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颠倒月光[娱乐圈]——除零(16)

    沈容:啊,我们怎么,突然从娱乐圈文跳频到悬疑文了吗?
    大家被她逗笑了,只有周嘉曜目光沉沉,缓缓道:大家吃东西吧,我大概知道了。
    沈容:???
    周嘉曜没有揭晓谜底的意思,也没有人不识趣地问,只是气氛忽然沉下去了。
    宁优呼出一口气:想当面聊主要就是因为这个。
    锦伊看了她一眼,犹豫道:如果整个剧组都被渗透,那我们怎么一点消息都没有?
    宁优说:因为很快就被阴导知道了,全被训了,踢走了几个最猖獗的工作人员,之后他的意思是为了剧组和谐没必要和你们说,只稍微提个醒就可以了。拍戏大过天啊。
    锦伊想了想,说:是,我印象里好像是换了个灯光师。
    周嘉曜沉默地嚼着一块生鱼片,吃完它,他放下筷子,起身先朝宁优和七七道谢,而后抱歉道:我身体有点不舒服,先回去了。
    他走了,锦伊也想走,被沈容按下了。
    来都来了,吃回本再走,沈容说着,又对宁优笑,这些手机录音笔和相机储存卡就交给我们来处理?
    宁优从善如流:当然。
    周嘉曜进了季崇舟的房间,坐在床畔看了他一会儿。
    心绪安定下来,准备离开时,季崇舟的手猛然从被子里伸出来,拽住他的衣角。
    周嘉曜愣住了。半晌,他看季崇舟睁开亮晶晶的眼,忍不住笑道:你没睡着啊?
    睡着了一小会儿,季崇舟说,好像还做了个梦,然后忽然就发现你不在,就醒了。
    季崇舟的手松开他的衣服,指尖很小心地落在他腰后的肌肤上,小虫子扑棱翅膀飞一样往上轻滑,叫人发痒。
    周嘉曜分不清是自己发烫还是季崇舟的手指烫,他握住他细细的手腕,笑意收拢些许,意味不明道:就这么好奇吗?
    季崇舟往被子里缩了缩,被单堆在下半张脸,只露出鼻梁眉眼,悍不畏死地点头。
    周嘉曜摩挲着手中那截皓月般细白的手腕,季崇舟的脉搏就在他手下跳动,有一点儿快。
    两人对视,季崇舟声音闷在被子里,羞赧地说:今天拍戏,一直在想你。导演希望我调动情绪,我就一直在想他声音隐没在呼吸里。
    周嘉曜低低问:想什么?
    季崇舟动了动那截手腕,反将手指搭在周嘉曜的小臂上,抚上去。
    一点一点,把他黑色的衬衫,推到手肘处,显出苍白的皮肤。
    想季崇舟说,事前,事中,事后,想得非常不好意思,还有点不敢喘气。
    他把周嘉曜的小臂翻过来看,周嘉曜任由他的目光在这条手臂上游走,什么都没有。是干净的、漂亮的、没有伤痕的一条手臂,比季崇舟的略粗一些,肤色不是季崇舟那样莹润的白皙,而是某种难以描述的沉默的显得又冷又暗淡。或许是常年不见阳光的结果。
    宁优在我面前,我根本集中不了注意力,季崇舟抬眼看着周嘉曜,觉得很不对劲,就觉得太近了,那么近的距离,肌肤相贴的程度,本应该只能是我和你。
    但实际上,说起来那么不可思议,我和你都没有那么近。季崇舟的语调沉下去,透出几分委屈。
    周嘉曜低头吻他,不知不觉,整个人压在了季崇舟身上。
    他哑声道:如果不是你明天要拍戏
    未尽之意顺着他喉结的滚动被咽下去。
    季崇舟迎上去,从他的喉结含到他的下颏再到唇,他无师自通地擅长诱惑:说不定有点痕迹,拍出来效果更好。
    周嘉曜躲开他的亲吻,脸埋在他脑袋旁边的枕头里,闷声道:崇舟,你真是想让我什么都不剩。
    季崇舟不懂他的意思,迷惘地问:什么意思?
    周嘉曜翻身躺到一边。
    两人侧过身,脸对着脸,看着对方。
    周嘉曜问:真的想看?
    季崇舟没有立即回答,眼神中闪过犹豫,而后摇头道:不看了。
    嗯?周嘉曜挑眉疑问。
    季崇舟小小地舔了下唇,很快又抿紧笑意,轻声道:比较想做。
    周嘉曜哑然失笑。
    他说:不嫌疼了吗?
    季崇舟不说话,只摇头。
    周嘉曜凑得近了点,说话的气息就挨在他鼻尖:是不嫌弃我,还是不疼了?
    季崇舟脸颊上的温度升起来,但没有退却,嗓音低得接近气声:不疼,很、很舒服。
    他稍有些许磕绊的话音一落,周嘉曜便吻住他唇。
    季崇舟整个人钻进周嘉曜的怀里,急切而热烈。
    崇舟。周嘉曜低声叫他的名字。
    又来了。
    意思是不行。
    季崇舟喘着气,眸光潋滟,复杂的情绪交织在一起。
    周嘉曜顿了顿,说:我帮你
    季崇舟攀在他身上,浑身的感觉都集中在周嘉曜的手上。他下颌抵着周嘉曜的肩膀,脑袋靠着周嘉曜的脑袋,最后喃喃着喘气,不成语调地说:哥,我好喜欢你。
    周嘉曜笑了笑。
    他抽了纸巾,擦净手。
    季崇舟脸上的红还未消退,眼神略略迷蒙。
    周嘉曜坐起来,慢条斯理地解开自己衬衫扣到顶的第一颗纽扣。
    哥?
    嗯。周嘉曜应了一声,解开第二颗纽扣。
    季崇舟呆呆道:你做什么?
    周嘉曜微微低头,顶光倾泻而下,他的发在逆光下边缘发亮,他的笑容在逆光的阴影中模糊不清。他说:给你看。
    季崇舟说:什么?
    周嘉曜说:伤。
    周嘉曜又说:过去。
    他自己停顿了一下,微笑道:过去的伤。
    解第三颗扣子,他手背上的青筋暴起跳动,指尖开始发颤。
    作者有话要说:  下章开始入v,感谢每一个追更到这里的小天使,你们辛苦了orz
    第24章
    灯光骤然灭了。
    季崇舟站在床边,硬邦邦的嗓音敲着夜色:我不看。
    周嘉曜的手停下来,其实一瞬间流泻而下的暗色令他感到安全,甚至颤抖也在须臾间平复了,但他知道这样他惯常躲避的平静无济于事。
    他还知道,一定是他的表现令季崇舟以为他不是出于情愿而给他看
    因为他该死的发抖的手,因为他磕绊的嗓音发紧的话,因为他无法掩饰的面对此刻的虚弱和恐惧。
    玄关和卫生间的灯还亮着,致使眼前并非全然的黑暗,眼睛适应之后,他能看到季崇舟咬着唇,垂着头。
    生气了?周嘉曜从床的这边移过去,握季崇舟的手,干嘛突然关灯,真的不看了?
    季崇舟察觉到周嘉曜掌心的湿意,低声道:不想你勉强。
    周嘉曜的手紧了紧,他在床上半跪着,整个人倒在季崇舟身上似的抱住他,而后动了动,握着季崇舟的手,往他衣服里伸,往他后背摸去。
    季崇舟一开始还有点抗拒,周嘉曜说话的声音在他胸口震:不看,给你感受一下。
    噢。这一声像是夜里涨潮的海水又慢悠悠地退下去,季崇舟终于触碰到了禁忌之地。
    周嘉曜握着他的手腕,在不平的皮肤上慢慢滑动。
    季崇舟颤了一下。
    他想把手抽出来,和周嘉曜角力时突然听得耳边响起什么东西崩断的声音。
    是扣子。
    掉在了瓷砖地面上,噔噔弹了两下,滚出去老远。
    一切复又恢复平静。
    手终于还是抽出来了,但季崇舟旋即懊恼,他这动作太容易让人误会,他忐忑起来,怕周嘉曜误以为他是害怕了。
    周嘉曜什么都没说,起来把灯打开,把那颗扣子找到,轻轻放在床头。
    仿佛刚才什么都没发生,他对季崇舟说:不早了,你睡吧,我去洗澡换衣服。
    他黑色的衬衫扣子解了三颗,崩掉一颗,只剩孤零零的两三粒扣子松松垮垮扣着,露出他苍白的肌肤。猩红的伤痕在其间若隐若现,看不分明。
    季崇舟回忆起他当时所触及的感受,在床边愣愣站着。
    周嘉曜的走进卫生间,拉上门,身影隐没进去。
    水声响起来。
    季崇舟蹲下来靠着床,抱着脑袋,知道肯定还是误会了。
    他转身额头抵在床沿,用力撞了两下。
    季崇舟想,他只是惊讶难过还有一点点的慌乱。他本来以为所谓的伤只是局部的伤痕,他胡思乱想的时候猜测过很多,想过是狰狞的刀伤,是意外事件的挫伤划伤诸如此类,但当他的手落下去,他震恸地意识到,那伤的面积太大,至少远超他手掌大小。
    也许一整面背都是伤疤
    如果他为此难过,那周嘉曜难过的程度一定是他的一百倍,一千倍。季崇舟这样想着,深呼吸一口,站起来,去敲卫生间的门。
    Knock Knock。
    季崇舟发音时首尾音调一样重,嗓音软得像在卖萌。
    洗脸池的水声一停,传来周嘉曜古井无波的话语:怎么了?
    可以开门吗?
    周嘉曜洗澡时从来不会忘记锁门。
    短暂的寂静后,咔哒一声,锁被拧开,门大大方方地打开。周嘉曜脸上湿淋淋的,鬓角还残余着未洗净的洗面奶沫子,季崇舟下意识伸手替他抹了一下。
    他的手是热的,更显出周嘉曜脸上的冰凉。
    季崇舟顺势扣住周嘉曜的后脑勺,压得他微微低头,两人的唇碰了一下。
    周嘉曜的唇也是冷的。
    一滴从他发上滑落的水珠被季崇舟抿紧嘴里,季崇舟放轻手上的力道,把距离稍稍拉开,看着周嘉曜的眼睛说:哥,我没有害怕。
    嗯。
    周嘉曜洗完澡出来,屋里的灯光仍然大亮,季崇舟盘腿坐在床上,怀里抱着枕头,眼神放空,在发呆。
    困了?周嘉曜的坐在他身边,嗓音微哑。
    季崇舟回过神,摇头。
    看见周嘉曜,季崇舟的目光不自觉垂下去,看到他这么多年第一次,没有扣上的睡衣。
    他伸出手指指了一下,抬眼道:忘了扣扣子吗?
    心里知道不可能,但就是要问一下。
    周嘉曜说:不是忘了。
    果然。
    周嘉曜眼里蕴了点笑:你想要坦诚,其实我也想,刚才我并不觉得勉强,只是正好的气氛被你一打断,我就有点失去勇气。
    他后面几个字说得艰涩。
    季崇舟眼睛微微睁大。
    他觉得周嘉曜和失去勇气这样的词完全不搭,周嘉曜冷酷强大,似乎永远从容不迫。季崇舟过去就知道也许自己对他的判断有些盲目了,但真正从这些细微小事中验证,他又并不觉得是神明崩塌,反而令他的心脏感觉酸软。
    对不起。季崇舟小声说。
    周嘉曜摸了摸他的脑袋,低声道:不是你的错。
    说完,他把睡衣脱下来了。
    黑色的真丝像水一样从他臂膀上滑下来,周嘉曜的胸膛暴露在季崇舟眼中,他缓慢转身,又给他看后背。
    季崇舟久久失语。
    等他想要说话时,一张嘴,发现自己的喉咙哑得只发出一声无意义的啊就说不下去,泪水从眼眶里涌出来,在他完全没意识到时脸颊早已湿漉漉,眼泪凝在他下巴往下滴,他哽咽出声,最终演变成克制不住的哭声。
    周嘉曜被他的反应吓到了,连忙把衣服穿上,把人抱住,拍着他背:好了好了,别怕,崇舟。
    季崇舟胡乱擦着脸,断断续续地说:我、我不是怕,没有害、害怕,就是觉得、觉得,好疼啊
    他抱紧周嘉曜,哭了一会儿,情绪平复后,才慢慢问:怎么会弄成这样啊。
    沉默片刻,周嘉曜轻声说:啊,这是一个漫长的故事。
    我有一晚上可以听。季崇舟顿了顿,当然,如果你不想讲,也没有关系。
    周嘉曜看了眼时间,还剩三分钟过零点。
    他起身关灯,只留一盏夜灯,光幽幽莹莹,空调吹着凉气,温度适宜,气氛正好。
    周嘉曜说:你躺下,闭上眼睛,我简单说。
    季崇舟缩在薄薄的被子里,露出一张大眼睛,说:好像在听睡前故事。
    闭上,周嘉曜陡然又恢复平日懒散的、冷淡的漫不经心了,他的手遮在季崇舟的眼前,说,就当睡前故事听。
    季崇舟点点头,眼睫扫过周嘉曜的掌心,闭上了。他在心里却告诫自己,一定要打起精神。
    我有个弟弟,比我小四岁。
    季崇舟突然开口:什么弟弟呀,是我这样的弟弟,还是表弟堂弟
    亲弟。周嘉曜打断他,不要插嘴,只许听,不许说。你虽然叫我哥,但不是我弟弟,你明白吗?
    季崇舟刚被下了封口令,只能点头。
    不过心里又有点暗暗不爽,怎么现在就不是弟弟了,之前在那么多剧组,大家问他夏天是你哥哥吗他都说是,工作人员和周嘉曜聊天谈到他代词用你弟弟周嘉曜也不反驳,怎么现在就不是了?
    季崇舟有点酸溜溜的,又有点失落。
    毕竟之前从没听说过周嘉曜还有个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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