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寻常的动静终于惊动了隔壁大厅的人,一群人呼呼啦啦地跑了过来。
宋江进门就是一句:西门庆,你给我住手!
我回头看他:呵,宋头领,你终于肯亲自来见我了?
宋江恼道:西门庆,你竟敢对晁头领无礼,武二,你平时是怎么教他的?
二郎上前一步道:庆儿,不许胡闹,还不赶快把晁大哥给放了?
我说:二郎,外头的事儿我都听你的,可是家里的事儿你必须得听我的。我今天就是要替我妹子要个说法,你不能拦我。
二郎眼神一顿,抿了抿嘴角没说话。
宋江气得冲着身后那些人道:我说你们谁人上前替我拿了这个西门庆,把晁头领给救出来!
二郎冲过来护在我面前:宋江哥哥,这事儿不能怪庆儿,确是晁天王无理在先。
宋江恼道:晁天王无理在先?晁天王如何无理了?他今天不过是想要把庄子给拿回来,西门庆就跟他动手!这到底是谁无理?
我大声道:我们说的就不是庄子的事儿,是晁天王他睡了我妹子,现在我妹子肚子大了,他还不肯娶她。你们说我该不该打他?
现场突然变得异常安静?,宋江怔住,他身后的众好汉们也全都怔住了,每个人都拿着极具深意的目光看向晁盖。
晁盖死死地捂住脸,就是不抬头。
宋江干咳一声,对身后众人道:今日之事暂议到这里,各位先回去吧。
那些人还是伸头探脑的不肯走,直到宋江又干咳一声,这才都散了。
待到众人全都走了,宋江又问晁盖:晁盖哥哥,真有此事吗?
晁盖捂着脸道:贤弟救我,那一日是那妇人主动上来诱我的,我也是酒后失德,一时把握不住,这才铸成大错。
宋江满脸的恨铁不成钢,说了一声:哥哥啊,你还真是,唉拿着拳头直捶手掌。
我抱着肩膀道:闲话不多说了,反正道理就摆在这里,今天晁盖要是不肯娶我妹子,我就是不肯放他,我不但不放他,我还要一直打他,打死为止,你们谁说也不行。
宋江又看了看武二,武二回视着他,明显态度跟我一样。
宋江顿了一下,立马换了副面孔,笑道:大官人,说来说去,原来还是因为件家务事嘛。
二郎,大官人,晁大哥适才并没有咬死了说不娶尊妹是不是?这事儿好商量,好商量,你们先把晁天王给放开,我们再好好聊聊成不成?
我一摆手,让手下人把晁盖给松开。
宋江亲自上前将晁盖从地上给扶起来,对我和二郎拱了拱手道:这件事情,我是听明白了,虽然晁天王此事做得不妥,但是尊妹也有责任啊,哪一家的良家妇人会
我拿手冲他一指:宋公明,你敢说我妹子一句坏话试试。二郎给你脸,我可跟你不熟?!你敢说我妹子,我就连你一起打。
宋公明脸上一个哆嗦,立马闭嘴了。
二郎按下我的手道:庆儿,你冷静些。宋公明哥哥,你莫怪此事庆儿着恼,当初我听说时也很生气,晁大哥德高望重,怎可做此无礼之举?
如今舍妹已经有了身孕,他又是这样的态度,换了谁不生气?如果此时晁头领执意不肯对舍妹负责任的话,连我武二也没办法对他客气。
宋江被激住了。
万般无奈之下,宋江把晁盖扯到一边嘀咕了几句。
刚开始晁盖是猛烈摇头,宁死不屈,怎么也不同意娶我们家娇儿,宋江又是捶手又是顿足,苦口婆心百般劝说,晁盖这才硬着头皮勉强答应了。
宋江松了口气,走回来道:适才已经与晁头领商量好了,他择日就去迎娶尊妹
我说:择日不如撞日,家妹已经被带过来了,此时正在堂下安歇,马上他二人就成婚。
宋江道:西门庆,你这也太急了吧?
我说:合着大肚子的不是你,你可以不着急,但是我妹子急,今天晁头领必须娶我妹!
宋江把手一拍:你总得给我们个时间置备婚礼吧?
不必置备,所有婚礼上用到的物件我都备齐了,这会儿就可成婚。来人啊,马上布置礼堂,把新郎官也给带下去,好好打扮一番。
将手一挥,几个警卫抬着举行婚礼的物件就往堂上走,另外两个人扯着晁盖就往门外去。
晁盖梗着脖子嚷嚷:你们别拉我,不就是成个亲吗?用得着扯来扯去的?西门庆,你这是逼婚!你无耻!
我挽了袖子就要上去打他,晁盖把脑袋一缩赶快跟着那几个兵士走了。
眨眼功夫,聚义厅就换了个模样,红灯笼挂上,红绸子饰上,红地毯铺上,酒席摆上。
晁盖身着喜服,耷拉个脸,象个死刑犯一样被几个警卫按在喜堂正中的位子上,一脸生无可恋。
李娇儿的肚子已经有些显怀了,顶着个红盖头坐在晁盖旁边,过一会儿拿着帕子到盖头底下展展,过一会儿又拿着帕子到盖头底下展展。
我寻思着这事儿不对劲,这丫头嫁人应该不会激动得哭成这样吧?赶快跑过去问她:娇儿,怎么了?哭了?可是坐得太久有些累了?要不要哥给你换个软点的椅子?
第164章 李家庄
李娇儿将盖头掀起一个角来,?冲着我直笑:哥,?就你体贴,我才不是哭呢,?我是闻见下头摆的那些吃的东西流口水了。
我说:瞅你那个没出息样,不过也对,?现在你是双身子呢,就是爱饿,你想吃啥,我叫人给你取去。
李娇儿说:就那个猪蹄子,?你给我拿一个过来。
双手夹了猪蹄子奉上,?这丫头拿到盖头底下,吧唧吧唧就啃。
晁盖黑着一张脸,一脸轻蔑:瞅你这个女人,?除了好色还贪吃!
我把手一抬:你他么再说我妹子一句试试!
晁盖一瞪眼:西门庆,到了这会儿你还敢打我?
我照他肩膀上就是一拳:我他么就打你怎么了?
李娇儿赶快伸手拉我:哥,?行了,一会儿还得拜堂呢,?你叫他身上再添几处伤还怎么拜啊?你下去吧,?我没事儿,你别担心了。
我拍了拍她的肩膀:娇儿,你慢慢吃,不着急,想吃啥哥还给你拿,别管别人说啥,?咱就放心吃咱的。
晁盖又是一翻白眼儿:切。
我狠瞪了他一眼,转身往堂下走。
堂下几拨好汉聚在一起有说有笑的。
看到我过来,全都拱手说恭喜,我一一给还了礼。
黄信把手往我肩膀上一搭:大官人,你行啊,硬是把你妹子塞给晁头领了?往后咱们这梁山头把交椅上坐的可就是你大妹夫了,记得要多照顾照顾咱兄弟们哟。
我冷笑:切,我硬塞给他?我妹子还吃着亏呢。她在我们家,我是吃香的喝辣的,尽拣着好东西供着她。
到了梁山她能吃什么喝什么穿什么用什么啊?别当我不知道你们现在穷成什么样了。
白胜拈着我的衣服角看:啧啧啧!大官人,要说这富贵,我们是当真不能跟您比。我们都听说了,现在您和二爷把那三个庄子治理得那叫一个体面,粮食多,人还富,兵强马壮的,要不然咱哥几个跟着你混去?
我说:别别别,你可千万别,就因为我和武二把那庄子给治得太好了,不知道招了多少人恨呢。要是您几位也去了,别人更疑我有二心,这种事儿咱可千万不能干!
几个人嘻嘻哈哈的又是一通说笑。
我问黄信:王英呢?怎么自打一上山就没见着他?
白胜扑哧一笑:他这几天烦着呢,他媳妇怀孕了。
我说:媳妇怀孕这是好事儿啊,他有什么好烦的。
白胜和黄信摇着手嘻嘻笑着一起逃:这事儿别问我们,我们可什么也没说啊。
奇奇怪怪的。
转眼看到大树底下,李应正一个人坐着喝闷酒,抬头看到我,他冷哼一声,拿起酒坛转身就走。
我跟过去:李庄主,你李家庄我没动!除了把城墙加高点和我们其他两个庄子连在一起之外,我没做任何改动,而且改城墙也是为了更好地保护你们李家庄的原住居民。
李应顿住脚步,可是没有回头。
李庄主,你们李家的祠堂我也保护得很好,腊月初一那天,你们李家庄的原住民还在那里举行了祭拜大典,我和二郎也送礼物过去了,还一起给您的祖宗牌位上了香,行了跪拜大礼,请他们降福给我们。
李应回头看我:李家庄祭祖,你们也去了?
我点了点头:对,我们也去了,我还见了你三伯母,她还问起你了,说是不知道你和你的家人们在梁山过得怎么样。
我说你很得头领抬举,你和家人们都在梁山过得很好。
你三伯母说,这样她就放心了。对了,今天早上来的时侯,她还有东西要我交给你。
我从手下手里接过一个箱笼递过去:这是三伯母亲手做的年糕和粘豆包,是用咱李家庄今年收的新粮食做的,她说让我带来给你尝尝鲜。
李应接过那个食笼打开看了一眼,眼眶就有些红了:真的是三伯母的手艺,她还记得我爱吃这个
我笑了:三伯母一家人现在都过得很好,对了,她儿媳,也就是你三堂弟家刚添了一个孙子,长得白白胖胖的,可好看了。现在还没取名字呢,三伯母说了,孩子的名字等着你回去给取。
李应笑了:是小三子吗?呵,也对啊,我走的时侯他媳妇就大着肚子了,现在是该当爹了抬头与我眼神对上,他的笑容再次凝住。
我对他笑了笑:李庄主,你的庄子我没动,也没让我的人进去住,更没有叫人进去破坏你们的任何东西。
前阵子,你三伯父找到我们说,要把这几个月的租子交给我,让我代为转交给你,我也没答应。
我跟他说,您等李庄主回来了,可以亲手交给他。他还问我你什么时侯能回去
李应垂头苦笑:我还能回去吗?之前宋江他们二话不说就将我的家人一起接过来了,说是为了让我安心呆在梁山,其实是抓了他们当人质。如今,我已经回不去了
李庄主
他抬头看着我:大官人,在下谢你。
我赶快拱手:不敢当,不敢当,这本是我份内之事,请李庄主放心,只要我和二郎在庄上,定然保得李家庄的百姓们安居乐业,无人侵扰。
他郑重地对我抱了抱拳,转身离去。
婚礼办得挺热闹,底下的人又吃又喝,一百多号人,硬是吃了百十只羊,几十头猪还有两头牛,瓜果菜蔬不计其数。
听林大哥说,这阵子他们的光景确实不太好,梁山上现在人多,连头领带喽罗加起来怎么着也有快五千人马,这么多人吃的穿的用的,消耗得快得很。
他们又没有其他产业支撑,几位头领必须精打细算。
可是这些莽汉们偏又都是舒服惯了的人物,定要吃好的喝好的用好的,于是就克扣手底下的人。
象林冲戴宗他们这些厚道的,还肯给底下的人用度好些。
象王英那种人,光顾着自己吃好的喝好的,手底下人的用度就尽量克扣,害得那些兵士怨声载道。
宋江找他说过几回。
他表面改了些,背过脸又去抢他婆娘的兵饷,两口子打了几架,后来一丈青怀孕了,不好带兵,宋江就把她的兵交给秦明带,王英倒好,兵给秦明养着了,他照样领他媳妇的饷银自己花。
秦明气得找他说了两回,王英就是一味耍无赖不还钱,还要动手打人家。
秦明恼了,说这些兵自己也不带了,爱叫谁带叫谁带去,现在这些兵还在林冲那儿寄养着呢,兵饷也是林冲代为垫上的。
这可把我给笑得:林大哥这事儿莫愁,他们的饷银我借给你,咱兄弟有钱。
二郎照着我的脑袋上就敲了一记:你再接着炫?
林冲拈着花生米说:不怕大官人炫,我现在还真就需要这笔钱,我家娘子过了年就要生了,我不能光养兵,也得养老婆孩子啊。
我又看向戴宗:戴大哥,你迎娶我们家月娘的事儿怎么样了?
戴宗说:这事儿大官人放心,我哪怕是勒紧了裤腰带养兵,也保证会先把老婆给娶进门的。
众人都笑。
我酒量不行,陪着他们坐了一会儿,就到别的地方转,转着转着就到了洞房后头。
正打算扒着窗户往里头偷看一眼,突然听到脚底下有人说:哥,你踩着我了。
低头一看是时迁。
迁儿,怎么这一整天都不见你,你知道哥来了,也不说过去给我打个招呼?
时迁打了个呵欠:白天我没起,补觉呢。
我说:迁儿,你晚上不睡白天睡?可别告诉我你又在这梁山上重操旧业了。
时迁切了一声:就这穷地方我能重操旧业?我他么偷谁去?一个个头领都在为兵饷发愁呢。我是作息习惯调整不过来,就喜欢晚上出来走动走动,四处看看。
唉,哥,你知道吗?
花和尚晚上睡觉打呼噜,说梦话,还说他是一朵蝴蝶花。
张青怕孙二娘打他,每天晚上都是躲到米缸里,等到孙二娘睡着了,他才往床上上。
还有宋太公他有毛病,每天晚上就胡晃悠,还在纸上画符。
而且我听说,他宋公明跟扈三娘真的不清白
我赶快一把捂了他的嘴:嘘,迁儿,这话可不敢乱说。
时迁挣开我的手:不是我说的,是王英说的,他们两口子天天为这个事儿吵,扈三娘非说没有。王英说他算过日子了,那孩子就不可能是他的。吵着吵着两口子就打,满屋子东西都给摔碎了。
我说:就王英那身手,能打得过一丈青吗?那娘们脑瓜子不好使,武力值可不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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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门庆爱武松[水浒]——朴愚子(1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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