打了个呵欠道:高衙内,看来今天这衣服真是买不成了,看来李师师那儿咱也去不成了,得了,回家!
    我站起来作势要走,蔡老三和蔡老七合伙把我一揪:嘿,怎么着?骗不着人你就想溜?真当我们哥儿几个是这么好忽悠的?今天我们哥俩人要是不好好收拾你一顿,我们就不姓蔡!
    我呵声一笑:哟,二位爷不想姓蔡,那是打算姓史啊?
    嘿,你小子敢骂这么我们?看我们不打的你王八盖儿开花!
    两个人挥起拳头来打我,我把头一低闪过去了,这两个人扑了个空,一脑袋扎在柜台上半天起不来,气得冲着门外就喊:来人啊,给我把这个骗子按在地上照死里打!
    一群下人冲进来就要动手。
    我站着没动,却听身后的楼梯上传来一声厉喝:是何人在我家地盘上闹事?当我们这店里没人作主了吗?
    回头只见个颇有气度的年轻人大步走了过来。
    伙计赶快行了个礼:东家好!
    那个年轻人气派十足地道:二位公子看上去也像是极有头脸的人。
    若是来照顾本店生意的,我们自是欢迎。可要是来闹事的话。我也得提醒二位一句,我家店李姑娘也时常来光顾的,你们敢在这里惹事,最终会得罪到谁,自己心里也该清楚吧?
    蔡三和蔡七立马怂了,一起指着我道:掌柜的,我们两个不敢得罪李姑娘,适才是这人想到你店里头行骗,我们是想要替你收拾他的。
    年轻老板皱眉道:有人敢来我们店里行骗?我倒要见识见识他是谁!说着话,便派头十足的踱了过来。
    我背过身子仰脸朝天吹口哨,年轻老板步子一转追到我面前来。
    我把腰一弯,哼着歌又把脸冲着墙,他又转到我另一边,我捂着脸又想把身子往另一边扭,年轻人急了,把我的肩膀抓住一把扭过来,突然脸色一惊,跪在地上就磕头。
    爹!是您来了?您咋不叫我一声啊!
    我捂着脸半天没开口,只在心里头说说:我的个傻儿子哟,爹我不是想帮你多坑姓蔡的那俩孙子点儿钱吗?你好歹等他们两个人走了再认我啊!
    第186章 又见李师师
    蔡三和蔡七两个人石化在一旁,?回过神来跳起脚就骂:西门庆!原来这家店是你儿子开的?你竟敢伙着你儿子来骗我们的钱!
    我冲着他们两个人打哈哈:我这么年轻,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儿子哩?这孩子肯定是搞错了!
    代安抱着我的腿哭得稀里哗拉的:爹,儿子不管认错谁也不会认错您的!自从那一日你我二人相别,?代安我无时无刻不在挂念着您!
    此时你我二人有幸得见,你怎么狠心不认我呢?可是代安我做错了什么让爹寒了心?
    儿子这就给您认错,?您可千万别不认我啊!爹!
    一身华服的代安当即甩了满身体面拿着额头去抢地,三下两下就把额上给磕得一片血肉模糊。
    我心痛得不行,?赶快把他从地上扯起来:代安,?爹认你,?爹没说不认!快把眼泪给擦擦,看你,如今把生意做得这么体面,怎么还跟以前一样动不动就自残呢?
    代安拭着眼泪还是哭得抽抽达达的。
    蔡三和蔡七可就不依了,?指着我的鼻子道:西门庆,?你这个骗子,快点把钱还给我们!
    我和代安还没说话,?身后的高衙内突然一声冷笑:哟哟哟,?叫我仔细瞅瞅,?眼前站的可是我们那京城首贵的蔡三公子和蔡七公子吗?平素里你们俩人那话是怎么说的?
    我们蔡府光做饭的就得有上百人!一人分管一个细活儿。
    象一个厨娘切葱丝儿吧,她几十年就只管切葱丝儿,?但凡是一根葱丝儿切得不够细,不能从针孔里头穿过去,我们就得辞了她!
    还有那个包包子的师付下来足有二十几人,和面的有几个,?擀皮儿的有几个,放馅儿的有几个,专门捏褶的又是几个
    这些都不算,就连我们家那个看门的狗嘴都喂刁了,每天都得是一颗现杀的鲜牛心喂上,若是这牛心送来晚上半刻,那畜牲是饿上一天都不肯吃东西呐
    啊哟哟,蔡府里头连狗都富贵成这样了,买了东西还说要退的?
    高衙内拿捏着学蔡三和蔡七说话的样子,直把这两个二货气得身子都抖了,指着他的鼻子你你你你了老半天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高衙内斜着眼睛看他们:怎么着啊?我哪句话说错了?我说二位爷,都是在京城里头混的,谁不知道谁啊?您府上要真没这能耐,往后就少吹点吧!能干出买了东西又退的事儿来,能是什么体面人呐?
    蔡老三和蔡老七被他给恶心得没趣,跳着脚张牙舞爪:谁说这衣服要退了?我们不退!不就是三万多两银子吗?二位爷我们出得起!我们说这人是个骗子,是因为是因为他骗着咱说能见李师师,他没这本事!那他就是个骗子!
    话音没落,只听见楼梯上传来一个银铃般的声音:何人找我?竟是寻到这里来了?
    却见楼梯上款款走下一位美人,身着一袭素色纱衣,由几位妆扮得体的侍女扶着手下来,虽则还是用青纱挡了脸,但是这婀娜的身段和出尘的气质立时惊艳了所有人。
    说她富丽,显得俗了,说她清纯,又不完全体贴切,说她文雅,显得人单薄,说她瑰丽,又不完全是那个感觉。
    总之她就不象是凡间人物,似九天神女一时贪玩误入凡间,教咱凡人看上她一眼就是恩惠。要是她能看上咱一眼,咱立马为她死了都值。
    话说,这真的还是两年前叫我给哄得团团转的小姑娘吗?
    满屋子男人全都傻了眼,硬是没有一个人敢出声的,生怕呵出口气就能把她给吹散了似的。
    代安上前施礼:仙子误怪,是我爹来了,我跟他说话误了给仙子挑衣服,万望恕罪。
    李师师一双美目在我眼前流连几分又给挪开,掩口笑道:代老板礼敬长辈,何罪之有?即是你父子有话相叙,那我改日再过来。
    眼看着李师师要走,那三头猪立马就急了。
    高衙内不顾一切地扑过来:李仙子,是我,高衙内,我们以前见过面的,您还记得我不?你喜欢哪件衣服只管告诉我,我贡奉给你!
    蔡老三和蔡老七道:仙子,我们两个是蔡太师的亲儿子!您但凡喜欢什么,只管跟我们两个人说,我们两个给您双手奉上!
    高衙内翻着白眼珠子看他们:咦!还吹!刚才也不知道是谁买了人家衣服还嫌贵说要退呢。我说李仙子,你别信他们俩的,这就是两个穷酸货!
    蔡老三和蔡老七急道:李姑娘,您别听高衙内的,我们才没有退过衣服呢!代掌柜的?你们店里都有啥好看的衣裳?只要是李姑娘能相中的,尽管给拿过来,我们全都买了!
    代安微微一笑:我们店里自然是有李姑娘能看中的衣物,不过,价钱上可都有些贵啊!
    高衙内抢在那两个人前头从荷包里往外掏银票:代掌柜的,来来来,这五万两银票您先拿着,够不够给咱们家李姑娘挑她中意的衣服?
    代安轻笑着道:许是够买两件的吧?
    蔡老三和蔡老七急了,梗着脖子往前冲:代老板,您这里有上好的首饰没有?只要仙子能看上的,您别管多少钱全都给我们拿来!我们悉数送给李姑娘!
    代安道:小店里自然是有首饰的,是江南最好的工艺,单是一枚南洋金珠的凤头钗就已经要两万多两了
    蔡老三和蔡老七一起拍手:买买买,必须买,得是这么好的东西才能配得上李姑娘。
    代安将手往身后一背,慢悠悠地道:我说的这个钗子是一整套头面里的一枝,不单卖。全套头面下来不多不少整整三十万两银子。
    蔡三和蔡七愣住。
    高衙内叫道:他们两个压根就买不起!我买了我买了,左不过是三十万嘛!这是银票您收好!
    蔡三和蔡七拼着老命按住他:高衙内,你别太过了!适才那几万两的衣服钱你抢在前头出了,我们就不跟你论了!给仙子买个首饰你还要抢?代老板,这是三十万两的银票,您收好,全套头面给我们取来!送给李姑娘!
    高衙内拿着吃奶的劲儿跟他们俩搏斗:李姑娘,除了这套头面,你还有别的相中的东西没有?大方说来给我听嘛!我也买给你!
    李师师一味不语。
    转眼这几个傻子自己打起来了。
    高衙内从怀里掏出一大把银票硬塞到代安怀里:掌柜的,这些钱你拿好,但凡你们店里最贵的首饰,只管给我取来,太便宜的不要,就要三十万两以上的!
    蔡三和蔡七气得冲到柜台前面见个伙计就往人家手里塞银票:高衙内,你这是要跟我们哥俩拼是吧?行!我们跟你拼得起。
    我说掌柜的,啥也别说了,除了那套三十万的头面,别的好头面也尽着给我们俩先挑!再贵也不怕!老子我有的就是钱!
    这三个孙子为了在李师师面前拼一把体面那是啥也不顾了,扎进店里一边抢着把店里最贵的衣服和首饰往怀里揽,一边急着往代安怀里塞钱,转眼间满屋子银票乱飞!
    我托着下巴看着这三个人,只觉头顶天雷滚滚,你们哥几个不会是跟钱有仇吧?关键是你们竟然忘了这个店是我开的了?
    李师师款款走来对着我弯腰一福:奴婢见过大官人。
    我赶快扶她:师师,你哪儿能跟我施这么大礼?
    李师师的眼圈微红:当初是你教代安用几万两黄金将我从之前的青楼里赎出来,又许我一个自由身子,我如何不该以此礼敬你?
    我扯了她往楼上走:妹子,可不该说这个话,咱们上楼细聊。
    楼底下那三头蠢猪为了抢着给我儿子送钱早打得不可开交的,李师师跟着我上了楼他们愣是没看见。
    矾楼和瑞福祥都是我的产业,所以两栋楼在上头是通着的。
    李师师领着我往矾楼里走,我问她:师师,这阵子你过得好吗?那人他还时常来找你吗?
    李师师道:托大官人的福?,我现在过得很好,当初你替我赎了身,又盖了矾楼供我安身立命,如今各路名流争相追捧我,就连金鸾殿上的那位也益发舍不得我了。
    我笑着看她:不管怎么说,你开心就好。
    李师师看着我,突然间泪水涟涟,躬身拜道:大官人,师师今日体面皆为你所赐,请受师师一拜。
    我吓得赶快扯她:妹子,可不敢行这么大的礼。
    李师师垂眼哭道:依着我李师师以前的身世,哪怕眼下再风光体面又如何?
    那里每天都有更加年轻美貌的女子进来,每天也都有年老色衰的女子被赶出去。以往那么多年,我看过的还少吗?
    若不是你让代安公子拿着几万两黄金将我赎出来,给了我一个自由身子,怕是过不了几年我也与那些女人一样的下场。
    傻妹妹,你现在已经自由了,还提青楼做什么?你现在就是个堂堂正正的大腕,才女,艺术家,更是我生意上的合伙人呢!
    李师师摇头:大官人,我拜你,并非是感谢你将我赎出来,而是因为你告诉我,一个青楼女子也能有自己的尊严。
    是你告诉我,出身并不重要,有了足够的才华照样作得人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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