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他砸得一个趔趄差点跌倒,老狗冲着身后那两个人道:你们把那个姓陆的给捅上几刀,按着西门庆说的地址赶去柳家庄,只要将林冲擒住就给本官捎个信儿来,本官我立马一刀杀了他西门庆!
那两个人得了令,照着陆谦身上猛捅几下,顺着窗户就跳了出去。
陆谦原本晕着,被他们这么一捅,惨叫着醒过来满地打滚,鲜血和着肚肠淌了一地。
我咧着嘴看他:陆谦,看你,闲着没事儿跟我们家太爷抢什么生意?这下本钱可是亏干净了吧?
陆谦咬牙瞪我:西门庆,林冲他到底给了你什么好处?你要这般护着他?
我耸着肩膀直乐:我护林冲?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护他了?我这是在做生意呢!
这么说吧,林冲身为东京八十万禁军教头,不管实际上是个什么芝麻绿豆大的官职,可是名声好听啊。
我一个十八线城市里的土鳖小商人,能交上他这种朋友,够我在家乡吹上好几年的!
至于你说我为什么要往外扒他呢?
这个就更简单了,反正我有的是钱,随便花点银子,万一把他给扒出来了哩,他必会感我大恩,往后不管我让他干什么,他都会办。
如果扒不出来哩,他的命丢了也是他运气不好,但是我这个仁义的名声已经传出去了,往后在江湖上行走,谁还不高看我一眼?
可是我实在没有想到,他竟然叫你给祸害得连着杀了好几十个人。这一下,他可就身价暴涨了,几千两纹银呐!
拿了他的首级还能帮我加官进爵!你说我这不是花两块钱买彩票一下子中了五百万吗?
所以我说兄弟啊,在做生意这方面你是真不行啊!连出卖朋友你都能亏本,你说你还能干点啥?
陆谦仰面朝天哈哈大笑:是啊是啊?,连出卖朋友这种事情都能干成亏本买卖,我确是太没用了!
西门庆,原本我以为自己就够卑鄙的了,没想到你才是个中高手,陆谦佩服!陆谦真是佩服你的很啊!哈哈哈
我切了一声,身侧的温老狗小声咕哝了一句:就这脑子还想为官?没死在官场里头算是你运气好!
我冲他一竖大拇指:太爷?,咱们还真是英雄所见略同。
温老狗照着我的肩膀上又是一刀柄:滚,老子没跟你说话!
我夹着肩膀吸溜着嘴又问陆谦:不过我有个问题很想问你,你为什么这么恨林冲?还有刚才你说的他抢了你的贞娘,你的职位和声望什么什么的?这都是怎么回事儿?
陆谦咬牙切齿地道:对,我就是恨林冲。我自幼家贫,时常教同门看不起,那些人对我非打即骂!
独有林冲一人肯对我好,他原本与我一样,自幼丧父,家境贫寒,可是哪怕他日子过得再苦,都会把自己的口粮分我一半。
后来他一人到了东京,讨了个禁军教头的职位安住了脚。
而我却在家乡越混越差,后来实在是呆不下去,便来东京投奔他。是他替我谋了职位,又借我本钱在本地赁下房产安生渡日
温老狗止不住插话:那照这么说,他该是对你有恩吧?你怎说他与你有仇呢?
陆谦呵呵冷笑:对,要是照这么说的话,他确是对我有恩。但是有恩又如何?我不是照样混得不如他?
我在江湖上没有声望,我也没有贞娘那样贤良美貌的妻子,在京城也照样没有人看得起我!
可是他呢?有个那么好的娘子,还生了个那么好的儿子!一家三口过得和和美美不说,上头还放出话来,说要给他林冲升官!
转眼他就又平步青云了!而我呢?我还是什么也没有!照样是孤身一人,照样是一个节级小吏,照样没有人看得起!
他林冲既然视我为友?何不将他所有的一切都给我?他的名望,他的女人,他的前程,就应该全都给我!
就象当年那样,他宁可自己饿肚子也要把饭让给我吃!现在为什么就不肯了?为什么?他凭什么?
我和温老狗同时切了一声,在否定陆谦的人品上再次达成了共识。
我说:陆谦啊!依着我说,你这个人啊还真是连个畜牲都不如。
我西门庆活了有小三十年了,以前觉得温太爷的人品已经渣到极限了,没想到还会遇见你,陆谦你他么再次刷新了老子的三观!
嗯。温老狗惯性点头,回过神来手底下又是一动:西门庆,你敢辱骂本官?信不信本官我
我的手底下也是一动:太爷,别乱动,下头有刀子!
温老狗大惊:你你的手是什么时侯松开的?你这把刀又是打哪儿来的?
在你刚才跟我一块儿听那个小子讲故事的时侯,我从一种叫系统空间的东西里弄了一把刀,割开了那些绳儿,顺便把它比上了你的肚子。怎么样?太爷,把刀放下,咱们两个人聊聊吧?
你温老狗吓得怔住,可是手里的刀依然没松。
倒在地上一边缺德一边流血的陆谦怔了一瞬,又自大笑起来:哈哈哈哈!适才是谁说我蠢的?一转眼,你这老小子也被西门庆给耍了?哈哈哈,真是要笑死我了。
我的老天爷,谁能想到临死之前能教我看到这样一幕戏,我真是快要笑死了,哈哈哈
我白了他一眼:你给老子闭嘴吧!这么笑也不怕把你的肠子给喷出来!我说太爷,您是个聪明人,跟这个蠢货不一样。咱们不要跟自己过不去。
再过几年你就退休了,该当安度晚年。你把刀放下,我也把刀放下,咱们一人退一步,往后井水不犯河水可好?
温老狗铁青着脸看我:西门庆你可别忘了!你的妻儿还在我手里!现在你把林冲给我!咱们再来谈别的。
太爷?,实话告诉你,其实我妻儿已经被救出来了,不信你往窗户外头看看。
你放屁!
话音未落,门外就传来一个声音:温明文,快点将我女婿给放了,老子我饶你不死!
温老狗大惊:是吴千户?
回头看向窗外,只见远处涌来一堆人马,却是我丈人吴千户带着手下千余人等将这客栈团团围住。
温老狗顿时无措,冲着窗外大声道:千户,你可是疯了?这个西门庆他私通逃犯犯下重罪,你却要救他?莫忘他已将你闺女给休了,早就不是你女婿了?!
吴千户挥刀冲着他一指:姓温的,西门庆那个臭小子不是我女婿,他还是我干儿子呢!快点把刀给放下,老子饶你不死,要是敢伤我干儿子一根汗毛,老子铁定要了你的狗命!
他身后的车子里,玉楼,娇儿和瓶儿抱着孩子下来,对着我大声喊:大官人,你没事儿吧?大官人,你要小心啊。
我笑着说:娘子们别担心,大官人没事儿,跟太爷说上两句闲话就下去了。宝贝儿们别怕,大官人爱你们哦!
太爷,我之所以诱你过来,无非是让我丈人有机会去救我家人,现在你手里已经没有任何筹码了,还是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吧。
温老狗的脸色登时灰败:西门庆,你果然诡计多端。可我就是想不明白,你为什么要多走这一步棋,直接教吴千户救下你的家人可好?
第116章 金蝉脱壳
因为太爷你实在是太聪明了,你是主场的时侯,?我实在是没有把握弄得过你。
二来呢,?也是为了这个姓陆的小子。我得把他给引过来,?只要他一死,就没有人再追着陷害林大哥了。
等到过阵子风声不那么紧了,?林大哥就可以和他的家人重新露面当个顺民,?我家二郎或许也会改变主意,?不再落草为寇了呢。
陆谦终于不再笑了,他说:没想到你真的在为林冲着想。呵,是我错了,你这个人还是讲义气的,?不过你别忘了,?哪怕是你弄死了我,他林冲也照样是个逃犯!
我呵呵一笑:别着急,?咱的棋还没下完呢唉呦!
话没说完,温老狗突然一刀砍了下来。
那一刀没有砍断我的动脉?,?却将我的肩膀给砍开一大道口子。
我惊了一跳,抬脚将他手里的钢刀踢掉,正要拼刀去刺。
温明文却将衣服一把拉开,?露出满身缠着的炸药,取来蜡烛对着引信:
西门庆,你把我的脾气摸得太透了!
适才你拿林冲诱我之时,竟然教我忘了,今天我来本就是要与你同归于尽的!
你千算万算,?唯独算错了一步,那便是
我是个父亲!为了我的儿子,我什么都可以不要!
说话间,他已经将引信点着。
我把着窗户要往外跳,温老狗扑过来死死抱着我,大声喊道:良玉啊,是爹没用,骨子里面还是见利忘义!
西门庆拿着厚赏诱我,爹就又动心了!现在爹就陪你一起走。
西门庆,你的死期到了!下去给我儿子陪葬吧!
我左右挣扎着,却死活挣不开这老狗,火信马上燃尽,我绝望地闭上眼睛:二郎,咱们来世再见吧!
窗棂一闪,飞进个高大的人影,扯住温老狗的两个肩膀一声大喝,将他的两条手臂生生撕断,转手抱住我跃出窗外。
与此同时,身后一声震天巨响,砖石伴着残尸血雨横天弥漫?。
二郎抱着我落在地上,用身子将我紧紧压住。
直到眼前硝烟散尽,我这才能够睁开眼,赫然发现温老狗那两只断手还挂在我的身上,赶快把那两只手给拍掉,抱住武二问:二郎,你怎么样?
他皱着眉头骂了一句:西门庆,你小子又瞒了我话说完,他眼睛一闭倒在我身上晕了过去!
二郎!我一把抱住他,顿觉天聋地哑
身后急忙奔过两个人来,正是时迁和林冲,我和林冲一边一个扶起武二就往一旁的马车里跑。
时迁在后面追着喊:西门庆,这事儿真不怨我,昨儿个武松来找我,上来就逼着我问你在哪儿。
我不说,他就要把我给跺到土里头活埋了,我就只好把实话告诉他了。
哪儿还顾得上埋怨他,在马车里将武二面朝下放好,只见他身后被炸得一片模糊,突突往外冒血,林冲取了金疮药出来给他敷上,那血还是流得止不住。
系统大声提醒:你的蒲公英药粉,那东西管用!
我回来神来,赶快将药粉撒上他的后背,血渐渐止住了,可是他后背上的肉还是往外翻着,怎么看怎么惊心。
我拉着他的手一个劲儿地哭。
刚才那个炸药的力度那么大,要不是他护着,我铁定要被炸成碎片的。
二郎,这回又是我连累了你。
林冲叹道:大官人休要自责,若是这一回受伤的是你,都头他定然会比伤了自己更加痛心。你放心,都头内力极好,外伤虽重,却并未伤及内里,将养些时日便好。
我还是捂着嘴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林冲叹了口气没有再说什么,就连一向话多的时迁也不说话了,突然听到武松迷迷糊糊地说了一句:西门庆,你给老子闭嘴吧,别哭得象个娘们似的,教老子心烦。
上前一把握了他的手:二郎
这货竟然又咧着嘴笑了:臭小子,老子现在想吃吃蜜饯。
二郎,看你等你好一些再吃吧。这会儿你让我怎么给你?
时迁在旁边急了:啧,西门庆,都头想吃蜜饯?,你就给他一个嘛。
看你那个捏扭样儿,不就是怕我管你要吗?
放心吧,我不吃,林大哥也不吃。是吧,林大哥?
林冲干咳一声:时迁兄弟,咱们还是先出去吧,教大官人和都头多说两句话。
两个人跳下车,林冲又细心地把车帘给拉上。
我取了个蜜饯含在嘴里,凑到武二的唇角去喂他,眼泪顺着嘴角流到他的嘴里,这货虚得连馋嘴的力气都没有,裹着我的舌头咂了一下,笑着说:臭小子,别他娘的哭得象个娘们儿似的,放心吧,老子死不了,老子还想跟你吃一辈子的蜜饯呢。
我抱着他哽咽:好,等你好了,我们两个吃一辈子蜜饯。还有可乐,也该买了
他问:可乐又是个什,什么东西?
等你好点再告诉你,现在你先把身体养好再说。
他笑着骂:臭小子,花样儿真他娘的多,老子跟你玩儿一辈子都不会腻。
忽听得车外有人道:西门庆,你小子在里头不?
是吴千户的声音,我这才回过神来:爹,你等一下,我马上出去,我有件大事儿要跟你说
将武松的身子放好,叫时迁进来看着他,扯着林冲跑到吴千户身边小声问:爹,房里找到几具尸首?
吴千户道:楼底下找着几具,是老狗和那个姓陆的手下,都教压得肉饼也似,全都没个人样儿了。
楼上有三具,温老狗叫炸得四处都是,尸首找着都拼不到一块儿。
不过老子还真是不得不佩服他,临死前那一瞬,他将一排柜子撞倒,护在温良玉身上,自己炸得粉碎,还保着温良玉有半口气。
陆谦当时还活着,看事儿不对先藏到床底下去了,这会儿也还有半口气儿。
说话间,三个人一起进了废墟,温良玉和陆谦两个人并排躺着,身上被烫得焦黑,显然都快不行了。
我说:林大哥你现在就把身上的衣服脱下来,跟陆谦互换,爹,我教你带的东西你带来了吗?
你交待的事儿爹还敢忘?来,都在这儿呢。
我接过吴千户递过来的墨盒银针,照着温良玉的耳后就刺。
二郎脖子上那排金印我实在是太熟悉了,闭着眼睛就能刺得一模一样,刺完了金印,又将二郎常穿的一身衣服给温良玉换上。
林冲当即明白我是要做什么了,将自己的衣服脱下穿在陆谦身上,也把自己的名字籍贯刺配沧州等字样刺在陆谦耳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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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门庆爱武松[水浒]——朴愚子(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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