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气得一口气上不来差点跌地上:西门朋朋,你,你再给我说一句,你他么再给老子说一句。
朋朋赶快捂嘴:哟,爹,对不住,我这一着急,把你公母都给搞错了,是父女关系,我是要跟你断绝父女关系。我气得照着她额头上就点:西门朋朋,你这是王八吃秤砣,铁了心要气死我的是不是?
朋朋说:爹,是你吃秤砣我铁心行了吧?我长这么大从来没有求过你什么,就这一回,你就许我嫁给柴大官人吧?
我捂着自己的胸口直说快要被气死,西门朋朋死活缠着我就是不改口,要不是亲生的,老子这会儿真想一把掐死她。
我说西门朋朋,你要还是一心惦记我哥,你信不信我
话说了一半,忽见一个人影飞速从旁边跑过去,是花荣。
我也没在意,指着朋朋的鼻子接着训:西门朋朋,别以为你是老子亲生的,老子我就不敢
花荣转眼又回来了,再次闪电般从我们两个人中间跑过去。
看他没影了,我又扯着朋朋继续骂:你他么别以为老子我不敢
花荣转眼又跑过来,照样从我们俩人中间快速穿过。
西门朋朋,老子正式跟你再说一遍我说花荣,你还有完没完了?我在这儿训我闺女,你来回跑什么跑?
花荣撑着膝盖大口喘气:你当老子想跑啊,老子刚把那瓮子鸡汤喝完就混身发热,不跑一会儿老子能憋死。
我一个激凛揪住朋朋:死丫头片子,你给鸡汤里头放什么了?你又想对我哥做什么?
朋朋一甩我的手:我啥也没放,就放了几条千年老山参!
几条千年老山参?你他么到底放几条?
就你柜里藏的那几条我全都给放了,刚才您不是还口口声声管柴大官人叫大哥的吗?吃你几条参你还生气啊?
我一把拍在自己脑门上:七条千年老山参!你全都拿去炖汤了?你他么是要补死我哥啊。
我说花荣你也别跑了,赶快跟我回家去,我给你熬副凉药喝上。
要不然怕是晚一会儿你得流鼻血流死!
啊哟,我的苍天姥姥啊,老子是造了几辈子孽才生了这么个祸害哟。
第179章 下山
回到家,?花荣连着喝了半锅凉药这才算是不喊着憋得难受了,擦着一脸汗道:西门庆,我算看出来了,?你们家这便宜是真不好占,喝你碗鸡汤都差点喝死我。
我拿着白眼珠子翻他:你知道那几条老山参多少钱?一条三百两银子,?你这一张嘴就喝去两千多两银子,你还嫌吃亏?
切,?就知道钱!花荣托着下巴看我:唉,?刚才我在旁边听了几句,?你闺女这是看上柴大官人了?
我仰着脸看房梁,直叫气得胸口痛。
花荣笑得肩膀直抖:你闺女行啊,有眼光!
她有眼光个屁!就是个傻丫头片子瞎惦记呢,我哥是什么人啊?骨子里头多传统,?能接受她吗?
花荣撇了撇嘴:这可不一定,?要是按我说,真抛开你跟柴大哥这层关系,?他们两个人也不是不能在一起。
我看朋朋那丫头也挺好的,?长得也不错,?性格也不错,哪儿哪儿都随你。跟柴大哥岁数是差了点,?可是这男的岁数大点,更会痛人,你闺女吃不了亏。
那也不成!柴进可是我哥,比我亲哥都亲的大哥!这层关系到哪儿也抛不开!反正他们俩人这事儿我是死活不会许的。
花荣一脸坏笑。
朋朋那个死丫头片子我是最了解了,?她是不会轻易放弃的,怕是以后还要再憋后手,我得提前防着她点儿。
仰着脸想了一会儿,我说:花荣啊,我明儿个想带着二郎和我哥下山转转去,你帮我看几天家。
花荣低头一笑:哟,大头领不怕我趁机篡位?
人心比位子更重要,这点你比我更清楚。
花荣咂了咂嘴:西门庆,你说我怎么就那么烦你这个人呢?说话贼他么让人挑不出理来。得,那我就替你看两天。
我斜眼看他:知道我是让你看谁吗?答应的这么利索?
花荣哼了一声:宋公明哥哥没你想的那么坏,看我的面子,他也不会趁你不在就搞出什么来。
得了他这句话我也就放心了,把手一拍进屋去收拾东西。
不一会儿,二郎回来了,将花荣送走,进门从身后揽住我的腰:收拾行李,这是被你闺女气得要离家出走了?
我靠在他肩膀上叹了口气:也不全是,我是看你这阵子总是忙公务实在是太累了,想带你出去散散心。
他说:还要带上柴大哥吧?
我转身抱着他的脖子:二郎,你就是这么懂我的心思,老子真是要爱死你了啊。
他笑了:行了,庆儿,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适才我与柴大官人聊过了,说起朋朋来,他也为难的很,刚好趁着这个机会带着他也出去转转,散散心也好。
我撅着嘴唇要去亲他,凑近了又是一掩鼻子:你身上什么味儿啊?骚乎乎的。
二郎不好意思地笑:刚才在外头跟咱儿子玩儿了会儿,沾上它那股味儿了。
我扯着他往浴阁走:刚给你烧的热水,过来洗洗吧。
端起热水锅要往澡盆里面倒,他在身后抱住我:锅太重了,你放下,我来。
他单手一抬,将整锅水倒进澡盆,用手试了一下,过来就解我的腰带:陪我一起洗。
由着他将我的衣服脱了,又蹲下去将我的鞋袜脱掉,抱着放下热水里,又去脱自己的衣服。
我坐在盆子里撩着水玩,他在身后给我擦背,我说:二郎,梁山上的人快齐了吧?
他问:齐?多少算齐?
凑够一百零八个将领啊!
他说:不够,还差着十几个呢。为什么一定要是一百零八个?我打嘴:不对,得是一百一十个才对,我没算晁大哥,也没算我自己。
二郎笑了:我看晁大哥现在心思挺稳的,没打算回来当大头领,昨儿个我见他了,搀着咱妹走一步扶一步的,你说这事儿也奇怪,之前晁大哥死活不肯娶咱妹,现如今倒看两个人好得很。
我说:这你就不懂了吧?男人啊,就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我们家娇儿手段多着呢,晁大哥一上瘾,自然是一天比一天痛她。
二郎看着我,脸色微红:咱妹不是那还怎么那个?
我扒着他的耳朵说了几句话,这货越听耳朵越红:庆儿,你咋会知道的这么多?
我嘿嘿一笑,也就不逗他了,洗好了就从澡盆里面站起来。
他也从澡盆里面出来,取了大巾子替我擦身体,我把巾子接过来:我自己来?。
他又把巾子夺过去:站着别动,听话。他帮我擦干净了上身,又蹲下去帮我擦腿,就连腿趾头也一根根给擦干净了。
满屋子都是雾气,一串串细小的水珠挂在他古铜色的皮肤上泛着光,心头一热,象我脸皮这么厚的人,怎么就有些害羞了呢。
他的手指在我的小腿上细细滑过,激得我身上又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他的手指又在往上走,滑过我的膝盖再往上,目光似有似无地在某个地方停住,眼睛红了又红。
身上陡然就紧了,我说:二郎,擦干净了,咱们回房吧,我有些冷。
庆儿。他轻声唤我,声音有些哑,你把眼睛闭上行不?
闭眼睛做什么啊?
他伸出一只大手把我的眼睛盖上:乖,闭上,就闭一会儿。
嗯。我乖乖地闭上眼,突然感觉到他的嘴唇凑了过来,贴在
马上知道他要做什么了,闪身想躲,那人他却把嘴一张,竟然上来就一口含住
我挣扎着去推他:不行,二郎,不行这样的你,你别闹了。
他腾出空来说了一句:我有分寸,不会伤到你的,乖乖的,别动。
别,二郎
哪里止得住他?他把我的双手拧住按在身后,嘴里专心忙他的。
这滋味,几乎要了老子的老命去,二郎那么骄傲的一个人,怎么会肯做这个?想说不让他这么弄,声音一出来却又变了腔调,带着我自己都听不下去的味道。
我来回扭着身子,却让他的动作更加放肆,那一瞬,我真想就这么死了去。
没多久,我就檄械了,软在他身上直哼哼。
他潄了口,把我抱着往屋子里送,两个人进被里面躺好了,他还在笑我:你也不怎么样嘛,就这么会儿功夫?
额头抵着他的肩膀不敢看他:二郎,以后可不许这样了。
他倒是一脸的不以为然:二郎喜欢庆儿,你身上的每一分每一寸二郎都喜欢。你那里二郎也最喜欢了,亲一口怕什么了?
啊哟,二郎
他愉快地叹了口气:一转眼,咱们一家人就团聚了,我武二有妻有子,还有儿媳和孙子孙女儿,合该圆满了。
又呵声一笑:你没看咱儿子今天威猛的,一个梁山的人都在夸它呢,唉,你说它咋那么能耐,我在山里养伤时,随便耍了几个招式,它就记住了,天才啊!
我止不住笑:真是亲爹,看自己儿子哪儿都好。
他的声音里满是得意:那是,看它哪儿都随我。庆儿,是你给了我一个家,我武二这才不用再过一个人浪迹江湖的日子了。
我紧紧抱着他:二郎,其实我们的人生还可以更加圆满,肯定会的。
第二天一大早,我和二郎收拾齐备了,驾着马车来接我哥启程,整个梁山的人都来送我们。
朋朋那个臭不要脸的也来了,伸着脖子非要往车上上,被我抵着脑门硬给推下去了。
我说:西门朋朋,有点大家闺秀的样儿,老实在家呆着学习女红,不许乱跑,安心等爹回来。
我闺女哭得稀哩哗啦那叫一个惨:爹,你回来不回家的没关系,柴大官人可千万要回来啊!
我他么!
忍着一耳刮子抽死她的冲动把车门给关上,柴进捂着脸直摆手:走吧,庆儿,咱们快些走吧。
一直到了山下,我哥那脸还是红的。
三个人商量了一下路线,最近的好象还就是大名府最热闹,于是就决定先到那里去看看。
一入大名府果然看到满大街熙熙攘攘,行商的贩货的很是热闹。
我左手拿着二郎给我买的拨郎鼓小风车,右手拿着我哥给我买的冰糖葫芦小糖人,一路走着一路啃,吃得满嘴淌蜜。
两个人给我买完了好吃的好玩的,又扯着我进了旁边的一家绸缎铺。
二郎扯着一件红色的上裳往我身上比:庆儿脸白,穿这个红色的显得气色更好,掌柜的给我包起来。
我哥扯着一件青狐皮的大氅往我身上套:这件青狐皮的好有气势,衬咱家庆儿的身段,掌柜的给我们带上。
二郎拿起一双饰着珍珠的宝靴:庆儿最爱穿这种灿烂夺目的靴子了,掌柜的给我包好。
我哥拿起一个黑狼皮的帽子扣上我的脑袋:这个帽子挺衬我弟弟的脸型,这个也给带上。
两个人也不问价钱,只管争着往外掏钱,二郎说:哥哥何须破费,我身上有的是银子。
我哥道:哥有的是钱,这些东西都是我给庆儿买的,你莫拦我。
我从帽子皮草花衣裳里面挣扎出来:二郎,哥,我有的是衣服穿,不用再买了。
二郎道:你的是你的,二郎给你买的你敢说不要?
我哥也说:是啊庆儿,这是哥的心意嘛,给你你就收着。
掌柜的收完了他们这个的钱,又去接他们那个手里的银票,直说今天日子好,逢上财神爷下凡了。
转眼我被这两个人打扮得象个大花糕似的从店里出来。
二郎挽了我的左手问:庆儿,还想要啥,二郎全都买给你。
我哥挽了我的右手道:庆儿,还喜欢什么,只管放心大胆的说,哥全都给你买。
我幸福得眼泪直闪:我现在什么都有了,就缺一样
那两个人异口同声:什么?我们买给你。
我一左一右地挽了他们两个:长生不老药啊!我现在就想长生,就想不老,让你们两个也跟我一起长生不老,接着宠我。
两个人同时伸手捋着我的脑袋直笑。
腰间突然一动,不等我回过神来,二郎已经一把擒了身后那人的手腕将他反手摔在地上,用脚踏住。
何处来的小毛贼,敢在我们身上下手?
那人穿得破破烂烂的,被一个被草帽掩着脸,听到二郎问他,将身子一缩背过身去,直说得罪。
我感觉到有些不对劲,上前掀开那个人头上的破草帽就怔住了:小乙哥,怎么会是你?
燕小乙低着头不看我们:小的眼拙,未看出来是你们三位,得罪了。
柴进上前把他给扶起来道:浪子燕青?之前我们在山上见过你,你如今怎么做上这个了?可是家中出了什么事情?
燕青咬着嘴唇不说话,忍着眼泪低下头。
看他这情况不太对,我们几个把他扯到一旁的客栈里,叫了些东西让他吃上,燕青狼吞虎咽地将桌子上的素菜全都给吃了,又从身上取出个破瓮来将几份肉菜倒进去,抱拳道了声谢,站起来又要走。
我在他身后问:燕青,是你家主人出事儿了吧?
燕青脚步顿住,人没回头,肩膀在不停地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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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门庆爱武松[水浒]——朴愚子(1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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