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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朕吃口软饭吧——今夜无风(38)

    贤妃是渤海王族公主,先皇后宣德二年病逝,宣德三年中旬入宫,后因为水土不服等因素,多次回渤海久住,一直到宣德十年,再未出过京城。越贵妃是宣德十六年入宫,同李皇后是堂姐妹,并未在一起长大,入宫后盛宠不倦,未长期离宫。
    至于丽美人,进宫时间同越贵妃相近,只是她是东瀛舞姬,生下八皇子之时也才十七岁。
    那个时候正是小裴晟遇见小泰安的时候,两人同龄都是五岁,因此丽美人年龄是不符合做泰安母亲的,裴晟将其排除。
    所以便只有贤妃、越贵妃是符合的。而两人的身份,如果曾在宫外与人私通产子,那便是莫大的皇家丑闻,是绝对不会认泰安的。
    裴晟眼神闪了闪,飞快的将情绪压下,结果低头又发现泰安正抬头看着三楼一处的窗户,歪了歪头貌似在想什么。
    他拿了一粒花生米砸他头上,翻着白眼恶声恶气的道,发什么呆,上来吃东西,快点!
    泰安抬头哦了一声,借力几个飞身,直接爬墙翻进了裴晟的那扇窗户里,惹来裴晟的几声埋怨。
    埋怨过后,他状似随意的问道,你刚刚看三楼干什么呢?
    有人。泰安顿了顿,在裴晟忍耐的面容里,将话填充完整,三楼,有人,注视我。
    裴晟消化完这句话后,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我说李泰安,你刚刚在底下露了这么一手,谁不看着你啊?
    泰安露出疑惑的表情,不过没有反驳,只是默默的给他夹了几筷子他喜欢的菜,然后将他面前动了一点点的鱼端过来,用他练武练出来的眼力快速精准的挑鱼刺。
    而裴晟则一边吃碗里泰安夹的菜,一边伸筷子去夹泰安已经挑好的那边鱼肉,分外满足的拍着胸口大方道,吃吃吃,今晚爷请客,多吃点。
    嗯。泰安眼神柔和的点头。
    酒楼顶楼,泰安进了裴晟的包厢后,就有一扇窗扉从内关上了。
    老态龙钟半白头发的徐国公佝偻的坐在对面,低声说道,方才那个人就是萧王的贴身护卫李泰安,传闻他是冯子健的儿子,在黄莽的先锋营一年,就凭借着斩杀的戎兵坐上百夫长的位置,他与同袍喜爱一黑一白的铁甲,连马匹都是一黑一白,两人在边关颇有威名,所有黑白双鬼之称。
    此番他随大军回城,他那同袍似乎是留在了沧州。
    徐国公说完问旁边站着的人,徐晋,你方才看了他的身法功夫,若你们对上,有几分胜算?
    徐晋是徐国公圈养的私兵里功夫最好最忠心的那个。
    徐晋沉默了一番,委婉的道,单见他轻功与出剑速度,我远不及也。
    徐国公点了点头,让徐晋上来给他倒了一杯茶,端起茶盏在鼻尖轻嗅了嗅,头也不抬的问,便是如此,你觉得如何?
    不如何。对面的人阴恻恻的笑了一声,道,十人不行便百人,百人不行便千人,莫非他还能以一当千不成?
    齐王拍了下桌面,恨声道,他再厉害又能如何?我只需叫人拖住他,然后擒贼擒王,直取叶煊首级便可。
    外公难道觉得,我此计不可?
    徐国公沉默着,长长叹了口气。
    几刻钟后,裴晟喝醉了,醉眼朦胧的趴在窗沿,忽而看见一辆华贵的马车驶远,他歪了歪头,一把拉住泰安的衣领,往马车跑远的地方指了指,笑着道,你看那,那好像是徐、徐府的马车诶
    泰安拉住他滑下去的身子,再去看时,马车早已经出了朱雀街了。
    谢玉舒从相府后门回来,先将玩累的封月送回院子里,青蓝赶紧接过将小主子放到床上,封月明明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了,还拍着被子,让青蓝把从外面带来的所有东西都堆到床上,不放就不躺下睡觉。
    那些东西都是谢玉舒猜灯谜得来的。他们走遍了四条街,几乎把灯谜都猜遍了,得来的东西谢玉舒请了两个挑夫都差点没搬回来,偏偏封月喜欢的很,买的糕点吃食都送了人,这些猜灯谜得到的,怎么也不肯撒手。
    眼眶红红奶着声音祈求谢玉舒,相爷相爷,我们都拿回去好不好嘛,月月一定一定会很珍惜很珍惜的,不会弄坏的,相爷,求求你了好不好
    这小孩本来就精致漂亮,秋水一般的眸子水盈盈一片,不仅谢玉舒心头软了,那两五大三粗的挑夫都觉得不能让他失望。
    筐子里塞得满满当当了,谢玉舒抱了一些,剩下的封月自动要求抱着,迈着小短腿艰难的跟,困得直打哈欠也没有放弃。
    封月让人将那些东西铺满了床榻,直到实在放不下了,他才满意的翻了个身,手脚并用的抱着灭了烛火的红灯笼呼呼大睡了过去。
    谢玉舒看着他闭上了眼睛,几乎和叶煊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脸,忍不住笑着摸了摸他的头发。
    回到院子里,发现房间点了烛火,他惊讶又满怀高兴,小跑过去推开门,桌上放着大红灯笼和两盒脂膏,床榻整整齐齐空无一人。
    回去了?谢玉舒有些失望,关了门上前拿起那些脂膏,一打开,清淡的香味扑鼻而来,有些醉人。
    他用手揩了一些,脂膏剔透如乳水,在手背上一抹很快就软软腻腻的一片,泛着过于水润的光泽。
    谢玉舒总觉得,这脂膏似乎过于油腻了,抹在皮肤上很显眼。
    喜欢吗?突然有声音在头顶问道,带着意味不明的暧昧笑意道,喜欢,今晚就用用。
    第53章
    谢玉舒听见声音惊喜的抬头, 一眼就看到了好整以暇坐在房梁之上的叶煊,也不知是什么时候在的。
    在等我吗?为什么不下来?谢玉舒少有这样不加掩饰的情绪,他颇有些无措的摆弄了下手里的脂膏, 道,我看到只有这个, 还以为你走了。
    叶煊挑起眉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你想我走?
    谢玉舒摇头, 宫中夜宴, 你是陛下,我以为你不会来的。
    那算什么夜宴, 我又算什么陛下。叶煊纵身一跃,大红的衣袍火焰一般的翻飞落下, 带起一片炫目的色彩。
    他落在谢玉舒面前,俯身去亲他, 两唇相接, 舌尖交缠, 谢玉舒一下子就藏到了叶煊口里的酒味,带着点甜。
    两人交换了一个吻,叶煊抱着谢玉舒的腰,将头埋在他肩窝, 好笑的说,那些人根本不把我当回事儿,又怎会听我的?
    谢玉舒一听就大概猜到了情况, 顿时心疼极了,伸手摸了摸叶煊的头发, 权坐安慰。
    忽而少年声音带上了几分委屈, 你去哪里了?我来府里找不见你, 便去了朱雀街,我找了你好久,还是没有找见你,来你房间里等,等不到,便喝了些酒。我想着,你要是再不来,我就走了,然后你就来了。
    叶煊说着张嘴在谢玉舒颈侧咬了一口,又伸出舌头舔了舔,湿润的舌尖脉搏上舔舐,带起轻微的痒意,自从两人有过过界的肌肤相亲后,谢玉舒就变得敏感起来,经不起一点挑逗,现在被这样一弄,身体下意识的抖了一下,抓住叶煊的肩膀仰起脖子,闭着眼睛从嘴里溢出两声无意识的闷哼。
    那颤抖悠扬的曲调像跟羽毛一样在心底挠。
    叶煊忍不住低笑出声,谢玉舒羞耻的从脸红到脖子,颇有些恼羞成怒的拍了下叶煊的肩膀。
    叶煊逗他,是不是普陀寺的菩萨知道你舍不得我,便叫你赶紧回来寻我,好莫叫我伤心欲绝,离你而去。
    你再这般寻我开心,便是我由爱生恨,离你而去了!谢玉舒没好气的瞪他。
    话音未落,就被叶煊猛地抱了起来,大步走进了内室丢到床上。
    谢玉舒陷进柔弱的被子里,衣领微微散开,身形高挑的少年自他两腿间俯身压下,一只手锁住他两只手腕举在头顶,一只手强硬的钳制住他的下巴,迫使他抬起头来直视那双黑沉的龙目。
    看来是朕平日里太宠着你了,将你宠的失了分寸,都敢挑衅朕了?低沉的声音里含着深重的龙威。
    谢玉舒茫然了一瞬,立刻就知道他这装模作样是要干什么,也很配合的挣了挣手腕,曲起膝盖顶住叶煊硬邦邦的精瘦腰腹,仿佛一副宁死不屈的样子。
    雷霆雨露皆是君恩,臣不敢挑衅陛下。他这样说着就仰头在叶煊唇上亲了一口,眼中含着笑,脸上也是忍俊不禁,哪有半点被胁迫的样子。
    叶煊演不下去了,当即就亲了回去。
    彼此的气息在唇舌间交互,少年骨节分明的手没入衣袍内,大概事情投意合,于是连亲吻都带上了令人心颤的热度。
    谢玉舒眼尾晕红一片,咬着唇喊叶煊的名字,叶煊眯着眼俯视着他面上的神情,却恶劣的故意不给他一个痛快,动作缓慢轻佻,有一下没一下的动作。
    谢玉舒忍不住祈求,皱着眉似怨似嗔,凤眼带上一片欲落不落的水汽。
    叶煊嗯应了一声,在他脸颊上亲了亲,却依旧是那样不紧不慢的磨人频率。
    如此三番,谢玉舒不仅没有得到解放,反而弄得火气更盛,他气恼的一把拨开叶煊的手,那双纤长漂亮的手自给自足。
    叶煊也不阻止,反而抱着他翻了个身,让他坐在身上,好整以暇的看着谢玉舒衣衫半褪,如玉般精致的面容上逐渐沾染上妄念,扬起修长的脖子微咬着嘴唇,额头上浮出细汗,头发散乱在身前,有几缕粘贴在颊边。
    如同谪仙落入凡尘,越是狼狈,越让人想要欺辱几分。
    结束之后,谢玉舒微微有些失神,气息不稳的坐在那里,半晌都没有说话,直到叶煊抓住他的手,按在自己的上。
    谢玉舒还记得他刚才的恶劣,瞪他,偏偏晕红的眼尾显露出无限的风情。
    清润的声音带着哑意和嗔怒,自己来。
    他要抽手,没抽动。叶煊翻身将他压在床上亲吻,半是强迫半是诱哄,谢玉舒被他磨得没了脾气,手上逐渐动作起来。
    谢玉舒弄得手酸,最后被叶煊抓着动作力度粗鲁不少,才完事。
    谢玉舒身上、床上、房间里全部都是他的味道。
    他红着脸推他,去把窗户打开,不然明早味道散不出去。
    叶煊没动,抓着他的手细细的啄吻,一口咬在他指尖上,眼里的情绪不减反增,快要将人溺毙了。
    听说,还不够。
    什么?谢玉舒一愣,感受到贴着大腿重新抬起的热度,有些瞠目结舌,你
    我带你去个好地方。叶煊在他脸颊上亲了一下,一把将他抱起,走的时候还不忘将桌上的两盒脂膏带上。
    叶煊说的好地方就是乾元宫旁边的温汤。
    那一汪温池水修的很大,比洛华宫的温汤殿还要大,满室蒸腾的热气熏的人头脑发晕,周围的台阶上摆了兽皮做的毯子,足有一人宽,踩在上面的时候软软的,一点都不觉得冷。
    谢玉舒看叶煊屏退了所有人,玩笑着伸手摸了摸他的脸颊,凑过去吐气道,我困乏的很,陛下让人都退下了,莫非是打算亲自帮我洗?
    叶煊眼眸深深,一口答应下来,然后就动手利落的剥谢玉舒的衣服。
    这下轮到谢玉舒窘迫了,期期艾艾想阻止,却赶不上叶煊剥衣的手速,只能被叶煊抱着一起沉入水里。
    一开始的时候,叶煊还是规矩的,洗了没两下,就直往点火去了,谢玉舒背抵着冰冷的玉石,前面是少年超高的体温,冰火两重天中半推半就的依了。
    他以为还是互帮互助,哪知叶煊突然低着嗓子在耳边问了句,玉舒可知道,我拿给你的那两盒脂膏,是作甚用的。
    谢玉舒脑子有些混沌,疑惑的问道,莫非不是擦手的?那难道是擦脸的?
    都不是。叶煊一把将他抱出水面,放倒在兽皮做的毯子上,从凌乱的衣衫里取了一盒脂膏,用手指揩下一大坨。
    如今这场景,谢玉舒哪有不知道的,他脸色通红的瞪着上首的叶煊,到底没有挣扎。
    叶煊是打定了主意第一次要温柔的,全程缓慢,一听到不对劲就停下动作,咬着牙不敢激动,不上不下的,弄得两人都不好受。
    最后是谢玉舒率先受不了,踹了他一脚,这才打响了激烈的战况。
    谢玉舒被叶煊从水里捞出来擦身体穿衣服的时候,疲乏的连根手指都不愿意动弹,任由叶煊给他套上同款火红的衣袍,牵着他往乾元宫走去。
    一路红绸高挂,谢玉舒本没有在意,只以为是今日年节的装饰,直到入了主殿,绕过屏风,红床喜被,窗子上贴着红双喜剪纸,桌上燃着龙凤红烛,桂圆、花生、红枣、莲子等各用精致的碗碟装着,托盘里放着红喜帕、玉喜秤和合卺酒。
    谢玉舒即惊又喜,看着叶煊,张了张嘴,干巴巴的道,按照规矩,应当先下婚书,两家商量好订婚,挑好良辰吉日,先下聘礼,再回嫁妆,拜天地、拜高堂、夫妻对拜入洞房,方才算礼成。
    叶煊挑了挑眉,也不生气,只是问他,那如今这些都没有,我要娶你,你肯不肯嫁?
    谢玉舒嗫喏嘴唇,吐出一个字,嫁。
    他说完之后,红着脸都不敢抬头,直接走到桌前,主动把红喜帕盖在自己头上,往红床上一坐,紧张的交握着双手,乖巧的如同小媳妇儿。
    叶煊低笑了一声,似乎喝了一口水才拿起了喜秤,缓缓走过来,玉制的喜秤挑起喜帕一角,要掀开时顿住了。
    谢玉舒瞬间心都提起来了,在想:不会这个时候后悔了吧?
    眼前就忽而一亮一暗,少年俯身钻进红喜帕里,笑着亲了他一口,将口里的合卺酒渡了过去,然后问他,这算不算礼成?
    谢玉舒嘴里还残留着味道,也不知是被灼烫的呼气熏的,还是酒气已经上头了,他眼尾红艳,眸光潋滟,摇头小声道,不算。
    我们要喝交杯酒。
    好,喝交杯酒。叶煊将背在身后的手露出来,正拿着托盘里的合卺酒和两个酒杯。
    两人在小小的一方喜帕里喝了交杯酒,叶煊又问他,我们可算夫妻了?
    谢玉舒依旧摇头,然后主动掀了帕子,抱着他滚到床上。
    礼成,现在算了。谢玉舒温和的喊,夫人。
    叶煊手指摩擦他眼尾的红痣,挑眉含笑说,我掀了喜帕,我娶了你,你怎么喊我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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