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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门庆爱武松[水浒]——朴愚子(87)

    可把老子给怄得,耐着性子坐在她旁边一口一口喂。
    饭烫点凉点,菜夹得多点少点,这娘们儿照着我身上就连掐带拧的,说我心思没用在照顾她上,就是糊弄她呢。
    可把我给气得,挥手想打吧,咱下不去手。
    张嘴想骂吧,也知道咱愧对人家,骂不出口。
    想把碗摔了不理她,她把嗓子一亮,哭声能把狼给招来。
    所以说,男人闲着没事儿千万别让女人回娘家,看看一个贤良淑德的乖婆娘回娘家一阵子都学了些啥?
    武二这回倒是难得地大度,眼瞅着我被月娘给欺负得没脾气,横是装着看不见,自己抱着碗捧着菜坐到一边吃去了。
    折腾了一天,到了晚上,终于找了个条件好点的客栈能休息了。
    刚跟二郎洗漱干净了躺下,还没来得及抱着亲个小嘴热乎一下呢,就听隔壁的月娘一声惨叫:救命啊!
    吓得老子鞋都没来得及穿冲到她房里问:月娘,出什么事儿了?
    月娘一把抱住我:大官人,我怕,我怕有人会来杀我。
    我拍着她的后背哄:不怕不怕,月娘不怕,那个爱杀人的黑子已经教我们给赶走了,他不敢再来伤害你了。
    月娘紧紧抱着我的腰:大官人,可是我还怕,我不敢一个人睡,天一黑我就害怕,你得在这里陪我。
    这下算是听明白了,我说:月娘,你又在故意作呢是不是?就是想把老子给累死。
    是头驴也得叫我缓口气儿吧?白天老子一边赶路一边照顾你忙得团团转,晚上还叫我陪你?老子我不睡觉啊?
    月娘娇声哼哼:那你就在这里睡呗。
    月娘,别胡闹了,现在咱俩已经不是夫妻了,还在一个床上睡,传出去对你名节不好。
    月娘抱着我就是不松手:我都是个寡妇了还要什么名节?反正你今天晚上就得陪我睡。
    我说姑奶奶,你能不能让人家歇口气儿啊?成心要耗死你家男人
    月娘霍然抬头看着我,眼睛里面盈盈闪闪的:大官人,你终于承认你是我男人了?大官人,我想你
    又是哄她又是推她:你爹是我爹,你娘是我娘,我是你亲哥,当然是你家男人,你别多想,把手松开,快点把手松开快点快点,老子要上茅房,都他么快要尿裤子了。
    月娘才不会上当,拿手抱得我死紧?,还拿着丰满的胸脯直往我身上蹭。
    忽听得门外武二一声干咳:衣服穿好,我要进来了。
    月娘愣住:他来干啥?
    我赶快把衣服往月娘身上裹:月娘乖,快点把咱自己家东西装好,可不敢叫外人看见
    月娘撕打着不肯穿衣服,她说:我不穿,我就是不穿,咱们两口子在房里亲热着,我看他敢进来?
    门闩一响,武二还就真进来了。
    第126章 直男威武
    月娘赶快用衣服把自己裹紧,瞪着眼睛看武二。
    武二瞅也没瞅她一眼,?抱着把朴刀往旁边的凳子上一坐,?闭上眼睛养神。
    我赶快溜过来在他身边坐好:月娘,?你不是说害怕吗?那我们两个人一起给你守夜,你就放心睡吧!
    月娘气得反手去捶枕头,?却也不能当着武二的面再来拉扯我,?只得裹着锦被气哼哼地睡了。
    我坐在武二旁边,?不一会儿就困得东倒西歪差点从凳子上跌下去,武二手一抬,把我的头放在他的腿上,说了句:睡吧。
    我侧身在板凳上躺好,?问:二郎,?你就打算这么坐一夜?
    他说:练功的时侯经常这样儿,习惯了。
    闹了一天,?我是真累啊,把头枕在他的腿上,?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武二就这么静坐着闭目养神。
    睡了一会儿,似是听到耳边悉悉索索裙子响,迷糊着把眼睁开一条缝,?就看到月娘那双绣花鞋到了眼前。
    月娘冷声对武二道:大官人原本日子过得很好,可是你看他现在,整天疯疯癫癫的不务正业,竟然还与那些乱杀人的恶鬼为伍,这些全都是你害的!
    武二闭着眼睛没吱声。
    月娘又说:我不知道你是使了什么手段让大官人这样的,?但他是我的男人,是我吴月娘这一生最爱的人,我断然不会让你害了他。
    武二还是没说话。
    月娘突然就哭了,她说:真是作孽!之前在清河时,你待他那般不好,他却处处将你护得紧。我们早该猜出些什么来的,却是没敢往那处想。没想到,他还是走了这条道儿。
    我是他三书六礼正经娶过来的妻子,我爱他天经地义。可是你又能给他什么呢?你们两个在一起,又能有什么结果?你想过吗?
    耳听她这话有些过了,刚想开口说些什么,武二手一抖,那把朴刀哗的一声。
    他从嘴里吐出三个字来:回去睡!
    月娘后退半步,恨声道:武松,难不成你还敢杀了我?
    刀柄一转又是一声哗,还是那三个字:回去睡!
    姓武的,你莫敢枉为!
    回去!
    短暂的僵持,最终月娘把脚一跺,气恨恨地回床上睡了。
    直男威武!
    我暗自松了口气,枕着二郎的腿放心地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上,看武二还是精气神十足,连个黑眼圈都没有。
    我在板凳上躺了一夜,硌得腰痛胯痛胁骨痛,走路都是扭着屁股三道弯儿,叫月娘给老子折磨的,都他么快变性了。
    余下的时间里,月娘还是一找到机会就作。
    到了客栈关上房门,我和武二刚点上两道小菜吃上,小酒满上,不到一分钟,这娘们铁定在隔壁喊,要么这儿疼,要么那儿痒,那么要死要活说自己心里不舒服,要上吊抹脖子。
    看我不过去,她就不喊了,端了板凳进来,坐在旁边紧盯着我们吃东西,那眼神,刀子似的。
    我鼻塌眼歪地趴在桌子上,睁着两个熊猫眼儿,心里默念大悲咒。
    二郎倒是淡定,不管她怎么作,只当看不见。
    月娘干坐了一会儿嫌没劲,又指着我开始数叨。
    说我胡混喝酒逛窖子,扒戏子裤子,摸娼妓奶,无端纳妾左一个右一个谁也拦不住。
    说我彻夜不回家,跟着应伯爵他们几个,摸寡妇门,走暗娼道儿,包戏子弄小倌儿,那叫一个舌灿莲花遍地开。
    老子现在才知道,原来以前的西门庆这么不要脸。
    我知道她说这些是故意让二郎听的,可惜二郎最不喜欢女人,她说什么也只当没听见。
    我说:二郎,现在我总算是明白花荣那句话了,谁家有个一妻几妾,那是真在家里头呆不住。
    武二默默地把棉袄翻过来,从里头抠出几团棉花,先堵了自己的耳朵,又取了两团把我的也给堵上,两个人闷头喝酒,眼神交流,任凭月娘想怎么骂就怎么骂去。
    这一路走着一路熬,等到了沧州,我基本属于神游状态,人跟吸了大烟似的,看谁都罩着一层雾,贼他么有仙气儿。
    到了柴大哥庄上,先引着月娘去见那几个娘们儿,指望她们姐妹相见互诉亲情,暂时可以忘了我的存在。
    结果一进门,就又进了狼窝。
    几个娘们儿一见月娘来,上前就抱住,姐姐长姐姐短别提多亲热,更是拉着我不放,口口声声说是一家人终于团聚了,往后还能和和美美地过日子。
    吴月娘一见她们几个,立马恢复了往日里端庄贤淑老大姐的模样儿,一点不见外地教下人安置茶饭,说要先吃个团圆饭庆祝相聚。
    那几个女人又少不了问月娘夫家的事儿,月娘就是淡淡的一句:他死了,我就跟着大官人回来了。
    这些女人们听了这个消息又是高兴的不行,直说那个男人死了真好,这世上哪个男人也不如咱家大官人,改天让大官人给你重新下了聘礼,咱们往后还是一妻三妾四姐妹,好好过日子。
    女人们一开口,你是别想插上话,好半天我才半死不活地缓过一口气,说要去看看朋朋,李娇儿一把扯着给我按回到椅子上:放心吧,大小姐有人照顾?,大官人您不用惦记。
    我他么是惦记她吗?我是惦记自己家男人呢,刚想往外看一眼我家二郎,几个娘们扳着把我的脖子扭回来,说要看看我胖了还是瘦了,这一路上受苦了没?
    我实在受不了了,推开她们几个说:娘子们,我要郑重地宣布一件事情:从今往后你们几个人好好过吧,我想跟我喜欢的人一起过。
    除了月娘在冷笑,别的女人们都有些摸不着头脑,过了一会儿,这才试探着问:大官人,你这是又相中谁家小姐了?那你把她给娶回来嘛,咱们往后还是一起过日子。
    我道:我不娶,这回我是打算嫁
    场面默了一瞬,屋子里的女人们全都暴笑起来。
    李娇儿笑得直往月娘身上倒:姐姐啊,你听听,大官人这是糊涂了?他一个大男人说要嫁呢。
    月娘冷笑:可不是糊涂了吗?大官人糊涂得还不轻哩。
    孟玉楼也是笑得直抹眼泪:大官人啊,你可就别逗我们了,这个玩笑自己说说就罢了,传出去人家都当你是疯了呢。
    月娘又冷笑:别说,他还就是疯了。
    李瓶儿轻声说了一句:要嫁也该是大小姐先嫁吧?大官人你急个什么?
    话音一落,气氛起了微妙的变化。
    几个女人干咳一声都坐直了,李瓶儿掩了掩口,抱着孩子到一边去,李娇儿低头抠着自己的指甲盖儿,一脸似笑非笑。
    孟玉楼干咳一声道:月娘姐姐,跟我们说说你这一路上的情形吧,你跟大官人是怎么遇上的?
    月娘抿了一口茶:这事儿说来话长,让我和大官人跟你们细细说来。
    李娇儿把麻将桌子一摆:来来来,上桌上桌,边打边说。
    我站起来要走,瓶儿和玉楼扯着把我按住:刚回家就走?想都别想,先打两圈再说。
    我是死活熬不下去了,推说想回房休息,月娘站在身后给我揉肩,柔声道:大官人这么久不见,妹妹们还能不想你?怎么不得陪着打上几圈?
    我顶着一张半死不活的老脸坐在麻将桌前,起什么牌打什么牌,叫这帮小娘们儿分光了我的钱袋,又来扒我的衣裳,连他么的里衣都给扒光了,光个膀子陪她们打马吊,要不是裤腰带结实她们打不开,我都得一边裸奔一边打马吊。
    一直熬到后半夜,在一片劈立啪啦的麻将声中,在这帮老娘们叽叽喳喳的莺声燕语中,在一堆胭脂香粉气味中,大官人最终体力不支,一头扎在麻将桌上睡了过去。
    迷迷糊糊的,几个女人将我扶上床盖好了被,却并没有人要过来跟我一起睡。
    就听玉楼小声说道:那事儿怕是瞒不了多久吧?
    瓶儿道:能瞒多久瞒多久吧。别看大官人平时脾气好,有的事儿上他可认真着哩,要是知道了,怕是得气得吐血。
    李娇儿道:按我说,这个事儿它怎么也瞒不住,大官人早晚得是知道的。
    月娘冷笑:真是闺女随爹,爷两个全都不着调!
    几个女人道:姐姐又说气话呢?当初大官人休你也有他的苦衷。
    月娘又哭了,她说:我知道他不容易,我也知道心痛着他,可也正因为我心痛他,这才缠着他苦着他啊,我真不想他做傻事,我这心里头也是痛得不行啊
    女人们又在悉悉索索地劝她,我却怎么也撑不住了,困得眼皮睁不开,心里头却在发慌,想我的二郎想得不行。
    这几天有月娘横在眼前,我们两个连拉个小手都不方便,明明近在眉睫又似远在千里,怄死了我。
    明天一大早,一定要去单独见他一见,哪怕只是轻轻地抱上一下也好,实在是太想他了呀。
    这一觉睡的跟被人一棍子打蒙了似的沉,醒来时,天色已经快到晌午了。
    几个娘们儿侍了茶饭过来照顾我吃了,我说:一会儿吃完了饭,我去找柴大官人聊两句去。
    几个老娘们儿互视一眼,问:大官人这是要找柴大官人聊什么去?
    第127章 气晕
    我说:啧,我昨儿个一到,?按说先得给我哥打个招呼见个礼呢,?结果你们几个非要缠着我打马吊,?害我把正经事儿都给忘了。今儿个怎么不得给人家赔个礼再道个谢,感谢人家帮我照顾家人?
    几个娘们儿都没说话。
    我喝了两口粥又道:另外,?你们几个的事儿我也得重新安置一下,?毕竟这是柴大官人家,?你们在人家这里住上一阵子还行,长久住还是不方便。
    干脆我在附近买上一处宅子,你们几个分出去住,这个日常用度呢,?你们是不用操心。咱在镖局里有股份,?每月柴大官人会把红利按时发到咱们帐上来,月娘你来接着。
    另外我还想在本地开个西门药局的分部,?在本地把生意给做起来。都是熟门熟路的生意,老伙计老人脉,?生意做起来也简单,不用怎么多操心。这事儿玉楼你着点意。
    本地的烟花馆子不少,娇儿可以借机把你那个微商的生意也给做起来,?反正不管到哪儿咱们这一家人的生意都是不能耽误的。
    往后哩,我想继续出去云游四海做生意,还是离家的时侯多,大家都提前做个心理准备
    原本以为这话一出,一群老娘们又要吵吵着不许我走,?没想周围却是异常地安静,几个女人全都闭着嘴,脸上各有深意。
    我问:怎么了?怎么全都古古怪怪的?有话你们可直说啊?
    几个女人相互看了一眼,突然一起笑了:大官人安排得好,我们全都听你的。
    我皱眉:你们几个怎么这么古怪?这是又在算计我什么呢?
    月娘道:啧?我们能算计你什么?这天底下要是还有什么人是真心盼着大官人你好的话,那也就是我们几个了。
    你倒是还疑心起我们几个来?也不知道跟谁学的,越来越没有人情味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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