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胸前剪刀深深戳在他胸口处,和闫二姐受伤死亡的位置一模一样。
等胡兵死后,闫二姐将人拎了起来,慢慢向外走去。
此时已是深夜,守夜之人稀少,再加上闫二姐的步伐实在太轻,竟然让她带着胡兵安然来到阮宁雅房间。
阮宁雅其实自从死过一次后便不需要睡眠,她依然在刺绣,一针一线,十分认真。
闫二姐直接将眼睛瞪大死不瞑目的胡兵放到一旁静静等待,大约半个小时后,阮宁雅才起身收针看向胡兵。
闫二姐自动过去将他衣服扒了,露出被剪刀刺穿的胸膛,阮宁雅才走过去,开始缝补起来。
第二天,闫邢终于可以睡到大中午,反正他不用再敬茶。
不过丫鬟们倒很意外,这个时代晚上又没什么娱乐生活,谁不是早早就睡了?哪能等到现在才起。
又是磨蹭半天才穿好衣服的一天,还有任务得做,沈彬满脑子都是衣服该怎么办的事儿,看着柜子里的四套女装发愁。
闫邢望着他的目光,以为这人是喜欢女装而难过此时衣服太少?猜对一半,沈彬难过衣服太少是因做不完任务。
如此,闫邢便要去找一趟管家。
沈彬点点头,正好趁闫邢离开的时间他能跟黑猫讨论到底该怎么办?
能怎么办,凉拌呗,跟你说了随便对个人撒娇,衣服嗖嗖的来,说两句好话而已,不做其他什么。黑猫说。
沈彬没理它,思来想去开口道:你对闫家地形了解怎么样了?我们出去偷吧!
黑猫:行,宿主选择的道路,还能咋滴。
于是一人一猫便溜达出门了。
他院子的人本就少,去哪里都没人跟着,所以还挺自由,黑猫带他绕了一圈,沈彬瞬间放弃偷衣服的想法,是自己没见识!还以为别人院落里也没两个人看守。
结果呢?里面外面十几个,壮汉一堆堆的,这谁敢去偷?
沈彬垂头丧气的打算回院落,但这时闫邢已经处理完事情回来了,却没见到沈彬,人呢?
沈彬由于一直低着头想心事,差点儿撞到了一个人身上,当即惊讶的往后退了一步张口道:抱歉。
没关系,三弟媳在闫家住的习惯吗?说话的是闫大姐家相公冯世,他眼中兴味儿非常浓,毕竟某只身份特殊,还长的漂亮。
沈彬可是刚嫁进闫家的新媳妇儿,也是寡妇,未经人事的女子又好看,想想都刺激,
沈彬顿住脚步,想了两秒才开口:您是?压根没记住他是谁。
冯世:他也不恼,只笑道:弟媳忘了,昨天你去敬茶我还在场,我叫冯世。
沈彬:还是不知道这玩意儿是谁啊?
看他怔愣,冯世只好又接着再说清楚些是闫家大姐的夫婿,沈彬才点点头,表面笑嘻嘻内心MMP,反正昨天敬茶现场就没见到什么好人。
三弟媳想必是在闫家受苦了,以后若是有什么能帮忙的地方,在下义不容辞。冯世说。
他的态度看似没毛病,甚至整个人文质彬彬极其容易得到旁人好感,普通的丫头肯定会被他吸引,可惜沈彬只内心翻个白眼。
作为一个男人,即使某只年龄小,也比绝大多数女孩能看穿男人本性,要帮昨天敬茶怎么不帮?马后炮,要么是逞口舌之快,要么就是前面一套背后一套的小人。
而且对方看自己的眼神让人不舒服,即使掩藏的特别好。
喵~黑猫从沈彬脚裤腿旁蹭着走过,不经意的看了他一眼,仿佛在说:上啊!还记不记得我提议的让你说好话?既然不能偷当然只有这个办法!
沈彬:自己什么时候跟这只猫那么大默契了?明明就看了一眼而已,居然能懂对方眼神中的意思
某只心底深深叹息着,脑海快速分析着利弊,似乎真的没有其他办法了,作为深闺中的寡妇,相公死的早,他可不就无依无靠?
沈彬低下头踌躇一瞬,暗自深吸一口气,再次抬眼望向冯世时已经换了副表情,恬淡而温柔。
这世上没有多少男人能抵挡的住温柔女人,更何况温柔的同时还十分漂亮呢?所以冯世当然也笑的更加灿烂回望着他。
唉沈彬叹息一声:有什么好不好的,这是我的命,一切总会好起来,谢谢姐夫关心。然后对他露出一个真诚的微笑,虽然看着很正常,但对方若有意,得到美人的微笑后肯定十分心动。
沈彬说完便不经意的摆弄了一下衣袖上的口子。
冯世正好看了一眼,疑惑道:这是怎么了?
沈彬像是不好意思般将衣袖藏在身后:没什么,就是前两天不小心破了而已,屋内也无针线,便没法处理。样子有些难堪。
其实是刚才试图尝试翻墙偷衣服勾破的
冯世惊讶道:身为闫家的三少奶奶,衣服需要缝补?不应该多置办几身新的吗?
沈彬内心鄙夷了他一下,不都是你们这帮狗欺负的?还好意思装好人,可面上却继续尴尬道:上面置办的衣服没两套,所以
冯世深深的皱着眉头:莫非有下人看三少奶奶刚过门想要欺负?冰冰放心吧,我待会儿就吩咐人给你多置办几套行头,敢欺负你的人,也会揪出来处置!他义愤填膺的说。
沈彬:继续鄙夷,居然把闫家主子欺负他的责任推给下人,真踏马狗!
第72章 尸娘
可表面他是万万不能露馅的, 并且矜持的点点头道谢,显得十分无害。
冯世接着又安慰他几句,说着各种好话,沈彬一边暗地翻白眼一边表面笑呵呵, 让对方送衣服的目地已达到, 总不能砸了, 只好忍着厌烦听对方瞎比比了很久才告辞。
某只从始至终都不知道,他男人究竟在旁边站了多久。
闫邢眼眸狠厉, 目光死死的盯着沈彬离去的背影, 为什么他要对别人笑?明明眼底有厌恶的!
男人悄悄跟在沈彬身后,面色冷的吓人。
而前面的沈彬丝毫不知危险,等到墙角时狠狠松了口气,然后开始吐槽翻白眼:恶心死我了,呕!我居然还对他笑,接下来怎么办?万一他想趁机占我便宜呢?
黑猫相对来说还是比较灵敏的,它比人对周围环境更能掌握一些, 所以此时愣是不敢吱声。
沈彬疑惑的歪着脑袋望向黑猫:缩成球有什么用, 要知道闫邢可是一般都不离开我身边的,万一撞见刚才那谁想占我便宜, 你猜我是让那谁去死好,还是我自己去死好?
黑猫不回答,某只便自顾自叹息道:闫邢虽然平日里不爱笑, 但爱一个人的话肯定会吃醋,这都不用说的, 可我也没做什么呀?不就是说了两句话?他深吸一口气:为了保险起见,还是不能让他们俩碰见,否则说不定要出事。
黑猫:旁边凉飕飕的这只宿主真没感觉到吗?它简直能想象待会儿沈彬会多惨, 有没有可能家暴?
仿佛应黑猫所想,沈彬打了个冷颤:最近天气真是喜怒无常,明明晚上盖的是薄被,结果白天居然还挺冷。
某只话刚落音,便感觉肩膀多了件衣服,且那件衣服是看不见的。
沈彬:
沈彬:!!!
他整个人顿时僵在原地,大白天看不见,除了自家男人还有谁?
如果有其他鬼,沈彬害怕是正常的,如果没有其他鬼,沈彬更害怕了!
某只内心一阵土拨鼠叫喊,面上却直愣的很,良久,眼珠子才转了下,斜向旁边的球形黑猫求助。
唉?黑猫呢?沈彬刚发现,那只遇事只会跑的家伙已经不顾地上灰尘团好自己滚远了。
沈彬:
天气凉,出门多穿点儿,闫邢的声音在他耳边幽幽响起,带着微妙的气息。
沈彬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在脑海快速权衡利弊,语气完全不要脸的放软放软再放软,加上满脸委屈:相公,你什么时候过来的?
闫邢:刚来不久,正好看见你对别人笑的开心。语气阴恻恻的。
之前可没听小家伙叫相公,这是直接认错?
他更加火大,相公二字有多撩人便有多火大!
周围的空气似乎特别窒息,沈彬连忙解释道:我也不想的,就是太害怕了,你没觉得他不是什么好人吗?我只是不想惹是生非,毕竟我在闫家待的如此艰难,大家都嫌弃我
说道这里沈彬一副十分委屈的模样:如果不跟所有人友好相处,也许哪天我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对不起,我再也不对别人笑了。
闫邢冷冷道:所以你是不相信我保护的了你?
没有没有,沈彬连忙摇头:刚才你不在身边,我害怕,以后我绝对不离开你半步。
以退为进,远处竖着猫耳偷听的黑猫忽然佩服这只宿主,牛批,沈彬看似一直在道歉认错,半句话都不刚,其实处处在解释,并且表现十分依赖闫邢的模样,就是不知道在气头上的男人吃不吃这套。
闫邢半晌没说话,沈彬心中忐忑无比。
正好此时远处有人过来,沈彬小声道:我们先回去再说?
闫邢顿了一瞬,语气依然微妙:走。
沈彬乖乖低着头一言不发,心里大叫桥豆麻袋康你洗哇澳都尅雅蠛蝶~现在该怎么办?
要不,待会他主动脱衣服伺候一下男人?
虽然可能会下不来床,但也比让闫邢误会伤心好,且不说此事是自己的错,真正为了苟衣服的原因不可能暴露的,似乎只能牺牲身体了
一路上沈彬都在想对策,回到房间后,他立刻关上门窗,动作轻柔,像是怕惊动到闫邢更严重的怒火似的。
直播间围观的小可爱们刷屏贼快,最多的就是哈哈哈哈哈冰冰要倒霉了,承受醋王的怒火吧之类的话。
相公,我真的不是有意的,而且我也没做什么。说实话他确实没做什么,就像黑猫所说,笑一下,多说两句话,结果不知道为什么现在跟出轨了似的?
闫邢猛然伸手将他揽入怀中,指尖捏着他的下巴强迫沈彬抬起头来:我不喜欢你对别人笑,声音满是偏执和危险的味道:你还妄图瞒着我?
沈彬:回想一下刚才,既然男人已经看到自己对别人笑,那后面自己跟黑猫说的话岂不是都被闫邢听到了?
难怪那只猫死都不吱声!肯定是察觉到了什么。
我真的真的保证以后再也不对别人笑,当时对他笑的时候我其实觉得很恶心的,不骗你,沈彬赶忙说道:只是假笑而已,我很不喜欢。
这些话闫邢倒是相信的,他看人很少有错,男人从未想过沈彬会出轨,就刚才之事,他只是不爽而已。
作为一缕幽魂,他几乎什么都给不了沈彬,结果还眼睁睁的看着对方因虚与委蛇跟别人假笑,闫邢想杀人的心都有了。
半步不离开我?这句话可是你说的。男人语气依然危险,但听着好像有转圜的余地?方才他去找管家办点儿事才会出去,以后闫邢保证不再让沈彬丢失。
沈彬轻轻握住他挑起自己下巴的手,试图拿开,结果男人真松了,某只一喜,赶紧冲他扑过去,脸颊靠在男人胸膛蹭了又蹭:当然是我说的。
沈彬表面到现在还特别听话乖巧的样子,可暗地里却跟脱肛的野马似的,手已经伸到人家的胡萝卜上面。
闫邢:
小家伙胆子可真大,这个时候还敢惹自己。
所以,去特么的其他男人,闫邢顿时把各种还未说出的威胁话语暂时咽了下去,也许他能换种方式,让小家伙好好记清楚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
闫邢不是绒毛控,但他对小白兔丝毫都没有抵抗力,那种毛绒绒的触感,被蹂躏时小爪子还喜欢撒娇蹬人。
可小白兔调皮捣蛋的紧,没事就在外面乱蹦跶,甚至还差点被野男人捉去炖了,闫邢大怒,给野男人狠狠记一笔,顺便把小白兔关到了窝里。
闫邢伸出修长的指尖不停的在小白兔身上撸着,摸一下毛毛,摸一下小肚几,良久,当上上下下都揉了一遍后,小白兔表示自己饿了。
毕竟白兔刚才在外面疯了那么久。
正好,闫邢投喂的欲望也越来越强,甚至小白兔再不饿,他都要强行喂胡萝卜。
可能时代变了,基因不同了,一根胡萝卜也粗细适中,虽然表面上有茎,显得并不那么平滑,可看着可口啊,长长一根,绝对能让小白兔吃到撑。
闫邢不停的拿着胡萝卜逗小白兔,惹得小爪子都扒了上去。
等小白兔求出口,闫邢才开始喂。
淡粉色的三瓣嘴巴非常贪吃,小小的,完全看不出能吃那么大胡萝卜的样子,可小白兔就是一点一点咬了下去,嘴巴不停的蠕动着,吃的欢快无比。
闫邢看着这一幕快要被他萌化了,真想让小白兔再吃快点儿,太可爱。
怎么都得有咀嚼的时间,胡萝卜不是一口吃下去的,小白兔吃一口就拔出胡萝卜,吃一口再品尝两下,这是一个细致而漫长的过程。
只不过一开始还好,等到后面,闫邢借着惩罚小白兔乱跑为缘由,喂他吃快了起来,甚至在小白兔张口要的时候又不给吃
小白兔十分通人性,终于知道了错误,哭着再也不敢了,只想好好吃一顿。
男人也不是不心疼,尤其在喂兔子这方面,看逗的差不多便放过小白兔。
胡萝卜毕竟是主食,还要伴随着喝水小白兔才会饱,可没想到一不小心喝多了,小白兔想尿尿。
这是一只爱干净的小兔几,绝对不可能在自己窝里解决生理问题,只好红着眼睛囔囔了起来。
闫邢喂胡萝卜的同时,单手将小白兔拎向厕所,依然亲自伺候。
小兔几十分不乐意,却躲不过男人的手掌心,含泪妥协,哭的特别伤心,闫邢这个占上理的男人顿时又要哄着,操碎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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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播女装通关逃生游戏——花有信(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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