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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门庆爱武松[水浒]——朴愚子(44)

    啊哟,我去!我惊得一把捂住脸,心说我的个丈人哟,你办那东瀛娘们带着这只鸟儿干嘛啊?
    这下可赶着给你来了个现场重播!你是怎么也摘不出去了。
    我岳母抱着头一声惨叫,揪着我岳父的脖子照死里抽起来:啊!你这个老畜牲,老娘我跟你拼了啊!我叫你弄头牌,我叫你养什么东瀛美女,你看今天老娘我不打死你!
    眼瞅着我岳父那条小命要折,我英勇地冲到鸟笼旁边把手伸进去打算杀鸟灭口,反被那禽兽一口啄在手背上,当时就崩出血来,那货反倒翅膀一展,飞到梁上,换了我的腔调道:泰山遇了喜事,我得道贺,这点心意您拿着。
    月娘一听这话,当场就疯了,冲过来就揪我的耳朵:西门庆,你这个混蛋,我爹做下这种糊涂事,你还纵着,看我今天不打死你。
    瞬时间,满屋子鸡飞狗跳。
    岳母拿着个鸡毛掸子把我岳父揍得满脸开花,我的耳朵快要被月娘给揪掉。
    我岳父突然得到灵感,指着我道:浑家!是你女婿?,是你女婿撺掇的我弄那头牌,又是他昨夜将那个东瀛女人送到我床上来的,要打你打他!
    我岳母回过头来,用一双血淋淋的眼睛瞪着我:我就知道你西门庆不是个好东西,你丈人这样全是你教的。
    二话不说,舞着鸡毛掸子就抽我。
    我岳父为表忠诚,也拿着烟袋锅子追着我打:西门庆,就是你教坏我的!你教我对不起我贤妻,对不起我闺女,你才应该被打!
    转眼他们一家三口群殴我一个。
    躲过了月娘揪我耳朵的手,胳膊上又挨了我岳母几下鸡毛掸子,刚刚护了手臂,头上又狠狠挨了我岳父几个烟袋锅子。
    眼瞅着这一家三口要把我往死里整。
    拼着老命挣扎着从他们三个人的魔爪下面逃出来,我大吼一声:你们都打够了没有?我要休妻!我要正式休妻!我不跟你们这一家子人过了!
    三个人同时住了手,气喘吁吁地看着我。
    我捂着头上被打出来的大包,把流血的手放在嘴里嘬了一下,道:非是我西门庆不顾结发情谊,是我今天带着诚意上门,你们却全家人一起上来打我!
    今天我的心可是被伤透了,明日我便一纸休书休了吴月娘,你们全家人都别挑我的礼!
    这几个人全都怔住,吴千户收了烟袋锅子,正色问:西门庆,你小子是说真的?
    我岳母拿鸡毛掸子指着我的鼻子道:西门庆,你敢再把这话说一遍。
    我豁出去大声喊:再说一万遍也是一样,今天西门庆我要休妻!
    吴月娘盯着我一字一句地问:西门庆,你是认真的?
    我不敢看她的眼睛,低头道:对,我是认真的,话一出口绝不反悔,今日我便立下字据,将我西门府的所有财产分你一半,你往后找个真心痛爱你的男人过吧,是我西门庆配不上你!
    话一说完,我纵身跳上房梁,一把抓住那只鸟儿的翅膀。
    鸟儿挣扎着大叫:我C,你这厮要杀鸟灭口!
    我揪着它的翅膀照着房梁上用力一摔,这货腿一伸就晕过去了。
    我把它提溜在手里,跳下房梁就往门外走。
    月娘在我身后哭着追出来:庆郎,你回来,你给我回来!你跟我说这一切不是真的,不是真的!你不想与我和离的是不是?是我们逼打得你太狠了,是不是?
    第64章 烦人亲戚
    我丈人和我岳母一起扯她:这种男人你要他作什么?根本就没有诚意待你,好在他承当着给你一半家产,?怎么说也有几万两纹银,?够给你当嫁妆寻个好上一万倍的。
    月娘哭得嗓子都哑了,?她说:我要他西门庆的银子作什么?我要的是他这个人啊!
    庆郎,你回来啊!往后我什么事都依你,?你哪怕是把那个潘六儿给娶进门来我都是依的。你给我回来啊,?你带我一起走啊!
    我捂着耳朵不敢听她的声音,?生怕自己会忍不住跑回去,再次把她抱在怀里。
    告诉她,她是我这辈子最最喜欢的女人,最最痛爱的姐妹,?我真的想和她一辈子都这么好下去。
    可是姐妹终究只是姐妹,?她要的爱情我给不了!她要的温存我给不了!她要的孩子,我更是给不了!继续耗下去,?对她太不公平。
    将那只死鸟往路边一丢,强忍着心痛一路狂奔着逃回家去。
    **
    西门庆休妻的事情轰动了整个州府,?西门府的财产分成两半,也就不再是清河县首富了。
    而我丈人家平白得了几万两纹银,底气突然就粗了,?腰杆也就硬了,转眼大批巴结的人涌上门来,更有不少青年才俊上门向月娘求亲。
    让我意外的是,这些人挨个都被月娘一家子人给骂回去了。
    吴千户说了:当我们不知道你们这些疯狗在想什么呢?图我闺女的嫁妆?想死你们!
    我丈母娘也说了:我家那个傻丫头还惦着西门庆那个王八蛋呢!你们再等等,等着她把那个畜牲给忘干净了再说。
    你们问我们家月娘想要个什么样的郎君啊?
    呵,?简单啊,跟西门庆一样长得好,跟西门庆一样有钱,跟西门庆一样能哄女人的就成。
    不过不能象他一样贱!翻遍大宋,再找不着这么贱的男人了!
    哟,你们都不是啊?那你们在这儿扯什么混犊子,还不都有多远滚多远去?
    月娘一走,院子里陡然冷清了不少,春梅本就是她带回来的大丫环,她走了,春梅必然也是跟着她走。
    还有些下人也是跟着她陪嫁过来的,我也都教回去了。
    吴千户教太爷替他来骂我。
    他说:西门庆,你非得这么认真是不是?
    老子不想要你那几万两银子,是想叫你跟我闺女好好过下去,老子这边给你留着后路呢,你还把下人也给遣回来?是要彻底堵上这道门呢?
    我教太爷原样捎话给他。
    我说爹,之前我从来没有这么叫过你,现在我才这么叫你。
    在我心里,你既象父亲,又象兄长,往后你不再是我丈人,可还是我的长辈,我的知已,我的挚友。
    我认你作义父,岳母是我义母,月娘是我妹妹,我们两家人还这么时常来往着,不也很好?
    太爷将我这话带过去,吴千户哭了,喝醉了酒把我西门庆的十八代祖宗骂了个遍,说我是这天底下头一号的混仗王八蛋。
    他问我为什么这么贱的出奇,偏又这么招人喜欢!
    他闺女天天哭着说忘不了我,他也忘不了我!
    我丈母娘一提起我就骂,骂得要多难听就有多难听,可是但凡来个想提亲的男人,她就先拿着跟我比,比来比去的,说这些人全都不成。
    然后就继续叨叨着骂我,说我西门庆真是贱得天下无双!我要敢说自己是天下第一贱,天下第二贱都得一头扎河里把自己给淹死他也不敢往我面前凑!
    然后,吴千户又说,西门庆这个干儿子他认定了,谁要是敢在这个地盘上欺负西门庆,他带着手下千余人把那个人揍出屎来。
    乱乱糟糟,恍恍惚惚,和离一事终成了定局不,是我以为这一切成了定局。
    这天上午我正在房檐底下晒太阳,突然听到大门一响,一队人马杀了进来。
    这个喊:堂哥,我来看你了。
    那个叫:堂弟?,好久不见啊。
    有人说:我的大堂叔,你这阵子不忙啊?
    又有人叫:我亲亲的侄儿哟,咱们这可好久没打照面了。
    一群见过面的,没见过面的,打过招呼的,没打过招呼的,认识的,不认识的男女老少一起拥进来。
    我被这阵仗吓住,茫然看着这一堆热笑的面孔不知道该是先叫哪一个。
    一个长得象四喜丸子一样的白胖大爷走到我面前一把拉着我的手,叫了一声:叔,你不认得我了,我是你的亲侄小喜啊。
    我说:看你长得象,具体是哪个小喜,我却不记得了。
    又有一个长得象条麻杆似的爷们儿走过来说:给大堂哥见礼,我带着你侄儿过来的,来,小村儿给你表堂叔见礼。
    长得象根细麻绳似的黑小子凑过来叫了一声:表堂叔好。
    原谅我还是没想起来这爷俩人是谁,又从人堆后面挤出来一个胖婆子,上来就抱我:庆儿啊,我是你老姑,好久不见。
    一个长得象海鲜似的壮汉上来拉着我的手左右摇着说:小庆啊,我是四叔啊!怎地一阵子不见就不认识我了?
    我从这群人的体态和长相上找不到任何西门家族的基因特征,只得怔着脸傻笑。
    娇儿,玉楼和瓶儿一起走出来,将这些人全都打量了一遍问:您几位是
    那帮子人叽叽喳喳又报了一通名号,无非是与我驴尾巴吊棒槌,几百杆子打不着的亲戚们。
    我被他们嘴里乱七八糟的祖谱绕得胸闷脑涨,直接问:各位尊客,直说找我有什么事儿吧。
    小喜上来拉着我的手道:堂叔啊,我们知道你最近休了妻,叫人讹走咱西门家几万两银子,可有此事?
    我赶快更正他:没有人讹我银子,是我休了妻,按正理该把财产分人家一半。
    四喜丸子立马跺脚:堂叔,你还是太年轻啊,太容易被人给骗到。依着咱们大宋律例?,要休妻不过是一纸文书而已,与财产不相干的。
    若是她娘家真的争竞起来,你只需将她的嫁妆原样退还就是,哪儿能杀自己一身血肉,将财产分她一半哩?
    海鲜也说:侄儿啊,不是老叔我说你,咱西门家的银子不是大风刮来的,不是天上掉下的,是你爹你爷咱西门家祖宗十八代一文一文攒下来的,哪儿能说给就给?还一下子就给出几万两去?
    我们几个得到消息就赶快过来了,银票铺子全都给了没?没给就想办法给赖掉,万不能上这个当。
    我将手从他们怀里抽出来:这是我的私事,各位不必操心。
    哪儿能不管?我那圆球一样的老姑从人堆里跳出来,扯着和她一样圆球样的儿子教我看:这可是你亲表弟?,你看看他,长得跟你一样不?
    咱们现在一条血脉上的人物未说分西门家的一两银子,倒教个出了府的外人分走几万两?传出去都教人笑话。
    闲话不多说,我们几个就是来护你家业的,从今个起,我们就在西门府住下了,但凡有人想要上门来拿钱物,叫他们从我们的身上踏过去!
    话音一落,立马得到众棒槌们的响应,这些人也不用我招呼,主动地分散到宅子里各屋住下,将行李一取,摆出扎长桩,打硬仗的架势来。
    整个家突然间就这么热闹起来了。
    晚上,瓶儿抱着孩子,娇儿拿着她那一堆首饰,玉楼抱着她那一堆帐本钻到我房里来。
    我说:不是吧?就这么被雀巢鸠占了?你们几个这战斗力也不成啊!
    瓶儿委屈着直掉眼泪;这些人事儿太多了,今天非要上我房里来,说要看咱家官哥。
    我寻思着,自家亲戚想看孩子咱们也不能硬拦着。
    结果那个老姑说的话不三不四的,非说官哥他长得不象你,明明就是别人家的种!
    李娇儿懒洋洋地摇着帕子道:按说这话也没错,你跟他们认真什么?说就说呗,反正大官人将官哥当亲儿子看,教他们干生气去。
    李瓶儿还是气得直哭:我气就气在这里呢,大官人都没有嫌弃过我的儿子,他们倒是说三道四的,实在是太欺侮人。
    我安抚了她几句,问玉楼和娇儿:你们两个怎么也不在房里头呆了?
    孟玉楼抱着脑袋看帐本,说:快到年底了,帐目本来就多,他们带来的那些小崽子们又天天吵闹,我头痛得不行,到大官人这里来避避。
    李娇儿说:别提了,那几个小崽子一刻也不消停,在我那园子里追猫打狗的,我也上你这儿来避避。
    孟玉楼道:大官人,莫怪我说话直,这些亲戚平日里都不来往,今天突然全都上门来,怕是知道姐姐走了,你分了家产,他们也想上来打一把秋丰呢,你留着他们在这里能有什么好处?不如早些打发了吧。
    我摇着头笑:罢了罢了,让他们闹上几日吧,免得这院子里冷清了我更是睡不着。
    她们几个知道我这是又思念月娘了,相互看了一眼,也就不再多说什么。
    李娇儿站起来一拍手:得了得了,不说他们了,玉楼姐姐你也别忙呵了,咱们四个人刚好凑上一桌,打马吊可好?
    这个提议好,李瓶儿把孩子往养娘手里一递,玉楼把帐本一合,四个人围着桌子打马吊,转眼就热火朝天。
    到了晚上,玉楼和娇儿偎着我躺在大床上,瓶儿带着孩子去一旁的暖榻上躺了。
    玉楼白天用脑量大,很快就睡着了,李娇儿不老实,非要拱到我怀里睡,她抠着我的衣领问:大官人,你为什么会让大姐姐走?
    我说:有的东西我给不了她,就想放她去成全她想要的东西。
    李娇儿道:或者她想要的并没有你想的那么多呢?或者她也只想和你平安相守一生?
    我说:娇儿,月娘和你们都不一样,她自幼锦衣玉食里长大,没吃过什么苦,嫁入我西门府才是委屈了她。
    所以我就尽量想对她好,给她最大的抬举,但是我有什么毛病你是最清楚的,我不能跟她有个孩子,她这一生便不圆满,所以,我才想放她走。
    李娇儿没再说什么,我又问:娇儿,我有这个病,你能受得了吗?
    她说:我有什么受不了的?我不是有那些角先生吗?
    我说:那玉楼和瓶儿呢?
    她说:那你多备几套角先生,我教她们怎么用。
    我被她给怄笑了:你这个丫头啊。
    她揽紧我的脖子:大官人,你别让我们走。我们都和大姐姐不一样,我青楼出身,看惯了风月,玉楼姐姐和瓶儿妹妹都嫁过人,她们该经历的都已经经历过了,很多事情都看得开。
    你只要留我们在府里,我们甘愿当你的好姐妹,我们什么都不要,只要能陪着你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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