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带着梁阿满向楼梯口走去,回头对赵、孙二人说:“是阿满,别吓着了!”赵若怀调侃说:“哟!现在流行阿拉伯风情呀?”
孙思说:“心仪,你们俩就在楼下谈吧!楼上中午有接待,一会儿要做清洁。”
我止住了脚,梁阿满立即拿眼去观察孙思的表情,她大约想从孙思的神情、语气中品品,她的离间计到底收到效果没有。我说:“不好意思,那只有楼下了。唉呀,你也太讲究了,过敏怕啥?把丝巾揭开了!免得那些顾客怀疑,还以为你有什么病呢。走!就到那边角落里坐。”回头对赵孙二人说:“阿满脸过敏了,你俩知趣一点,不要过来。”
赵若怀说:“过点敏怕啥?梁总,我们头脑中记着你美的形像!”
拉过凳子,和梁阿满坐定,李春花跑过来问要不要上茶,我寻思不能让姓梁的喝茶了,一会儿她又嚷着喝坏了肚子,把西城的餐厅也给我关了,那可怎么办呀?就故意大着声说:“梁总脸过敏了,也不知道喝了茶有没有什么影响?就算了吧!”伸手扯下一点卷纸,我开始擦拭起桌子来。擦完桌子,我抬眼看梁阿满时,她两只眼睛正盯着我的脸,我在那眼神里看到了强烈的恶毒的不可遏止的嫉妒。我心里颤抖不已。抖过几抖后,我平静地说:“阿满,拿下丝巾来!这样多不舒服呀!还有,我只看得见你两只眼睛,连表情都看不真切,感觉特别扭!”可她坚持不肯拿下,这人是真的非常十分极其在乎她那容颜。看了看手表,我说:“你有重要的事吗?中午我还得出去吃个饭。”
“一人去呢,还是三人都去?”
“自然是一人去。三人去能办成个啥事?”
“赵若怀现在不干涉啦?”
我冷笑说:“他凭什么干涉?我又不是他什么人!”
“装蒜!你和赵若怀什么状况,我还不清楚呀,还想装纯洁?”
“你是指和他睡过觉吗?那肯定是睡过了的!不过这也不能说明他是我什么人吧?我刚刚这一说法,别人或许会有异议,但你梁阿满,应该不会有异议的!”
“行啊!食店封了门,你不慌不忙的,真的那么有把握?”
我微笑说:“阿满,这次我还真不急了。我让他封!我让他封一天赔我一天损失。这样不做生意,还有钱赚,你说多好!”
“你查什么呀查?这么简单的道理,还用查吗?你想想,最近发生了些什么事?还有,九一年舞厅那次,你把两者接合起来想想,这人不就出来了吗?”
我傻傻地摇摇头,一脸茫然地说:“我不明白!这人怎么就出来了呢?”
“你非要我明说吗?”
我还是一头雾水。她说:“你就装傻吧!柳咏啊!全班同学都去了,你一人不去,你也太不给他面子了!他发点脾气,也是正常的!你斗得过他吗?以前就斗不过,现在他多了个岳父,如虎添翼了!还有那张扬,你惹得起吗?”
“阿满,恕我直言,看来你不大了解柳咏,不会是他!查出来后,如果真是他,我就亲自去省城,和他论论这理。柳咏还是讲道理的!我了解他,他不会对我那么无情。”
话到这里,梁阿满哪怕脸蒙丝巾,我也能极分明地看出那妒意。
“小妮子,你说实话,是不是急等着钱用啊?”
“阿满,你准备借钱给我?”
“我哪有钱借给你呀!”梁阿满说完站起身来,朝赵若怀、孙思招招手,示意他们过来。我问:“招他们来干嘛?”阿满说:“咱们俩坐在这里,人太少了,那些顾客总拿眼睛看我,他们个子高,让他俩过来,把我挡挡。”赵若怀先过来了,说:“梁总要召见我们,受宠若惊呀!”阿满说:“赵若怀,少说点风凉话!你是怎么混的?弄得小妮子要去傍款!”赵若怀警觉地看看我,责备说:“原来你就这点出息?”
“那又如何?”我仰一仰头说。孙思紧跟着也坐过来了。
梁阿满叹息一声,说:“得了!当初这门面,还是我找的呢!小妮子,我得对你负责,不要说咱俩这姐妹情份,就看黄雀、布谷等人的面子,我也得帮帮你。至于孙思、赵若怀,我看陈忆的面子,也得帮帮你们,对不对?”孙思一脸恨不得到长江洗耳朵的表情。
“就刚才来之前,我打了几个电话,落实了一下,人家答应尽快让你们开门,你们就不要到处去瞎折腾了。人家说了,这样的事情,搁别人的身上,怎么也得上五万才搁得平。我也知道,你们现在拿不出什么钱来。你们也知道,我梁阿满这面子,现在还是要值点钱的。人家说了,就三万!三万帮你们摆平。愿意的话今明两天就可以开门。”
“谢谢你的好意,阿满,这次我铁了心了,一分钱也没有!”我斩钉截铁地说。
梁阿满没好气地说:“小妮子,你这什么态度?我可是来帮你的!”然后看看赵若怀,说:“赵若怀,你的意思呢?别怪我没提醒你:别让这小妮子到处去求人!你以为男人有白求的吗?”赵若怀很配合,大为动容的样子。
我说:“那不存在!该怎么求怎么求。不然,赵若怀、孙思,你们俩有办法吗?反正我拿不出钱来,也不准备拿钱,我不但不准备拿钱,我还得让他赔偿我的歇业损失。”
梁阿满说:“你看看你们做的这生意,就算去年的钱花了,可是今年,这也大半年了吧?怎么能一点钱拿不出来呢?那舞厅生意不是挺不错的吗?一天收好几百,还有这西城餐厅,生意也挺红火的!小妮子,你可是管家婆,你怎么搞的?”随即眼露一抹奸笑。然后把视线对准了孙思:“既然这样都没有钱赚,你们这生意做下去,还有意思吗?孙思,你说呢?你的态度呢?”
孙思饶有兴趣地说:“那依你看呢,该怎么办?”
梁阿满沉吟一下,然后缓缓地说:“依我看呀!东城食店那生意,不做也罢!本来生意都不大好。花点钱把眼下这事摆平了,拿回来后,便宜点转给别人算了!除去这次费用,多多少少剩两个钱。”这样梁阿满的第二个目的就出来了。
孙思说:“转让的事,你有办法没有?有现成接收的人没有?”
“有…哦…现成的人…当然没有。但我熟人多,关系网多,需要我帮忙的话,我可以替你们打听。”
赵若怀说:“只是东城的食店吗?舞厅和西城这边,还有咖啡馆,阿满,你觉得还有必要做吗?”
“姓赵的,你什么意思?”我质问赵若怀。
“什么意思?你说什么意思?”这下孙思比较迷糊了,不知道我和赵若怀要干啥。
我看看时间,说:“行了,不跟你们说了,我得走了,还得回去休整一下。阿满,就这样啊!你们仨再聊会儿。”
赵若怀醋醋地说:“一定要去吗?”
我生气地抢白说:“食店关着你不着急呀?这不被逼的吗?本身关门歇业就损失了,还动不动要钱,阿满都出面了,还一开口就是三万,这些人跟强盗有什么区别?我豁出去了!”然后往外走。
到寝室换了身衣服,再对着梳妆台薄施粉黛。赵若怀就进门来了,傻傻地看着我,说:“真的假的?难道被你钻了空子,真的要去傍款?”
我说:“不要受惊!我怎么会去傍款呢?誓死只爱赵若怀!”
赵若怀从背后抱住了我,调皮地说:“这下真的受宠若受惊了!”然后俯下身子,耳鬓厮磨一番后,说:“亲爱的,太漂亮了!让我看看就行了。赶快去洗了吧!估计不错的话,你应该还得跟我去餐厅给梁阿满复个命,说声谢谢对不对?她刚才装腔作势地去餐厅前台打了两个电话,说下午食店就可以开门了。”我说:“不能洗!得追求逼真!我就这样去!”赵若怀说:“可是你这样子…孙思…”我说:“唉!非常时刻,动不动吃醋的毛病,改改啊!”在路上赵若怀说:“本身防疫站那里就答应三天以后可以开门,还得跑去给梁阿满说谢谢!冤不冤啊?”
“冤!当然冤!那不是一般的冤,那是相当冤啊!她陷害我封我的店,我还得去跟她说谢谢。岂有此理嘛!但是能怎么办呢?她是导演,我们只是演员还得倒搭钱的演员。”
走在路上,我对赵若怀说:“我刚才想到一事:梁阿满似乎很怕我去找丁聚鑫,郑元直、晁建阳等人,这是为什么?还有,那郑元直、晁建阳二人,已经很久没有露过面了。”
“对!这里面有问题。”赵若怀若有所思地说。
“你还记得吗?上次她说你睡了人家妹妹、始乱终弃、带了伪劣警察来闹事的那天,我提到晁建阳时,梁阿满那态度,还有今天……”
这样梁阿满就出现在山道上了,虽然我知道她恨不得啃了我,但还得抱着她亲热了一下,说了一大堆感恩戴德的话。
第354章该演戏时就演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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