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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白莲花上色需要分几步——西呱(66)

    两米的铁链,江画不知不觉退到了卧室门口。
    他不会来救我的。他冷静说:你不如放了我,我保证什么都不说,多少钱都行。
    秦扬手里有刀,就算越歌真来也不一定是他的对手。
    最重要的是,越歌是个大混蛋,撇清关系后连个桌子都不肯帮他搬,听到有人要追他也是一句随意,和赵夜白说得一样,就是个没有心的黑莲花。
    江画早就脱离了恋爱脑,一万个肯定越歌靠不住,在有危险的情况下,肯定不会管他。
    秦扬突然嗤笑:江画,你以为他救得了你?
    江画喉间一紧:...你什么意思?
    你记不记得江家放过我的条件?
    一个老奸巨猾的商人专门为了羞辱他的条件,明知道他年少气盛,把他送进管教所前,还要想方设法羞辱他一番,秦扬不知道江画有没有参与其中,却确定江画一定知道这件事。
    他本来想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用在江画身上的,却在江画昨天不经意的道歉请求后,觉得有些索然无味了。
    不过报复的对象不止一个。
    在江画惊恐不安的注视下,秦扬心头涌出一种异样的快感。
    当着江画的面,他拿起茶几上的手机,拨通了越歌的电话。
    两声拨号音,电话被接起,两端皆是一片冗长的沉默。
    秦扬。
    秦扬一愣,拿开手机,确认拿的是自己的。
    他从来没联系过越歌,越歌怎么会知道他的号码?
    暂时抛开那点违和,秦扬说:越校花,好久不见了。
    越歌一点没有和他寒暄的意思,第一句便问:他受伤了么?
    他是谁啊?我怎么听不懂。秦扬玩味道:我真是小瞧你了,查来查去都没查到你这么聪明。
    话筒那边没有回应,几秒后,秦扬冷下脸:你要是敢报警,我谢谢你帮我做决定。
    越歌轻笑了声:慌什么,我只是在想你打给我干什么。
    少特么装,我知道你们早搞到一起了。
    秦扬声音更冷,被轻视过后,余光扫见江画竖着耳朵倾听的样子,心头一阵烦躁。
    嗤,我更意外一天一夜过去了,你竟然一通电话没打过来。
    说着话,秦扬眼含嘲弄,望向江画,没想到江画得知这个消息后,竟毫不惊讶。
    因为早就分手了啊。江画解释道:我早说你不如打给我爸妈。
    别说一天没联系,他们都两个月没联系了,秦扬消息也太落后了点。
    秦扬却不管这些,他想报复的人只有两个,而伤害江画已经是对江家最好的报复了。
    闭嘴!他呵断江画。
    这个条件对于江家不痛不痒,施加给越歌,却与当年的他效果同样,甚至更甚。
    毕竟以越歌的条件,根本办不到。
    时隔半年,秦扬终于从被逼选择的人,变成了设定选项的人。
    这一幕,他做梦都在想象。
    目光落在江画怏怏的脸上,秦扬笑容逐渐狰狞。
    他一字一句地和电话那头说了相同的话,声音含笑,却犹如恶魔低语。
    越歌,我给你个选择。
    要么,一周内拿着一百万来跪着和我道歉,要么...江画就随我处置,当然,如果你找江家求助,我就默认你选择后者了。
    手指轻擦过手机边缘,秦扬眼底跳动着明灭的火光,说:让我看看吧,你到底是别人口中的天使,还是杀人不见血的恶魔。
    第77章 感同身受 。
    地址。越歌问。
    秦扬嘴角一耷, 冷冷道:等你筹到一百万再说吧。
    他直接挂断电话,对上江画复杂的目光。
    你明知道他拿不出这么多钱。
    秦扬收起手机,轻漫挑眉:我知道啊, 耍他而已, 心疼了?心疼他还不如担心你自己。
    江画后退几步,背靠墙面, 用颤抖着声音陈述:你就没打算放了我。
    秦扬耸了耸肩,不置可否。
    江画问:一周之后我会怎么样。
    秦扬不耐烦地说:反正不在这儿了。
    ......
    周五是运动会举办的第二天,早上九点多,比赛刚刚打响。
    操场安静的一角,树荫下,越歌独自站着, 帽檐压得很低, 一张脸几乎被阴影吞没, 只露着细白精致的下巴。
    他双手垂在身侧, 右手攥着只刚被挂断的手机。
    转瞬分析出眼下的状况, 电话里,越歌竭力表现得无动于衷。
    如果一个人想报复他,他表现得越在意,对方会越兴奋, 对他所在意的人施虐感越强, 越歌非常清楚这种疯子的心理。
    他攥紧手机,听着手心处细微的咯吱声,反复提醒自己此刻更应该冷静。
    新一项比赛很快开始, 所谓领导已经迈进了操场。
    当任学生会主席陈子墨找了越歌半晌,发现越歌在树下发呆时,不由松了口气, 走近时隐含责怪:越歌,领导马上走到高二了,没人管,那几个班乱得很,你怎么跑这来了?
    越歌拿起手机,飞快拨通了光头的电话。
    上次让你透给陈龙的消息,你做了么?
    光头昨晚逍遥半宿,被越歌的电话吵醒时,脑子还是飘的。
    他打了个哈欠,赖赖唧唧说:...什么消息啊?
    你敢再说一句废话,我现在就去宰了你。
    越歌的神情仍掩在帽檐下,冰冷阴森的声音却像从地狱传来似的,慑得光头打了个激灵,顿时就清醒了。
    陈子墨本因越歌无视了自己而心生不悦,提醒的话刚到嘴边,也被寒意刺得脊背发凉。
    他距离更近,感受更加直观,尤其说话的对象是他一直抱有好感的越歌。
    越歌看都没看陈子墨,扯断挂在脖子上的工作牌,随手甩给陈子墨。
    滚开,别特么挡路!
    ...?!
    陈子墨踉跄后退,不敢置信地眨了眨眼,简直以为自己在做梦。
    越歌...和平常不一样。
    不过现在没人在乎他的感受。
    电话里,光头说:越、越哥,我想起来了!但不是说五月份之前么,这才三...
    越歌打断:不管你用什么办法,今天让陈龙知道,越天成买了今晚离开a市的车票。
    挂断电话,越歌操纵手机,用越天成的身份证买了张晚上八点的火车票,然后拨通了一个备注为苏的号码。
    电话很快接通了。
    我如果现在跟你借一百万,你借么?
    一百万?
    话筒里的女声迟疑片刻,有些不耐烦:抚养费我早就给你了,当场说好了两清,你还在纵容那个人渣?!
    我半个月内还你。
    嗤,你给了那个人渣,他一天就能输光,你拿什么还我?
    我自己用,你借不借?
    女人沉默下来,半晌后无奈说:最近苏闻在查我,平白无故调动一百万的资金,我没办法解释。
    我知道了。
    越歌抬起头,帽檐下方,那双淡色的眼睛寒气凛人,凝结成冰,阴影中,冷得几乎氲出幽幽的蓝。
    他一字一句地重复。
    我知道了。
    ......
    当晚江画睡得并不踏实,一连做了好几个噩梦。
    梦境是越歌的视角,越歌挂断电话冷冰冰地说:随你。
    他想捂住越歌的嘴,让越歌别说了,自己知道,但梦里他操纵不了自己,只能在天台的小房间里,一遍一遍地看着越歌挂断电话,朝书桌走去。
    混蛋...
    越是了解即将面临的处境,越歌那张面无表情的脸就出现得越频繁,被人晃醒时江画还在想,真后悔没能撬开越歌的脑壳,看看这混蛋到底在想什么。
    大半夜的你发什么疯!
    凌晨一点,秦扬愣是被他哼哼唧唧的梦呓吵醒了,本想一巴掌把人打醒,瞥见江画冷汗淋漓的额角,半路又改成了揪起衣领。
    屋内没有开灯,视野一片昏暗,连人影轮廓都模模糊糊的。
    江画仍沉浸在梦中的情绪,委屈巴巴说了句:我想回家。
    秦扬手指一松,江画悬空的脑袋摔回床铺。
    刚被关进少管所时,他也这样想。
    秦扬阴沉下脸,正想刺江画几句,寂静的房间内突然想起一阵咕噜噜的声音。
    江画捂着肚子说:我饿了。
    秦扬:...
    秦扬骂骂咧咧去厨房泡了一桶泡面,江画闻到那油腻腻的味道觉得反胃,知道秦扬就没打算放过自己后,破釜沉舟,他反而胆子大了,几乎恢复本性。
    我不想吃泡面。
    秦扬把面往床头柜一摔,怒极反笑:你想不想挨揍?
    反正都要死了,临死之前,江画不想折磨自己的胃。
    他抱着膝盖靠在床头,面对威胁一点反应都没有,一副就是不吃的态度。
    既然秦扬说了要等一周过去,这几天肯定不敢把他怎么样。
    江画舒服日子过惯了,人生中压根就没面对过什么磨难,但凡有一点阅历,被人绑架报复都不会这么心里没数。
    主要是被系统威胁惯了,对死亡的恐惧不断压缩,再加上噩梦的刺激,江画情绪上头,难免有些自暴自弃。
    秦扬是真想动手打人拳头握紧又松开,对着一张惦记了半年的脸,竟中邪似的下不去手。
    不过对于江画,显然有比打他更有效的方法。
    秦扬扯起嘴角,冷冰冰的笑容看得江画后背发寒,右眼皮狂跳。
    不吃,可以啊。
    秦扬大步离开房间,反手摔上了房门,江画瞪大双眼,愣了足足十秒才反应过来。
    秦扬!!!
    一声声濒临破音的尖叫自门内传来,秦扬坐在沙发上,用力揉着眉心,高估了自己的忍耐力。
    砰地一声。
    是面碗被打翻的声音。
    秦扬!秦扬!!!
    闭嘴!妈的叫魂呢!
    秦扬嘴角抽搐,抬头扫了眼挂钟。
    一点半,出去买东西显然不现实。
    屋内的尖叫还在继续,隐约带上了点哭腔,秦扬两个字被江画一声一声叫出来,秦扬总觉得说不出的古怪,鸡皮疙瘩起了一身,只想让江画赶紧闭嘴。
    ...艹!
    二十分钟后,敲门声响起。
    秦扬接过外卖,火冒三丈地冲进已经打开门缝的卧室,把点回的炒饭摔到柜子上。
    再吵醒我,就他妈把你从窗户丢下去!
    江画打开盒子看了眼,眉眼流露出的嫌弃看得秦扬青筋直跳。
    那等下我还要洗漱怎么办。
    你试试。
    秦扬烦得看都不想看他,转身出去了,二十分钟后,又一声秦扬想起,秦扬蹭地起身,撸起袖子,打算让江画彻底认清自己的处境。
    江画见他气势汹汹地冲进来时,瑟缩了一下,硬着头皮说:不是洗漱,我想上厕所,总不能在床上吧...
    秦扬:...
    上过厕所,江画顺便洗漱了一番。
    ......
    被囚禁的生活就这样过了两天,周六一早,紧闭的窗帘透不进光,江画迷迷糊糊刚睡醒,就被秦扬扯着坐了起来。
    你家的电话,多说一句,现在就弄死你。
    为了避免江画失联,引起江家怀疑,秦扬虽然摔了江画的手机,却把他的电话卡留了下来,插进了自己的手机。
    又是被刀尖抵着,江画心里翻了个白眼,不过就算不怕死,他也不想现在就逼得秦扬动手。
    电话是管家打来的,只是简单问问他什么时候回去,江画声音里带着刚苏醒的鼻音,想给管家一点暗示,奈何刚睡醒的大脑根本不运转。
    秦扬举着手机贴在江画耳边。
    江画刚睡醒,柔软的发丝凌乱翘起,眼皮半耷着,看起来蔫头耷脑的。
    他歪头听着电话,一边还要避开锐利的刀尖,细嫩的面颊擦到秦扬的手指,秦扬表情微僵,凛冽的眸子倏地横了过去。
    江画毫无所觉,半垂的眼皮下眼珠乱转,正在疯狂思考怎么暗示管家。
    结果,他刚嗯嗯答应了几句,电话就被秦扬挂断了,在对面看来,就像他起床气犯了,懒得再说一样。
    ...
    江画噘起嘴,忿忿鼓了下腮帮。
    狡诈。
    脸颊忽然抚上一片温热,江画一愣,抬起头,便见秦扬正用一种陌生奇怪的目光望着他的脸,同时伸手摸过,捏了两下。
    江画侧头躲开,一脸警觉:你干什么?
    秦扬轻蔑笑笑,两只手一齐伸上来,托着江画的面颊捏了几下,白皙的皮肤立马多出几道红印。
    我干什么不行?他反问。
    这两天,江画次次在他爆发的边缘试探,秦扬一直想给他点教训,见他对肢体接触这么敏感,不由来了兴趣。
    他瞥了眼先前咬过的肩膀,那里一点痕迹都没留下。
    指尖的触感比女生的皮肤还细腻,秦扬恍然想,要是这次咬在江画脸上呢。
    你和越歌什么时候搞到一起的,秦子峰砸你的时候就已经在搞地下情了?
    没等秦扬反应过来,莫名的问题便脱口而出。
    江画再度避开他的手,确实有点怕了。
    秦扬一共给江画留下两个心理阴影,一个是被关,另一个就是被咬,所以和他相处时,江画最怕他突然锁上门或者突然靠近自己。
    没有。他放轻声音,说:能不能别提他,他没惹过你吧,你要是需要一百万,我给你就好了。
    秦扬眯了眯眼睛,心里不爽:嗤,分手了还这么护着,看来那欺诈性的脸真忽悠了不少傻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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