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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门庆爱武松[水浒]——朴愚子(105)

    二郎说着话,便将腰间花箭取出一枝,当场折断。
    眼眶陡然湿了,我上前扯他:二郎,你快些起来。
    他跪着不动:庆儿,我武二硬气了一辈子,除天地父母之外,哪个也不曾跪过。唯有对你,我武二跪了!西门庆,嫁给我!
    二郎啊
    我紧紧握住他的手,却再也说不出别的话来。
    作为一个大老爷们,从来没有想到有一天会心爱的男人当众求婚。
    还是个这么直,这么憨,这么个从来不知道浪漫为何物的傻老爷们儿。
    二郎仰望着我,眼神如火般滚烫。
    他一字一句地问我:西门庆,庆儿,大官人,现在我武二恳请你嫁给我,生生世世,白头偕老,你可愿意?
    四周鸦雀无声,每个人都紧紧盯着我的嘴,安静地等待着我的答案。
    第151章 米月饭月
    哪里还能说得出话来,可怜我一个三十来岁的大老爷们,?当着众人的面哭得稀里哗啦的,?比个娘们儿还要娘们儿。
    我们家那几个女人哭得比我还惨,?吴月娘拿着帕子冲我喊:大官人,你就嫁了吧!二爷值得!?
    她身后的人也跟着她喊:大官人,?你就嫁了吧。
    是啊,?大官人,?你就嫁了二爷吧。
    我哭得肩膀都是抖的,抱住二郎,用力点了点头:二郎,我嫁你!
    庆儿。二郎将额头藏进我的颈窝,?显然也湿了眼底。
    身后的人欢呼?一片,?二郎将我横托在怀里,转身上了马。
    我着急道:二郎,?你别急啊,我头发还没梳好呢。
    他傻笑着说:不梳了,?俺家庆儿怎么着都好看!头发散着更美!
    吹响器的奏起喜乐,众多好汉前呼后拥,时迁和戴宗点起炮仗,?林大哥亲自牵起缰绳,众多好汉围在我们身后,有说有笑地往前走。
    我这才看出来,原来这里是祝家庄,前面便是李家庄和扈家庄了,?我们的婚礼要在李家庄的大堂举行。
    原住民众当初被杀掉一些,余下的这些也都胆小得很。
    看到我们在大张旗鼓的办喜事,明明感觉新鲜,却没有一个敢出来打量的,各家各户都把门窗关得死紧。
    到得堂上,二郎将我从马背上抱下来,一直抱进屋去,在所有人的共同见证下,我二人拜天地,行大礼。
    礼毕,二郎抱起我来要往洞房走,被鲁智深一把给扯住了:二爷,天还没黑就急着进洞房?这可缺了点意思吧?
    二郎脸红道:我先把庆儿送回房里再过来陪弟兄们喝酒。
    张青把我从他身上扯过来往身后一藏:大官人又不是个女人,今天怎么着也得叫让他陪着咱们喝上几杯?兄弟们说是不是啊?
    众人一起起着哄,将我往人群当中拖。
    二郎被人扯到另一个桌子上,还在别着脸道:庆儿不会喝酒,你们少让他喝点。
    鲁智深撇着嘴嚷嚷:人家一个大老爷们凭啥不会喝酒?今天他西门庆还就非喝不可了呢。
    话一说完,鲁智深将衣袖一甩,光着半边膀子,举起酒坛就来灌我。
    我挡了他的手:大师,今天我是新人,酒我是肯定会喝的,但是喝酒之前,我有个问题很想问你。
    鲁智深道:有话你便问!
    大师,您这身纹绣我看了好久了,愣没搞明白这画的都是些啥。
    这一根又长又粗的说是龙吧,好象是胖了点,你说是蛇吧,又好象短了点,这不会是条皮皮虾吧?
    还有您这一身圆乎乎,一圈又一圈的东西,又是什么?
    听我这么一说,众人都凑过来,围着鲁智深那一身花绣仔细看。
    张青眯着眼睛瞅花和尚的两坨大胸:这有啥看不出来的,长的就是皮皮虾,圆的就是花巻馍呗。这我说花和尚,你可是害怕饿着自己,特地纹了这些东西在身上背着?
    鲁智深恼道:啥花卷馍,皮皮虾?这是俺的纹绣,穿云龙!又粗又长的是龙,一圈圈的是云彩。
    孙二娘切他:花和尚,当我们没见过人身上绣龙呢?之前史进也上俺店里去过,俺也亲眼看过他纹的那九条龙,条条精干,哪个也没有粗成这样。
    鲁智深道:纹这身花绣时俺也跟史进一样的年纪,人也瘦,也精干,这条龙也精神着哩。后来,俺这不是胖了吗?一身好花绣它就成这样了。
    众人愣了一下,轰堂大笑,就数孙二娘笑得最猛?,愣是连眼泪都出来了,拍着大腿直喊:我的天啊,花和尚,原来你这一身花卷馍带虾蛄子是这么来的啊?真是要笑死老娘了。看来这人是真不敢胖,一但胖了,连身上的纹绣都跟着丑。
    鲁智深恼道:有啥好笑的?俺胖,最少俺还瘦过,你哩?你长这么大好看过吗?
    孙二娘气得眉头一横:唉,我说大和尚你
    鲁智深以前着过孙二娘的道儿,向来不喜欢这个女人,眼瞅着两个人马上就要吵起来,杨志赶快过来拉着鲁智深上另外一个桌子上坐了。
    张青则哄着孙二娘到另一个桌子上坐下。
    众人一散,可就没人说要灌我喝酒了,我将长发拢在耳后正要到二郎身边坐着去,却见一个小兵快步跑过来,伏在二郎耳边说了几句话。
    二郎的神色顿了顿,向着众人告了个罪,跟着那个小兵出去了。
    我看这个小兵眼熟?,隐约记得是晁盖身边的人。
    可是晁盖也来了?看来他是替宋江来向二郎问罪的。
    有些放心不下二郎的脾气,正要跟过去看看,肩膀突然被人一拍,回头看去却是花小坏,他将我从头到脚打量了一圈?,啧了啧嘴道:大官人,你这身衣服是打哪儿来的?
    我抬起手臂给他看:怎么样,好看吗?
    花荣坏笑:没我给你备的那套好看。
    照着他的身上就是一拳:还敢说?
    花荣咬着嘴唇笑了笑,从怀里摸出个做工考究的匣子递过来:给你和二爷的新婚贺礼,别嫌差。
    匣子一打开,立马就叫我恍住了眼。
    啊哟我去,伊朗宝石弯刀?花将军,你这礼还真重啊?
    花荣一啧唇:嘿,啥叫伊朗?那叫波斯!前年从一个商贾那里高价买回来的,多少人管我要,我都舍不得送。也就是你跟二爷,这般长相与气质,方配得起这般贵气的好刀。怎么样?喜欢吧?
    拱手谢他:喜欢,实在是太喜欢了,花将军破费,在下改天得好好谢你。
    花荣随手搭上我的肩膀:切,跟我你还矫情?咱不是兄弟吗?
    我照着他的身上怼了一拳:是兄弟,往后就别打量着给我扮女人,下回我可真翻脸。
    花荣一脸轻佻地照着我头发上一挑:嘿,谁叫你长得俊呢?西门庆,我要多盯着你看上一会儿,指不定往后也得喜欢男人了。
    去你的吧。
    两个人闹了几句,又有人过来拉花荣喝酒。
    我趁着众人不注意,径自出了院落。
    不远处的树底下拴着两匹好马,一个怒气冲冲的声音从屋子里传出来:武二啊武二,你还真做得出来啊?竟然还真的大张旗鼓地娶了西门庆?你们可是两个男人!
    武二道:晁盖哥哥,我与庆儿真心相爱,他也愿意跟我,我如何就娶不得他了?
    晁盖恼声道:自打盘古开天地,几时听说过两个男人拜堂成亲的?武二,你还真不拿你的名声当回事!
    我但娶我心爱的人,与别人有何干系?外人怎么看我,又有什么要紧?
    武二你
    一个声音插进来道:二位先各自消消气,咱们有话慢慢说。二爷?,你莫怪晁盖哥哥发这么大的脾气,实在是你这事儿办得有些
    唉,你说他西门庆昨日刚当的新郎,今天又当了新娘,这要传出去,人家可都拿着咱们梁山好汉当笑话看了
    武二恼道:吴军师,庆儿现在已是我的妻子,你又扯他昨日做什么?
    你晁盖气得又想骂,却是吴用劝了他,耐着性子道:二爷,你娶西门庆这事儿我们暂且不说什么了。这会儿我们哥两个就想问你。
    之前晁盖哥哥亲自发话,教你将宋太公给接过来,你却中途把他带到这儿来,还扬言押着太公上梁山找宋公明哥哥要说法。这事儿办得可教晁大哥两面不是人了吧?
    武二道:这事儿是我做得不妥,那也是为了庆儿。现在既然庆儿没事了,我现在就可将太公交与你们带走。
    晁盖气得一拍桌子:交给我们带走?那你呢?你这是打算不回梁山了?
    亏得我与公明那般器重你!将两千步兵全数交与你管。你就这么手一甩,往后就只跟西门庆那个妖孽过日子去了?
    武二声音一提:哥哥,你若再说我家庆儿坏话,我当真翻脸!
    晁盖气得声音打结:你,你你,啊哟,你真是要气死我啊!
    我赶快推开门走进去,一把挽住二郎的胳膊:两位头领也过来了?今日是我与二郎大喜的日子,感谢二位赏脸前来,这会儿弟兄们正在堂上喝酒,二位也请过去吧?
    晁盖哼了一声,将脸一别,满副不屑于看我的表情。
    吴用摇着手里的鹅毛扇冷笑道:大官人来的正好,我们与二爷也刚好提起你来,适才二爷说了,往后不再管梁山兵马的事情,这可是你要他这么做的?
    二位哥哥这是误会了,我与二郎新婚,怎么着也得先度个蜜月再放他回去管兵马啊。
    晁盖横了我一眼:呵,你要过你的什么米月饭月,就忍心误他的前程!莫说是个男人,哪怕是个女人也难寻这般无理混缠的!
    我低头笑着一味不说话。晁盖气得将袖子一甩:罢了,随你们去。
    二郎走出来的时侯脸色还是黑的,明显还在生气,我倒觉得这就是意料之中的事儿。
    肯定是宋江指示晁盖过来给二郎放狠话的,吴用跟着就是替宋江当个眼线,把二郎的态度给他准确地带回去。
    可笑的是,晁盖被宋江给当枪使了,自己还混然不觉,依旧端着那个头领的架子四处得罪人。
    怪不得原著上的晁盖会死得那么早,让宋江顺利接收了江山。这两个人的智商压根就没在一个等级上。
    二郎,别生气了,晁头领性子直,有什么就说什么,可他是当真没有什么坏心眼儿,说了什么话,你也别往心里头去。
    他但凡说我什么我都不会急,哪怕是兄弟间打上一架也没什么,但是他不该说是你妖孽!
    我吞的一声就笑了:什么妖孽?他这是夸我长的好看吧?
    二郎被我给怄笑了,捏着我的鼻子道:瞅你那没心没肺的样。
    我去打他的手,两个人缠着闹着就抱在了一起,抱着抱着就亲到了一块儿,亲着亲着就混身发热,热着热着就想干点坏事儿去。
    这货把领子一扯,二话不说扛起我就跑:庆儿,走,洞房去。
    我小声喊:还有那么多客人在堂上呢,咱们不管了?
    不管了,哪怕是玉皇大帝在堂上坐着老子也不管了,老子这会儿就他么想睡你。
    这人跑得脚下生风,进了洞房,把门一插,两个人抱在一起就连啃带摸的。
    舌头咂着舌头,嘴唇裹着嘴唇,熟悉的味道顺着舌尖到了喉咙又顺着喉咙到了心里头。
    心头热的受不了,两个人对着撕扯对方的衣服,动作要多野蛮有多野蛮,要多粗鲁有多粗鲁。
    三下两个把碍事儿的布料全都给扯了扔在地上,两个人光溜溜的就滚到了床上。
    我压在他身上喘?:武二,想好要献身给我了?
    他抱着我啃:臭小子,到这会儿了还敢想啥?嫁的那个是你,被压的那个也是你。
    我说:呸!今儿是谁说要爱我一辈子宠我一辈子的?才这么会儿功夫可就变卦了?老子今天晚上就想压你,你敢不许?
    他翻了个身把我压住:西门庆,别的事儿老子全依你,这事儿你可就别想。
    当即变了脸色:嘿,果然是男人的嘴靠得住,老母猪会上树啊!现在你可就不听话了?往后这几十年你还想天天造反啊?
    武二立马软了脸色:庆儿,别闹,这事儿你跟我争不得好好好,我错我错,庆儿千万别生气,要不然,今晚咱俩一人一回?
    我斜着眼睛看他:一人一回?这可是你说的啊。
    他点头:嗯,我说的,一人一回,不过得我先来。
    仔细寻思了一秒。
    也成,反正我不能全吃亏。
    这货笑得跟个疯狗似的,将我抱在怀里又搓又啃。
    我叫他给揉得全身发软只剩一个地方硬,魂魄飘在空中落不了地,光剩下又浪又骚地直哼哼了。
    隐约觉着这货的手在我身后鼓鼓捣捣的,空气里有一股子奇怪的香味儿。
    刚想问他在干啥,突然感觉那个地方热得不行,放声惨叫:二郎,你给我涂什么了?我哦,我难受死了我嗯
    武二也被吓住了:庆儿,咋回事儿,难不成是这东西我买错了?
    这才看见这货手里托着个小玉匣子,里面是紫色的药膏。打眼一看就知道这是什么了,我气得拿手直捶他:你这个臭不要脸的,竟然敢给我买这个?
    他抱着我手足无措:我怕你痛,特地到药铺子里买的?你难受是不是?我这就抱你过去洗洗?
    洗你个大头鬼啊,武二,王八蛋,你这个畜牲,你竟然给我下这种药!我要恨死你了。
    嗯,痒,难受,唔,二郎你太坏了
    这货傻住:庆儿,别生气了,你要是难受就打我两下,咬我两口也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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