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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白莲花上色需要分几步——西呱(17)

    输了比赛起码总比进局子强。
    赵夜白凯旋而归,走向江画时,行云流水地点了根烟。
    怎么样?还想学坏么?
    江画惊异反问:你抽烟?
    赵夜白挑眉:不行?我十八。
    你不是主唱么?江画印象里,唱歌的人都要保护嗓子。
    没事儿,天生丽质。赵夜白浑不在意,神情间的痞气更浓:我嘛,做完刺激的事儿就抽。
    赵夜白有时说的话就是对牛弹琴,因为江画根本听不懂其中的深意。
    他眼巴巴看着赵夜白指间夹着的香烟,心思都写在脸上。
    想试试?赵夜白问。
    江画纠结了好半天,才犹豫点头。
    其实身边的人里,他见过乔修远抽烟,还见过其他朋友抽烟,但从来没有过尝试的想法,甚至有些讨厌那种味道。
    不过厌恶的情绪还是抵不过死亡的威胁,他不学会,怎么去教白莲花。
    赵夜白将香烟递给他,江画嫌弃没接:你嘴碰过。
    赵夜白一愣,失笑着拿出根新的:你自己会点烟么?
    江画自然是不会的。
    带着点戏弄他的心思,赵夜白说:打火机丢了,你叼在嘴里,从我这借火儿。
    没听懂什么意思,江画照做,含住了香烟的滤嘴,又眼巴巴看向他。
    赵夜白叹了口气,突然凑近,江画下意识后退两步,直到后背抵住了桥梁围栏。
    干什么?江画有点心慌。
    赵夜白俯身,两条手臂撑着江画两侧的围栏。
    黑沉夜幕下,点点火星抵上江画的烟头。
    吸气。赵夜白说。
    江画一惊,下意识吸了一大口气,烟雾涌进鼻腔,直接激得他将香烟咳了出去。
    噗嗤,用嘴吸,谁让你你用鼻子吸。赵夜白实在忍俊不禁:你是傻瓜吧。
    江画咳得根本听不见他说什么,好不容易缓过来,就见赵夜白都快笑背过气了。
    江画有点沮丧。
    在学坏这件事上,他好像就没顺利过。
    今天也是,飙车虽然是不良少年的一面,但且不说危险性大,他和越歌都没成年,根本没法开车。
    江画丧得都懒得管赵夜白嘲笑他了。
    这些都好难,有没有什么更快变坏的方法?
    问时,江画并没有抱多大希望,最快完成任务的方法,可能是做梦。
    谁知赵夜白忍住笑,说:有啊。
    嗯?
    早恋呗。赵夜白说:爱情使人变坏。
    江画怔了怔,脑中突然闪过两周前越歌拿到厕所的粉色信封。
    ...你怎么知道?
    因为我早恋。
    赵夜白抽了口烟,烟头燃到一半,俊俏邪气的五官被烟雾氤氲得朦胧不清。
    越喜欢他,我就越想变坏。
    ......
    赵夜白的话,江画听得似懂非懂。
    当天晚上,被赵夜白送回家后,他辗转反侧,思考了大半宿。
    一是之前叫越歌小鸭子的事,二是早恋的事。
    为了求证,他甚至给苏闻打了通电话,询问早恋是不是代表学坏了。
    电话那头,苏闻沉默良久,给了肯定的答案。
    江画这下信了,不管是不是最快的方法,他都打算先试一试再说。
    现在他就像只没头乱窜的苍蝇,没什么思路,索性瞎尝试,等一个瞎猫碰到死耗子。
    江画看了眼时间,不到十一点,越歌应该还没睡。
    他咬着嘴唇犹豫良久,才打开手机,耳尖红红地发去一条消息。
    【话梅糖好吃:越歌,你想谈恋爱吗?】
    第20章 情书 那你呢
    越歌洗完澡, 在桌前看了会儿书,正准备睡觉,手机突然响了。
    【越歌, 你想谈恋爱吗?】
    越歌皱了皱眉, 这次又是谁。
    他拿起手机,看清名字后表情有瞬间的怔忪, 指尖停顿在名字上,开始无声措辞回应。
    直接说不想,好像太过直接了,如果反问,又像是诱导对方继续这个话题一样。
    让江画继续往下说,想也知道会说什么, 到时候就更麻烦了。
    越歌难得纠结一次。
    就在这时, 手机震动, 又收到了一条消息。
    【话梅糖好吃:那你喜欢什么类型的?】
    越歌:...
    看来不用他回复, 江画自己也能继续这个话题。
    越歌敲打起键盘。
    【x:没有想过。】
    【话梅糖好吃:你想想嘛。】
    【x:好, 我想想。】
    有戏!
    电话那头,江画雀跃地从床上蹦了起来。
    白莲花对于谈恋爱这件事并不排斥,这是个好征兆,说不定早恋真是个突破口!
    江画抱着手机等回复。
    结果等着等着, 等到他歪头睡着了, 第二天起床再看,越歌都没回复。
    江少爷感觉自己被耍了,早上上学, 进教室第一件事就是找越歌算账。
    七点四十,班里还没多少人。
    越歌正在窗台旁浇花,江画径直冲到他跟前。
    你昨晚怎么没回消息!
    越歌面露茫然:什么消息?
    你不是说你想想么, 喜欢的类型!
    这话一出,本就没多少人的班级更安静了,教室各处传来倒抽凉气的声音。
    就是越歌,都轻吸了口气。
    谁会把这种问题说得这么大声。
    傻瓜。
    越歌放下喷壶,解释道:我说想想,现在还没有想好。
    江画傻了,这个问题还需要想这么久吗...?
    系统说:感情上的事都得慎重点啊。
    江画狐疑:是吗?
    没涉及过恋爱的江画多少有些不理解,误会了白莲花,他尴尬地清了清嗓子:我还以为你不理我呢。
    没有不理你。
    距离上课还有一段时间,越歌回到座位,从书包里拿出本习题册,转开话题:先把这个...
    江画扭头就走,毫不迟疑。
    但他走也走不出这个教室,刚回到座位装死,越歌便不疾不徐地跟来了。
    上午先把前三页做完就好。
    江画趴在桌上,扭过头当没听见。
    只有十道题。
    我要补觉,我昨天等信息等到好晚。逃避无果,江画搭配上了苦肉计:都是因为你。
    越歌稍作思考:如果你能准时做完,省下催促的时间,我也许能快一点想。
    ...
    江画耳朵动了动,缓缓转头,从胳膊里露出一只眼睛:真的?
    真的。
    那你放下吧,说好就十道题。
    越歌点头,将翻开的习题册放在桌上,拿笔勾出其中五道说:这些是做过的,记得写清楚过程。
    你好啰嗦。江画抢过册子和笔,开始撵人:我知道,我写还不行么,你快好好想!
    这一幕看得一班同学眼珠子都要掉了。
    他们想不明白,江画怎么就从处处针对越歌,变成如今这缠人的小妖精了。
    缠也就缠了,问喜欢的类型是什么意思???
    等一班学生来齐,越歌作为班长,收走了各组的社会实践报告,顺便将捐款分给了其他贫困生。
    江画虽然是募捐组的参与者,但他根本不晓得最后募集到了多少钱,也根本不在意,越歌在讲台上滔滔不绝时,他在讲台下正认真做题。
    因为周大嘴跟江画关系不错,到了课间,有人忍不住把他拉出去打听消息。
    江画和班长怎么回事?他不作了?
    周大嘴朝教室瞄了一眼,确定江画不在,才敢扯着嗓门说:这还能为啥,画儿中暑那次不是班长救的么,救命之恩不得以身相许?
    江画是没听到,教室内看书的越歌却是听得真切。
    他眼角抽动,故作平静地翻了页书。
    别扯犊子,赶紧说。
    周大嘴嘿嘿一笑,挠头说:以身相许是不至于,有点好感总至于吧,反正我感觉画儿这个月就老围着班长打转,都不咋搭理我了。
    那不是在找麻烦么。
    你找麻烦这么缠人?真不喜欢,都眼不见为净。
    本来同学们只当铁柜事件过后,江画和越歌的关系逐渐缓和了。
    直到今早江画在教室里问出那句惊世骇俗的话,一下就把班上同学的思维全带跑偏了,江画字里行间,流露出的都是两人很熟稔,起码是半夜互发消息的关系。
    何毕张了张嘴,脸色青一阵白一阵,半天才挤出一句:靠...还能这样?!
    看见这些人被自己忽悠得一愣一愣的,周大嘴心里暗爽,存了点帮江画报仇的心思说:你们也别急着上火,马上就月考了,先好好学习吧,到时候出成绩,要是没考过画儿...
    没等周大嘴说完,何毕等人就急匆匆回座位学习去了。
    要是没考过江画,那可实在是丢人丢大发了。
    .......
    月考在九月底,距离开学考试只隔了半个月,看似不合理,不过学生们倒宁可在十一假期前考完。
    因为月考不会像期中或期末考试一样按成绩分考场,打乱各个班级,所以江画才决定让白莲花月考帮忙作弊。
    好不容易到了中午,自习室的午后,江画把昨晚的习题交给越歌,满心期待地等待着答案。
    越歌,我题做完了,你想没想好?
    江画站在桌旁,越歌则坐着批阅习题,一个双眼亮晶晶,一个头也没抬,碎发却挡不住绯红的耳尖。
    批改完最后一道题,越歌才停笔抬头:还没有。
    你好慢啊...满怀期待的江画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哀怨问:那你要多久才能想好。
    空旷的自习室只有他们两人,想起周大嘴今天在走廊里的话,越歌眼底闪过一抹复杂。
    我尽快。
    你现在就想。
    越歌问:为什么这么急?
    江画眨了眨眼,几乎是秒答:为了给你介绍女朋友啊。
    他不知道白莲花喜欢什么类型,怎么对症下药,让他早恋。
    不知是错觉还是什么,霎时间,教室里的温度低了八度。
    你说什么?越歌冷硬重复。
    就、就是...介绍女...男朋友?江画越说越小心翼翼,他还是第一次在越歌脸上看到这种表情,不由得后退半步:你干嘛这么看我?
    越歌收回视线,淡淡说:抱歉,我暂时没有谈恋爱的打算。
    总会有的。江画坐在后方座位,与越歌隔着一个过道对话:你先告诉我喜欢的类型,我帮你找找。
    没想好。越歌声音更冷,补充道:起码智商要在水平线上。
    江画默默记下:行,其他你再想想,比如性格长相什么的,想完告诉我。
    越歌低头看着书,没回话,江画沉浸在自己的世界,正在脑中物色智商高点的女孩,也没注意到。
    不管怎么说,起码有一条参考了不是。
    不过智商在水平线,他认识的不管男的还是女的,好像也没有特别傻的...
    ......
    午休结束,下午时江画依旧每个课间都要去问越歌一遍,越歌的答案都是还没想好,后来大概是不胜其烦,又给江画出了几道习题。
    江画想法简单,做完题,越歌就会想上午一样想出一点,所以高高兴兴回去做题了。
    下午出的题目都很难,虽然每道题看起来都有点眼熟,却是完全没做过的题目。
    江画绞尽脑汁了一下午,好不容易解出来,再一抬头,放学铃都响过了。
    越歌的座位空无一人。
    周大嘴转头说:画儿,班长说今天有事,不教你了。
    他怎么不跟我说啊?江画郁闷了,亏他好不容易才写完。
    你不好好学习呢么,他就没打扰你。
    江画:...
    晚上六点半,越歌回到家。
    又一次少见的准时回来,只不过这次没有在巷子里遇到挡路的小混混。
    往常他都会简单吃过晚饭,然后先复习一遍当天的功课,再提前学习高三的课本,但今天,越歌吃过饭,直接拿出了江画的专属习题册。
    江画平时的习题量大概是上午十道,下午十道,这样还不一定会做完,有时候耍耍赖,就要拖到晚上。
    越歌翻开周三的习题,在二十道的基础上,又面无表情地多加了五道题。
    想起江画那精力旺盛的模样,他又加了五道。
    第二天上学,江画又信了越歌所说的你做完这些题,我有空闲,也许会早点想出来,几乎一整天都埋在书桌前。
    等他好不容易写好当天的练习题,一抬头,又已经是晚自习了。
    上完晚自习就是补习时间,但今天是周三,越歌晚上还要去打工。
    放学后,空无一人的一班教室,江画伏在桌上,有气无力地说:这和计划中不一样啊,我为什么在学习?
    系统答:为了让白莲花想得快一点。
    那白莲花呢?
    去打工了。
    江画一摔:那我还学什么习!我学傻了!
    越歌不在,他又不想学习,就这么耗过一天,江画又觉得不甘心,他的时间可都是生命啊。
    可能是这两天真的写了太多道题,他心里的某个小角落一直在期待奖励,结果别说奖励,越歌非但没回答问题,竟然都没有夸他两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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