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牛排不好吃,煎老了,下次再也不来了。韩祺喝了口保温杯里的水,随便找个借口掩饰过去了。
他不想让任何人知道他和程慕认识,因为到最后所有的人都会觉得程慕很好,他很任性,以致于最后他的朋友都站到程慕的那一头去了。
不好吃下次我们换一家就是,有什么好生气的,明天去学校,是让司机送你,还是我顺路带你?杨正明拿餐巾擦了擦嘴,明天他们就要开学了。
他和韩祺就读一家私人大学,这家大学完全是为上流人士打造的学校,他们比常人的起点更高,除了基本知识,他们要学的更多。
明天是不是有骑马课程?韩祺突然想起来一件事,老师让他们每个人都亲自照顾自己的马匹,可是他好像把这件事忘了,直接把马丢给马场的人照顾。
对啊,怎么了?你又不害怕骑马,担心什么?
可是老师说要亲自照顾马,可我早就把它忘记了,老师应该不会知道的吧,这么多人,他还能挨个挨个去询问不成?韩祺抱着侥幸。
杨正明同情的看了他一眼,说道:你上骑马课的时候没有认真听吗?每个人的马房都有一块速写板,到时候是要签字加拍照的。
完了,完了,要是老师知道了,我肯定得扫马场一个月了。韩祺连吃饭的心思都没有了,他得趁今晚最后一点时间去亡羊补牢,能补多少算多少。
你现在去,这都几点了,人家马场早就关门了,你怎么进去?杨正明拉住他。
韩祺可怜兮兮的看着他,眼睛里发出祈求的目光。
杨正明最顶不住的就是韩祺这副架势,一副干净单纯的外表,又眼睛眨巴眨巴的祈求你,好像你不答应就良心不安一样。
你下不为例啊。杨正明真是败给他了。
我就知道,杨正明你最好了。小少爷赶紧抱着保温杯,拽住杨正明就风风火火的结账去了。
天台最角落的一桌,陈怡婷正和程慕聊歌剧,她没想到程慕竟然也喜欢歌剧,让她越发迷恋眼前这个人,想和他结婚。
她正沉浸在这个约会里,没有察觉到人的来去或离开,也没有看到对面的男人,向其他方向看了一眼。
杨正明带着韩祺先回家拿钥匙,那个马场他爸爸也有投资,对于他的教育事业,杨爸爸是很重视的,基本上只要是学习的课程,杨爸爸都有掺一脚。
杨爸爸作为投资人,有马场的钥匙很正常,杨正明让韩祺在车上等他,他自己先偷摸的翻进院子,看看他爸妈在不在客厅,见客厅的灯黑着,他爸肯定在公司加班没有回来,妈妈也夫唱妇随的给爸爸送晚餐去了。
杨正明从院子走到大门口,按了指纹进了屋,快速的奔向他爸的书房,在桌子的抽屉里翻找马场的钥匙,抽屉里的东西太多,有好几把钥匙,杨正明根本不知道哪一把是,他们白天去马场都有人在,哪里用得上钥匙。
翻到最后,杨正明干脆把所有的钥匙都抓在手里,反正总有一把是正确的。
韩祺坐在副驾驶,看着远处的缓缓的驶过来一辆车,看车字好像是杨正明家的,韩祺赶紧掏出手机,想跟他打个电话通风报信。
还没行动,就看见杨正明从别墅出来,正在关门,一回头就看见自家的车回来了,杨正明赶紧跑了过来,拉开门上车,油门一踩咻的一下就跑了。
但是天底下,你化成灰也能认出你的除了你爱人就是你父母。
杨正明,你个兔崽子,你大晚上的不回家,往哪儿跑!杨叔叔从车窗探出头怒吼道。
可惜车子已经开远了,他们听不见。
杨正明开着车,心里七上八下的,被老头看见了,这下免不了回家一顿思想教育了。
小少爷,我这可挨得惨,你想想怎么回报我。
哎呀,我知道了,那你想要什么回报。韩祺手里抓着一把钥匙,是杨正明拿的那一把,韩祺一把一把的翻看,猜测哪一把是马场钥匙。
还没想好,等我想好了告诉你。
知道了,你开快一点,时间不够了。韩祺催促道。
你现在知道着急了,当初怎么不认真听?
好啦,好啦,不说了。
两人开车往学校的马场去,他们就读的学校是在一处风景优美的半山腰上的,而马场就在山脚下不远,两人开了半小时才到马场大门口。
马场大门口有保安轮流把手,里面学生的马匹都价值不菲,而这里离市中心又远,所以安保工作格外的严。
小少爷,钥匙是拿到了,可是我们怎么进去啊,大门都有人守着,要不然还是回去算了,大不了我帮你一起扫。杨正明看到大门口拎着电击棍的警卫那,就他们这样式的,去了就是送人头。
不行,来都来了。韩祺一点都不想去扫那臭烘烘的马场,他不想以后一辈子都从别人口中听见。
啊,韩小少爷,你还记得你当初忘记照顾自己的马,扫了马场一个月。
这会成为他人生历史上的一个洗不掉的污点!
要不然绕着马场走,走到另一面,翻围墙进去。韩祺不死心,杨正明也只能硬着头皮一起。
韩祺回想了一下,之前他骑马绕马场一圈来回要一个多小时,骑马的速度自然快得多,脚走过去的话恐怕得走两个多小时,那一个来回恐怕都得下半夜去了。
但是为了不扫马场,韩祺咬咬牙,决定向前冲,正准备拉着同伙杨正明向马场边缘走的时候,韩祺的手机响了。
听妈妈的话,别让她受伤
想快快长大,才能保护她
天!你妈妈怎么会来电话了?你不是说张秘书不会告诉你妈你晚归的事吗?你混得也太差了。
杨正明简直想一巴掌把人拍死,在这黑不见人影的山脚下,这手机铃声格外的响亮,大门口的警卫已经注意到他们,并且有两个人向他们这边走过来了。
不会的,张秘书答应我了的,她很守承诺的,肯定是你爸爸跟我妈妈告的状。
你放P,你在车上,我爸根本就没看见你,别磨蹭了,快跑吧,你难道想被当成可疑份子被请去喝茶吗!杨正明拉着韩祺就跑。
韩祺一边跑,兜里的铃声响了又断,断了又响,誓要主人接听不可。
好不容易跑到车上,两人关上车门就开车飙走了。
韩祺坐副驾驶把气喘匀了,才从兜里拿出电话接了起来。
喂,妈妈。
韩祺,不管你在做什么,晚上11点没有到家,你知道后果的。
妈
韩祺还没来得及说第二句,妈妈就挂断了。
妈妈生气了,妈妈出差回来他肯定又会听上一节思想教育课了,老师布置的任务也没有完成,要扫一个月马场了。
呜呜呜,要留下污点了。
想到这,韩祺就觉得自己就像是土里的小白菜,可怜吧唧的。
越想越委屈,最后抽抽嗒嗒的掉祺了眼泪。
杨正明听声转过头来,看见的就是小少爷一副我见尤怜被欺负恨了的样子。
不是吧,你妈妈回来要抽你?
要扫一个月马场了,呜呜呜。韩祺从包里拿出一包纸巾,擦眼泪,越擦越掉。
可怜得好像马上就要被卖去菲律宾任打任骂不给饭吃的那种。
哎呀,别哭了,像什么样子,跟个娘们一样哭哭啼啼的,有什么好哭的,大不了我替你扫就是。杨正明最见不得别人哭了,手足无措都不知道该怎么哄。
真的吗?韩祺抽噎了一下,眼泪汪汪的看着杨正明。
真的,真的。杨正明不耐烦的说道,真是的,娇养的小少爷就是麻烦,一点点小事就哭兮兮的,一点男子汉气概都没有。
韩祺在确定杨正明会帮他扫马场后,含着泪点了点头,把刚刚的音频保存了,拿纸巾擦干眼泪说道:哥,我录音了,你不能反悔哦。
杨正明:
草!
作者有话要说: 今日份更新。
评论有红包。
第3章 讨厌你。
顶层天台的约会已经结束,程慕走过去替女孩拉开座椅,陈怡婷微低着头,迷人又危险的荷尔蒙气息围绕着她,不自觉的就红了脸。
谢谢。陈怡婷声音糯糯甜美。
不用这么见外,你需要习惯。男人微微敛笑,让她走在前面。
陈怡婷走在前面,心脏被刚刚这句你需要习惯击中,一击致命,手心的不停出汗,大拇指时不时的掐着手心,疼痛让她保持清醒,不至于因兴奋而失态。
到了楼下,程慕把她送到停车场看着她上了陈家司机的车,见车远走后,刚刚温柔迷人的面容瞬间消失,换上了一副冰冷又漠然的样子。
过来接我。程慕拿出手机给秘书打电话。
stacie在停车场等了一个小时,老板打电话给她的时候分针刚刚指向12,对于老板连自己的终身大事都如同工作一样对待,她是不觉得奇怪的,因为在老板身边呆久了就习惯了。
程慕就像深得川剧变脸精髓的大师,对不同的人,换上的面具各有不同,更可怕的是那些人,丝毫没有察觉。
stacie开车到了饭店大门口,程慕拉开车门上了后座,头靠着座椅闭目养神,车内一片安静。
一路驱车到了公司,停好车后,stacie走到后座替老板拉开车门并说道:老板,到公司了。
嗯。程慕睁开眼,抬腕看了一下时间。
10:57。
下了车,车门关闭,stacie跟老板两人向公司大门口走去,而这时的大厦18楼还灯火通明,等候着这里的最高统治者来主持会议。
杨正明一路开车把韩祺送回家,等准备自己也回家挨骂的时候,韩祺拉住了他:哥,记得你刚刚答应我的噢。
杨正明冷哼一声:有事叫哥,没事呼名,你给我滚犊子。
韩祺边向家里走,边冲杨正明挥手做再见:哥,我滚了,记得你答应我的,开车回家小心点,叔叔赶你出来了给我打电话。
杨正明虽口头骂他,但也没真的生气,冲他敷衍的挥了两下,就自己开车回家了。
韩祺到家的时候,家里还亮着灯,是王姨在等他,王姨每天等他回家后才会去睡觉。
推开大门,韩祺把背包放在鞋柜上,冲坐在沙发上的王姨说道:王姨,我回来啦,你早点休息吧,跟你说了,不用等我回来的。
王姨走过来,把背包打开,拿出里面的保温杯检查,确认里面的茶水乖乖喝完后,又念叨的说道:小祺,今天怎么这么晚回家,下次可不能这样了,饿不饿,吃晚饭没有。
王姨我不饿,已经是大人了,不是孩子啦。韩祺认真的争取自己的自由。
好不容易长到20岁了,成人了,他不想在受拘束,他也想像其他同学一样,自由自在,夜不归宿,把所有没有尝试的都尝试一遍,体验一下做大人的感觉。
好好好,你是大人了。王姨把他换下来的鞋子摆进鞋柜,准备去厨房洗手给韩祺热牛奶。
见王姨虽然口头听他的,但实际行动一点都没改,韩祺嘟囔着走到客厅沙发坐下,抱着自己专属的熊熊抱枕忧伤。
啊,什么时候能搬出去住。
什么时候他也能像杨正明那样可以喝酒。
什么时候能像其他同学那样去玩儿夜不归宿。
小祺,把牛奶喝了,早点洗澡睡觉,明天还要上学。王姨把温好的牛奶端到他面前。
我不喝,小孩子才喝的,我睡觉了。韩祺气呼呼的把熊熊抱枕一放,穿上拖鞋就咯噔咯噔的跑上二楼。
王姨无奈的摇摇头,孩子大了叛逆期到了。
韩祺跑回自己的房间,把门反锁了,瘫在自己的床上。
东想西想的,思绪乱成一团麻,韩祺也没想出个一二三四就睡着了。
第二天,韩祺的小心脏忐忐忑忑的吊了一天,最后老师好像压根不记得这事,不知道是不是上天有眼,看他太可怜了,于是抬抬手让他度过这个难关。
韩祺心一放肚子里,就开始小得瑟,走路都哼哼唧唧的带着高兴,然后等司机送他到家他打开大门的那一霎那。
好运到头了,他妈妈回来了。
韩祺的妈妈姓韩,叫韩艳艳,42岁,保养得像三十多岁的女人,外表看上去是那样的明媚艳丽落落大方,这让人一点都看不出来,这就是商场上那个可以撩起袖子,踩着椅子跟外国人用流利的英语为合同上的一两个百分点争上几天几夜不罢休的人。
其实有的时候,韩祺也想不明白,为什么他继承了妈妈的相貌,却没有继承她那杀伐果决的性格。
过来。韩艳艳从一堆文件里,抬眼撇了儿子一眼,一副命令的口吻说话。
韩祺不情不愿的磨蹭到沙发边坐下,跟老妈之间能距离多远就多远,韩祺见妈妈还没从文件堆里腾出空,就把目光看向张秘书。
眼神幽幽的,似在控诉张秘书。
我这么信任你,为什么还要跟我妈妈告状,你辜负了我的信任!
张秘书,有苦说不出,只能用口型说出不是我就安安静静的在一旁当雕塑了。
好了,把我做了标记的,打回各部门,让他们重新做。韩艳艳从一堆文件里拿出几本,递给身边的张秘书,并挥手示意她可以下班了。
张秘书冲小少爷使了一个爱莫能助的眼神就踩着高跟鞋蹬蹬的离开了,留韩祺睁着大眼睛控诉这个一点都不讲义气的女人。
大门关上,家里的佣人都实趣儿的在房间不出来,诺大的别墅客厅就只有他们两人,韩祺坐在沙发这一头,他妈坐在那一头。
韩祺无比的希望,这沙发就是一道银河。
知道自己错在哪儿了吗?韩艳艳看着自己的儿子说道。
每次的开场白都是这一句,韩祺无比讨厌这样的对话,以前不敢反抗,因为他还小,妈妈的威慑力太大,而如今也不知道为什么就像多年积压的情绪在此刻突然爆发一样。
韩祺倔强的抿着嘴不回答,脸上的表情表达了他的不满和抗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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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死对头先婚后爱了——牧笙歌(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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