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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我不唱情歌[娱乐圈]——夜泊秦(4)

    主持人适时走上舞台,感谢易州,感谢宗远,这首歌仿佛带我们又回到了七年前的夏天,真的是回忆满满。
    在观众不绝的掌声中,主持人继续道:易州老师的作品里没有这个风格的歌曲,其实看到作曲人是您的时候都不敢相信。
    风格不同也都是我亲儿子。易州说完看向宗远,笑问他,远儿呢?你对自己这不受宠的儿子有什么想法?
    宗远正对这个比喻有些纳闷,这首歌是他儿子,也是自己儿子,那他和他算什么?
    突然被点名,宗远呆愣地偏头,之前和主持人对台本的时候可没想到易州会临时给他加戏。
    没有不受宠。他握起话筒,冷冷道。
    万年不变地少言少语和答非所问,还是不变的配方,惹得台下一阵哄笑声。
    易州也愣了一下,脸上的笑意更猖狂了,好,受宠,台下朋友们的笑声稍微收敛一点,我们远儿脸皮薄。
    观众里有些姑娘立马捂上嘴,却看见笑得最明显的人就是台上的易州。
    后面的剧情都是按照台本走,没有别的小意外发生,宗远下台的时候松了口气,易州看他的时候,总让他有一种自己随时会被提问的错觉。
    宗远大步走在前面,脚步生风,易州跟在后面,见追上人再无望,无奈摇了摇头。
    回到休息室,白临才有机会往他身边凑,远哥,和州哥同台的感觉怎么样?
    宗远瞥了他一眼,脱掉身上的外套,没说话。
    远哥,你是不是害羞了,我刚刚在后台可是看着的,州哥一个劲示好,你怎么没反应啊
    白临一张嘴叭叭个不停,宗远本就思绪混乱的,被他这么一闹更是烦得不行。
    你明天去找齐高阳。
    白临一听齐高阳的名字,立马抛去八卦,干啥啊远哥,有什么要我传达的吗?
    换个话少的助理。宗远拿起自己的手机,出了门。
    白临愣了一下,没想到工作离开得这么快,立马收拾好东西跟着去追宗远,他远哥心软,多卖卖惨也许有用。
    宗远一个人大步往外走,有种迫不及待要离开这里的意思,不料刚从后门走出去,就见着易州正叼着一根烟懒散地坐在外面的花坛上,背后就是个呲水的喷泉。
    宗远犹豫要不要继续往外走,易州那个位置是他的必经之地。
    还没想清楚,易州就率先看见了他,冲他勾了勾手,宗远环顾四周,没见着半个人影,迟疑了两秒,朝他走去。
    易州拍了拍自己身边的瓷砖,朝着那个位置微微颔首,坐。
    郑淮呢?宗远坐了下来,问道。
    易州挑了挑眉,有些诧异,这可是今天他主动跟自己说的第一句话,虽然提到的是别人
    东西忘拿,回去找了。因为咬着的那根烟,易州说话有些含糊,这么多年没见面,也不跟你哥打声招呼?
    宗远沉默没开口。
    易州将吸了半根的烟捻灭,叹了口气,什么毛病,以前不是挺活泼吗,现在谁教的没大没小?
    州哥。宗远轻轻唤了声。
    他太久没呼唤这个名字,以至于叫出口的刹那,有点不太真实的感觉。
    易州满意了,嘴角微扬,带起一个张扬的微笑,要不要来根烟?
    宗远听着怔了一下,易州从口袋里掏出一盒崭新的烟,看样子是趁郑淮不在新拆的,他捻了一根出来,递到宗远手边。
    宗远下意识接住,烟却被他抽了回去,听到耳边他说:小孩儿抽哪门子烟。
    宗远眼里闪过迷茫,看自己空荡荡的手,笑了笑。
    易州盯着他的表情,看到他隐隐约约的微扬的唇角,有那么一瞬间的不可置信,宗远出道这么多年,尤其是近两年,易州看到的每一篇关于他的报道,就没见这人真笑过。
    笑了?易州直白问他,乐什么?
    我二十六了。宗远说。
    易州也笑了,脱口而出,哥总当你还十八。
    这话若是旁人说,不是恭维就是嘲讽,可到了易州嘴里,却有不同的意思。
    哪一年他们相识的时候,他正好十八岁。
    宗远心像被什么扎了一下,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曾经无话不谈勾肩搭背的亲如兄弟的两个人,为什么他会一声不响的离开,为什么这几年好不容易同时出席的晚会上,他们总在擦肩而过。
    怎么了,不让抽烟生我气了?易州将烟盒塞回口袋,漫不经心地问道。
    宗远摇头,没有。
    这不是什么好东西,你嗓子干净,别毁了。
    嗯,我知道。宗远应了一声,算是听进去了。
    一如别人口中的惜字如金,易州无奈扯了扯嘴角,以前那个小话痨被他藏哪去了?
    易州的目光在他身上来回打量了几圈,宗远垂头坐那不知道想着什么,似乎并没有被他的视线所打搅。
    太瘦了,易州心底感叹道。
    当个艺人怎么能把自己累成这幅德行。
    第6章 密室逃脱(Ⅰ)
    宗远有些紧张,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跟他说点什么,他倒是想问问他当初为什么要退赛,可又觉得真问出口,也挺没意思的。
    易州是去是留,凭什么要跟他报备。
    刚刚下台的时候脑袋一团乱,溜得飞快,谁知道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这人就在门口堵着路。
    这回好了,脑袋直接死机了。
    易州不开口问,他也不知道说,身边人半晌没了动静,他也没注意到,攥着手思考着要不要抽个空把脑袋里的浆糊往外舀点儿。
    易州跟个扫描仪似的把人从上到下看了好多遍,宗远一米八的个儿,坐那窝成一团,生生给易州一种娇小的错觉。
    余光看见不远处郑淮匆匆赶过来,易州伸手拍了拍他肩膀,在宗远呆愣愣的目光里,勾唇笑了,哥走了,改天见。
    他说改天见,还不知道哪天能再见。
    宗远看他大步流星地走了,顺着风听见易州懒散地跟郑淮说着今天日程太满。
    他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肩膀,又是这样,又是离开的时候。
    白临拎着大包小包姗姗来迟,跟上来就恨不得抱他大腿哭诉,哥,远哥,我上有老下有小,是家里的顶梁柱,可不能丢了这份工作
    宗远刚刚心里的那点愁思被突如其来的卖惨搅得空荡荡,他揉了揉耳朵,有些疑惑,你未婚先育?
    白临摇摇头,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宗远在琢磨他说的下有小的意思。
    毕竟他连个老婆都没有,可那不就是顺口嘛!
    我有条狗。白临诚恳地为他解惑。
    见宗远没了探听的意思,他立马继续道:养狗也花钱啊,吃的用的比我的都好。
    宗远赞同地点了点头,这种话他倒是相信。
    那远哥你再将就将就我?白临试探问道。
    宗远本来就是随口说着吓唬人的,没真想把白临换走,毕竟换了这个,也会被齐高阳丢来那个,没什么区别。
    宗远朝着车走,没再提要换助理的事儿了,白临也松了口气。
    还有安排吗?上车后,宗远随便找了件外套搭在脸上,刚刚舞台上的光直面打在他的脸上,刺得眼睛生疼。
    白临翻了下手机,这两天都没事了,齐哥早上跟我说陆兴言那边的新歌热度过去了,您准备准备应该快能发新专辑了。
    宗远听着觉得嘲讽,回A市吧。
    一张专辑从去年开始拖,眼看着今年过去一半了,总算要轮到他了。
    要我说陆兴言一首接一首发,天天瞎蹦跶有什么用,该不火还是不火,挣扎什么,还浪费了远哥你的时间。白临一边开着车一边嘴里骂道。
    宗远听着没说话,衣服蒙着头也不知道是睡了还是没睡。
    远哥,你也不争一争,以你的流量,秒杀陆兴言还不是一句话的事,干嘛非顺着公司的意自己吃亏。白临继续嘀咕道。
    还有一年半。宗远淡淡道。
    还有一年半,合同就到期了。
    白临愣了一下,随后没开口抱怨了,一年半,可不是一眨眼就能过去的。
    听公司里的人说,宗远签约天元娱乐那一年23岁风华正茂,他刚从国外留学回来,一首《高朋满座》传唱天南地北,紧接着一首《断雁》又霸占了音乐榜第一小半年,整个公司都把他当未来的台柱子包装,天时地利人和俱全,他毫无悬念地火了,各种奖项拿的手软。
    事情的转折发生在第二年,宗远24岁的生日会上,所有粉丝媒体到齐,他没说半点理由地突然中途离席,或许是太过一帆风顺招人妒忌,本不算大的一件事,铺天盖地的报道都在批判他,一个刚出道一年的新人歌手,哪怕红了半边天,名声不稳,轻而易举就被舆论压的难以翻身,况且,还有那么多捕风捉影的事,应了那句: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可天元娱乐并没有救他,高层们怕他爬得太快拿捏不住,借着机会冷眼看着他被人唾骂,想给他一点教训。
    宗远确实得到了教训,乖乖听从公司安排,只是,听公司里的老员工们说,从那以后,再没人看见刚出道时那个咋咋呼呼阳光活力的宗远了。
    事情过去了好几年,现在人们记忆里的宗远都是那个不善言辞冷漠的美少年,都忘了曾经他在舞台上笑得多灿烂。
    陆兴言就是宗远被全网黑的那时候出道的,占了宗远挑出来的音乐团队,捡了他的代言,踩着宗远的肩膀往上攀,可笑的是,宗远从那段黑暗的日子里自己挣扎出来见了光,在歌坛上每一步都稳扎稳打地走,陆兴言被公司变着花样地捧,还是不瘟不火的,连白临都想嘲笑一声天意如此。
    宗远回到A市的这两天并不悠闲,新专辑发出的时间已经定在了一个月后,因为其中一首歌的mv中间出了点岔子,需要紧急调整,一边做着歌单的最后工作,一边筹备mv的录制问题,忙得脚不沾地。
    白临拎着盒饭进录音棚的时候,宗远还在给新专辑主打歌录和声,本来都是完成了半年的歌,昨天宗远突然有了新的灵感,天没亮就来了录音棚。
    隔着玻璃看他一遍一遍调整,试着朝自己预期的想法努力,白临好像有点明白是什么撑着宗远走到了现在。
    他太爱音乐了。
    清晨到黄昏,天边布满晚霞,宗远才从音乐的世界里走出来。
    当天深夜,宗远又飞往了新的城市,第二天的综艺录制,他是常驻嘉宾。
    早上七点,宗远准时到了录制现场,这个节目是一档游戏类节目,密室逃亡主题,五个常驻嘉宾,一个临时嘉宾,第一期准备录制的时候,导演还在犹豫要不要给嘉宾们准备好台本,毕竟都是明星,擅长的领域未必就在这一方面。
    可尝试性地录制完第一期以后,导演果断随嘉宾自行发挥了,再好的剧本抵不过真实的反应。
    宗远进门的时候看见了几张熟悉的面孔,五位常驻嘉宾来了四个,就剩他了。
    远哥到了。赵俊伦招呼道,赵俊伦是隔壁节目的主持人,来了这个节目当常驻嘉宾,可能是职业原因,话多但不招人烦。
    远哥早上好~演员胡颖萱笑眯眯冲他招手。
    宗远对这两人点头,早。
    模特黎杭还在紧急补妆,周冀看起来是没睡好,眯着眼睛靠角落里,听着动静睁了只眼睛。
    五个常驻嘉宾都到齐了,却没见着临时嘉宾的人影,胡颖萱看了看墙壁上的时钟,有些纳闷,许导,是不是还藏小鲜肉的?
    许导乐呵呵摇头,没了没了,今天就你们五个。
    黎杭扭过头,真没临时嘉宾了?
    这一期没请,预算不够。许导回答得顺畅。
    胡颖萱哀嚎一声,没临时嘉宾,就咱们这几个人,只得靠远哥了。
    赵俊伦一听不乐意了,颖萱,我不是爷们吗?
    胡颖萱瘪了瘪嘴,你?算了吧,等会碰着个什么你跑得比我还快。
    角落里睡觉的周冀嗤笑一声,大概是没忍住,接收到赵俊伦愤怒的目光后,又装睡去了。
    行了行了,时间差不多了,小祖宗们出发吧?许导摇着扇子走过来,赶鸭子似的把几个人赶出大门。
    大巴车将几人往目的地送去,宗远一言不发地坐在最前排,脑袋里想着还剩一个嘉宾位,人不在外头,那就是在密室里头了。
    剩下几个人在车上高歌不停,闹腾地不行。
    咱们几个外行人唱得快活,你看远哥,专业歌手一言不发。胡颖萱笑道。
    宗远回头看了看,还没开口,就听黎杭道:远哥开口就是福利了,你还指着这时候听歌?
    又是一阵唏嘘声,宗远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刚来录制第一期的时候,这几个人还挺规矩,对他也礼貌又疏离,谁知道越录到后面,这几个人就越摸到了一些他的脾气,玩笑也敢开几句了。
    不多时,车到达目的地,几个人被蒙着眼睛带下了车,被工作人员引着走了几分钟,直到听见关门声,宗远才摘下眼罩。
    感觉几个嘉宾都在身边,节目组没有玩分离游戏,他看了看四周,一片漆黑。
    远哥,远哥,看见了吗?赵俊伦和胡颖萱怕看见视觉冲击的东西,还没敢摘眼罩。
    没有光。宗远回应道。
    胡颖萱和赵俊伦这才敢摘下眼罩,这黑漆漆的能干什么?!周冀你眼睛好,你看看。
    你当我是猫头鹰?周冀没好气道,边骂边试探地往旁边走了两步。
    黎杭怕黑,蹲在地上不动弹,宗远伸手摸了摸身边,冰凉的触感,有点像瓷砖。
    卫生间吗?
    他顺着墙壁往前摸,想找到灯的开关,好半天都一无所获,
    哎呀!女人的叫声和东西摔在地上的声音几乎同时发出。
    颖萱,摔倒了?赵俊伦立刻问道。
    黑暗里,听见胡颖萱吸气道:没,有个凳子,我撞上了。
    不大的一块地方,几个人摸了半天也没找着灯的开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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