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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现实修仙的恶果——直白人家(51)

    这种倾向在女主言情中经常可见,因为作者也是要恰饭的,读者层面的大需求他们没法无视。
    如此一来,陈靖泽是男主还是男配,还要看他是否得女主喜爱,也就是得读者喜爱。
    冯晓。
    在!
    向君华嫣然一笑,赞赏的道:干得漂亮,你提醒我了!
    冯晓害羞的低下头,连道不敢。
    当然他们的这个表现是做给外人看的。
    偷偷用神通观察这一方表象的人轻声一叹,放弃继续观察是否能从那位贵女脸上看出端倪的心思。
    佛前木鱼无声自响,震耳发聩。
    那名跌坐在木犊前的年轻和尚低喃一声佛号,便说道:师弟,你着相了。
    阿弥陀佛。
    被唤者双手合十,烛光摇曳下,一张苍老的面孔暴露出来,居然是那名指点陈靖泽的布衣僧侣!
    神秀师兄,此事事关佛家大统,我又如何能安下心来?
    不安心又何用,佛祖慈悲,总会眷顾我等。
    前不久还能游刃有余的与程府闺秀舌灿莲花,宛若一名身披袈裟的风流公子,但此时跌坐在佛前,年轻和尚的一身气息却比谁人都来的神圣高深。
    眉心琉璃印反射烟火的光芒,静视的久了,便好似看见万千佛陀齐声颂念,敬拜我佛。
    此等异象,老和尚根本不敢在神秀面前自持身份,对他比对上一辈祖师还要来得谦卑,心中已经认定他是我佛化身,乃这一代白马佛子。
    阿弥陀佛,贫僧心中不安,愧对我佛慈悲。
    神秀闻言淡淡一笑,仿若佛家故事中,佛祖拈花一笑时的心领神会。
    不必忧心,且看吧,这京中将会风起云涌,我等到时派僧兵辅助明主便是。
    老和尚脸色大变:这、这是已经无法挽回了吗?师兄,大丰朝已经如此无可救药?
    神秀道:有药可救,但那非要天宫神方,有神人下山辅佐才是。
    老和尚眼睛一亮,连忙说道:那不正是师兄吗?师兄生来有佛宝,乃神人妙相,若出山辅佐,想来那大丰皇帝定然会愿意以国师之礼侍奉!
    然,师弟,你以为我辈中人所求为何?神秀衣衫颇为简洁,连串象征性的念珠佛牌都没有,若非头上无发,兼面目荣华,说他是高僧,恐怕都没人相信,一如他在向君华等人面前表现出的那般。
    与女施主舌灿莲花,他之心仍如琉璃,闪耀七色法相,他之性,无垢皎洁,仿若明月中人。
    七宝妙相,本就不拘泥于世俗浅见中的一种,世人无量,我佛自然无量。
    故而,神秀其人相当百变。
    这位师弟曾有过的彪悍战绩让老和尚不敢多言。
    他不懂,所以无法回答。
    神秀懂,所以教之曰:唯普渡,方有大慈悲。如今大丰紫薇不眷,正因无天命之子出世,此国看似繁荣,实则危如累卵,若我出山,倒是可保一时太平,但天长地久,此时因庇护得来的安宁,终会酿成更大的灾祸。到时因果业力加身,哪怕是我,也唯有身入阿鼻地狱,方能洗清这滔天的罪孽。
    阿弥陀佛!老和尚受惊的下意识口唤佛名,怎会如此严重?
    神秀断然:正是如此严肃之事。我等清修之人,顺势而为尚可,逆水行舟,绝非我辈中人行事作风。出山之事你不必再提,大丰朝崇道抑佛必不长久,这因果,天下人也将有一个了断。
    事情的严重性神秀已经说的明明白白,纵使老和尚再不忍也只能闭起眼睛,装作一无所知的样子,只是这心里却久久无法安宁。
    师弟。
    就在这时,神秀突然唤他一声,心怀愧疚的老和尚反应稍慢的回了声。
    何事,师兄?
    神秀:陈施主可是早就走了?
    老和尚睁着昏聩的老眼看向窗外,天色早已暮暮沉沉,再过一阵,可能白星连天,遍是银河。
    是。
    你的神通尚不熟练,只能看,无得听,更不懂唇语,想来那两位女施主说了什么你也不曾听见。
    老和尚的表情愈发不解,他想不通神秀这是想告知自己什么?
    前不久才出言调戏过向君华,因而对对方的性子稍微有些了解的神秀见老和尚这副愚钝的样子,不禁摇了摇头。
    也罢,多注意些那两位女施主的安危吧,想来这白马寺从今日往后也无法太平。
    此话一出,老和尚再难安稳,心急如焚的向前扑去,隔着一张桌子拉住神秀的衣袖,一脸的焦急。
    师兄!师兄!您说清楚,难不成我做错了什么,以至于为本寺招来如此祸患?
    见识过神秀拥有的神通伟力,他在老和尚心中早就拔高到仅次于佛祖的地位,若对方不是佛子,怎有本事将那神通法力传授给一介老朽之身的自己?
    正因信任,所以依赖。
    他对神秀的每句话全都深信不疑,此时更是惶恐起自己一时之举,会不会将白马寺百年声誉付诸流水。
    而且老和尚还是经历过佛难的人,他年轻的时候就是白马寺的和尚,但皇帝灭佛,号令天下人共诛这些整日呆在山上吃斋念佛的可怜人。他清楚的记得自己的师傅,师兄,满寺的僧人都是因此而死。他侥幸逃过一劫,整整用了二十年才使白马寺恢复昔日香火,若因他犯下大错致使这一切努力烟消云散,那么他怕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接受的。
    神秀安静的注视这名死死抓住自己衣袖的老人,从他的眼神中他看出一股不下于修士问道之心的执念。
    本是平凡身,奈何却有一颗不甘于平凡的心灵。
    放开。
    曲指在老和尚额心一点,本攥握的指尖泛白的老和尚不知怎么就松开了手,愕然的盯着神秀不放。
    神秀淡声:无碍,不过是一些庸碌算计,伤不得本寺毫毛。
    老和尚:那
    神秀看眼窗外,估计那几位身在局中之人已经踏上自己选择的道路,他便说道:明日所有人不得外出,有事直接禀报于我。
    老和尚没有啰嗦的应下来,只是心中仍有惊惧和迷惑使他一直用不解的目光凝视着神秀,然而神秀并不理他,他看着窗外,感慨一声风雨欲来就把窗子关紧。
    而这一晚如同他所说,大雨瓢泼,满天星稀混入滚滚乌云中,豆大的雨滴敲打着窗沿,屋顶,留下密集的痕迹,小股的水流顺着排水口快速在石阶下汇成一条汪泽。若非白马寺年初就整顿过地面,可能明日出门时,积蓄的雨水连让人落脚的地方都没有。
    屋外的风雨大的惊人,已经有睡不安稳的禅房点起灯火,些微烛光透过窗缝洒满地面,摇曳的影子代表一颗颗不安的心灵。
    干嘛点灯?
    但是也有人对此不以为意,甚至想再睡一觉。
    打个哈欠,冯晓缩在被窝里冲点灯的向君华投以怨念的眼神,然后被对方施施然的白回来一眼。
    该干活了,你还睡?
    冯晓清醒了两三秒才听出他话里的意思,一个咕噜滚起来,赤着脚跳下软塌。
    白马寺给女施主们安排的禅房算是周道,除了主卧的陈设,还有安排给婢女的小间,这等连通着主卧的屋子放有烧水的炉子,暖碳,还有一张足够一名身量娇小的女子睡卧的床榻,冯晓就是缩在这上面呼呼大睡,再被向君华吵醒。
    两间屋子相隔不过一纸,这边有点儿动静,另一间屋子里的人就别想睡安稳。
    冯晓光着脚走进来,向君华正将头发梳起,换上偷偷带出来的那身男装。
    向君华还是头一次做此打扮,不由的令他露出惊容。
    向君华白眼:我平时穿女装的时候你怎么不吃惊?
    冯晓磕磕巴巴:不、不是,你在我看来就是个胸大腰细的女人,穿女装我不奇怪,反正我承认自己是视觉系动物,但你这回穿男装我就不得不惊讶一下啦!
    向君华:原因?
    冯晓:好看啊!
    不说废话,向君华男装是真的好看!
    本因绫罗绸缎压下的气势,因服饰上的变化一下子突显出来,原本还是个柔柔弱弱的娇小姐,现在已经是满袖春风,气概昂然的好男儿。
    不是,你是一个妹子吧?
    冯晓眼神古怪,仿佛想看穿向君华的内心是不是也这么硬汉,连女儿身都不能阻止他挥洒阳刚气概!
    向君华:收起你的眼神,我这样没毛病好吗?
    是没毛病
    冯晓多少还是承认同行人性别为难,但他还是纠结。
    可是一个绝色佳人在我面前变成一个会和我抢妹子,抢关注的大帅逼,如果你是我,你会咋办?
    向君华想了想,说出的话语掷地有声。
    毁他容!
    滚吧!
    你就是知道我打不过你才故意这么说!
    冯晓气结。
    向君华看了眼他气红的小脸,微微一笑,满意了。
    甩甩袖子,他道:走吧。
    回去隔壁穿戴衣服的冯晓闻言下意识问道:去哪儿?
    流萤郡主的房间。
    你准备偷香?
    说正经的。
    向君华正色道:我打算与她梦中相会。
    刚看他一本正经的样子还认为自己误会了他的为人,现在冯晓只有一句话要说。
    你TM怎么不直接窃玉偷香?
    妈的,梦中相会和我说的有哪里不对吗?
    尽管被调戏的满肚子不满,冯晓还是乖乖为向君华撑起伞,两人就在这暴风骤雨的天气里,衣衫干净的诡异的闯入流萤郡主的房内。
    对此,向君华不得不说,过度谨慎有时候也是自作聪明。
    要不是流萤郡主在睡前让所有黑衣人各就各位,他还没可能那么简单的就来到她床边,静静俯视她的睡颜。
    站在旁边的冯晓打了个小小的哈欠。
    你这登徒子的行当干的够熟练的。
    本来以为向君华这个人不可能会开人门锁的小技巧,然而他熟练的开门进屋,一下子打破了他心中残留的最后一丝对向君华人品的幻想。
    现在他懂了,这人绝不是什么正人君子!
    冯晓嘿嘿冷笑。
    要干什么趁热。
    向君华:
    冯晓直起脖子:我说的不对?
    向君华:你还是滚吧。
    好好一件事,被你说的我好像要奸尸,嘴贱也不是这么个贱法的。
    冯晓摊手,真就这么滚了出去,顶着大雨带来的滚滚湿气,望着黑沉沉的夜空打起哈欠。
    他走的干脆,被留下和人家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的向君华也是无可奈何。
    得罪了。
    不过他没有犹豫,默念一声得罪,动起手来却比谁都干脆。
    也许是早就习惯了这个人的不含糊,所以冯晓才故意被赶出去,省得被抓熟练工。
    不是他吹,坑蒙拐骗他熟,邪门歪道的小手段,他更是门清儿!
    在这方面,向君华真要抓他,他还真没有什么理由拒绝。
    回顾往昔峥嵘岁月,冯晓边观着雨景,边听着里头的动静。
    虽然和向君华偶尔表现的不太对付,但两人多少也算是个熟人,他站在这里,其实也是在变相戒备有可能出现的意外。
    向君华想入梦,没有一个安静的环境可不行。
    时间就在打哈欠和听雨声滴落中过去,那些仿佛倾盆洒下的大雨,丝毫没有干扰到冯晓的兴致,顶多是在雨水泼来时,张开伞挡上一挡,放下时,他连衣角都是干爽的。
    而这时,屋子里的两道身影重合到一起。
    向君华的手放在流萤郡主的额头上,小小一个法术便让她无从发觉自己床边正站着一个人,兀自沉浸入梦乡。
    在梦中,流萤重复着自己在王府中的经历,不似其他郡主金尊玉贵的长大,她连金枝玉叶都算不上,反倒是每天都沉浸在学习,和为南朝卖命的洗脑中。
    时光斗转,她从一个会因为父亲去世而惶惶不安的女娃,长成一名风华绝代,挥挥手就可动荡京中风雨的蛇蝎女子。
    她手里的权利是她一生的托付,只不过在极其偶尔的时候她会羡慕那名与自己齐名的美人。
    同为绝色佳人,境遇是如此不一样。
    那个女子在程府的处境看似如履薄冰,但后入门的沈夫人并没有薄待她,为她遮风挡雨的程府男主人也还在,不似她,年纪轻轻就已经将自己用来交易,获取筹码,日日生活在腥风血雨之中,一不小心就会香消玉殒。
    而且最令她羡慕的,还是程珺婳有一个对她一心一意的人。
    当画面中出现陈靖泽那张脸的时候,悄悄潜入她梦中的那名不速之客露出若有所思的神色。
    向君华暗道:原来如此,看样子陈靖泽真的是男主。
    女主,女配各归各位,唯有男主的人选不明,现下唯一的女主被确定心有所属,那么此时出现在她梦中的陈靖泽无疑正是男主人选。
    一切和自己想象的所差不离,想到这里,向君华正打算从这个乏善可陈的梦境中离开时,突然有种直觉令他意识到这梦境之中混杂的异样。
    总觉得不太对。
    再次仔细观察起流萤郡主梦境中的景象。
    向君华苦恼的皱起眉头。
    虽然觉得有哪来不对,但好像又不像是有哪里不对的样子?
    怎么回事?
    错觉?他呢喃了句,但是旋即便否认了这个想法,不对,向君华严肃道:我可没有不堪到会因为初次进入谁的梦境就会失手的程度,所以这其中肯定有重要的地方被我忽略了!
    所以是哪里?
    他仔细审视这个看似漫长实则枯燥无味的梦境,先前他就觉得乏善可陈,因为大多数人的梦都是这个样子,混杂一些荒谬无稽的幻想,这便成了每个人一定会经过的夜晚。
    流萤郡主她的,好像也没有哪里不符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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