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孩子被抓到这种地方来,肯定早就吓得哭闹不止尿裤子,这孩子尽管被关在这里可模样倒是沉稳的很。
“是啊。”锦晔看了看周边的环境回道。
这是一间囚牢,里头连个窗户也没有,满地的稻草,墙壁是石头垒的,严实的很,换做是他从前,要想把这儿拆了简直轻而易举。可是如今他的神力大不如前,还被困在这□□凡胎内,根本不可能砸了这石头墙。
想着,他又转头看向背后。
看来这里唯一的出口就是这扇铁门了。
“没有钥匙出不去的。”那男孩子顿了顿道:“我试过了。”
锦晔道:“谁说我要出去了?”
听闻,那孩子露出了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
这年头竟然还有人被绑架了竟然连逃都不想逃了吗?
锦晔喜欢聪明且识大体的孩子。见他如此乖巧可爱一时间玩心大起,便有意逗他:“我是来找他们算账的。”
孩子们:啥?
似是看出了他的疑惑,锦晔也不打算解释,反问道:“你们被抓来多久了?”
“一天。” “三天。”
之后通过了解他才得知两个孩子都是在放学回家的路上被人注射了麻醉剂强行带走的。
锦晔又问了他们的生辰,推算了八字,发现这些孩子全是纯阴体。
看来他之前的猜想没错,炼制阴童煞的人就是在常家祖坟布阵之人是同一个人。
在这里呆的时间最长的就是那个十岁的小男孩易子濯。他说话思路清晰,很快地就告诉了他这些日子在这里都看到了些什么。
这群绑匪一天来送两餐饭,一餐午饭一餐晚饭。食物也没什么特别的,都是榨菜和馒头。送饭的那个人外貌平平,矮矮胖胖的,脑子看上去不大灵光的样子。
锦晔听闻便想起了那个冒充外卖员的那个人,是叫阿伦吧?
一想到他,锦晔就恨的牙痒痒。他点了那么多外卖都还没吃呢!
易子濯道:“之前这里还有一个小女孩叫云云,但是她好多天前就被人给带出去了之后再也没有回来。我猜,她八成是被这些人贩子给卖了。”
锦晔听闻不由沉默。
他也不知道该不该告诉眼前这些孩子事实。
他们被抓到这里来不是因为那群人想要拐卖儿童,而是因为他们要炼制阴童煞。
而那个被带走的小女孩八成已经死了。
想着锦晔不由眯了眯眼,向来平静无波的心底竟然有了那么一丝愤怒。
为了一己私欲竟然残害了那么多无辜的性命。他若不灭了这邪修,难消心头之恨。
察觉出锦晔的情绪波动,小白悄声询问:“主人,现在怎么办?”
“等。”
“那得等多久啊。”
“放心吧,刚刚在车上听那两个二货说的话,他们的师傅怕是恨极了我,要是知道他那两个徒弟把我绑来,估计很快就会找上门的。”
“那咱们什么都不用做就在这儿等着吗?”
“谁说的?”
就见锦晔笑了笑,“他们既然这么客气地‘请’我来做客,那我自然得准备好大礼送给他们啊。”
看着锦晔玩味的笑容,小白毛茸茸的大尾巴不由微微一颤。跟锦晔相处了这段时间,他深谙自家主人的脾性。
一旦他在这种情况笑,就证明那群人待会儿要完了。
锦晔刚收回思绪就感受到了衣角边小小的拉力。转过头一看,就见易子濯佯装镇定地问道:“我们也会被卖吗?”
“不会。”锦晔干脆地回道。
“为什么?”
易子濯小小的脑袋里装着大大的疑惑。
就见锦晔勾了勾唇角,语气臭屁:“因为你们走了狗屎运,遇到了我。”
第19章 惩戒恶人
海市边的一座深山里有一座庙宇。虽然不大,但是精致的很。
黄色的雕花尖顶,画着壁画的白墙,庙堂内摆着满满的鲜花,充满着浓浓的泰式风情,乍眼看去与一般的泰式佛寺别无二致。
然而这里供奉的不是佛祖,而是阴童。
就见堂上的桌子正中的神龛里摆放着一个透明的玻璃罐,里头躺着一具不腐婴尸,模样鲜活。
骆三闭目盘坐在庙堂前,阿伦和阿成架着一个昏迷不醒的女娃娃走来将她放置在他对面的蒲团上。
“事情处理的怎么样了?”
见师父问起,阿伦喜不自胜地开始邀功,“师父放心,我和师兄已经将人给绑来了,现在关在地窖里呢。”
听闻,骆三满意地点点头也没再多问。
“开始吧。”
就见骆三双手合十,一脸虔诚道:“献予阴童大人最纯净的纯阴之魂,保我功力无穷。”
话毕,师兄弟俩在骆三的两侧盘腿坐下,开始低声吟唱起旁人听不懂的咒语。
那小女孩眉头紧蹙,脸色发白,额头沁出汗水像是在做噩梦似的,表现得极为痛苦。
咒语反复吟唱,唱的人头皮发麻。
不多时,就见女孩的双目倏地一下睁开,瞳孔放大一脸惊惧。
细看,人已经彻底没了气。
就见骆三张开了双臂,神情舒展,一脸满足,“阿成阿伦,把人带下去吧,好好处理,别留下蛛丝马迹。”
“是,师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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