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彬:果然是有病吧!
闫邢将他死死的按在床上, 样子有些凶狠,结果忽然发现哪里不对,怎么是个男人?
某只暗叫糟糕,凭对方这状态, 且不说能不能接受得了自己男人的身份,哪怕接受了,估计也会几天下不来床,原本作为承受方就很难受, 闫邢再一粗暴
终究是自己一人抗下了所有
但事实并非如此,闫邢发现他身体不对劲时动作顿了一瞬,是有些诧异,但还没等沈彬说好话解释一番,就继续动作了起来, 男女好像无所谓的样子。
沈彬:真的狗。
闫邢虽然压制他显得挺吓人的,但后来却不自觉轻了些。
门外那阵看不见的风太大,甚至刮起了漩涡,漩涡中心有一朵白色小花苞。
小花苞看这架势瑟瑟发抖,是要被连根拔起了吗?
谁知那风怎么想的,弄伤小花苞的事儿他做不出来,最多吹的对方东倒西歪,保证每一丝风都揉一下花瓣,嗦了又嗦。
然后之前喜欢找小花苞玩的大黄蜂看不下去了,想挺身而出做个救花使者,结果整只蜂都被吹的紧贴在小花苞身上。
仔细打量,才发现小花苞后面还藏了个小蜜蜂,这下一家人终于整整齐齐。
小蜜蜂本就哭的难受,看见大黄蜂更放声大哭,迎风流泪,稀里哗啦的。
大黄蜂也想保护小蜜蜂,虽然平日里两个兄弟见面会打架,但危急时刻还是大黄蜂贴心,使劲黏着小蜜蜂不放,生怕他被狂风给吹走了。
小蜜蜂被挤的难受,一边怕狂风一边又推攘着大黄蜂离远点儿,却做不到,终于决堤,小蜜蜂的泪水打湿在花苞上,顺着根茎流了下去。
大黄蜂丝毫不奇怪为什么小蜜蜂的眼泪是白色的,他们物种相同,跟人类不一样,自己不也是白色吗?只不过男儿有泪不轻弹,他能撑住,绝不轻易哭出来!
大黄蜂忍不住尝了尝小蜜蜂的泪水,据说心里难过的蜂哭出来的水是苦的,现在两蜂一花苞被困在风中,结果对方的水居然是甜的?
所以对方看着对方如此伤心的样子,但其实心里很高兴自己能保护他吧?否则小蜜蜂内心绝对苦涩。
不,对方分明在撒娇,如果自己不在,小蜜蜂根本不会哭才是!
这样想着大黄蜂心里高兴极了,趁着狂风不注意,二话不说先将小蜜蜂推到安全之地。
小蜜蜂又忍不住嘤了起来,为什么救我?我想陪着你。
大黄蜂承诺等风过去自己会去找小蜜蜂的,毕竟只要对方安全,大黄蜂能钻进小花苞里躲过这阵风。
小花苞太小了,大黄蜂都不太确定自己能随时钻进去躲避。
花苞可能也被狂风弄的十分紧张,每一片小花瓣皆瑟瑟发抖,像是呼吸似的,花芯入口处紧紧闭合,一看就在自我保护着,肯定进不去。
而大黄蜂虽然着急,却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小花苞那么漂亮可爱,自己得轻点儿,否则说不定会给造成不可挽回的伤害,哪怕事后能修复好,心里也难过。
于是大黄蜂将之前小蜜蜂哭出来的泪水涂抹到花芯处,感觉周围滑多了,才慢慢往里钻。
那阵风太过凶猛,本来大黄蜂还想慢慢来的,可再也受不了压力,自己若不快点儿进去,说不定会死。
对不起,对不起大黄蜂边努力的往里钻边道歉,他动作已经非常轻了,但小花苞依然太过娇嫩,直到完全钻进去,大黄蜂狠狠松了口气。在里面停留许久,大黄蜂觉得憋的难受,小花苞由于紧张闭合的太紧,他得出去透口气。
可这时外面的风越来越大,像刀子似的,又不太想出去,所以大黄蜂只好动作快点儿钻出去看看周围风声,发觉不对立刻缩回里面。
出去呼口气再进来比一直在里面舒服太多,大黄蜂没忍住,开始忙碌了起来,进进出出,一遍躲避着风一边小心着别蹭伤花瓣。
大黄蜂记清楚了小花苞周围的每一寸花瓣是什么模样,千万不要裂开,虽然小花苞跟别的花不一样,修复很好的样子,但大黄蜂不是失忆了吗?他不知道这一点。
所以小花苞除了随风摇曳,一会儿被吹的弯了腰,一会儿又摇摆着,其他都还好,甚至如果不是狂风太过吓人,小花苞能玩的不亦乐乎。
大黄蜂叹息一声,为了报答小花苞庇佑之恩,他在钻进来的同时还努力的帮忙采采蜜。
总之,这天风虽然大,好在秘密花园里的大家没谁受伤。
直到最后,万物沉睡,狂风变成了微风席卷着小花苞,大黄蜂采蜜吃饱喝足后,竟然躺在花芯里面睡了一觉,太过分了!
第二天,沈彬还在沉睡中被喊了起来,他通常折腾一夜非得睡到大中午的,结果丫鬟说新婚第二天要给公婆敬茶。
沈彬:一看身边,床上没人,甚至昨晚自己脖子周围被种出来的草莓印都消失不见了,可浑身上下没一个地儿舒服的,腰肢更酸软无力,那处一抽一抽的疼。
所以外伤全部转成内伤了吗?
到底怎么回事?沈彬很累,打着哈欠不情不愿的下床,本来还准备多换衣服好尽快完成任务,结果一看柜子,就两套!
这是一个大户人家少奶奶该有的衣柜?!
想到昨晚黑猫打听到的事情,自己基本上相当于被卖来冲喜的,还是跟个死人结婚,所以不受重视连衣服都没有吧
沈彬暗地里翻了个白眼,打发走丫鬟开始穿衣,他真的太累了,困倒还行,哪怕不睡觉躺在床上也好,腰酸,颇有种侍儿扶起娇无力的感觉,可现在周围根本没侍儿。
暴露男人身份这件事呢,昨晚的闫邢知道就好,其他人不能发现。
沈彬慢慢脱下睡觉时穿的中衣,这套衣服和之前那套民国世界的不一样,虽然算女式吧,但太勉强,不算一套女装的任务。
沈彬站在衣柜面前,感觉身后贴上来一具滚烫火热的身体:宝贝儿,我来帮你。声音出现在耳边,一听就是闫邢的,只是那微妙的偏执感依旧没有散去。
某只顿时倒在他怀中,站都不想站,小声道:好累,腰好酸。不知怎么的就有种勾人之意。
闫邢一顿,伸手帮他褪去中衣,指尖揉着他腰肢:那就不去了,我们休息。
沈彬摇摇头,打开他越来越不规矩的手:能不能不去你还不知道吗?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为什么他说道这里话语戛然而止,该怎么问呢?毕竟自己要装作毫不知情的样子。
总不能问你为什么会失忆,这次失忆又为什么跟上次民国时期失忆不一样吧。
闫邢沉默了下来,将他紧紧圈在怀中,良久才出声道:我从小身体不好,前两个月刚过世,父母从小疼爱我,便给我娶阴亲,我不愿意也没办法,昨晚我本想杀了你的
沈彬:忽然惊悚。
闫邢继续说道:可是我没动手,以后也能好好护着你,但前提是你不要想着离开我,毕竟我脾气不好,是我的东西,死也要在我身边。
这话满是威胁,沈彬听出来了,闫邢和之前的脾气真的相差太大,仿佛变了个人,难不成在解放天性?
狗命要紧,沈彬连忙说:我不会离开你的这样的话显得特别怂,而且会给强者一种自己就是好欺负的感觉。
于是沈彬调整了一下语气放软道:你就会吓唬我,都已经跟你成亲了,怎么可能还会离开。委屈巴巴。
分明是撒娇,就算闫邢再不解风情也不会白痴,他低笑了一声,没说话,只是手探向了小蜜蜂。
别如果可以的话,沈彬也想陪自家男人睡一觉,舒舒服服的在床上躺一天,可现在要去敬公婆茶了。
正好这时外面丫鬟似乎听到了什么声音,便开口道:少奶奶,需要奴婢为您更衣吗?
作者有话要说:对了,这个小故事的灵感来源于一首歌《尸娘》,大家感兴趣可以去听一下哦~
第66章 尸娘
不!并不需要谢谢。
沈彬连忙开口:不用, 我马上就好,转眼低声跟闫邢道:别闹了,我要穿衣服, 对了我昨晚能看见你, 现在看不见是因为白天吗?
据说鬼怪都不能白天出来,各种传说多的要命,沈彬想了想便这样问着。
嗯,闫邢开口:你真正能看见我的原因是, 我们成亲了,就算在晚上, 旁人依然无法看到我。
沈彬点点头,慢条斯理的穿着衣服, 不太会,便让闫邢帮忙, 他出门时深深的叹了口气:等我回来。
房门悄悄的被关上,沈彬不知道那个看不见的男人也跟了过来,由丫鬟带路,步伐沉默的向前厅走去。
好歹昨天新媳妇儿才娶进门, 前厅一大家子都在,除了闫邢这个世界的父母,他上面还有两个姐姐,下面一对兄弟, 闫邢排中间,老三。
两个姐姐已经嫁人,大姐和她相公只不过今天回娘家看看,最多明儿个就走,而二姐招的赘婿, 一直长住家中,下面的老四弟也娶亲了,新娘子如花似玉,老五还太小,不到娶亲年龄,十岁左右,鬼头鬼脑的。
此时的前厅乍一看人还挺多,按理说作为老三的闫邢昨天才娶亲,老四不该那么早成亲的,但闫邢不是身体不好么,之前又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去世,那弟弟就永远别想成亲?
所以老四没守那世俗之礼,结果没成亲多久,老三闫邢去世了,闫家人顿时对老四娶的媳妇儿非常不喜,大概这个时代的人都一样,家里出了事怪新娘克亲戚。
比如此时,沈彬刚到便要接受冷嘲热讽,那么多人或不屑或压根不想看他一眼。
起初开口的是闫家大姐,她阴阳怪气的笑了声:嫁到闫家第一天就敬茶迟到,沈家不知道是怎么教女儿的。
沈彬:
二姐接着出声:小家子出来的女人,果然不懂规矩,还是找人好好教教吧,否则在我们自己家人面前丢脸还行,出门丢的可是闫府的脸。
沈彬
大姐二姐你们说的什么话,人家只是刚嫁做人妇,为什么要求这么高。闫家老四终于帮衬着说了一句,如果他眼神中望着沈彬没有隐晦的贪婪估计更好。
色狼本狼不过如此。
沈彬:呵呵。
闫家人真牛批,没一个善茬的样子。
沈彬依然没吱声,只是低下头,内心不断的翻白眼,毕竟眼前一切只是游戏,苟命要紧,没必要跟开口就像炮灰转世的人怼。
而主位上坐的闫家父母同样不耐烦的样子,闫老爷皱着眉头,将手中的茶杯一放:既然已经嫁到闫家,就要收起自己的大小姐脾气,不愿意敬茶没关系,以后都不用敬了,回院子里待着吧,什么时候学好规矩什么时候出来。
这意思是禁足?
事实上闫家父母习惯了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当闫老爷发过脾气后,就轮到闫家夫人说好话了。
可沈彬实在不想继续待下去,立刻接话道:闫老爷说的是,我这就回去学规矩。语气冷淡而疏离,若仔细听还有敷衍之感,说完便转身离开。
站住!后面的闫夫人一愣,就想发怒:让你走了吗?她还没开始做那个好人调解一下,既然如此,干脆教训吧!确实不懂规矩。
沈彬内心冷笑越来越多,可面上却转过身来疑惑的望了闫夫人一眼:不是闫老爷让我回去学规矩的吗?
沈彬已经嫁入闫家,可却连父母都不愿叫,依然闫老爷三个字挂在嘴边,闫夫人刚要教训人,却不小心碰掉了身旁桌子上的茶杯,那水还挺烫的,她连忙惊呼一声。
旁边的丫鬟立刻上前喊道:夫人,您怎么样了?
闫夫人站起来抖落身上的水,衣服依然湿了一大片,不得不去换一套,且第一天见这个媳妇儿便如此狼狈,她面子很过不去。
真没意思,沈彬偷偷撇撇嘴,趁乱小声告退了,这下再也没人拦着他。
闫家大姐二姐们不知道为什么第一眼看见沈彬时就不喜,大概某些女人对于同类长的比自己好看的都这样吧。
沈彬回到房间便打发走丫鬟们,砰的一声把门关上。
你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吗?沈彬到处在房间里找自家男人:你那帮亲戚真是奇葩,他们全都欺负我,还差点打我了,对了我身上刚才还有脚印,就是那个除了你娘以外,年纪最大的女人踹的!
沈彬想说的是闫邢大姐,可惜他人认不全,扯起谎来倒脸不红心不跳,还十分理直气壮。
刚因沈彬关门太快差点儿没来得及进门的闫邢:他知道方才发生的一切,否则严夫人怎会无缘无故碰掉茶杯?分明是他动手推的,某只确实受了委屈,可踹是几个意思?
男人忽然无声的笑了一下,可惜大白天的,闫邢作为鬼,没人看见。
周围半天没声音,沈彬接着试探道:闫邢,你在吗?
话刚落音,他便感到身后贴上来一个男人,沈彬身子顿时软了下,顺势靠在闫邢身上。
有人欺负我,真的,好凶的那种。某只摆出一副告状的样子,撒娇。
闫邢伸出指尖摸着他耳垂:我知道了,有机会一定帮你对付他们。并未戳破沈彬的谎言,虽然怀中的小家伙很扯,但前不久欺负他的人找到机会绝对要教训。
前厅的人渐渐散去,大姐毕竟是嫁出去的人了,偶尔在丈夫面前表现的刻薄一下还好,其他时间还要维持一下形象。
但二姐的老公是入赘的,她此时喋喋不休的说道:老三死都死了,新娶的媳妇儿一看就是个狐媚子,以后咱们离他远一点,知道吗?
闫二姐对那个从小病恹恹的三弟闫邢没好感,所以说话时口无遮拦,而沈彬毕竟现在属于寡妇,担心自家相公被勾搭走。
什么叫寡妇门前是非多?虽然后者会直接切了其他碰自己的男人吧,但二姐又不知道。
闫二姐的相公名为胡兵,他太了解自己的女人,否则也不会家世平平能把她追到手,虽然入赘二字不好听,但说实话,他算高攀,因为胡兵本家只是个做小生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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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播女装通关逃生游戏——花有信(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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