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传话的人说,当时一道天雷打下来,正翻墙的贼都冒烟儿了!
人被雷击的地方直接熟了,那人肉味直接把另一个贼吓吐了,转身连滚带爬逃走。
被雷击的人还是天亮前赵家派人来拖走的。
每每想到这些,赵福就不自觉干咽口水,后怕。
回想自己这些日子没少给对门添堵,别说摆铜镜传谣言了,光冷言冷语就放了许多——
别到时候……那祝老板使雷击他怎么办?
再说了,谁也不知道那法阵范围有多广啊,万一不小心靠近了点对门铺子,就给雷击了呢?
赵福便在窗后偷偷观察,见邻里们来来往往也没事儿,他也没能放心。
万一那法阵是可以精准操控的呢?别人过去没事儿,他赵福过去就被雷击……
未知事物总是令人恐惧,赵福委实被吓的不轻。
偏偏想象力在这时候又过于丰富,他饭也吃不下,午觉都睡不着,门也不敢出。
恨不能赵家能立即下命令,将他调到其他街巷的别的铺子里。
快救救他,把他带走吧。
……
…
赵家怡安城头的首饰铺子里,赵横杨坐在方木桌前,面色阴沉。
自从见过昨夜被法阵击倒的小贼的伤势,他脸色就一直黑的像锅底。
“五公子,您可得管管我们啊,小三子一个膀子废了,另一个膀子只怕也保不全,以后啥营生也干不了,这不是躺着等死嘛。”一个瘦小男人伏在地上,正是昨夜两个小贼中的一个——因为动作慢,而逃过一劫的那个。
“……”赵横杨嘴唇抖了抖,又怒又恼,却忍耐住了没有开口骂人。
祝南风居然能拿出法阵来?
她到底是什么身份背景?
心内犹疑,他手指用力捏着茶杯,指节泛白。
“五公子,我家和小三子家粮都尽了,现在又出了这样的事儿,这不是逼我们死吗?您可不能眼睁睁看着为你办事的人饿死啊。”跪在地上的人仍旧嚎啕不休,虽一滴眼泪没有,声音却格外凄惨大声。
这贼分明是在威胁赵横杨,如果他不给钱不给粮,这俩混贼拼着反正也活不下去了,必然要将事情搞大,说不定就捅到大哥,或者林家去。
到时候他赵横杨岂不是吃不了兜着走。
深吸一口气,赵五手攥成拳,又舒展,转而再次攥成拳。
许久后,他才转头对小厮摆了摆手,示意下人抓一把铜钱半袋糙米,将趴在地上的小贼打发走。
待室内空无一人,赵横杨才猛地一拳砸在桌案上。
怒发冲冠,却又要强自忍耐。
祝南风给了他一个措手不及,那法阵更是令他连还击都有些不敢了。
可恨!
……
…
纪寻很多天前就在怡安城发现了妖族和人类生出的混血小妖。
有的妖族气息微薄,只有个显形无法隐去的兔子尾巴,或者一双红宝石般的眼睛,还有的一头白发应该是某种食草长毛妖族的后裔……
对于它们,纪寻并没有多留意,它们的血统太杂,已经像人类一样弱小了。
可他还发现了一只妖族血统特别纯的妖兽,虽有部分人类血统,却仍然有非常强大的气息散溢在空气中。
他循着这味道找了很多天,都没能捉到那只狡猾的小动物。
在遇到祝南风前,他的领地意识是本能。
可自从他开始识字读书后,却有了基于理性层面的思考——
领地安全是很重要的。
要想晚上能安心睡觉,怎么能让其他不知名的妖兽在他领地里呢?
是以纪寻这些日子除了保护南风,和向更远的山林探索外,还在寻找那只藏头露尾的妖兽。
南风在铺子里外忙碌,他便没有跑离怡安城。
不喜在拥挤人群中行进,他依旧轻飘飘纵身于房舍檐头,他喜欢这样俯视众生的感觉。
早上南风仔细给他束了发髻,簪子插的很结实,他行步如飞也没有散乱。
但他发量很厚,她不得不留有一半头发散在脑后,随着他纵身而起、迅捷落下时,扬起或垂洒落下。
停在怡安大街边的米粮铺子房顶时,他伸了个懒腰,即便是做着如此慵懒动作时,他一双墨绿色的眼睛,也如鹰隼般快速在人群间梭巡。
他喜欢掌控一切的感觉。
突然,他伸展开的长臂顿住。
盯住街角一处,他缓慢收回手臂,微微俯身攥拳,长眼微眯,眸中黝黑如剑般的竖瞳收缩成一条竖线,本就充满野性和凶戾之气的眼睛变得更加可怕了几分。
这是他发现危险猎物时才会展现的状态。
……
…
唐掌柜近些年有些眼花,加上南风买了铺子后要做的事情太多,未来铺子里就两个人肯定不够用。
南风便准备再雇个会写字的长工。
没有这方面门路,她考虑去找谢四或者李二帮忙。
实在找不到的话,就去请谢大公子,反正对方还欠着自己三件事呢。
揣着这样的想法,南风溜达着便到了怡安大街。
然后,她在一家米粮铺子斜对面,看到了个盘腿坐在一个厚草垫子上的小姑娘。
吸引她的不是这小姑娘脏兮兮看不清容貌的脸,而是对方面前竖着的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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