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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白莲花上色需要分几步——西呱(47)

    这一插曲搞得江画有些心神不宁的,不过好在生日当天没像之前预想的那样在同学面前被打,虽然被乔修远发现了他和越歌在交往,但目前为止也没什么后果。
    和越歌简单聊过后,他发现越歌和乔修远在不在一起根本就不是他能决定的,何况他还带着攸关性命的任务,就算和乔修远是一起长大的朋友,在这个节骨眼他也不会让步。
    想通之后,江画暂且放下了这件事。
    当那份崇拜感和滤镜一层一层的淡去,现在如果在天平两头各放上越歌和乔修远,他自己都不确定孰轻孰重,但如果加上那个破系统,肯定是越歌更重要的。
    聚会结束后,佣人整理着楼下的残局,江画吃过晚饭,去楼上开始拆礼物。
    乔修远送给他的是一个领带扣,江画想起他那天说自己领带没系好,瘪了瘪嘴,放到了一边,拆起苏闻的盒子。
    苏闻的礼物是一副画,他本身是学艺术的,几乎每年都准备的很用心,画里的江画看起来和现在年龄差不多,躺在一片露天的草地上在睡觉。
    江画一眼认出那是苏闻家的度假山庄,这副画面应该是苏闻十八岁生日时的景象。
    难道当时拍照了?江画小心翼翼地摊开画纸,嘴里感叹:这也太像了...
    除了两人的之外,江画又拆了会儿其他的礼物,最后实在累的不行,洗了个澡后给乔修远和苏闻发去道谢的短信就准备睡了。
    然而短信刚发出去,还没等他放下手机,手机突然震动起来,屏幕跳转到了来电界面。
    显示的事一串陌生号码,江画看了眼时间,马上都要十二点了,以为是哪个朋友,他打了个哈欠,耐着性子接了。
    喂?
    他困得昏昏欲睡,说话都带着慵懒绵软的鼻音,电话那头沉寂了一会,直到江画不耐烦地想挂断时才出声。
    江画。
    一道介于少年和青年之间的男声响起,语气有些恶劣,江画总觉得有些耳熟,大脑混沌之下又一时想不起来。
    你是谁?他问。
    那人没回答,自顾自地唱起了生日歌。
    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
    歌声响起,江画一开始嫌吵地想挂断,听着听着,困意骤退。
    脑中出现一个与声音相匹的人影,他猛地打了个激灵,面上血色褪去,如坠冰窖般浑身发冷,肩膀处的旧伤随回忆一起刺痛起来。
    唱完生日歌,听到他逐渐急促的呼吸,对方才满意似的低笑一声。
    江画,生日快乐。
    第53章 资料 。
    生日落幕, 恒安中学迎来新的一周。
    周一当天,生日聚会发生一切不可避免地在学生间流传开来,自从江画踏进学校起, 一路接到多种多样的注视, 这次他没有归咎于粉色的外套,却也提不起精神去恼火羞赧。
    虽说是游戏, 但江画和越歌接了吻却是不争的事实,以往因为两人复杂的恩怨,就算时常走在一起也没人往早恋的方向想,听到这一消息时,恒安八卦群众都是懵了一阵,第一反应竟有些接受无能。
    一班内, 几个女孩子叽叽喳喳地谈论着, 时不时发出一声惊呼。
    还是当着乔修远的面?你确定?
    确定, 乔学长和苏学长都来了, 你们没去太可惜了, 那场面刺激得,我当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眼睛都舍不得眨!
    可不是,好多帅哥美女, 成墨阳都来了!啊啊啊啊我还要到了签名!
    没去的人听得心里酸溜溜的, 还想再问,余光瞥见一脸憔悴走进教室的江画,当即噤了声, 不自觉瞥向了越歌。
    以前没往其他方面想,现在再看,感觉就不一样了。
    学生间的谈资总是一件接着一件, 新鲜度维持不了两天,越歌听得见看得见,但不以为然,毕竟在同学看来,那不过是场游戏诱发的小意外。
    他朝江画看了一眼,本以为会看到一张强撑淡定的脸,没想到却见江画一副神不守舍的模样。
    路过越歌身边时,江画望向他,似乎有些欲言又止,往日粉嫩嫩的脸颊有些发白,眼下罩着淡淡的青,显然昨晚没有休息好。
    最终他四下看看,没说什么,蔫头耷脑去了后排。
    第一节 课是语文,老师讲的是他接近满分的一张试卷,越歌手里的签字笔没有拔开,时不时在手指间转动一下,有半节课都在走神。
    下课时,江画按捺不住,在众目睽睽之下将越歌扯出了教室,两人一路到了僻静人少的楼梯拐角才停下。
    怎么了?越歌问,语气里带了丝自己都没察觉的担忧。
    江画像是在整理语句,嘴唇咬得发白,越歌伸手救出那片唇,半带命令地说:别咬。
    说完,他顿了顿,轻吸了一口气,缓下声音又问了一遍:江画,怎么了?
    江画磕磕绊绊地说:昨天晚上,秦扬给我打了一个电话。
    秦扬?
    江画点头,眼神颤抖得厉害,抬手捂了下肩膀:那个神经病还给我唱生日歌,吓...吵得我一晚上没睡好,他是不是被放出来了啊?
    听到秦扬这个名字时,越歌眉头便皱起来了。
    秦扬退学前,冲进一班教室咬了江画一口,提到这个人,他脑中便浮现出这一幕。
    他怎么知道你生日的?
    压下眼底的阴霾,越歌问:我记得他进了管教所。
    江画也不清楚:我不知道,我老妈明明说他会在那里呆两年的...
    他小时候是遭遇过危险,但当时他似懂非懂的,精神上没受到过多惊吓,身体只是被划破一道小伤口而已,而被乔修远教训不过是踹一脚屁股,打一巴掌额头什么的,乔修远也不会下重手。
    不管是身体上痛觉还是精神上的绝望,江画人生中为数不多的阴影都来自于秦扬,所以一听到这个名字,明知道丢人,他却控制不住地寒颤。
    秦、秦扬不会出来了,打算找我的麻烦吧?江画惴惴不安地问,联想到可怕的事,本来就白皙的面庞在阳光下苍白得有些透明。
    越歌拍了拍他的肩膀,手掌正落在已经愈合的伤口处。
    不会的,只是打了电话而已,少管所可以向外打电话。他很理智地分析道:如果他出来了,想找麻烦的话,今天就会来找你。
    江画嘴角抽了抽,一时竟分不清越歌是在安慰他还是在火上浇油。
    越歌提议:和家里说一下,江家会帮你解决的。
    以江画的背景,只要他小心一点,江家有一万种办法将危险扼杀在摇篮里,越歌稍一思考,便没有太过担忧。
    想起老爸老妈,江画心下稍安,想起自己担惊受怕的缘由,不免有些怨怼。
    我根本没惹过他啊,明明是他和他哥哥总是找我的麻烦!
    越歌顺着他附和:不是你的错。
    是啊,不是我的错,是你的错。
    江画幽幽怨怨地盯回去,看得越歌无奈叹气,知道他翻不过去这篇了。
    他眼眸闪了闪,含着丝委屈道:不是说了我的就是你的。
    江画顿了顿,想起那鸭舌帽,有些发愣。
    他还以为那只是越歌随口一说,没想到还会再提起,而且是用在这种地方。
    感觉不对劲又捕捉不到,江画被忽悠得脑袋疼,倒是把秦扬带来的恐惧给冲淡了。
    想来也是,他们在交往,确实分不出是谁的错,但因为越歌,他脑袋里确实多了个要命的系统,还附带一大堆的麻烦,要是让罪魁祸首就这么甩掉锅,江画又有点不甘心。
    他想起被秦扬咬的那一口,眼波流转,四下瞧了瞧。
    发现没人注意这处角落后,他仰起头,不怀好意地问:那我的也是你的吗?
    越歌看着他滴溜溜往自己肩膀上瞄的眼珠,心下了然,表面上却不动声色地点了点头。
    对。
    嗷呜。
    江画坏笑着扑了上去,隔着衣服狠咬了越歌一口,越歌也没躲,偏头注视他的后脑勺,眉头都没皱一下。
    只是有一点刺痛,与其说疼,脖颈被他的碎发搔出的痒意反而更具存在感。
    江画。越歌拍了拍他的后脑勺,淡声提醒:现在是冬天,你被咬的时候是夏天。
    江画半晌回过味,恼羞成怒之下,又填了几分力道。
    穿得多怎么样,只是他没用力罢了!
    果然,这次越歌闷哼了一声,吓得江画赶紧松嘴,慌里慌张朝他看去。
    疼了吗?
    越歌扫了眼制服上的小牙印,点点头。
    一点点,但应该没破皮,不然晚上回去,我脱下衣服让你咬?
    江画:...
    明明是相当不正经的话,越歌顶着张一本正经的脸说出来,偏像真的似的,江画想起那百分之五十的进度条,一半一半的可能下,一时都判断不出他要不要脸。
    没办法,判断不出白莲花的真假,江画忍气吞声,转开了话题。
    这几天我不去你家补课了,苏闻哥只留一个礼拜,我想和他聊聊天。
    好不容易放松下来的气氛当即一凝。
    越歌眯了下眼,眼神深沉起来:只找他?
    对。江画没注意到不对,自顾自道:好久不见,我也挺想他的,至于乔哥...我还是等他消消气吧。
    有多想?
    ...多想?
    江画被问得发懵,愣愣看向越歌,见他一脸认真,不像是没话找话,只能绞尽脑汁地思考起来。
    除了老爸老妈,苏闻哥对我最好了,我们一起长大,第一次分开这么久,不过他说等我毕业去国外读书,到时会在国外陪我到毕业呢。
    说到这里,江画来了兴致,一脸骄傲地夸赞:苏闻哥画画特别棒,要是在国外办画展,说不定里面还有我的画...
    他一个人说了半天,越歌却不搭腔,等江画后知后觉发现气氛不对劲,声音也渐渐变小,直到彻底消音。
    他还是第一次捕捉到越歌脸上的负面情绪,那双淡色的眼睛被夜幕侵袭,沉甸甸的,看得人喘不过气。
    不过转瞬间,随着越歌弯起眼笑了下,天空便放晴了,就像他刚出现了错觉。
    你毕业后要出国?
    江画犹疑不定地点了点头:...应、应该。
    说完,他才感觉后悔,现在任务还没做完,两人在交往中,他怎么能提起出国的事,越歌的家庭情况又不可能和他一起出国。
    没等越歌说话,江画赶紧补救:其实也、也不一定!
    出乎意料,越歌只是点了点头,根本没有就这个问题追问下去,安慰他几句后,稍作犹豫,还是让他留下了昨晚秦扬打来的电话号码。
    那串号码明显是手机号,越歌愣了下,眯了眯眼睛,不动声色地记下了。
    之前担忧越歌多想,现在见越歌一副不怎么关心他出不出国的样子,江画反而有些心里发堵。
    系统耐人寻味地安慰了一句:可能他不在意异地恋吧。
    江画若有所思:是么...
    没过一会儿,他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猫,面红耳赤道:什么异地恋,到时候任务完成,我们肯定分手了!
    系统问:分不了吧,不是还要掰正吗?
    江画一愣,发现好像是这样没错。
    而且掰正的话,没了系统,就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了。
    心情由阴转晴,回到教室,路过越歌身边时,他还有些嫌弃地瞥了他一眼,越歌依旧拍了拍他的腰,催促他快回座位,江画这才红着耳朵回去了。
    学校里的八卦传的沸沸扬扬,两个当事人却都无心在意,在周大嘴拼了命的掩饰下,到了下午,谈论的人便少了很多。
    江画生日时邀请同学的事是父母做的,以前那些朋友则是不请自来,再加上当时他心思都在怎么应对乔修远上,自上次被赵夜白吓了一遭后,直到生日结束,他才想起忘了邀请这家伙。
    从别人嘴里听到这场聚会后,赵夜白气得够呛,中午在食堂遇见江画,冷着脸一言不发,端着副跟他不熟,生人勿进的模样。
    江画确实有点心虚,下午时就急急忙忙发去短信道歉,一开始赵夜白还摆架子不搭理,直到江画快没耐心了,他才掐着点晃悠到二楼,找江画询问当时的情况。
    乔修远是后转来恒安中学的,这段时间从同学嘴里得知了江画和越歌的过往,江画只是大概说了一下过程,省略掉透露自己和越歌在交往的情节,光是如此,赵夜白已经听得兴致勃勃了。
    临走前,赵夜白意味深长地说:事情变得有意思了。
    江画问:有什么意思?你是不是看热闹不嫌事大啊!
    赵夜白笑了两声,竟没否认,而是说:你这两个朋友总不可能比你傻,既然从小一起长大,好不容易回来一次,肯定要打探一下你的近况吧。
    江画被他似笑非笑的一眼看得莫名有些心虚,反复回想确定赵夜白不知道他和越歌在交往的事后,才不耐烦地问:你到底什么意思?
    啧,没什么意思。
    赵夜白耸耸肩,视线在他嘴唇上顿了下,脸上闪过一抹烦躁,才转身大摇大摆地上楼了。
    如果有机会的话,江画真想撬开这家伙的脑袋看看他在想什么,或者缝上他的嘴巴让他不要说话了。
    他被这半截话气得胃疼,突然就不后悔没邀请赵夜白了,依照这家伙混不吝的性格,恐怕巴不得把场面搅得更乱。
    不过那天之后,没过多久,江画就明白了赵夜白话里的意思。
    ........
    乔修远和苏闻会在a市留一周,一周的时间,除了被家人耳提面命一番,剩下的时间基本都用来联络朋友。
    江画谈恋爱了,圈内还没传开,事情却很快传到了江家父母的耳朵里,而在江父江母调查之前,第一时间得知消息的乔修远便已经查出了最近几个月两人在一起的起因经过。
    周一下午,乔家别墅的书房内。
    苏闻和乔修远面色严肃,相对而坐。
    两人之间的桌面上,摊放着越歌详细的资料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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