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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漫画里风靡万千的我[快穿]——兰陵笑笑梦

    段宜恩:
    别的不说,前面的都是老生常谈,最后一句话还是有几分道理。
    因为知道小狼崽子的身世,段筝才没扯什么你们门不当户不对啊,不然等身世之谜揭露后,会发现这一条纯粹就是个笑话,人家般配得很,只能从影响方面来谈了。
    段筝的劝诫点到为止,反正他劝是劝了,小狼崽子听不听那就是他的事了。原剧情内原主也劝过不止一次,小狼崽子根本不耐烦,全当耳旁风了。后期还产生了抵触心理,你让我别干什么,我偏要干什么。
    我没早恋,是她看上了我。少年难得孩子气地解释了一句,他的审美也不是这种乖乖女。
    但你要问他喜欢是什么类型的,他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本来他倾向于段筝嘴里刻画的母亲形象,一种纯洁美好又自立坚强的女子形象。可自从母亲形象在他心目中轰然倒塌后,他就没有任何审美可言了。
    原来如此,是她倒追你。段筝面不改色。
    你不怀疑是我吹牛?少年惊讶了。
    虽说事实如此,但是别人一听校花喜欢他这个校霸,都觉得肯定是他主动招惹,才引得人家芳心暗许,反正千错万错都是他的错。
    你那么帅,人家小姑娘看上你不是正常的吗?因为完成老师交代的任务,段筝的口气也没那么严肃了,他偏着头,眼睛眨巴着,用开玩笑的口吻,如往常一般吐露甜言蜜语。
    段宜恩不说话了,俊俏的脸蛋突然涨得通红。清晰可见,他脸上的阴霾一扫而空。
    半天才憋出一句:我去洗澡!
    等一下。他趿拉着拖鞋,正准备往卫生间冲,段筝突然拦住了他,问:你校服怎么破了?
    是上次打架时扯破的,还是在学校里上体育课刮到器材弄破的,具体原因段宜恩早忘记了,他口气不是很在意地说:破就破了,再买一套新的就行了呗。
    刚入学时,附中每个人发了两套夏装,两套冬装,如果校服弄丢或者损坏了,单独订制需要一笔钱。
    在买一套新制服和继续穿,段筝当然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后者:别买了,这口子并不大,我给你缝缝就好了。说着,就扭头去了房间,拿出一个针线盒。
    少年露出嫌弃的眼神:
    果然是对方的作风,一如既往的抠抠搜搜。
    宜恩你不要这样子,山区很多贫穷的孩子,他们连新衣服都穿不起,穿的都是哥哥姐姐的衣服,缝缝补补又三年呢。扯不知道几百年前的旧新闻,段筝脸不红心不跳,一心只想打消这小少爷的物质攀比欲。
    诶没有白线,那就将就用黑线吧。
    他从针盒里掏出一根针,那在灯光下比划的样子,让少年心惊肉跳,生怕他一个没留神,把尖锐的针扎肉里了。
    而且啊校服这种东西跟婚纱一样,很有纪念意义,承载着你读书时候的记忆。换了一件新的,就没内味了。段筝继续道。
    靠,我不换了行了吧。他真是服了段筝这张嘴,总有千百种方法,美化他们家穷的事实。
    本来他很抵触这个事实,因为这带来了旁人的奚落和讥讽,但看着灯光下段筝温柔地低着头,为他缝衣服。那根带线的针头呲的一声,在他校服口子处穿针引线。
    他突然产生了一种岁月静好的感觉,似乎这种虽然穷但是平平淡淡的生活也不错。
    话虽是如此,但段筝的缝纫水平真的不太行,硬生生在他校服上留下了一个蜘蛛纹。左邻右舍的同学都注意到了。
    少女自然也留心到了,她下意识道:怎么缝得那么难看,谁给你缝的呀?她都希望少年脱下来,她今晚带回家,让保姆把这些线拆了,重新缝一遍,保证完美无瑕,看不出原有的破痕。
    段宜恩也觉得丑,但他骨子里有点护短,只准自己嫌弃,不准别人说,于是当即脾气很冲地回道:关你什么事啊?
    他还没计较对方连累他,被人误会成早恋,最后还捅到他监护人那里的事呢。
    他口气太凶,少女直接被逼哭了。
    她哭得梨花带雨,趴在桌子上埋头哭,换作以往,哪怕段宜恩不理她,江寒英也回来安慰他。
    但这次没有,她哭了,冷淡的高岭之花少年只是微微侧目,然后目光落在那件引起议论的校服上。
    他想起了上辈子,那个男人也为他缝补过衣服,也留下了一个丑陋又刻骨铭心的蜘蛛纹。
    第47章 难以驯服的遗产7
    可惜当时他没有珍惜。
    江寒英垂下眼睫, 掩饰眸中的晦暗。
    回忆的阀门一旦打开,很容易便如洪水泛滥般一发不可收拾,他本来顺风顺水长大的大少爷, 不出意外人生将一片平坦光明,继承父亲的产业,然后与一名漂亮的千金小姐联姻,这是世间很多人都艳羡的生活。
    自从十八岁那年血缘混淆事件被披露出来后,他身上的光环顷刻间就破灭了。
    本来围绕在他身边对他阿谀奉承的人, 都用一种看似同情实则幸灾乐祸的眼神看他,暗地里说他是一个冒牌货, 是一个野种,是一个窃取别人富贵和命运的盗贼。
    更让他惶惑的是, 原来早在高二那年, 他一向敬重孺慕的父亲, 早就知道了他非亲生子的真相,于是让信任的助理逐渐剥离他手中的权利,甚至默许旁人对他的非议。这都是他在男人死后才逐渐知道的事情。
    因为他的未婚妻安然毫不犹豫地站在段宜恩那边, 导致当时的他在博弈中落败, 更成了一个上流社会有名的笑话。
    假的真不了,连女人都看不住。
    那个疼爱他十八年的父亲,本来还纵容两个儿子厮杀,待战局尘埃落定后,便重新变回那个翻云覆雨、心狠手辣的危险男人,居高临下地俯视他道:寒英, 你太令我失望了。
    他被赶了出去,午夜梦回常常被这个寡情冷漠的眼神折腾得撕心裂肺。
    从出身名门的贵公子,一下子变成穷光蛋, 所有人都对他敬而远之,只有段筝那个男人接纳了他。在众人奚落谩骂声中,把他接回了家,一个破破烂烂却暂且可以遮风挡雨的居民楼。
    当时他只觉得,这个男人很愚蠢,明明跟他毫无血缘关系,却为了一个女人的一句话,便许下了一生。
    男人对他无私奉献,不想他从此一蹶不振,于是每日为他洗手作羹汤、为他洗衣做饭,为他操持生活,就为了让他不感到孤独,甚至鼓励他去投简历,开始一段新的生活。
    当时他只讽刺的笑,说我曾经可是大集团的少爷,你让我去做一份月工资三四千的工作,这是打发要饭子呢?但他还是去了,从一个小基层做起,他哪怕不再是有钱人,但到底从小接受精英教育,他很快就在公司里混得风生水起,连连升职。
    他还记得自己说,自己没房没车,被公司的人看不起。
    男人毫不犹豫地拿出自己辛苦攒下多年的存折,说房子有点困难,但车子还是没问题的,你拿这笔钱去买车吧。车是一个男人的门面。
    他心安理得地接受了这笔钱。
    因为当时的他觉得,这个男人对他那么好,一定是在他身上做投资,希望他赶紧出人头地,好让男人能够早点过上优渥的生活。亦或者是段宜恩不要对方了,对方觉得后半辈子无依无靠,只能巴着他生活,才对他那么好。
    他利用男人给他的钱做了一笔启动资金,很快便抓住时代潮流,在互联网行业白手起家,甚至有了短期跟段宜恩一争高下的资本。男人对此很欣慰,夸他很能干。
    他只笑了笑,他把当初存折里的钱还给了对方,觉得已经不再亏欠。但男人显然不这样觉得,依然如一名用心良苦的长辈,似乎希望跟江寒英一起长期生活,如一对普通人家的父子。
    江寒英跟对方并没有十八年抚养之情,当时的他只觉得自己被一个死皮赖脸的男人给缠上了,他感到恶心。
    他为什么努力奋斗,因为他忘不了那个养父冷硬的眼神,他还是想杀回豪门,怎么可能被段筝用这些温馨的小手段牵绊住,一辈子留在这破房子慢慢被腐蚀掉野心。
    于是他甩给对方一笔钱,说别再缠着我,我跟你没有任何关系。当时男人震惊且受伤的眼神,事后想想,江寒英竟然记在心上记了一辈子。
    围绕着权势,围绕着顾安然,他和段宜恩厮杀得激烈,段筝早就被他抛到了脑后。有一天秘书告诉他,那个男人病了,因为早年过得太辛苦,现在病得很严重,需要很大一笔治疗费,希望江寒英能去看他一眼。
    当时的他想起那个苍白瘦弱的男人,心慌了一瞬,有想拔腿去探望的冲动,但最后还是强行抑制住了。
    出于一种有些可笑的自尊心,他问秘书:段宜恩去看他了吗?
    秘书摇头,于是江寒英最后也没去,只给医院打了一笔数额不菲的治疗费,还给男人预订了一家最好的养老院。出院后,男人可以直接在养老院找伴儿,省得一天天想联系他,纯属生活闲的。
    男人病好后,似乎很渴望见他,有一次居然从养老院里跑了出来,堵在他公司楼下,他的必经之路。江寒英当时在洽谈一桩很重要的合同,见到男人,他一惊随即皱眉,无视男人的反抗,强硬地让秘书把人送回去。
    然后从此一辈子再也没见过面。
    时过境迁,等高墙牢笼内盛开且搔首弄姿的花,也慢慢凋零,秘书清点对方的遗产,还有对方留下的只言片语,这些年在博弈中饱经欺骗与背叛的江寒英才知道自己错过了什么。
    他想起对方每天起早贪黑为他做饭,为他在灯光下缝衣服,对方真的很勤俭持家,但他一说自己需要什么,对方毫不犹豫就为他掏出所有的积蓄,让他去买车去做投资
    男人对他是真心的,可惜当年的他和世人一般皆浅薄无知,不懂得珍惜眼前人。
    再次回忆往昔,看到段宜恩身上那熟悉的蜘蛛纹,便有一种深深的伤感席卷了江寒英的心。
    安然在哭,哭得楚楚可怜,却再也引起不了他心中的波澜。
    因为这是注定不属于他的女孩,这辈子他已经没有力气去争夺那些命中注定不属于他的东西,他只想待在某个人身边,努力偿还上辈子的遗憾和亏欠。
    此时是室外课。
    体育老师吹了声口哨,说:小崽子们活动起来,生命在于运动。不管你们是打球还是跑步,都不要偷懒,某些同学你们口袋里的单词本都收一收,真要学习也不缺这一堂课。
    好人群里响起一片拖拖拉拉又懒洋洋的声音。
    篮球场就在操场的北边,班上几个好动的男孩拎着几瓶矿泉水,直奔此处,很快就传来有节奏的拍击声。
    这些十六七岁的少年,正处在柳枝抽条的年龄,与沉默寡言、形单影只的江寒英不同,他们浑身散发着勃勃的生机。
    江寒英在寻找段宜恩,好在这个人从上辈子到现在,一直都是人群里的焦点,并不难找。
    对方正在拍球,动作标准优美,手指轻轻一拨,指尖就旋转起一颗球。他瞧着想离开,只是身后跟着一个楚楚可怜的漂亮少女,一直在说话,让他脸上的神色很不耐烦,似乎想逼退对方,他吓唬似的甩出了一颗球。
    这一次准头没好,球没落在篮筐里,而是碰到了球框,飞出一个歪歪扭扭的弧线,砸在了江寒英身边。
    江寒英拿出那颗脏兮兮的球,看了段宜恩几秒,然后走了过去。
    谢谢。段宜恩以为他要递过来,谁料对方手一动,让预备滚回主人手心的橘红小球再次偏离了方向,落入优等生那白净的手心。
    这下子,谁都知道来者不善了。
    你想干嘛?段宜恩问,他浓密的眉毛紧锁,眼神有一丝冷漠,满脸写着我不高兴。
    打一场吧。少年如此道,那身形颀长、神色冷淡,态度竟比他还拽。
    两个少年个子都很高,性格虽截然不同,但面无表情对峙时,有一种无形的硝烟味。
    不像是要打球,倒像是要打架,陈三儿咽了一口水,心说完了完了,他就让段哥不要那么冷酷无情,好歹去安慰一下校花嘛,让人家一直哭也不是个事,你看看,这下子追求者直接找上门来了。
    凭什么?段宜恩扬起下颚,居高临下睨视着他。眼珠子如琥珀一般圆融漂亮,透着一股浓浓的不悦。
    这是段筝很喜欢的眼珠子颜色,江寒英知道。
    你怕输?江寒英很聪明,抬手就是一个激将法。在大庭广众之下这样说,年轻气盛的男孩一般招架不住。
    这招果然很管用,少年一脸阴沉,说:这可是你说的。
    段宜恩嗤了一声,顺道睨了顾安然一眼,跟旁人下了一样的判断,觉得江寒英是为对方出头来了。
    嘁,真是个麻烦精。
    他的眼神能把人刺伤,顾安然来不及害怕,一颗心就砰砰直跳,连哭都忘记了。她像发烧一般,茫茫然然地想:寒英是在为她出头吗,那为什么宜恩要答应下来,难道他其实心里对她也有那个意思?
    江寒英和段宜恩要打球,为了顾安然!?艾玛这个戏也太精彩了,全班同学都来了,连带着操场上隔壁班的人也被吸引了,当然了大部分是女同学,篮球场周围瞬间挤满了人,叽叽喳喳的声音络绎不绝。
    被挤得连一块站的地方都没有,男同学们都懵逼了。
    正如男孩们私下会讨论漂亮的女孩,姑娘们私底下也会讨论帅气的男孩。江寒英和段宜恩就是女孩们私下经常提及的名字,关于两人谁是真正的附中校草,一直没有定论,因为这两个人气势和知名度都太扎眼了。
    一个高岭之花类型,从颜值到家世都出类拔萃的优秀,一个则嚣张乖戾、霸气侧漏,名声传遍附近高校,让不良少年都畏首畏尾。
    但这两人却同时为了顾安然出手,很多女同学嘴上不说,其实心里都酸溜溜的。
    眼看着人越来越多,顾安然招架不住了,她像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急得掉眼泪,她想拉住那两个正在系鞋带的人,哭着说:大家都是同学,你们不要为我打架!
    她知道这两个人都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生怕他们受伤。
    与她的焦急不同,她的好闺蜜陈雪儿却在纠结:他们要上场了,两个都喜欢安然,哎我该给谁加油呢?
    别这样小雪。顾安然很难为情,刚刚她哭了好久,段宜恩都冷面冷心的,根本没有打算安慰她,这应该还没彻底喜欢上她。
    八字还没一撇呢。她小脸泛红,声如蚊蚋。
    陈雪儿嗓门很大,她无所谓地道:哎呀什么八字没一撇,安然你那么漂亮,段宜恩都为你下场了,肯定是对你有意思的呀!她随随便便一句话,让顾安然心情飞扬了起来,其实她也觉得自己挺好的,少年喜欢上她是迟早的,心里一直都在暗暗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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