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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门庆爱武松[水浒]——朴愚子(47)

    往日里对你打,对你骂,不是因着不爱你,只是因为我武大有着那个病,唯有打你骂你,折磨你,看着你与别人做那事时我才满足。
    我也想把那毛病给戒了,可混是戒不掉啊,这一世娶你为妻,却与你成了孽债,今天我用这条命来成全你!到了来世,你莫要再怪我
    越听头皮越发麻,待到通的一声将那门板踹掉,扯着潘金莲堪堪跑上正街。
    武大突然从后面扑过来,一把抱住我的腰,大声喊道:来人啊!快来人啊!西门庆他偷了我的女人!又给我下了毒!西门庆他要毒死我!你们全都来亲眼看看啊!
    我死命挣着他的手,可是这人的力气却是大得出奇,不管怎么拳打脚踢都挣不开。
    一旁的潘金莲还在依着我吃吃地笑着:长久夫妻,哈哈,长久夫妻,我要与大官人做长久夫妻了,哈哈哈哈!
    转眼人群围了过来,我被武大死死抱着脱不了身,倒在地上冲着身边的人求救:快去报官,武大疯了,这潘六儿吃了不对的东西,她也疯了,你们快叫太爷过来审案啊!
    所有人都在围着看热闹,没有一个人去报官的。
    武大死死地抱着我的腰,放声嘶喊着:都来看啊快来看,这清河县的首富西门大官人,为了与我混家做长久夫妻,今日当街毒杀我武大,全县的人可都来给我做个见证啊!
    说话间,鲜血已经从他的眼睛鼻子耳朵和嘴巴里面流出来,染得那张怪脸更加骇人。
    我拼力地掰着他的手,大声叫道:武大,不要强讹人,我没有
    潘金莲却偎在我身侧嘻声笑道:不,大官人,你有!你就是有,你心里是爱我的,只是你自己不敢承认。你怕说爱我,所以你就毒死我家男人,你想带我走,咯咯咯!
    我拼命挣扎着道:潘六儿,你此时中了药,莫再胡言乱语了。来人啊,快点来人,把武大从我身上解开,用一盆凉水泼醒这潘六儿啊!
    围观的人全是冷漠,他们只顾着象看猴子一样看着我们三个人,却没有人一个人上前来帮我的。
    武大狞笑着爬上我的后背,附在我的耳朵上说:潘六儿她醒不了了,自从她迷上你那一天她便醒不了了,我今日就成全她,哈哈,我来成全她?!
    话一说完,他突然仰脸冲着空中大声喊了起来:二弟?!快来啊!有人要杀你大哥大嫂了!
    我拼力去推他:武二不在,你喊也没用!武大,为何你要这般害我?
    话音没落,却听到街那头传来奇迹般的一声回应:大哥!我在这里,你在哪儿?
    武大拼着老命应他:二弟?,我在这里,西门庆他要杀我!
    转眼间,一个高大的身影从西街飞身而来,推开人群冲过来将武大从我身上一把揪下来,托在怀里抱紧。
    大哥,发生什么事情了?
    第68章 武松杀嫂
    武大颤着手指向我:二郎,是你亲眼所见,?西门庆他为了图你嫂嫂,?就给我下了毒!是他杀了我,?二郎,你可要给我报仇啊!
    武松瞪眼看着我:西门庆,?真的是你害我哥哥?
    我急声道:不是的,?二郎!你听我解释
    武大突然一声惨叫,?睁着流血的眼睛断了气,那根手指依然指向我。
    大哥啊!武松将武大抱在怀里,仰天发出一声怒吼。
    身侧的潘金莲突然贴了过来,盯着我的脸道:大官人,?奴家爱你,?奴家要与你作十世夫妻,教这武大去死吧!他死了,?也免得挡着你我二人做夫妻!
    周围的人群立马炸了,争着抢着指证我:武都头,?就是这奸夫,当街毒死你家大哥的,这□□与他相好早已不是一日两日!我们适才全都看到了。
    对,?我们皆可作证,这个西门庆早日里就走过你嫂子的暗门子,还叫自家大娘子捉了奸去!
    这个西门庆,号称个全县首富,竟然做下这等不义之事,?为了谋人家女人,当街毒害人家丈夫。武都头,你可断然不能饶他!他杀了你大哥,我们可都是亲眼所见。
    众人七嘴八舌,直吵得我头昏脑胀。
    看着这些或远或近的面孔,有我的街坊邻居,有我生意场上的朋友,有在这县里经常来往的人物。
    往日里,他们皆围着我大官人长,大官人短地叫着,此时却要这般落井下石,真不记得往日里曾经如何得罪过他们。
    迎向武松那双血红的眼睛,我蹭着地面后退:不,二郎,我没有,我真的没有杀你哥哥,之前与你嫂子的事情也有因由,原想等着你回来了,我仔细向你解释,未想到会出这样的状况,我们还是朋友的对吧?是朋友的话,就求你信我
    武松用手指着我,眼含热泪,抖着嘴唇半天未说出一个字来。
    我看到他的手慢慢垂了下来,按在了腰间那把割鱼刀上。
    头皮陡然一紧,我从地上跳起来转身要逃,他突然把我擒在手里往怀里一扯,大叫一声:去死吧!
    手起刀落,一道热血直喷出十丈多远!
    我惨叫一声,跌倒在地上。
    睁眼却见,潘金莲那张脸带着痴迷的笑容直迫眉睫,她呢喃着叫了一声:大官人啊
    将身子往我的身上一倒?,热血顿时沾透了我的衣裳。
    武二又是一声大喝,将潘金莲扯将回来,顺着腹部一刀斜劈上去,那妇人腹中肚肠便一起淌在地上,整个人就象个陡然空掉的皮囊一样,被他卡着脖子抓在手里来回晃着。
    夕阳把他们两个人的影子映成一抹惨红,就象电影末尾的剪影。
    我从来没有见过武二如此残暴的样子。
    这,还是我深爱着的那个人吗?
    人群的惊叫声此起彼伏,我怔然看着腹内空空的潘金莲从武二的手中跌落,以一种极为怪异的姿势躺倒在大街上,她的脖子被砍掉了一半,此时脑袋扭在背后,还在诡异地看着我笑。
    她的腹内已经没有了五脏与肚肠,空空的皮囊倒在一处,整副内脏却掉在另一边。
    武大七窍流血,全身紫黑地倒在不远处的地方,一根手指依然死死地指向我。
    武二喘着粗气盯着他们的尸体看着,原本英俊的五官因沾着血迹如同凶神。
    我茫然抬头望着他,他亦缓慢地回过头来看向我,眸底是惊人的狠戾。
    远处传来了柴进的声音,他大声喊叫道:武松,休要伤了大官人!切莫伤他,切莫伤他!
    我恍惚叫了一声:大哥,快来救我!
    身子一软,倒在地上晕了过去!
    混混沌沌,恍恍惚惚。
    与武松初相见时那一眼惊鸿。
    在山间共浴时那满目惊艳。
    在沙场上的舍生相护。
    曾发誓要珍藏一生的记忆,此时全都被搅得残破不堪。
    眼前只留下潘金莲被掏空的躯体。
    武大七窍流血的尸身。
    割鱼刀的寒光。
    潘金莲掉在地上的肚肠。
    武松逆着光的身影,还有他看不出情绪的五官。
    一帧帧,一幕幕,不停在眼前辗转。
    被这些镜头几乎要逼得疯了,却偏是醒不过来。
    隐约觉得是柴进坐在身边与我说了些话,又问了大夫我的身子怎么样?
    柜上郎中道:大官人的身体底子本是极好的,只是那一日受的惊吓太重,得将养些时日才好。
    柴进便叹了口气,替我掖了掖被角道:小弟?,你先仔细将养着,二郎那里的事情还要我去打点,待我将他的事情管待完了,再来看你。
    我想应他,又开不了口,耳听着门外车马声响,却是他已经走了。
    然后月娘又来了,进门就与几个姐妹抱头哭了一场,她说:大官人啊,我初时不教你与那个潘姓妇人来往,你非是不听我的,如今招下这等祸事。
    亏得那日那位紫衣相公来得巧,死活拦住了武二,要不然,怕是你也与那潘姓妇人一样的下场了!
    话说完了,她便坐在床前又哭骂我,说我不知好歹,骂我强要休妻,骂我狼心狗肺不知自重,然后又骂武二,说他将我害成这样,合该凌迟了他。
    之后又骂那潘姓妇人与武大,将所有该骂的人骂完了一遍,她却还是不走。说要留下替我支持家务,万不能待我醒来,看到这个家里头乱了。
    吴千户进来扯她,说原是背着我丈母娘教她回来看我一眼,她这看上一眼便不回去,教外人知道,岂不是落了笑柄?
    眼瞅着月娘死抱着床柱不走,吴千户发了脾气,硬是把她给抓起来扛着,强行背走的。
    再然后,县太爷又来了,身后跟着温良玉,进门先是象模象样地慰问了一下我的病情,然后就坐在床前开始叨叨。
    他说:武二是个莽夫,之前你待他那般好,我们全都看见了,此时他却当街要杀你,人证物证皆在,他可托赖不得。
    他哥武大服的毒药全是自己买的,药铺里有人证亦有物证,我将此事说与武二听,他亦不发一言,明知道是自己冤枉了你,还是一句错也不肯认,你看他这人品。
    原本他当街杀嫂辱尸该着判个斩间侯的,从沧州来的那个柴进却与他上下打点,教轻判了他。
    唉,大官人,我怎么觉得这事儿有些奇呢?之前不是你与柴大官人交好吗?不是你二人兄弟相称,还要一起做生意吗?
    怎地他现在又替武二跑路子打点了?唉,这些江湖人的路数?,我还真是看不懂啊,看不懂!
    温良玉亦上前道:大官人,我是良玉。收到你的书信我便往回转,未想到了家门得到的却是你出事的消息,如今案情已然大白。
    那杀人的凶手哪怕是再走门路也断然要被重判,往后他定然伤不得你。
    大官人,你可早些好过来吧,这一家子事务还得你一人撑着哩。
    这些事情我全都听得到,人却是醒不过来。
    系统有时会在我的脑子里面哔哔几句,无非是告诉我如何调息养神让自己早点醒过来,我亦无法应它。
    待到完全醒来,能下地走动已经是一个多月以后了。
    昏迷时是腊月底,醒来时已经是二月初,躺了这一个多月里人瘦了不少,也虚也不少。
    代安扶着到廊前铺了个软椅坐下,抬眼就看到我家那三个女人正带着一群下人剪了腊梅枝插花瓶,又领着人将绿迎春的藤蔓缠在篱笆上,个个穿着粗衣短打,摸得满手泥巴?。
    我问代安,她们几个怎么就做起这个来了?
    代安说:爹病着的这些时日,玉楼奶奶管着帐,瓶儿奶奶养着孩子还顺带管教家务,来往送药的事儿却全是娇儿奶奶来做的。
    前几日里,家里招了一批下人,三位奶奶怕这些人不知道府上规矩,便亲自带着他们料理家务。您瞅瞅,这会儿园子里是不是比年前还象模样了?
    到底是些经过历炼的女子,心理素质要比普通女人强得多。
    我这一病,她们不但没有手足无措地教这个家乱掉,反倒想着怎么把这个家给弄得更好。
    看来平日里没有白痛她们。
    门口那只肥胖的母狗跑过来,身后跟着一群小狗崽儿,钻在它肚子底下抢着够奶嘴儿。
    母狗扭着大胖屁股院前院后来回跑着躲,它一跑,脖子里那枚铃铛就响,脆生生的一串声音绕着梁,那帮小胖狗就追着那个声音去找它娘。
    我对代安道:且记得我也有个这样的铃铛来着,放哪儿了?
    代安道:在您装药的匣子里呢,我去给爹取来。
    铃铛拿来了,跟我家母狗脖子上的一模一样,拿在手里晃了晃,立时将那些迷了路的小狗崽子们给引了来,一个个围着我的脚腕子直哼哼,个把缺心眼儿的还拿着我的脚趾头当奶嘴儿啃。
    我将那几只小肉狗踢开,道:代安,给我取些棉花来,将这铃铛给堵上。
    代安应了诺,自去房里取棉花,我将铃挡握在掌心,忽觉得眼前似有光芒一闪。
    再抬头,却见不远处的大槐树底下站着个人影,黑色的骑服上绣着一道精细的红边,半尺宽的乌鱼皮带扎得腰身精瘦?,脚上是一双黑色的乌鱼皮靴,将他的腿型拉得无比长。
    朗眉一弯,星眸含笑。他对着我轻声叫了一句:哥哥。
    天空的乌云被风吹开一条缝,清冷的阳光如同老天爷失手撒了半碗稀饭从那缝里头淌下来。
    他整个人便笼在那一束亮白色的光芒里。
    眼前的黑色荆棘退去,火红的玫瑰如同赤焰,在那人面前分出一条大道。
    他便踏着荆棘,趟过花海向我走来。
    我失声道:二郎,我未杀你哥哥,不要伤我
    手下一松,那枚铃铛化成一道银色光影滚落到他脚下。
    他弯腰将那个铃铛拾起来,皱起眉头向我道:大官人,您还玩这个?
    陡然一省,抬手展了展眼角,这才看清眼前情形。
    哪有什么荆棘?哪有什么花海?眼前站的那个人亦不是心中所念。
    尴尬地笑了笑:是良玉啊,换了身衣服,未看清是你。
    温良玉便笑了,挺直了腰身道:昨日父亲带我出城去游猎,特地做了这身衣服给我,大官人瞅瞅,这个款式配不配我。
    我便笑道:濯然明媚,陌上谁家少年。二公子穿成这样出去,也想教城内妇孺瓜果盈车了?
    温良玉朗声一笑,坐到我身侧来。
    我将瓜果点心递到他面前,下人又上前侍了茶。
    我病的这段时日,温良玉时常随他老爹来看我,下人们与他熟了,娘子们也都不再回避,待他就如同家人一般。
    良玉与我闲话着城中闲事。
    他道,东家绸缎庄子的掌柜娶亲,儿子娶了西家米铺的千金,他替他父亲前去随过礼,看那两家人倒也和睦得很。
    又说起前几日,知府家又添了个公子,也是他替他爹前去送的贺礼,知府大人与他见了面,二人聊得也算投契。
    接下来又聊到衙门里刚请了个师爷,绍兴来的,哪儿都好,就是说话有些听不懂,貌似还有些结巴,一封公文要念上半晌方才明白他说的是什么。
    我便听得直笑,道:二公子肯回来助太爷一臂之力,太爷定然欣慰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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