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他只是拍了拍手,将身上那件旧衣服的衣襟扯正了道:那是个雄香獐子,肚脐里有麝呢,快叫人给取了配药,晚一些怕是不好。
第12章 大官人和武松共浴
我说:这事儿不用我管,自有女人们替我操心,谢过武二爷了。
他收拾了架子车转身要走,我心头一热快步跟去:二郎,你嫂嫂可安置住了?
他嗯了一声:安置了,在城里借了间房,主家管饭?,一个月只要二百文。
你一个月的俸银不才三百文?都给了她,你吃喝什么?
他闷声:你上回借我的银子还有些。
我上前攀住他肩膀,压低声音道:二郎,帮我个忙吧?
他回眼看我:嗯?
具体说来,是叫你嫂嫂帮我个忙。
我把话说完了,原以为他会把我一巴掌打回来,然而他没有,低头想了一会儿说:那行吧,我与她说说去。
我向他道了谢,回来的时侯就哼起了小曲。
月娘道:久不见大官人这么高兴了。
我说:还好还好。
她又问:陈敬济那里,你看怎么办?
我说:好办好办,把他住的地方告诉我,我明天会会他去?
月娘想了一下道:也好,老泰山去看望女婿虽不合礼法,却人家也来府上两回了,你去便去吧,我给你备下些礼物拿上。
第二天我赖过了中午才出门,手里提着几样点心,先到衙门里寻着武松,叫他带我去找金莲。
武松看我红光满面,语气有点酸:去见我嫂嫂你便美成这样?
我咬着牙笑:见美人还不美,见了什么人才美?
武松别脸看向车外不说话,我也就不再逗他,翘着腿哼歌,我的腿长,他的腿更不短,车子不算宽敞,四条腿总是能碰上,隔着单薄的衣裤能感觉到他连小腿都是紧绷的。
至于紧张成这样吗?他嫂嫂又不是外人?
金莲家住得偏僻,若不是他带着,我还真不好找,许是看我神色古怪,他又解释:不想让那些泼皮寻她麻烦,地方就找得背了些。
我点着头说:哦。
唤着房主开了门,我们两个人踮着脚尖往楼上走,到得窗外,我故意顿住脚扒着窗子听了听,然后走过去把房门一踹,大声道:大郎哥,我来买你家炊饼啦!
床头上白花花的两道身影正抱在一起啃得起劲,男的听见动静回头看了一眼,吓得妈啊!一声赶快往床底下钻,女的却淡定,懒洋洋的开始往身上披衣服。
我对着那个露在床腿外面的大白屁股悠然长叹:陈敬济啊陈敬济,拿着P股拜老泰山,这可不合适吧?
陈敬济知道这回是躲不过了,掉过头来就抱我的腿:西门大爷,我错了,我真是错了,这事儿你可千万不能告诉我爹。
金莲将衣服全都穿戴整齐了,下地倒了杯茶水给我,武二这才进门,看到陈敬济那个熊样也是一脸恶心。
我说:事已至此,只能是退婚了。
陈敬济哭得鼻涕一把泪一把,指着藩金莲道:是她,是这Y妇,是她故意勾引我的,西门大爷?,我真是叫猪油蒙了心!你就宽恕我这一回,若是娶不回大姐,怕是我爹要剥了我的皮。
藩金莲冷笑:?老娘我勾引的人多了去了,怎么就你中了计?还不是你骨子里头浮浪?这样还想给大官人家里当女婿?作你的美梦去!
陈敬济低着头,脸色猪肝一样紫。
我道:闲话也不多说了,敬济,明日你便回去吧,你和我家朋朋的婚事就此作罢了,你家之前送来的聘礼我还给你退回去。
陈敬济怂头耷脑:大官人,我怕
怕个甚么?怕你爹打你?
那货讷讷得象只母蚊子:他打我是肯定的,我是怕带着那些聘礼回去,路上遇个打劫的我要小命不保,要不然,大官人你把我给送回去?
连武松的表情都象是忍不住要一巴掌拍死这怂货了。
不过我想了想,倒是同意了。
陈敬济看我应了他,差点抱着我的腿叫祖宗,又哭了一阵,这才回去。
武松陪着我喝茶,问:真要送这货回京?这一路上可不太平。
我倒不是真怕这货死在路上,而是怕他在他爹面前颠倒黑白,不说是他嫖暗娼,反说我西门大官人故意刁难悔婚。
暗娼那两个字出了口,我也觉得不妥,藩金莲反倒没所谓地笑了笑,径自出去了。
我也不好多坐,告辞下楼。
听得身后藩金莲小声跟武松说:大官人待我二人不薄,这一路凶险,要不然你陪着他去?路上多个照应。
武松说:嗯,我再想想。
心里刚刚升起的快活被这两句话给压得没影,我待他二人不薄?他们已经是二人了?
你不是料定武松对藩金莲无意的吗?
系统突然就冒出来一句,我被他惊了一跳,没好气地说:你哪只耳朵听到我说了?
系统冷笑:你央及他跟金莲说这事,他磕儿都没打就同意了,若是真心喜欢那妇人,怎么会答得这么干脆?
这话虽然在理,可是听着武二和金莲说话的情形我还是心里不舒服,凭什么是待他二人不薄?我明明只想待武松一人不薄!
强行打消了念头,回家将事情告诉月娘,顺便跟朋朋说这门婚事已经吹了,叫她放心。
朋朋高兴得满屋子乱跳,直叫我是她亲爹。
除了月娘之外,别的女人们好象也都松了口气,我猜她们早已看出来陈敬济那货一直在装,却没有一个敢直说出来,毕竟妻和妾还是不太一样的。
晚上我与月娘宿在一处,她又撩我,我捉住她的手说:明日还要赶路,别闹了。
她头顶的J渴值停住,轻轻叹了一口气。
我说:对不住月娘,其实我
她笑了,将身子背对着我:大官人莫言语,奴家懂的。
月娘,真不是我不喜欢你,是我是我以前年轻时太不知自重,吃了太多那样药,如今却是有些不行了。
她回身看我:真不行了?
真不行了。
她怨气略减:等你回来,叫柜上郎中好生调养一下,奴家非是离了那事儿活不了,实在是还想再给你生个儿子。
哪怕我不生,也叫妹妹们给你生个,大姐早晚是要嫁人的,咱们西门家不可没了男丁。
怎一个愧字了得?
第二天一大早,她又早早起来为我备了早膳,将行李打点完备,嘱着小厮一路上将我服侍好,又带着全家女眷将我送出门外。
接了陈敬济那厮一起走,才知道这货竟然连马都不会骑,除了乘车只会坐轿。
真想一耳瓜子糊死他,精神头儿全都长到女人身上去了,真真的不成材来不成器。
出得城门,只见一人遥遥立于马上,一身黑色衣裤穿得紧致,帅得扎眼。
我自心头一热,转念又想,他不会是听了他嫂嫂话这才来送我一程的吧?满腔热血化为凉水,对着他一抱拳:武都头早。
他道:不早了,走吧。
我说:哦?
他说:我送你到京城。
难掩心头惊喜,干咳道:这个就不必了吧?大官人我也是时常出门在外的人。
他已打马在前头开路:今时不比往日,谨慎些好。
我跟在他身后,强绷着满脸乱跳的肌肉,生怕会忍不住喜色满面。
陈敬济那货从马车里伸出脑袋来:西门大爷,这人是你朋友?好生孔武的样子。
我冷笑着看他:他不是我朋友,你睡的那个却是他嫂子。
陈敬济把王八脑袋缩回车里,再不出声。
及到日暮,止走出五六十里地,我终于明白陈敬济那货为啥不骑马了,他娘滴,硌得老子蛋疼!
下了马,一身儿狼狈,两条腿成了罗圈,走路都并不到一起去。
陈敬济凑过来贱笑:西门大爷,怎滴这样形状?
我照着他身上就踢了一脚:老子家伙大,你小子比不了。
陈敬济捂着嘴,一路笑着跑开了。
我说要两间上房,老板娘说:这位官人对不住,上房止有两间,一间叫那陈公子占了去,另外只有一间了。
我回头看武松,武松说:都是男人,挤巴一下吧。
我就开开心心地要了一间房。
武松下去喂马,我将房门掩上就开始脱衣服,小二已经将热水备好了,满满的一大盆,脱了衣服坐在里面一浸,身上疲累顿时轻了一半。
房门开了,却是武松走了进来,看了看我也不说话,止把房门插紧,转手就开始脱衣服。
我吓得怔住:干什么你?
他已经三两下把自己脱得精赤条条地走了过来:一起泡泡,我也累得不行。
乌黑一大团正对着我的脸。
我捂住眼睛惨叫:武都头怎么这般不讲究?
哗啦一声响,水面瞬时淹齐了脖子,那人已经坐进来了,舒服地叹了一口气道:你们这些有钱人就是讲究多,我平日里练武累了便与手下一起去河沟子里泡澡,满沟子光腚男人,谁还多看谁一眼?
我把眼睛从指缝里溜出来看他,只见那人坐我对面,一头乌发散落在扎实的肩膀上,他坐得比我直,露出胸前那羞色的两点,肤色古铜,肌肉有型,我真想现在就死过去。
第13章 不是他
见我偷看,他眯眼笑了:大官人怎么长得这么白?
我伸手捂胸:谁象你,黑不溜秋的,难看死了。
他哼了一声,拿起水瓢就往身上浇,一头浓重黑发被淋湿了贴在额头上,更衬得他五官俊朗有型,我有点呆不住了,把挨着他的膝盖拱起来,抱着肩膀侧过身去,那人感觉地方大了,动作更加放肆,拿着毛巾上搓下搓,还问我有澡豆不?
我问:那是啥东西?
他说:你们有钱人洗澡不是都用澡豆?搓一搓能叫身上干净的。
我哧之以鼻:我们有钱人不用那东西,我们用的是香胰,搓一搓身上能起泡泡的。
他拿脚照着我身上一蹬:拿来给我用。
还真不拿自己当个外人。
我用包巾裹了自己,羞达达站起来到包袱里面寻了香胰递给他:我家娘子亲手做的,你可省着点使。
他才不会省着点使呢,拿着香胰在水里沾湿了,大刀阔斧的就往身上搓,不一会儿就搓出一身细腻的白色泡泡。
想象一下,身高一米九的帅哥猛男沾着一身白泡泡对着他那一身肌肉块儿上摸下摸的模样,你还站得住不?
我不敢回头,裹着条湿哒哒的大巾子站在盆子外头背对着他。
只听那人忽忽啦啦几下把自己冲干净了,往盆子外头一跳,慢悠悠地开始穿衣服。
我这才转身,一看那盆水可就恼了。
你把水弄得脏成这样?我还怎么洗?
他哼声冷笑:谁叫你刚才不一起洗的。
我气得要死,护着满身的鸡皮疙瘩把身上的水擦拭干净了,穿了寝衣往床上走,那货已经扯了一件我的寝衣穿上,枕着手臂翘着腿,瞪着房梁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嘿,往里头让让。
他懒洋洋地将P股往床里头挪了一寸。
我侧身躺下脸朝外,跟个受气的小媳妇似的。
他从身后推了推我:大官人,适才洗澡你把自己捂得那么紧干什么?
我闭眼哼他:不捂那么紧,叫你看啊?
他的笑声很贱:我就知道大官人害怕被人看,坊间传说,你那物是打小被药养出来的,寻常就有八9寸,用时都得三尺多
一股血气直冲脑头,我拿起手肘怼他:屁话!
他把我的手臂一别,将我脸朝下扣在床上:哟,又动气?难不成是真的?
我咬着牙一抬腿将他从床上踹下来,挥拳就打:不三不四的话都是谁说的?老子回去就拔光他们的牙。
他将一只手背在身后,笑着与我过招:说说又便怎地?人家是赞大官人你威猛呢!
威猛你大爷!
我拼尽十成武力值一通王八拳抡过去,然后三招两式被他打倒在地,拧着我的胳膊盘在头顶,顺势骑在我肚子上:说,服也不服?
服你大爷?,你给我下来!
他反把屁股在我身上坐实了,作势来揪我耳朵:嘴还挺硬?真当你打得过我?
我气极:堂堂一个都头,欺负我一个百姓,还要点脸不?
他把鼻子凑近了看我,满脸邪气一字一顿:二爷我从来都不是个都头,就连顺民也不是,欺负你了又能怎地?
我被唬住,此时的武松绝非往日模样,十足匪气与不羁。
恍然觉得那日背对我,教吴千户打他三棍的绝然不是他。
被吴帐房父女逼到墙角满脸委屈的亦不是他。
就连在金莲房里与她温言商量着要送我一程的也不是他。
只这满身兽性,未经驯化过的模样方才是他。
看我被吓得不说话,他又笑了,懒洋洋地从我身上下来:逗你一句就恼,真不好玩。
说了半天,原来你小子是在玩我!
我气哼哼地把被子抱过来,到床的另一头去睡,半夜里他不知道是存心还是故意,总把脚往我脸上蹬,害得我第二天早上起来眼窝都是青的,满副被摧残的模样,那厮倒是红光满面神采奕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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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门庆爱武松[水浒]——朴愚子(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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