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之后你方娶了玉楼,却叫她唤了三房,而我则是第四,我也不怪你。作为男人,哪个不爱那风华正貌的女子,而我却只有这副残躯服侍
不是的丢儿,不是那回事,我叫玉楼当了三房,是因为是因为她岁数比你大!压着你许就是把你的病给压好了?
她又笑了:大官人又说谎了,我知道你在骗我,其实我并不怪你。
你虽然花了些,可你的心是好的。这么多年,你冷落我,只因你身边女人太多。
此时我将要死了,你可否答应我,再再与我恩爱一次?
抱着她的手臂陡然一僵!后背上瞬时出了一层冷汗。
说个瞎话设个小计哄这些女人们是很轻松,可是恩爱一回这个事儿的难度可实在是大了点!
不是,丢,丢儿你这个事儿我我没法儿办啊我,我有病,羊尾
她凄苦地笑着:大官人心里终是没有我的,你初见我时,日日与我在房里痴缠着,那时我知你是爱我的,此时不是有病,你只是不爱我了,对吧?我知道,我都知道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身体也越来越冷。
不知道西门庆那个混蛋当初如何把这个女人给骗上了手又终日冷落的,我只知道她现在是家里的一员,断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她最后一点心愿也落下。
反正现在已经彻底接受了这个大官人的身份,也横顺当自己是个男人了,那不如豁出去我就,我就
我在她脸颊上用力亲了一下,将她放回到床上:丢儿,你等我一会儿,我马上就回来,乖
她在我身后轻声道:大官人,我,我等你
我一个箭步冲到李娇儿房里叫道:娇儿,你平素里卖的药还有吗?给我找一瓶!
李娇儿道:大官人,你要那种药作什么?
别问那么多了,赶快给我,要药力最猛的。
李娇儿赶快将药取了一丸递过来:这是大官人你从西域带回来的,药力最猛的,你可得仔细着点
不等她把话说完,我将那丸药夺过来就跑,到了厅里取了一个杯茶水吞下去,坐下来养气调神,等待药力发作。
有点反应了,后背上在发热,身上也越来越热燥,小兄弟有些抬头了,可是刚抬了一半,就又是不成了。
我没当过男人,还是第一次与个女人办那事,难不成是情绪不到位?
如果在心里好好催眠一下,说不定也成呢?
劝自己闭上眼,努力让自己想象前世看过的那些限制级的画面,什么井空,陇泽,麻衣,小松菜奈,大原樱子
想了一圈,没有半点毛用。
至于男优,那是一个也没有印象,他们一般情况下只露器官不露脸,万一露出脸来那也是丑得看上一眼,就什么也不想干了。
那边卓丢儿还在等着,这边又是死活不成,我捂着脸逼着自己心思沉静。
渐渐的脑海里浮现出那个人的脸来,英俊立体的五官,扎实的肩膀与精瘦的腰,坐在澡盆里肆无忌惮地搓出一身白腻泡泡这么想着,身子便越来越轻,人也越来越在状态,某个部位不但抬了头,而且越来越硬。
现在到丢儿房里去吧,把她那个瘦小的身子当成武松,说不定也成!
我捂着肚子扶着墙就往丢儿的房里走,该得几步就要到门口,忽然听得房里传来瓷器碎掉的声音,接下来是丫头们的一声哭喊:四娘子!你醒醒啊!
第29章 武松当众抱了大官人
心里陡然升起不好的预感,后背额头一起出汗。
玉楼已经领着大夫进来了,?一路小跑着往卓丢儿的房里去。
我呵着腰跛着腿也自往她房里跑,?进门却见丢儿侧身躺在床上,?人已经僵直了。
大夫上前把了把脉,摇头道:人已经去了,?安排后事吧。
满屋子女人一起放声哭了起来。
我扶墙站着,?只觉头顶天雷滚滚。
丢儿死了,?她到底是死了,可是我该怎么办?
西门药行致力于C药研发销售数十载,国内有诸多分号,海外亦有连锁,?年销售额超过万两黄金。
在市场竞争无比激烈的今天,?西门集团因何屹立不倒且生意越做越大?
归根结底就是两个字质量!
就TM的是质量!
西门家C药质量真他娘滴太好了!
卓丢儿去了当晚,我一夜未睡,?就在她床前站着。
不敢坐,更不敢躺,?生怕那物露出轮廓来更是绷得难受,更怕别人看出端倪来没脸见人。家里小妾死了,你还翘个老二,?这不是畜牲吗?
于是强撑着眼皮努力给自己分神。
眼看着丫环们将卓丢儿身上擦洗干净了,又换了身干净的寿衣穿戴好放入棺木里。眼看着她的睡相十分安详,嘴角竟然还带着一丝笑意。
她可是在天上嘲笑西门大官人?笑这个给了她所有关于爱情的梦想,却一辈子也没有真正爱过她的大官人最后被她给戏耍了一道?
天地良心,那个把她调戏够了,?又拐进家门来的男人真不是我。
在她生命里的最后一刻,拼了老命也想要成全她的人才是我。
我懂得,她的一生无非是想要证明自己曾经被一个男人认真地爱过,非是青楼里的风月调笑与逢场作戏。
我努力想要证明给她看,她却终是没有等到那一刻。
而我却等到了
真他娘滴太难受了,生不如死!那玩艺充血一天一夜不得纾解,这种滋味谁用谁知道!
刚入了秋,天气还有些热,卓丢儿的尸身放不得太久,第二日便准备发丧了。
我在她灵前哭得抬不起头来,但凡有亲友过来问丧,我便哭喊着大号一句:天爷,老子快要痛死了,丢儿,你怎么不带我一起去了啊!
足叫听者伤心,闻者落泪,直道大官人我是个重情义的好汉子。
在场那么多人,也只有李娇儿听懂我在喊什么,趁人不备,鬼换祟祟凑过来道:大官人,要不然我回房里帮你一下吧?
我用手捂在她脸上把她给推开。
在脑海里把卓丢儿想象成武松的样子已经让我恶心着了,要是让我把娇儿也想成他那个憨样,以后就彻底无法相处了。
苦熬了几日,丧事终于办完了。
那个地方的肿也消了,我却为此大病一场,连着几天都出不了门。
连着喝了几日凉药,索性又伤了肠胃,一天往厕所跑上好几趟,这几日换了温药调补,几服下去又憋出一脸青春痘。这一番苦折腾,往后我是打死也不碰C药了。
院子里荷花落尽桂花又开,攀上枝头金黄灿烂,招得蜂蝶乱舞。枕在月娘的腿上让她帮我给额头的痘痘上点药,她说:大官人这张脸越看越好看,真真是百看不厌呢。
闭眼回她:哪怕是不好看又怎滴?难不成你会弃了我,换个好看的改嫁?
她照我脸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大官人又说混话,再没个正经了。
呼吸着她身上那股好闻的味道,心也渐渐舒展了,那是生命的味道。
月娘,过几日就是八月十五仲秋节了,又逢你的生日,我想好好给你操办一下。
到时侯把岳父岳母都给请来,把太爷和与我那些相与全都请来,亲戚朋友们也都来,大家一起好好热闹一下。
她说:不必了吧?过了二十岁我就不想过生辰了。再说了,府上刚刚办完丧事又要大办生辰宴,怕是不妥。
有何不妥?就是刚办完了丧事这才要好好操办一下呢。冲个喜,多请些人过来热闹热闹,人多了,阳气盛,把晦气好好往外赶赶。
月娘想了一会儿,也就笑着答应了。
我亲自给太爷送了一封贴子,同城的那些富户商贾们也都请了,连着衙门里的所有兄弟们也都一一下了贴,武松更是在此之列。
宴会就定在我那东园里,西门庆的老爹在世时最爱听戏,特地修了这个园子。
一栋戏台面朝西,正前一镜池塘,戏子在上头开了唱,声音被均匀地传到四面八方。
围着池塘又是一排楼阁,下头是走廊,上头是庭阁,全都摆上桌椅,可容上百人吃喝听戏。
以前我还作过打算,要将这戏园子对外开放,养上群好戏子挣娱乐餐饮上面的钱。可是后来一盘算,这事儿太费心,利润未必有生药铺里卖的那些东西高,便就此作罢。
此一回为了给月娘过生日,下人们将那楼阁打扫干净了,又饰了红绸,还请了当地最好的厨子们来做饭?,戏班子也请的是这方圆百十里地最好的。
唱小生的叫裴四,生得俊朗,到哪儿唱戏都引得满城大姑娘小媳妇连番尖叫。
还有一个唱旦角的叫刘巧儿,是个男人,偏生骨格细小,皮嫩肉细,说话走路全是女子形容。
应伯爵他们几个混货听说他要来,个个脖子伸得老长,提前流口水。
八月十五当日,月娘特地穿上在京城定制的那套百花穿蝶衣,配上那套翠玉黄金头面,连鞋尖上都是上回给她带来的那两颗上好的金珠,怎叫个华贵艳丽。
别的娘子们也都将平日里最好的衣服穿了出来,一起在廊前迎宾。
我丈人吴千户夫妇先到,二人看到他闺女今天打扮得这么体面,个个喜笑颜开。
当着众人面,吴千户将我的肩膀拍得啪啪直响。
好小子,当初我便知道教月娘嫁了你定是不错的,如今你能给她这般体面!我可就放心了。
我丈母娘拍他:庆儿可会痛老婆呢?,比你这老东西强百倍哩。
月娘挽着她父母进了门,先上座了。
不一时,县太爷来了,带着他那些家眷,进门先给吴千户行礼。
吴千户还了他一礼,道:大人不必多礼,今日本是家宴,你我不论官职,只可兄弟相称。我这女婿在县里做生意,还多劳你看顾着哩。
县太爷满脸堆笑:千户这话说得本官可得挑理,西门大官人可是咱们县里首富,我那衙门火耗都少不得他来关照我哩。
这话我能听懂,赶快将两枝千年老参奉上:太爷?,泰山,今日您二人都来我府上捧场,我可不能叫您二位空着手回去,这两株老山参可是我西门家镇店之宝,常人无福消受,特此敬上。
那俩人立时笑得见牙不见眼,假意推让一番全都收下了。
太爷又将我私下里叫到一旁,低声道:大官人,我听属下人说,那一日武松那厮又捉弄你了?故意将你扔到锅里头煮?
我赶快道:太爷且莫再提这事,羞死个人。那一日本是我失足落水,他将我给救起来了,我说身上冷想洗浴,那货直接将我给扛到锅里去。
原本是一番好意,结果灶门没关好,差点就把我给煮了,还叫安九他们几个看见,唉,我西门大官人这张脸真叫个丢得彻底。
太爷闻言也是直笑,又道:我知你与那黑厮不睦,左右这几日我就想办法拿他一下,给你出气。
非也非也,太爷您听我说。那一日他捞我上来,我还疑他要耍我,后来他跟我说您在暗地里敲打过他,让他对我好些,他是本意与我修好,未想手上却没个分寸。
我还说太爷您想得周到,为我二人和解。此时再烦您敲打他,岂不是光给您老人家找麻烦了?这我可过意不去。
您放心,只要武松他有意示好,哪怕是看在您的面子上我也得跟他和睦相处,您看,今天我也特地给他下了贴子不是?这可是全冲的您!
县太爷向来最爱吃这口彩虹热屁,当即又笑得见牙不见眼:大官人大度。行,此事就此不提了。往后我也不难为他,谁叫本官与大官人你一样,也是大度之人呢。
又忽悠了他几句,我自下楼。
只见武松已经带着众衙役在走廊的餐席里坐了。
故意不看他,上前先给安九他们几个打招呼:安九兄弟好,众位兄弟们都好,感谢到府上捧场。
安九赶快带着众人一起站起来回礼,连声道贺。只有武松还是坐着不动,兀自端着一脸冷傲看我。
我将怀里的几个装着碎银的荷包拿出来,一一发到众衙役手里,唯独没有武松的。
他果然坐不住了,站起来把手一伸:西门庆,有他们的为何没有我的?
故作惊异看他:哟,武都头也来了?适才您没出声,我就忘了备你那份。
眼瞅着他脸色又变,我打怀里又摸出一个红色的荷包来:不过,我这里刚好多备了一个,武都头叫声好哥哥,我便给你。
众人皆笑,安九逗他:武都头,大官人长你几岁,当得起你哥哥,叫上一声吧,叫一声红包便有了。
武松才不会叫,涨红着脸上来就抢。
等着便是他来抢。
故意将手往身后一背,他便扑来一把将我抱紧。
我伸着脖子故意大声喊:都来看啊,武都头他当众抱我了!
身侧众人全都笑了,武松松开手又是面红耳赤,将手一伸,压低声音道:给我。
神色语气皆如一个找人要糖吃的小孩子,小模样怎么就这么招人痛呢?
我将红包在手里晃了晃这才递给他,小声道:早给你备下的,比他们都多,看你那傻样。
他明明想笑,又故意强绷着脸横我一眼,转身坐回去。
被他这副小德性又给撩得春心泛滥如同绝堤水,暗道一声美人误我,向众人抱了抱拳,自去楼上招呼。
第30章 藩金莲来找武松
班主举着戏单教主家点戏。
丈母娘点了个《五福临门》,太爷夫人点了个《寿如海》,?轮到月娘了,?她又故意撒娇:我要点《打金枝》,?教我家官人亲自给我唱。
丈母娘怪她:胡闹,今日大官人做东家替你贺生辰,?你怎可叫他上台唱戏?
月娘才不理她,?拉着我的袖子直撒娇:大官人,?是你说要给我贺寿辰的,你今天就给我唱嘛。
天地良心,老子前世只唱过摇滚,戏是真不会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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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门庆爱武松[水浒]——朴愚子(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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