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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白莲花上色需要分几步——西呱(20)

    江画突然想起白天的拥抱。
    耳朵贴着床铺,咚咚的心跳声被放大,江画纳闷地捂住胸口。
    ...他该不会被气出心脏病了吧。
    ......
    月考结束之后,就是一场十一长假。
    以往这种假期,江家都会去旅游度假,尽情放松玩乐,今年因为江父在国外,江母打算去找他,顺便再度个假。
    十一当天,江母积极收拾着行李。
    你爸和苏闻他们不都在米国,你过两天可以去找他们玩。
    江画瘫在柔软的沙发里,看透说透:你和老爸过二人世界,嫌我碍事么?
    江母笑容更迷人了:怎么会呢。
    江画和乔修远他们两个多月没见了,从小到大,可以说还是第一次分开这么久,江画自然是想去探望的。
    但一旦出国,就意味着任务进度要搁置七天。
    一个月了,任务进度依旧为0,江画实在没心思玩。
    他摆弄着手指,纠结又纠结,还是开口说:妈,我不去了。
    江母一愣:不去哪?
    我不去度假了,我自己在家。
    为什么?你不是一个月前就很期待吗?
    期待是一回事,小命是一回事。
    我就是不想去。
    江母又劝了几句,最终也没能说服江画。
    等儿子回房休息,江母找来家里司机,第一句话就是:画画是不是谈恋爱了?
    司机把江画最近的动向说了后,江母若有所思,嘱咐他照顾好少爷。
    江家这一代就江画这么一个独子,江父江母宝贝得不得了,这样庞大的家业都没有强行改变江画的性格,说是溺爱都不为过。
    两人想得很开,江家的根基极稳,江画还有个年轻的小叔叔,如果江画不愿意,以后把公司交给别人打理,他只要当个股东拿钱就行。
    平时任性是一回事,谈恋爱又是另一回事。
    江画天真单纯,很容易被骗,江母对这事格外慎重,尤其在听司机说,对方居住在贫民区后。
    出国前,江母特意在江画身边多安插了几个人,又将家里的佣人嘱托了个遍。
    江母出国后,江画独自在家,这里转转,那里转转,对着空荡荡的大房子,差点抑郁了。
    江画没忘记导致他留在a市的罪魁祸首。
    牺牲七天假期来带歪白莲花,总能培养出一个坏习惯吧。
    系统说可以以赵夜白为模板,而想起赵夜白,目前唯一显露的坏习惯就是抽烟。
    他拿出手机,磨磨蹭蹭给越歌发了条短信。
    【话梅糖好吃:你在干嘛?】
    【x:做饭。】
    这么冷淡。
    江少爷撇了撇嘴,就在他赌气不想回了时,又收到一条信息。
    【x:节日快乐。】
    【话梅糖好吃:不快乐,家里人去度假了,我独守空房。】
    【x:江画,这个成语不是这么用的。】
    【话梅糖好吃:那怎么用?】
    良久没有回信,江画回房换了身出门的衣服,再看手机,收到一条带着注释的短信。
    【x:独守空房:独自在家,没有丈夫陪伴。】
    江画脸一红。
    【话梅糖好吃:撤回撤回!】
    【话梅糖好吃:你在家么?】
    【x:嗯,今天没去打工。】
    抽烟当然要搭配喝酒了,江画到厨房翻开酒柜,惦记起江父的珍藏来。
    【话梅糖好吃:为什么?】
    【x:身体有点不舒服,可能是感冒了。】
    江画一顿,默默把酒瓶放回去,关好了柜子。
    生病的话,喝酒就算了,不过倒是给了江画一个去探望的好理由。
    他犹豫半天,没有再回复消息,收拾收拾就出门了。
    司机驾轻就熟地行驶到明阳区,江画在巷子口的小卖部偷偷买了盒香烟。
    他也不知道哪个好,就随手指了一个,大概是他长得嫩,店主还特意问了句真要这个吗。
    江画板着脸,故作成熟:嗯。
    这种小店远没有那么规范,店主认出江画是上次一百块买一瓶矿泉水的有钱人,就把烟给他了。
    江画临走时,店主乐呵呵说了句小孩子抽烟不好。
    江画当然知道抽烟不好了,要是好,他就不教越歌抽了。
    小卖部离越歌家的筒子楼很近,即便是白天,楼道里也黑漆漆的,江画在门口犹豫了十几分钟,愣是没敢走进去。
    过路人频频朝他打量,都对这张生面孔很好奇。
    最后,一个老大爷忍不住上前:娃娃,你要找谁啊?
    江画转头,干巴巴说了越歌的名,老大爷一听,竟然叹了口气,布满褶皱的脸上露出一抹感慨同情。
    可怜的娃,怎么摊上这么对挨千刀的父母。
    江画听在耳里,疑惑道:他爸妈怎么了?
    谁想到,他刚问完,漆黑楼道里便走出一个人。
    那人正是越歌,只不过比起平时,今日他脸色有些苍白,看见江画,越歌一点也不惊讶。
    要上来吗?他问。
    江画点头,赶紧跟过去,越歌和老大爷打了声招呼,带着他走了。
    又是一路扯着越歌的衣服,只不过这次江画没先前那么怕了,只是好奇问:你怎么知道我来了?
    越歌咳了两声:在楼顶看到了。
    你眼神可真好。江画松了口气,还好白莲花眼神好:你不是说你生病了么,我来探病。
    走上天台,越歌朝他手里扫了眼,什么感冒药都没拿,小少爷更不像是会照顾人的样子。
    再次光顾这里,江画又被震撼了一次。
    越歌家和之前没多大变化,门口的花盆似乎少了两个,天台多了一张类似遮阳布的东西。
    你随便看,我先去做饭。越歌在遮阳布下放了一张椅子,示意江画可以在这休息。
    江画没去坐,而是在天台绕了几圈,上次他来都没自己看,为了了解白莲花,他决定好好观察。
    江少爷不像探病,倒像来参观的。
    饭菜的香味自屋内飘出,江画动了动鼻子,竟然被勾起了食欲。
    越歌长得好看,成绩也好,性格更是濒临灭绝的白莲花,竟然还会做饭。
    江画对比自己,突然有点挫败。
    他想去看看越歌怎么做的,忍着闷热走进屋子,突然听见一串震动声。
    江画以为是自己的手机,赶紧翻出来看,结果一条消息没有。
    反而前方的桌上有个手机一直在亮。
    江画上前拿起,下意识提醒:越歌,你手机在...
    扫见屏幕上的消息,江画瞳孔一缩,吞下了后半句话。
    第22章 两全其美 短信
    信息看不到署名, 但可以看出来自同一个人。
    【你怎么又请假了?】
    【你再这样我可要扣钱了。】
    【扣钱!】
    【嗐,我发十条你怎么也得回一条吧,最近演技有点下滑。】
    【老师, 真不考虑和我交往么?我肯定能让你无忧无虑, 先试一周?】
    江画定定看了半天最后显现的短信,吞了吞口水, 将手机放回原处。
    脚步调转,怎么进屋的,他又怎么出去了。
    之前是有目的的在天台转圈观察,再次回到天台,江画开始漫无目的的打转。
    一双桃花眼肉眼可见的闪烁不定,瞳孔也因出神而没有焦距, 中途还险些踢翻一个花盆。
    越歌端着饭菜出现时, 江画正坐在天台边, 双手捧着下巴发呆。
    那里很危险。越歌提醒。
    隔了两秒, 江画才迟钝回神, 愣愣点了下头。
    越歌的午饭是西红柿炒蛋。
    江画来时其实吃饱了,但越歌的厨艺实在很好,简单的一道菜让他做的色香味俱全,江画坐在一旁, 一边摆弄手机, 一边止不住吞咽着口水,
    越歌看着好笑,回屋给他拿了一双筷子。
    要吃吗?
    江画坐直身子, 骄矜道: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就勉为其难...
    越歌收回筷子:不用勉为其难。
    江画:我想吃。
    越歌笑意愈浓,将筷子递给他, 江画一开始只是想尝一口,结果一口接着一口,后来越歌又给他盛了一小碗饭,他也全吃光了。
    吃饱喝足,江画打了个小嗝感慨:你竟然是专业的。
    专业什么?
    专业厨师,比食堂好吃一百倍。
    谢谢。越歌耳尖有点红,像是被夸的害羞了。
    看到这一幕,江画晃了下神,惬意的神情很快变作纠结。
    他想起想撮合给越歌的乔修远,其实乔修远也不是无所不能,比如乔修远就不会做饭。
    现在,乔修远在国外,短期内没法回来,而越歌...似乎正在被其他人追求。
    越歌在收拾桌子,江画小心翼翼瞄着他,问:你假期忙吗?
    越歌:还好,咖啡店会比较忙,我排在六号和七号。
    江画又试探问:你是不是还有一个家教工作?
    越歌:等我一下。
    哦。
    收拾好碗筷,越歌再从屋回来时,手里拿了一把小刀和一个苹果。
    他坐下后,便默默开始削苹果,江画等了一会儿,忍不住提醒:你还没回答我。
    按理说,家教学生在追白莲花,白莲花一定是知道的。
    那些暧昧的短信肯定不是第一次发。
    江画牢牢盯着越歌的脸,试图从中看出些什么。
    越歌啊了声,面色如常:是还有份家教的工作,本来在今天,因为身体不舒服请假了。
    那不会扣钱么。
    苹果皮中途断了,越歌意味不明地扫了江画一眼,点头说:会的。
    哦...
    江画干巴巴地应了声。
    过了良久,直到越歌快削完一个苹果,江画才小声问:他好教么?
    将苹果切成几块放在盘子里,越歌推到江画跟前,咳了两声:和你相比吗?
    江画顿时脸黑,拍案而起:我怎么了?
    没怎么,你挺好教的。越歌仰头,表情里透着点无辜,江画见状,下意识反思是不是自己太凶了。
    好像人家也没说什么,他怎么突然生气了。
    江画往嘴里塞了块苹果,尴尬坐下:...我也觉得。
    他不是很配合。越歌说:似乎处在叛逆期。
    和我们一样大?
    越歌摇头:高三。
    越歌明明刚高二,竟然能当高三学生的家教?!
    江画的想法几乎写在脸上,越歌轻描淡写地解释:我有自学。
    你教他多久了?
    三个月。越歌神色淡淡,没有过多提起,但也认真回答了江画的每个问题。
    你记得好清楚。
    因为他有些特别。
    江画又想起方才看到的消息。
    是因为意图不轨么。
    与其说追求,半分钟就收到的五条消息,都快能称作骚扰了,
    江画心情有些古怪:那你出题时也会出两份么?
    嗯,你们进度不一样。
    做笔记呢,也是写两份么?
    对。
    身体啪嗒往后一靠,江画不知不觉鼓起腮帮:你们一节课多长时间?
    越歌耐心答:一个半小时。
    江画大脑飞速运转,计算了午休加放学后的辅导时间,表情稍稍缓和了几分。
    还好,他有两个多小时。
    系统吐槽:你怎么像在争风吃醋?
    江画咬牙说:谁知道班上的苍蝇没了,外面的苍蝇防不胜防。
    系统不解:为什么要防?
    江画:这些人看白莲花好欺负,就疯狂压榨。
    系统:人家补习付钱了,你都没给钱呢,谁压榨?
    江画被呛得满脸通红,说不出话。
    也不知道是老父亲心态,还是这段时间一对一辅导习惯了,他就是觉得不太得劲儿。
    就像小时候家里光临的陌生小孩子,他不得不和对方分享玩具和糖果一样。
    江画喜欢的玩具不多,朋友也很少,所以对于珍惜的东西,总会冒出不合时宜的占有欲。
    就像在得知乔修远和越歌表白时,他同样有这种感觉。
    但换种角度想,如果对方追求成功,他岂不是轻松带歪了白莲花?
    想到这,江画心里的郁闷才消散了点。
    你会辅导他多久?他问。
    还不清楚,为什么问这个?
    ...没什么。
    口袋里的烟盒硌到了腿,江画突然想起正事。
    默念了几遍要耳濡目染,他掏出烟盒,佯装熟练地拆开包装,拿烟时,因为慌张手抖,差点没拿稳。
    整个过程中,越歌都一眨不眨地看着他。
    江画学着电视剧里的台词,生硬说:烟、烟瘾犯了,不介意吧。
    越歌先是偏了下头,澄澈的目光里透着些许疑惑,而后轻轻摇头。
    江画放松了些。
    问完他就后悔了,还好不介意,要是越歌介意,让他出去抽,那才叫尴尬。
    然而很快,江画意识到了什么是真正的尴尬。
    嘴唇撷住香烟后,他突然想起,好像没买打火机。
    ...
    越歌还在盯着,江画无法,只能硬着头皮问:能借个火儿么?
    越歌嘴角弯起一抹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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