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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他过分可爱[快穿]——诗槐(66)

    阿音正惊惶不安地捉摸着,听到大殿门口有侍卫通报,原来是敖烁来了。
    敖烁一进来看到这副场面,也是一愣,旋即立刻走到阿音身旁:渺渺,你怎么在这?身上这是怎么了?
    阿音勉强笑笑:我我听说这个魔族伤的很重,大王又好像对他很是关注,所以我来送了碗药。结果不小心打翻了。
    敖烁冷冷向许夕望去,许夕顿时露出一副害怕的模样,嗖的一下缩回床上,用被子把自己兜头蒙起来。
    敖烁对阿音道:你不该来这。魔族狡诈危险,万一伤着你怎么办?他视线往下看了看,道,你快先回去换身衣服吧。
    阿音有些狼狈,他心里憋闷着一股气,很想煽风点火,借敖烁的手狠狠惩治一下这个魔族,可那碗药里下了毒,他到底有些心虚,不敢再将话题引到这上面来,只好闷声吃了这个哑巴亏,点点头带着侍女匆匆离去了。
    敖烁缓缓走至床前,那团圆滚滚的被子似乎察觉到了他身上散发的不善的气息,开始不停的抖啊抖,敖烁伸手,面无表情地一把将那被子掀了。
    许夕缩成一团,闭着眼带着哭腔喊:我错了大王饶命不要打我
    敖烁:我什么时候说要打你了!
    许夕哭声一顿,从手臂里抬起一张脸,小心翼翼的瞅他。
    敖烁板着一张脸:怎么样,你想起什么来没有?
    许夕摇头。
    敖烁脸色更沉。
    大王,许夕弱弱的问,你什么时候放我走?
    走?敖烁冷冷道,你什么都没交代,还想走?
    那、那您找个大夫来给我看看吧,看能不能帮我恢复记忆。许夕说着,把袖子裤腿撸起来,顺便帮我治一下身上的伤,好疼的。
    敖烁:你还真当自己是来养伤的了?
    许夕扁扁嘴,不敢说话了。
    敖烁的目光却不由自主地落到他露出的皮肤上。这个魔族的肤色很白,皮肤原本应该是很光滑漂亮的,可现在却布满了细碎的伤痕,甚至还有几处深红色的撕痕,像是被什么猛兽咬过一般,狰狞可怖。
    敖烁的瞳孔像被烧红的钢针扎了一下,心中突然涌出一股莫名的钝痛。他没有意识到自己的眉心已经死死锁起,挥手派人立刻去请大夫。
    他之前居然没有注意过,这个魔族原来伤的那么重。
    他的声音低下来:怎么伤的?
    许夕摇头:不记得了。
    敖烁没再说话,沉默的等来了大夫。
    白明是王宫里的御医,原形是一只白鹿。他匆匆赶过来,在敖烁的示意下去给许夕看诊,一见他的腿便深深皱起了眉:伤口都感染了。
    敖烁:严重吗?
    如果再拖几天就不好说了,现在及时用药,倒还可以复原。说完便悉心帮许夕处理伤口,最后在他后脑上轻柔的摸按了几下。
    后脑上有个小小的肿块,应该是摔伤所致,很可能是导致失忆的原因。白明脸上露出为难之色,恕在下医术不精,暂时想不到法子恢复这位公子的记忆,只能让公子好好歇息几天,我再开些内服的药,待肿块消失,或许有希望恢复记忆。
    敖烁嗯了一声,让他开药去了。
    房中剩下他们二人,许夕仍缩在床角,手指攥着被沿,低垂着眼,很是惶然不安的模样。
    我就这么让他害怕吗?
    敖烁闷闷的想,想说些什么,却发现根本无话可说,泄气一般的挥了挥袖子,走了。
    敖烁发现他经常会想起那个魔族,想的最多的不是怎样撬开他的嘴套出情报,而是想他那一身大大小小的伤口恢复的如何了。
    可他知道这根本不正常,于是像自己和自己赌气较劲一般,直到三天后,才再一次踏足流芳殿。
    一进内殿,他才发现白明也在,正一边给那魔族换药一边和他说话,两人看上去竟然很是熟稔的模样。
    已经比前两天好多了,怎样,疼的还那么厉害吗?
    许夕摇摇头:你的药真的好厉害,谢谢你呀阿明。
    有用就好。白明重新给他绑好绷带,一抬头见对方正目不转睛的看着他,不禁有些羞赧,怎么了?我脸上有东西?
    没有。许夕说,阿明,你长得好好看,眼睛好温柔,真的像小鹿一样。
    快别夸我了。阿明的脸被他看红了,说话也有些结巴,你、你才是最好看的,难道自己不知道吗?
    许夕眉眼一弯,忍不住笑起来:阿明,你真可爱。
    敖烁远远在后面看着,脸上直冒黑气。
    阿明?
    才两天时间,就叫的这么亲热了?
    还笑!
    每次对着自己都只会哭,现在居然在冲别人笑!!
    亏他之前还信了这个魔族软弱无害,现在看来分明是心术不正,意欲勾人魂魄,扰乱军心!!
    他狠狠咳了一声,白明转头见是他,立刻躬身行礼:大王。
    敖烁嗯了一声,眼睛却往床上看,果然,那人一看见他,脸上的笑瞬间蒸发了似的,消失的无影无踪,又恢复了那副委委屈屈、战战兢兢的样子。
    敖烁一噎,一时间自己心里居然也有点憋屈。他到底哪里欺负他了??为什么对他总是这副态度!
    大王,白明见他久久不言,于是主动汇报,这位公子的外伤在慢慢痊愈,脑后的肿块也消下去大半。我每日也在翻阅医术,寻找治疗失忆的法子,一有办法,立刻向您禀报。
    敖烁示意自己知道了,白明便行礼告退。在走到敖烁身边时,突然听到对方淡淡道:这是关押的魔族分子,你治疗归治疗,不要和他多话。
    白明一愣,微微抿了抿唇,低头应了一声,出去了。
    敖烁走到床边,许夕见到他,一副很不情愿、但是又不得不应付的样子,微微低头唤了声:大王。
    敖烁却仿佛被触到了某根神经,身体一绷。
    方才离的远,他只模糊听到了两人交谈的只言片语,现在离的近了,他才发现这魔族的声音
    他的嗓子有些紧,沉声道:再叫一遍。
    许夕有些茫然,但还是乖乖照做:大王。
    先前他病的厉害,嗓子几乎破音,这两天慢慢恢复过来,嗓音便也恢复到原先的八成,虽然仍有些沙哑,但听起来却
    跟渺渺的声线非常相像!
    像是被触动了直觉中的某根弦,敖烁突然俯身靠近,一把攥住对方的手腕,将有脉搏跳动的那小片皮肤放到自己的鼻端。
    初一嗅上去,只有明显又陌生的魔族气味,但仔细分辨,却又好像有一丝似曾相识的味道缠绕其间
    不是他最熟悉的兔精的气味,而是惊鸿一过般,在某个瞬间嗅到的一股味道
    许夕被他的动作惊了一下,想缩回手腕,却被男人握的死紧:大王,您做什么?
    敖烁盯着他的眼睛,一句话冲口而出:你有没有救过一只黑豹?
    许夕懵懂的望着他:我不记得了呀。
    敖烁:那你身上有没有一只香囊?
    许夕眨眨眼,摇了摇头。
    敖烁盯了他半晌,突然放开他的手,往后退了两步。
    紧绷的双肩瘫下来,他呼出一口气,伸手揉了揉眉心。
    他在发什么疯?
    渺渺正好好的待在长乐宫,他在想些什么?
    没有再去看魔族一眼,敖烁大步离开,去了长乐宫。
    阿音见他来了,很是高兴的模样。敖烁收敛起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温柔的陪他说了一会儿话,然而不自觉的,他的思绪又开始飘散,最后实在没忍住,不经意般的提了一嘴:王宫里的膳食还吃得惯吧?应该比那会儿咱们在边境林子里吃的好多了。
    那是自然。阿音笑道,那会儿整天不是烤山鸡就是烤鱼,都吃腻了,只偶尔有一次打到了一只鹿,才算解了解馋。
    敖烁点点头,又和他回忆起小木屋里的那段日子,阿音皆自然的接上话,句句都是实实在在发生过的事,看不出一点问题。
    我到底在干什么?敖烁想,我居然在怀疑渺渺?
    他生出一股愧疚,心绪更加混乱,草草结束了这场谈话,像往日一样嘱咐对方早休息,便离开了。
    回到寝宫,他一夜未眠。
    往后的几日也是如此,不仅晚上睡不好,连白日里也总是心神不宁。理智告诉他,他完全是在疑神疑鬼,渺渺根本没有任何问题;可不知为何,一种无端的焦虑始终缠绕在心间,好像在提醒他,他忽略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这天晚上,阿音叫他去长乐宫,将新缝好的香囊给了他:依旧是兰草香味的,看看喜不喜欢?
    他有些心不在焉,也没细看,接过来收进怀里笑道:你做的,我当然喜欢。
    阿音有些担心的看着他:你这几天总是魂不守舍的样子,是发生什么了吗?
    没有。敖烁回了回神,安慰道,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阿音摇摇头,又小心翼翼地问:事情忙的差不多了吧?今晚歇在这儿吗?
    敖烁一愣,还未想好怎么答,脸色突然微变。
    很熟悉的感觉是发|情期的冲动又来了。
    兽族的**期很长,以豹子为例,**期一般为一到两个月,当然在这期间不会天天发|情,但不定时会产生性|冲动,譬如在森林木屋里那一次。
    显然,现下这种冲动又来了。
    阿音惊讶的看着他额头上突然冒出的细汗,以及变的不均匀的呼吸声,突然明白了什么,试探着问:敖烁,你你是不是发|情了?
    敖烁锁眉,闭上眼努力和体内的冲动抗争着,没说话。不一会儿,他感到一具柔软的身体依偎过来抱住了他。
    他睁眼:渺渺?
    阿音抬头看他,双颊绯红,声音有些颤抖:留下来吧?让我帮你。
    敖烁沉默几秒,伸手慢慢拉开了他。
    阿音脸色一白,满眼的不可置信。
    敖烁别开脸:上次我害你受了那么大的罪,这次怎么还敢?别担心,我去洗个冷水澡就好了,你睡吧。
    不再看对方的脸色,敖烁几步离开了长乐宫,步子越来越大,继而在夜色中狂奔起来。
    不他痛苦的低吼了一声。
    根本不是这个原因。
    他不是不敢碰渺渺,而是根本不想碰渺渺!
    他明明是有冲动的,到底为什么会这样?
    难道他对渺渺已经变心了吗?
    体内的欲|火和心中的内疚疯狂折磨着他,敖烁在冰冷的夜风中一路狂奔,直到体表温度稍微下去一些才停下,有些茫然的抬头一看,发现自己居然不知不觉跑到了流芳殿。
    理智告诉他,他应该立刻离开,回自己的寝宫睡觉。可他的身体好像不听大脑指挥了,下一秒,他已经径直推开了流芳殿的大门。
    侍卫这么晚见到他,惊讶非常:大王,您
    出去。敖烁红着眼吐出两个字。侍卫心中一惊,互相对视一眼,一个字不敢再说,立刻撤退的干干净净。
    许夕侧趴在床上,已经迷迷糊糊快睡着了。
    一只带着薄茧、略显粗糙的大手摸上他的脸,许夕不舒服的哼了一声,迷蒙的睁开眼睛。
    大王?他见到敖烁很是吃惊,立刻清醒了,这么晚了,你怎么来了?
    敖烁只是盯着他,双眸在暗色里发着灼人的光,呼吸声很重,一声一声响在寂静的内殿里。
    你你怎么了?许夕被他看的有些害怕,撑起身子想往后躲,下一秒敖烁已经把他重新压回床榻上,掐住他的下颌吻了下去。
    许夕一愣,随即开始奋力挣扎,不知道用哪来的力气推开了身上的男人,眼眶已经微微红了:你做什么!你认错人了,去找你的王后!
    敖烁喘息着,死死盯着他,双眸被烧的通红,好像听懂了,又好像什么也没听见。不顾身下人惊愕的目光,他俯身,再度强硬地亲了上去。
    许夕哭了,无助的拍打着男人的肩背,扭头躲避男人的炽热的吻:你别碰我
    敖烁将他的泪珠一滴滴吻去,安慰似的用力抚摸他的头发:渺渺,别哭
    许夕浑身一颤,挣扎的更厉害了,嘶哑着声音道:我不是你的渺渺!你不要碰我唔
    他被男人用力堵住嘴唇,再发不出一丝声音。敖烁已经什么都不知道了,满心满眼只有身下这个人。他一句句唤着他的名字,将对方整个人按进了自己怀里
    天光大亮,殿内一片宁静。
    敖烁靠坐在床头,看着身侧人的睡颜,已经不知道望了多久。
    那人缩在被子里,露出一点圆润的肩头,上面有几点红色的痕迹。他闭着眼,眼尾发红,眼角还有泪水流下的印记,微微蹙着眉,睡的并不安稳的样子。
    敖烁伸手,轻轻拉过被子,将他的肩膀严严实实的盖起来。
    昨晚发|情失去理智,可今早醒来,发生过的每一个细节都记得清清楚楚。
    他把这个人当成渺渺,强要了他。
    发生这种事,敖烁本应该完全无法原谅自己,可他醒来已经两个时辰了。
    两个时辰,足以想明白很多事。
    造物主赋予了兽族很多天分,例如强大的体魄,敏锐的嗅觉,锋利的爪牙。这是他们生存的依仗和骄傲,敖烁一直对自己很自信,对自己的这些能力也很自信。
    只是他好像过分信任自己的能力,而忽略了兽族的另一种天分直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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