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梅糖好吃:我回学校了。】
【话梅糖好吃:看你睡着就没叫醒你。】
过了很久,赵夜白才回了个哦,冷淡的态度很像是生气了。
江画有点不知所措,也不知道该怎么回,过了一会儿,赵夜白又发来了消息。
【yeah:[笑不出来]】
【yeah:周末见个面吧。】
【话梅糖好吃:我不想玩。】
【yeah:啧,谁带你玩,聊聊越歌。】
最近进度良好,江画没什么想请教的,但赵夜白的后半句话,让他实在没法拒绝。
两人将时间定在周日,放下手机,江画翻来覆去地猜想赵夜白会和他聊什么。
最差的可能,就是赵夜白突然觉悟,发现自己对越歌是真心的,然后想方设法挖走他的家教。
江画提起了警惕,毕竟赵夜白连说坏话这种事都做的出来。
越歌打这么多份工,一定很缺钱,如果赵夜白真的出高价,越歌没准真的跳槽,赵夜白明摆着是个有钱人。
江画拿起手机,火急火燎地把下周的补课费转给越歌了,多转了一倍,美其名曰教得好涨工资。
钱发出去,他才松了口气。
系统:你有点杞人忧天吧,白莲花喜欢你,你撒个娇,他不会教别人的。
江画挡住额头,哼哼道:你懂个屁。
涨钱的一小半原因是赵夜白带来的危机感,更多的,算是他笨拙的帮助方式。
就算在谈恋爱,每天都要教他,周末还要打工,不用想都知道多辛苦。
虽然越歌完全没表现出来,但最近江画总忍不住去想象那种生活。
他有试探的问过越歌,是不是很缺钱,得到的都是否定的答案,白莲花不会说谎,可带歪了百分之二十五的白莲花可不一定。
他家里有事才请假,说不定很需要钱。江画翻了个身,困意上涌:反正我有的是钱。
系统:那你干脆把两年的都预付了,这样他就跳不了槽了。
江画瞬间清醒:...你也太机智了。
两年,一天三百,大概是二十万。
转账不太方便,江画吩咐管家办了张卡,打算下周就给越歌。
这样带歪之前,他就跑不了了。
........
周六对于江画来说,又是过分惬意的一天,而这一天,江父江母旅了一个月的游,终于舍得回家了。
从小到大,老爸老妈这种间歇性失踪不计其数,江画总是习惯不了孤单寂寞,以前会去找乔修远和苏闻陪伴,现在两人不在,他又有越歌陪着,竟头一次觉得老爸老妈回来早了。
实际上,一个月对于经常出差旅游的父母来说,也的确算早的。
被江母揉捏亲近了半天,江画好不容易挣脱,问:你们这次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江母在江画身上比量着新衣服。
还不是修远上次那么说,妈妈发现最近好像确实有点忽略你,就赶紧回来了。江母可怜兮兮地卖萌:宝贝,你会怪我吗?
江父虽然一直没搭腔,此刻明显也很紧张地竖着耳朵。
不管是面对父母还是面对别人,江画都嘴硬心软,好哄得要命,何况这次他是真的没有埋怨。
偷偷早恋,江父江母回来,他才比较惊慌。
我没怪你们。江画不自在地问:乔哥还在生我的气么?
自从上次那通电话,两人就没再联系过,苏闻也不会提这件事,他一直不知道乔修远的情况。
你管他干嘛?
江母没当回事,转忧为笑:那小子本来就难搞,你不用理他,等你下个月生日,你们再好好聊。
江画一愣:我生日乔哥回来?
当然了。江母点头:他俩都请假回来。
第40章 身后 耳听为虚
江画的生日在十二月, 一年中最小的月份。
以他的身世背景,每年的生日注定高朋满座,奢华盛大, 其中, 作为青梅竹马的乔修远和苏闻算是固定出席的宾客,今年两人出国留学, 江画本以为他们不会回来的。
乍一听这个消息,江画先是欣喜,很快笑容便僵在了脸上。
...要是没和越歌谈恋爱,他现在一定无比期待生日的到来,可现在,还是算了。
江母见他反应平平, 有些纳闷地和江父对视一眼。
画画, 你不是很想他们么?江母问完, 才了然道:是不是还在生修远的气, 也对, 这会儿让他长点记性,一时半会别搭理他!
两个孩子里,江母一向更喜欢温润有礼的苏闻,奈何江画就喜欢跟在乔修远屁股后跑, 现在见江画态度变了, 巴不得一鼓作气地转移他的心思。
...我没生气。江画摇头,干巴巴地说:就是长大后没那么想了,反正又不可能一辈子在一起。
这番说辞着实把江父江母惊到了, 没想到,江画强调一般紧接着又加了一句。
现在你俩背着我出去玩,我都不想了, 自己在家也挺好的。
江父、江母:...?
比起江画作闹,江父江母显然更怕他这副哀莫大于心死的平静模样,两人慌了神,直到江画回房都没反应过来。
只是被任务转移了注意力的江画并不晓得自己无形扎了把父母的心,以至于江父江母忧患意识爆棚,之后很长一段日子都对他关怀备至,恨不得宠上天。
回房后,江画看了眼时间,晚上七点,打工也该下班了。
【话梅糖好吃:你工作忙完了吗?】
【x:家里有事,今天请假了。】
【话梅糖好吃:什么事啊?很严重吗?用不用帮忙?】
【x:不严重,不用,你好好休息,我先去忙。】
一共三个问题,回答了两个,最重要的被忽略了。
故意的吧!
江画鼓起腮帮,对着手机盯了半天,盯不出回复,气得洗澡去了。
每次深入了解越歌的过程都很不顺利,即便是谈恋爱了,江画发现,除了外在及性格,自己对越歌的其他仍旧一无所知,越歌从来不会刻意提起这些。
当晚入睡前,犹豫再三,江画叫来保镖一号,让他去查下越歌这两天在做什么。
他不知道过多好奇心往往是一段新历程的开端。
系统忍不住提醒:只是带歪而已,你了解那么多干什么?
江画奇怪了:知己知彼百战百胜,一开始不就这么决定了么。
系统沉默片刻,突然说:你都说只是工具恋爱,了解太多,真情实感了,万一你下不去手带歪怎么办?
江画一愣,还真没想过这个问题。
在深入了解越歌之后,万一他同情心作祟,不忍心了怎么办,这可是事关小命的问题。
只是了解一点白莲花特性的话,他没那么多压力,可以速战速决地带歪再掰正,何必给自己制造困难。
在屋内纠结打转了好一阵,江画又把保镖一号叫回来了,让他别查太多,就偷偷去越歌打工的地方打听一下他的请假理由就行。
吩咐完,江画像被抽干了力气似的栽到在床上,本来觉得百分之二十五的进度很快,现在又觉得实在是无比的慢。
系统安慰:偷偷调查别人本来就不好,你要真想知道,找机会问他本人嘛。
江画:那不还是会影响我做任务。
系统:那就等你完成任务后再问。
江画嫌它烦人,翻了个身不再搭理。
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有种预感,自己好像忍不到那个时候。
可能是最近对任务太积极,除了吃饭睡觉和被迫做题的时间,白莲花几乎一直占据他的心神。
他忽然想起昨日的亲吻,温度飞速攀上脸颊。
江画心烦意乱地在被子上蹭了蹭脸。
工具恋爱什么的,太奇怪了。
任务快点结束吧...
......
周六晚上,江画成功失眠到半夜,早上起来第一件事就是给越歌发去短信。
【话梅糖难吃:我果然失眠了![猫咪生气]】
越歌迟迟没回复。
眼看时间差不多了,江画收拾一番后,前往嗨街广场赴约,赵夜白这次没迟到,只是一反常态地板着脸,见面后直接带他去了一家安静的咖啡店。
两人默契十足地没有选择绿贝咖啡店,落座后,江画老样子点了杯西瓜汁。
你真专一。赵夜白瞥了眼泛着寒气的果汁杯,板着的脸稍稍缓和:天气转冷,西瓜也过季了,到时候你怎么办。
江画不以为然:我家一年四季都有。
赵夜白点了杯热气腾腾的咖啡,笑笑没说话。
江画想问赵夜白知不知道越歌家里出什么事了,又怕问了赵夜白真知道,那他这个正牌男朋友简直不要太难堪。
想了想,他拐弯抹角地打开话题:越歌周五请假了。
赵夜白抿了口咖啡,淡淡哦了声:他是经常请假。
这语气,显得多了解越歌似的,江画瞬间不爽了。
他不服气地说:他没经常请假,辅导我之后第一次请假。
赵夜白:那可能你比较难教。
江画:...
见江画气得脸红脖子粗的模样,赵夜白扯起嘴角,清了清嗓子。
好了,不逗你了,聊正题。他放下咖啡杯:你和越歌到底怎么回事儿?
什么怎么回事啊?江画后悔来了,他早该想到这家伙没按好心:你说聊越歌,就是来气我的对吧!
赵夜白气结:我闲得啊我,我问你们什么关系?
家教关系。
呵。
没见过雇个家教还带打啵儿的。
赵夜白冷哼,突然想起那天越歌有意无意挡住了江画的视线,嗓子一噎。
他下意识揣测起越歌此举的意图,想了半天,发现无非就是不想让江画知道他看见了。
...为什么?
赵夜白想不到原因,他对越歌防备意识太强,一时竟不知道该不该跟江画坦白自己看见了那一幕。
见赵夜白半晌没说话,突然开始发呆,江画不耐烦地拨弄了一下他的咖啡勺。
你到底要说什么?
赵夜白顿了顿,转开话茬:我是看你傻头傻脑的,怕你最后被卖了还帮人数钱。
什么意思?江画只恨他不能一口气说明白:你再这样绕来绕去,我不听了。
咖啡店里不让抽烟,赵夜白掏出根棒棒糖塞进嘴里,拆包装的过程都显得很烦躁。
他不是什么好人,没收获的事情他不会做的,你看着就像只肥羊。赵夜白像想起了什么一样,眸光沉寂下来:你总听过农夫与蛇的故事吧。
江画好像听到了什么玩笑话,一脸你有毛病吧的表情。
越歌明明就是对谁都好的博爱白莲花,在班上都不知道义务给同学讲过多少道题,把他家五个保镖都感化了,这还不是好人。
我知道你不信。赵夜白耸肩,越歌是个有趣的人,他一直在想怎么才能让越歌在人前破功,目前都没成功,江画这小傻子不相信也正常。
赵夜白。江画突然面露怜悯:你不能因为嫉妒就疯了吧。
赵夜白嘴角抽了抽,体会了一把对牛弹琴的感觉。
江画,我害过你吗?他问。
江画一顿,就算对赵夜白再不满,答案依旧是摇头。
现在不信没关系,我总会让你相信的。见他摇头,赵夜白欣慰一笑,颇具自信地说:在那之前,你答应我,满分十分,你只能相信越歌四分。
江画还是一副一头雾水的表情。
他其实不明白赵夜白在说什么,只是眼前这双眼睛漆黑而真挚,被这般定睛注视着,让他莫名说不出拒绝的话,而且赵夜白给他一种,他不答应就不会罢休的感觉。
最后,江画只能硬着头皮,敷衍地点了下头。
......
早上发给越歌的短信,直到江画中午回到家才收到回复。
回家的一路,他还在想,赵夜白到底是真疯了还是逗他玩呢,越歌不是个好人,这简直比乔修远接受他和越歌早恋还扯。
越歌的回复很简单,就是让他周末好好休息,与此同时,保镖一号终于打听到了消息,越歌的请假理由竟然是家里人生病了,这两天应该是在医院照顾病人。
听说这个原因,江画转眼就将赵夜白的话抛到了脑后,回家就在管家那里拿来了银行卡,打算周一赶紧给越歌预付家教费。
他对钱再没概念,也知道生病的人都很需要钱。
江画犹豫良久,终究没告诉越歌和赵夜白的谈话内容,原因无他,就是好像没什么太大必要,说出来反而平添麻烦。
反正他都没当回事。
到了周一,上午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时机和越歌说话,好不容易到了中午,两人一起吃过午饭,江画以吃撑了为由,拖着越歌在操场散步。
和上周相比,隔了一个没有打工的周末,越歌神情间反而流露出了些许疲态。
上周的练习题做完了吗?越歌问。
江画一脚踢开鞋边的小石子,没正视越歌,小声说:...不想提。
完全没写?
别提。
越歌抿了下嘴角,体贴道:好像布置的太多了,没写完也没关系。
其实江画紧赶慢赶,周五就写完了三分之二,就是周末两天一笔没动,听越歌这么说,他紧绷的神经稍稍放松。
带歪了百分之二十五的白莲花怎么还这么好。
江画就差把感动写在脸上,完全忘记他是被逼学习的事了。
今天心情不好?越歌问。
江画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这么问,疑惑回望。
越歌拿出手机,指了指他的昵称,略带笑意:今天的话梅糖好像不太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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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白莲花上色需要分几步——西呱(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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