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那个情形就觉得可爱,顺便将红包多封了一个,待到他送来好消息时一并给他。
这天下午正在家里读佛经。
突然听到大门哐的一声响,接下来是安九的声音:大官人,快来救救武都头!
心下一惊,迎出门看,却见武松面红耳赤地伏在安九肩膀上,额上青筋暴起,满头是汗,眼神似乎也有些离乱。
我被吓了一跳,急声问道:他这是怎么了?
安九道:适才武都头帮您送药,路上走得急了些,将个药瓶子给打碎了。
武都头说你店里的补药都贵得很,怕那药丸子丢了可惜,便拣起来自己吃了,说是回过头来他再赔你银子
未想那药吃下不一会儿,就看他脸色不对,气也粗了,眼也直了,脸也红了。
我们都问他哪儿不舒服,他也不肯说,只说叫来找你。结果走到半路上,你看他这个样子!竟是连意识也有些昏聩了!
我气得直跳脚:这个夯货!药丢了丢了便是,哪儿能混吃的?他吃的是什么药?你可记得?
安九将个破瓷瓶递给我:就是这个!
我一看,立马就吓得呆住,这不是上回丢儿走的时侯,我吃的那种药吗?
安九,你可记得他吃了几颗?
许是有三颗吧?
苍天!上回我只吃了一颗就难受了一天一|夜,过后又病了那些时日,他竟然敢一下子吃下三颗?
武松突然抬头,用力将身边的人一挣,扯着自己的领子大声喊道:热,热,热死老子了!水,水,给老子水
下人们赶快将茶水奉上,却被武松一手打翻,伸着脖子冲着院子中间的池塘就跑过去了。
池塘里面已然结起薄冰,他这一身热汗跳下去怎么得了!
我与安九几个冲过去死死将他抱住按在椅子上,取了牛筋索将他捆好,叫小厮赶快往浴阁里头打水,把他给和衣泡进去,又唤了人快去柜上把郎中给叫过来。
武松在我们几个人手底下又吼又骂,又叫又喊,混似牛魔王转世。
我擦着额上的冷汗偷着往他身下看了一眼,虽然还没有露出具体形状,不过铁定已经有些抬头了,一会儿怕是有他受的!
似是感觉到我的目光,武松突然抬起头来,拿着血红的眼珠瞪着我大吼一声:西门庆,你这厮又来害我!直扑过来张开大嘴就要照着我脸上咬。
安九带着几个下人拼了命的这才把他在水里死死按住,这货还象头倔牛似的,一边挺着身子打滚一边大声嘶喊着骂我。
不一时郎中来了,给武松号了号脉?,将我叫到一旁道:大官人,武都头现在凶险的很,只能是叫下人们先用凉药给他泡着,再寻些药物给他喝上。可饶是如此,怕他往后也得留下病根。
我吓得一把掩住口:有这么严重?
大官人,咱家这味药的药力您又不是不知道?哪怕是八十岁的老翁吃了都得狂上一阵,何况是武都头这身子骨儿本来就好!若是这药性不解,那物充血肿胀上三天三夜,还能不废了?
我急声问道:难不成就没有办法可解?
郎中脸一红:办法自是有一个,大官人还用来问我?
我立马叫李娇儿过来道:你这会儿跑得快点,去丽春院找两个干净姑娘过来不是,你得多找几个,要要六七个吧。
李娇儿会了意转身要走,身后的武松大声吼道:西门庆,你说的什么?你敢大声点!
我这才突然想起来,武松向来最烦的就是丽春院的姑娘,若真找来了,哪怕是再干净他也不会碰的。
我拍着手背看他:武二,我这不是想办法救你的吗?你冲我急什么?横顺委屈一下,先不叫自己难受了再说。
他满脸通红,目眦尽裂:西门庆,你今日敢教那样的女人近我,我定然将你碎尸万段!
还是这副凶残模样,我也有些气了:武二,你再这么不知好歹我还真就不管你了!
他咬紧牙在水里挣扎着:你给我过来,西门庆,你有胆子你给我过来!
傻子才过去!
我要现在走近了,你还不一口咬断我脖子?
不知好歹的东西!我狠狠瞪了他一眼,将门一甩就走了出去。
出了门就叫代安赶快取了匹快马,一口气往李雪梅家里跑。
想想他那物真要涨上三天三夜,不痛死也得憋死,不憋死也得憋废,虽然那药不是我叫他吃的,可是依着他恨我那德性,为了此事杀了我也不一定。
嘴上虽硬,办法还是得替他想的。
冲到李雪梅家,将门砸了半晌,里面方才传出那个牛铃般的声音:谁啊!
第39章 二郎强上大官人
我急声道:我是武二的朋友,特来寻你的,?李雪梅姑娘,?武二他有些麻烦,?得你过去帮忙。
李雪梅开了门,端着一张黑脸将我从头到脚打遍了一圈:你不就是前日里在我门前遛狗,?又教狗丢了的那个官人吗?你适才说什么?二郎哥他怎么了?
雪梅姑娘,?事情紧急,?咱们边说边走。
我一把拉了她就往马上去,李雪梅姑娘把我的手一挣,不高兴地道:咦,你这官人,?说着话咋就还动起手来了?俺可是个身家清白的大姑娘,?断不能跟个男人拉拉扯扯的。
我拱手道:雪梅姑娘,怪在下失礼,?我这么说吧,武二他现在很需要你!
李雪梅一脸莫名其妙:需要我?他需要我做什么?
作为一个大男人,?实在不知道有些话该怎么跟个女人说。
我推着她急声道:走吧,姑娘,咱们边走边说,?你看我穿得这么体面铁定不是个坏人。武二这个事儿,当真是非得你解不可了。
李雪梅被我推上马,当即压得那匹好马连打了几个响鼻。
果然是美丽的皮囊千篇一律,有趣的灵魂二百多斤,武二,?你怎么就好上这口了呢?
说了声得罪,也自翻身上马,替李雪梅牵起缰绳。
李雪梅扭捏着身子道:大官人,俺可是个大姑娘哩。若不是你今天说二郎哥哥有急事,俺可不叫你这么亲近,俺可是个很重清白名声的人哩。
李雪梅将身子一扭,又压得我的那匹好马一个趔趄。
我道:雪梅姑娘,你莫怪在下说话粗鲁。只因为武松是我兄弟,他此时正逢大难,我也真是顾不得别的礼数了。
这么着跟你说吧。我现在就代表我兄弟武二正式向你提亲,如何?
提亲?李雪梅吓了一跳,瞪着牛铃似的大眼睛看我:你是说,你要替武二向我提亲?
是啊,万望姑娘应允则个,他现在真是难受得紧。
李雪梅的表情有些犹疑:这话,是他央你说的?
他未托我说过,不过作为兄弟,我能看得出来。
你看他那个人吧,虽然生得孔武英俊,可是他向来不与任何女人多说一句闲话。可是独独对你好得很。
日日上你门上来,替你挑水劈柴不说,还净买些小东西给你。不止是我,连府里那些衙役们也都看出来他对你有意。
李雪梅将粗大的食指搭在唇上,神色颇有些匪夷所思。
你是说武二哥哥他喜欢我?可是他从来没有跟我说过啊?
之前他是老是替我干活来着,也总是弄些姑娘家用得着的小物件给我,可是我一直以为他是为了他是为了
李雪梅用双手绞动着衣角,脸已经红到了脖子根。
我赶快劝她:武松他那人向来闷葫芦似的,你指着他能跟你说什么?你只说这门亲事,你愿意不愿意吧?
李雪梅赶快点头:同意,俺可同意了哩。
我点了点头:那就得了我这就送你跟他去洞房!
啊?李雪梅吓了一跳:大官人,你说啥?现在就洞房?咋就这么急哩?
不是我着急,是他着急!雪梅姑娘,我知道这样要求你是有点强人所难了,不过现在救武二要紧,咱们也顾不得许多了。
一会儿下了马,你就去房中与他相会,若是他要对你做什么也劳烦您忍着点。
我现在就出门叫媒婆过来,给你们二人写婚书,定聘礼,这所有的聘礼都从我西门府上出,你看可行?
李梅回头看我:老天乖乖,原来你就是那个城里的首富西门庆啊?
对对对,就是我。我就是西门庆,你看有我这偌大家业做保,定然不会诓你的是不是?
你看你嫁谁不是嫁?跟谁成了亲不是那回事儿?
现在咱们只是把中间的环节给跳过去了,直接叫你和武二成事,帮了他一回,也就救了他一命,你可愿意?
李雪梅思索了一下,就猛地点头:俺听明白了,不就是先叫俺跟武二哥哥办那个事儿,你在后头给俺补场礼吗?
虽说这事儿有点不合礼法,可是俺也想那个事儿想了有十几二十年了,既然是要救他,那俺就豁出去了呗!
正说话间,已经到了西门府。
李雪梅不等我招呼?,直接从马上跳下来,把裙子一提,伸着脖子就往院子里跑。
二郎哥哥,俺来了!俺来救你了!
硕大的脚丫踩上小径,一踩一个坑?,丈二宽的身板顺着小径一路杀到房间里,一路风风火火撞翻下人无数?。
怎么突然就有点担心我家武二爷了呢?
武松正湿淋淋地坐在浴桶里,看到我们过来,瞪着两只血红的大眼珠子恶狠狠问道:要做什么?
美男湿衣实在是太有看头了。
李雪梅有些眼神发直,捂住脸道:二郎哥,是大官人叫俺过来哩,说是现在就替你下了聘礼娶俺,叫俺现在就,就跟你洞房。啊哟,妈啊羞死人了!
李雪梅嘴里说着羞死人了,却又舞着一双大手把下人们往外轰:出去,出去,全都出去!别误了我跟二郎哥哥成事!
下人被她张牙舞爪的全都给赶了出去,李雪梅大咧咧地往旁边的床上一躺,摆出一副慷慨就义的样子道:二郎哥哥,话都说到这份上儿了,你也就别再傻坐着了,赶快该干啥该干啥,俺啥都依你!
我把脑袋一缩转身要走,武松突然冷声说道:西门庆,你不把我给解开,我可如何与她成事?
我看着他那凶巴巴的神色,怎么也不敢过去。
李雪梅已经等不及了,捂着脸在床上来回扭着道:大官人,劳驾你帮二郎哥哥给解开嘛,我一个大姑娘家,总是不能太主动了。快去,快去,你赶快去!咦,你可别光耽误事儿啊!
教她连声催着,我也不能站着不动,蹭到武松旁边,先跟他说好话:武松,你是个讲道理的人,该知道我此时是在帮你。你吃那东西药力猛得狠,若是找不到人来解,怕是要废了你那命|根子。
你说你不要青|楼里的女子,我便找了雪梅姑娘,她身家清白,身板厚实,你又心仪与她,余下礼节往后再补,此一时先解了你的毒,你可明白我的意思了?
他咬牙看着我笑:明白了,大官人心好细。要解毒,自然要一个心仪之人,你说对吧?
你明白就好,一会儿千万手脚轻些,莫吓着人家的姑娘。
床上的李雪梅捂着脸将身子羞涩地缩成一大团,想来已经作好了所有的准备。
待我把武松手上的牛筋索解开,武松突然把手一转,一把卡着我的脖子把我浸到了澡盆里。
我吓了一跳,抬脚就去踢他,他闪身躲开,我一脚踢偏就将浴桶给踢了个稀碎,两个人衣裳尽湿地跌在地上,他卡着我的脖子恶狠狠地道:西门庆,你说今日这帐,老子该着如何与你算?
我气得眼珠暴出,破口骂道:武松,你莫一而再,再而三地欺负人。那药是你自己混吃的,未有人逼你,现在你自己吃出事来,我想尽办法帮你,你还打我?还是人吗你?
他将身子往前一倾,狠狠瞪住我的眼睛:呵,你所谓的想尽办法,便是要么送我娼妓,要么送我野兽?成心恶心我武二的是不是?
李雪梅显然也被我们两个人的样子给吓住了,跳下床连鞋也顾不上穿,跑过来就拉武二:二郎哥哥,莫与大官人治气,他是为了咱俩好。
武松一把甩开她的手,还是死死盯着我:西门庆,口口声声对我好是吧?好啊!那今天的毒,你来帮我解?!
话一说完,他抬手就来扯我的衣服。
武二,疯了吧你?
我一掌劈到他脸上,转身就跑。
跑到门口,被他揪住领子拖回来,随手把门给锁了。
跑到窗口,被他扯着脚腕给扯回来,随手把窗给掩了。
我扒着桌子要上房,他把我那架紫檀木的桌子一掌拍碎。
我飞身上了书架,他一脚把我那个黄花梨木的书架子给踹飞。
走投无路,抱着柱子要上房梁,他在下头把我的腿一抓:下来!要不然老子扒了你的裤子,就地捆在柱子上干!
看这臭不要脸的!
我踢开他的手,继续满屋子逃蹿,那货在后面穷追不舍,李雪梅在旁边扯着嗓子大声喊!
这场面,活象八神庵要强上了草稚京,特大号尤莉在一旁喊助威!
直跑了半个时辰,体力终是敌不过他,满屋子家什儿也叫打得稀巴烂,人也实在是跑不动了,被他抓住按在床上。
我有气无力地道:武松,士可杀,不可辱!
他凑过来看我的眼睛:辱你怎地?话一说完,抬手就来剥我衣服。
身后传来一声惨叫:武二,大官人,你们两个人这是要做什么啊!
回头只见李雪梅捂着嘴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我们两个。
我赶快解释:雪梅姑娘?,你别误会,武二这是成心恶心我呢。
武松道:雪梅,你先回去,今天这个帐我要跟这个混蛋好好算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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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门庆爱武松[水浒]——朴愚子(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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